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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自己却欠下太多的情以至于放不开他们中的任何人,因为对用情至深,所以才心甘情愿地追随哪怕是共同分享。靠在颜陌初怀里,往事如潮水般浪高过浪,嗅着他身上干净的气味,那个念头开始从无形幻化成有形:
以前总是他们来追逐,这一次就让她去追回们...
手抚上的脸颊,拇指沿着疤痕的纹路来回摩擦,抬起脸看向他,自己在陌初面前果真还是很容易就变成个温柔似水的小人,牛鬼蛇神的那面轻易就被他的仙气给净化,咳咳,难道真的是传中的“一物降一物”?
现在她是个满脸鞭伤的丑陋女人,那么,对这样的她,他还会再次动情吗?
慕颜雪想赌一次,于是心下横伸手就揽住颜陌初的颈项,脸凑上去就吻,可还没碰到唇人就被他巧妙地推开,开玩笑!既然被躲开那就再来次!继续发动攻击却又被对方不着痕迹地躲避开来,实在不甘心啊!深吸口气,右手挥,窗户便“砰”地声关上:下想逃跑可就没那么容易,搓着手阴笑着向他走去,而颜陌初依旧云淡风轻地立在原地,仿佛只等待宰杀的小白兔,可等真正扑上去时怀里却是空空荡荡,陌初的轻功不是盖的,所以也必须拿出真本事才行,于是两人就在房间里展开“catch you catch me”的猫鼠游戏,白青两道身影几乎闪遍房间的每个角落,追逐的初衷也渐渐改变,慕颜雪满脑子都是“抓住他抓住他”,也不管抓住以后该干什么。好不容易扯住他衣服的边角,赶忙狠狠往回拽,边拽边扑过去往他身上跳,只手制住他的手,条腿缠上他的腰,身体与身体紧密贴合,发誓因为用力过度而全身都是紧绷的,但还是用仅剩的另只手捧住他的脸,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的速度吻上他的薄唇。
和那晚样,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挣脱,可是现实情况是:颜陌初仍然被慕颜雪束缚着,可不可以理解为多少有甘心纵容的意思?
不知是如何打开他的唇齿的,反正纠缠的结果就是成功撬开他的贝齿,成功地攻城略地深入殖民,条腿站得有些颤颤巍巍,突然间腿软差摔下去,但只手适时地扶上的腰,便借力向上跃,直接放弃站立改为用两条腿缠上陌初的身,本来是为省力的姿势却在不经意间营造出巨大的暧昧气场,亲眼看见陌初的仙容上晕出两团可疑的粉色,看得那小灵魂又开始飘啊飘就差飘到大姑妈的七舅姥爷家去,赶紧回魂,趁机把他往床上压下去,嘴上手上的动作都不曾停歇,手十分不厚道地伸进他的里衣,抚弄着按压着,突然蹙起眉头向身下人发问道:“怎么又瘦了?不是叫你好好照顾自己的吗?”
颜陌初看向的眼眸里盛满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心疼地吻上他的脖颈,舔过喉结和颈项上隐隐浮现的经脉,路向下直达胸口,用半边脸颊贴近他的左胸口,能够感受到稍显紊乱的心跳声突突地充盈在陌初的胸腔里,笑着含住他胸前的小突起,舌尖爱怜地扫弄、打转,然后就听见那心跳声愈发地紊乱起来。
面对眼前株极品仙人草,大概没有人会不想摘下来尝其可口的滋味,慕颜雪趴在他的胸前,心中充满口吞掉他的冲动(咳咳,好孩子要诚实),屁股无意间动动,突然感到身下的不对劲,象征性地清嗓子,随后伏到颜陌初的耳边喃喃道:
“陌初,是不是有感觉?我来帮你...”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视野就于猛然间倒转百八十度,脸朝上呆愣地看着床顶的布料,厢已经响起开窗的声音,随着那抹白色跃出窗台,房间里骤然响起声悲惨的呼号:
“别走啊!我还没吃到啊!!!”
终于无力地垂下高举的双手,看来“得不到心的话那至少要得到身”的理论是错误的,至少在陌初身上的实践是以失败而告终。突然觉得身下有什么东西硌着,漫不经心地摸过去再拈到眼前打量起来,原来是个圆形小盅,拔下塞子闻闻,啊..是药..猛然间明白陌初今晚来的目的:
他是来为她左手的剑伤送药...
于是在电光火石间又打起精神,虽然到嘴边的仙人草又飞回瑶池,不过..笑着把那瓶药贴到心口,本正经地念叨着:
“不过陌初的心意,我就不客气地收下。”
船中有奸情
月上树梢时分,谭璟涟才从外面回到谭府,让他身心疲惫,但邀请自己的人却又不得不去见,坐到书房的椅子上喝起下人端来的茶,视线无意间扫过地面上的黑色印迹时,脑海里突然闪过道微光,转瞬之间又消失不见,让他觉得心头前所未有的空落,好像他曾经习惯性地会将某个人抱坐在自己的腿上,但种感觉却瞬间幻灭,徒留屋怅然。
“大人,是给您的信函。”林和辰恭敬地呈上封白色的书函。
“谁写的?”谭璟涟努力摆脱掉那些莫名的感觉,伸手接过那封信函。
“是那个合齐来的珠宝商尹哲。”林和辰用平常的口吻回答着,想起慕颜雪对他过的那些话,便将涌上嘴边的话硬是咽回去。
“明日邀泛舟湖上?”谭璟涟捏着信纸喃喃自语,“是何用意...”
“大人的意思是...”
谭璟涟将信重新叠好放回信封,意味深长地道:
“无妨,我也很想见见他...”
尹哲..么?
他眯起眼露出高深莫测的表情,手指慢慢捏紧那封信。
第二晚上,京城最大的湖面上满灯火,或大或小的船只行驶在清凌凌的水中,将整个湖面缀得分外繁华,而在片大繁华之中有艘精致的小船正在安静地浮沉,虽算不上是与世隔绝,但多少有独善其身。
船主乃青衣少年―――珠宝商尹哲,也就是慕颜雪,对面坐着的正是京城头号大金主谭璟涟。探身给对方斟上杯竹醉青,随后礼貌地摊手而笑:
“谭大人,请。”
谭璟涟揽袖端起酒杯,笑着看向正在斟茶的,饶有兴味地问道:
“尹公子为何不同来杯竹醉青?茶淡而无味,不如放下来陪谭某共饮美酒杯。”
“小生不是故意拂大人的兴致,只是实在是不胜酒力沾酒便醉,怕旦醉做出些不登大雅之堂的事情,会让谭大人看笑话。”
“?哈哈,那尹公子可定要勤练酒力,经商之人不会饮酒可不行,改日,谭某定再与公子切磋酒力。”
“一言为定。谭大人,请!”的
“请!”
两人共同举杯,仰首将杯中的液体饮而尽,谭璟涟放下酒杯,抬眼向看过去:
“不知尹公子今日邀请谭某泛舟湖上到底是为何事?”
霁颜而笑:“当然是为生意上的事。”
他挑眉,身体向后慵懒靠去,月白色长袍铺满地:“说来听听。”
慕颜雪没有答话,隐藏在面具下的心被不知名的情绪填满,表面上仍然从容不迫,真心里却是稍松懈就会泄露出来的怅惘,从桌下取出只锦盒,随即望向对面的子:
“小生这里有样家传之宝,比起先前给谭大人看的那些西原玉石,款珠宝才是小生最为珍视的,不知大人是否有兴趣?”
谭璟涟眯起眼看向那只锦盒,抹唇笑道:“尹公子既然如此珍视件宝贝,又为何要将其卖给谭某?”
慕颜雪笑得清澈:“理由跟上次的一样,因为有更想要的东西啊...”
语罢,打开锦盒,银白色的四叶草状吊坠安宁地躺在盒里朱红色的锦缎上,形成强烈的色觉冲击。
谭璟涟射向锦盒中的视线骤然间变得惊异而又充满探究意味:“便是尹公子最为珍视之物...?”
“正是。”点头,声音清越,眉目安稳。
“吊坠的材质倒是谭某闻所未闻,还有坠子的形状..难道是某种植物不成?”
他遗忘得很彻底,与有关的切记忆都被抹煞―――曾经的世界,曾经的他和,曾经的十四年...他真的以为自己从来便是流华首富谭璟涟,是真真切切地生活在个世界的份子。慕颜雪凝望着对面脸好奇的子,忘忧咒啊...哥哥,忘却切忘却,是否真的忘却忧愁?
跪在矮几前,伸手取出锦盒里的吊坠,呈递到谭璟涟面前,幽幽道:
“谭大人原本应该知道的,坠子的材质、形状,还有它所代表的意义,因为...”突然顿住,余音不绝。
“因为..?”谭璟涟向前探身,依旧姿态慵懒,问话的声音似乎刻意低沉下来,他隐笑着碰触那条挂坠,同时也状似无意般地捉住的手,双桃花眼紧紧锁住慕颜雪的视线:
“尹公子不防先那个坠子的含义,如何?”
“种植物叫做四叶草,也有人称其为三叶草,因为种草很少会有四片叶子。”着着不禁浅笑起来,想起曾几何时正是哥哥向完整地解释四叶草的含义,而现在,角色竟是如此轻易便转换。
“第片叶子代表希望,第二片叶子代表付出,第三片叶子代表爱,而最最稀有的第四片则代表希望,稀有的四叶草便是幸福,所以...”
不知不觉间两人的距离已经么近,他捉住的手,力度不重却让人很难摆脱那份禁锢,“所以...?”,他用磁性的低吟和魅惑的眼神引导着继续下去,慕颜雪深深地回看着眼前的子:
“所以四叶草的含义是,即使希望、付出、爱,也不定能够得到幸福...只有拥有四叶草,才能得到真正的幸福..”
指尖纠缠在四叶草吊坠上,感到对方手上的力度增强,随后便听到他情绪莫测的声线:
“尹公子既然拥有四叶草,那么是否意味着已经得到真正的幸福..?”
笑,眼眶却也热,微微地摇着头,视线始终被他完整地禁锢:
“有份奢望,却没那个福分...”因为希望、付出、爱,但能不能得到第四片叶子,能不能得到救赎,哥哥啊,才是最终的裁定者...
脸颊被只手抚上,他的指腹轻柔地摩挲着慕颜雪的脸颊,蓦然间凑近:
“尹公子么爱撒谎,当然得不到真正的幸福...”
那只手不知何时下移到的下颚处,不断摩挲的指尖于不经意间轻轻挑,耳下的骨骼分明处便魔术般地翘起块肉色的皮肤,手指拈住那块皮肤,小心地、不紧不慢地向上撕去,寸寸地揭露出面皮下莹白的肌肤,般景象若在旁观者看来是何等诡异,可是当事的两人却副处变不惊的模样,人唇角带笑满目精光,另人则平波无痕分辨不出情绪。
谭璟涟拈着那张被完整揭下的人皮面具,紧锁在慕颜雪脸上的目光时间既复杂又惊艳,子的右眼角上尾银白色图腾,线条流畅纠缠着直至发鬓,神情淡然到难以揣测的地步。谭璟涟不禁轻笑出声,随手将人皮面具丢到矮几上:
“如果谭某没记错的话,我们应该有过面之缘...”
“什么面之缘,是N面之缘好不好!白痴!”自然而然地吐槽,秒钟前还是个神情淡漠的准冷美人,在听到那句话后立即切换回原形,毕竟是那翻着白眼满头黑线吐槽的模样,配上再好看的脸也显得滑稽起来。
子似乎因突然的转变而略显惊讶,随后却又饶有兴味地笑开:“美人怒颜,也是别有番风情,不知谭某可否知晓尊姓,霁黎姑娘..”
慕颜雪浑身颤,然后泪..不,是怒火冲地掀桌吼道:
“哥哥是白痴啊!‘霁黎姑娘霁黎姑娘’的,叫得跟青楼头牌似的!!真TMD丢人,发誓是最丢人的次!!居然被咒到连亲妈是谁都不知道,居然真把自己当成是个文绉绉的古人!谭璟涟,丫简直枉为二十一世纪新青年!!怎么对得起社会几十年的栽培啊啊??!!”
谭璟涟慵懒笑:“美人继续骂。”
“丫给我搞清楚!别以为留长发穿长袍就真有古人神韵!!好吧,就算承认的确是很有古人神韵,的确比古人还有神韵,但哥哥也不能忘本啊啊!!看看,以前狠得跟个黑帮老大似的,现在啊,简直像匹被阉割的老马!宝驴都比强啊!!啊呜!丫干嘛...?”
哐啷声,矮几被彻底掀翻,倒在边,慕颜雪睁大眼睛盯着上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