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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誓,这事跟我们可都没关系。我妹子找机会要你出丑,那也是情有可原的。你自个儿做的事也不能全赖她暗地里使坏。”孙启一边躲着她的‘暗器’,一边道。
悠心想想,也没错,很情有可原。
她们两个的梁子也不是一天两天结下的,谁要拿刀子威胁她说要将她卖去妓院,她保准会更狠。可是,“那个三公主呢?我可不记得得罪过她。”
☆、是草包又如何3
齐星忙的咳了一声,悠心扭头看他,他装模作样的又忙的招呼旁边的几个人喝酒。
孙启也挠了一下头,也不追问她怎么就会弹琴了,像是躲着瘟疫似的躲到了齐星身边去了。
悠心看他们神神叨叨的样子,鄙视的撇了一下嘴。
多大的一件事?她看了那么多的戏,用脚指头也能猜的到那么一丢丢。最坏不过,她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抢了谁的准驸马爷呗!又不是她抢了去的,是她亲爹下的圣旨,真是是非不分,拿她开什么涮?
不过话说回来,孟子飞怎么就不见了人影?该不是。。。
悠心想着有可能会发生的事,露出一抹贼贼的笑容,偷偷的溜出了太子宫。
她看见假山后面的熟悉的身影时,想着自己猜着了,又轻手轻脚的慢慢的靠了过去。
她不是来监视谁的,更不是来捉/奸的,她只是好奇,究竟是郎有情妾有意的被她无意的破坏了一桩姻缘,还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单相思。
她真的很好奇。
“子飞,你真的不觉得委屈吗?”是三公主的声音。
悠心靠在另一边的假山上,咬了咬手指甲,委屈?娶了她是很委屈的一件事吗?
“三公主,心儿已经是我的夫人,请你以后不要再为难她。像今晚这样的事,公主如此做又有什么意义呢?最下不了台的那一位,不是我,不是心儿。是皇上。”
悠心美滋滋的乐了一会儿,看她家相公多么沉稳,夜黑风高,假山之后,金枝玉叶。。。这天时地利的多适合偷,情来着。可人家还在替自己说话,多好的人。
“子飞,你知道父皇为什么会选了她来指婚给你吗?你从小在父皇身边长大,难道他会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吗?为什么你都已经知道沈悠心是什么样的人,还要这样的袒护她?”三公主的声音突然带着哭腔。
悠心不用竖着耳朵都能听见她说的什么,其实这个问题,她也一直很好奇的。
“父皇就是气你做事从来都不给他这个君王留面子,他拿你无可奈何,便故意寻了一个与你所有期望都不符的女子来做你的夫人。你不也闹了休妻的吗?为什么就不坚持呢?父皇心底里是最疼你的,也很依仗你,他只是一时的好玩罢了。如果你真的坚持,他不会不顾你的意愿的。为什么你还要这么做?难道你也是贪恋美色之人?喜欢上了沈悠心那张毫无用处的脸?有她在,你真的会开心吗?”
悠心顿时很庆幸,自己没有在皇帝老儿的身上放太多的希望。果真是靠不住的,他只是图个乐子。于是就把她和孟子飞当乐子使了。
还好她一直知道要自力更生,用自己的方法死命的缠着孟子飞。
否则,也许早就被他一脚踢出将军府了。
“即便不是她。也不会是公主你。我还是那句话,不要为难她。只要她一天还在将军府,她的身上就贴着我孟子飞的名字。我也不允许有人为难她。”
☆、是草包又如何4
悠心差点没忍住的要给他鼓掌呐喊。说的她小心肝啊,得意至极的胡乱的蹦跶着。
嗯,她决定了。
红枣说的没错,她要‘牺牲’,以后只要孟子飞在的时候,她就勉为其难的‘牺牲’一点,她是肯定做不到让他满意的,可至少不要因为她而有丢脸的感觉就也差不多了。虽然她从来没觉得自己什么时候丢过脸。
可人家拒绝公主,还护着她。她总不能那么忘恩负义来着。
她自顾的在那儿下决定,乱感动,根本没注意到假山那边已经没人说话了。
等她察觉到没了声音,又把耳朵贴上去的时候,就被人直接拉了走了。“还听什么听,人都走了。”
“呃,我就刚来一会儿,什么也没听见。没打扰到你们吧?”悠心跟在孟子飞的身后小跑着,讨好般的问。
“从头听到尾,你也好意思跟我说什么也没听见。当我耳朵聋的啊?”他回头白了她一眼。
悠心笑了两声,突然道:“相公,谢谢你啊!”
孟子飞愣了一下,看着她问:“谢我什么?”
“谢?我也不知道。总之就是谢谢你。”悠心笑嘻嘻的说道,一回头看见他走的路不对,拉着他道:“那边,太子宫在那边。”
“谁告诉你我要去太子宫了?回家。”他头也不回的硬拉着她走。
悠心嘟了嘟嘴,早知道还是留在那儿吃水果的好。她还趁他不在的时候偷喝了一杯酒,那可比那些果酒有味道。
“你不高兴?”他难得的关心起她的情绪了。
悠心忙的摇摇头,“你高兴就好。”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高兴就好?”孟子飞斜眼看了她一下,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和太阳从西边出来没什么不一样的,都令人讶异还有‘毛骨悚然’。
果然,他的感觉就从来没错过。
悠心弯腰进马车的时候,突然回过头来问他,“相公,我是不是你心爱的人?”
他觉得一阵寒风吹来,惊的他结结实实的打了个冷颤。
“你,胡说八道什么?”他突然有点恼羞成怒,一挥衣袖,利落的上了马,就这样飞奔而去,留下悠心莫名其妙的看着一边的红枣问:“他怎么了?”
红枣憋着笑,推着她进了马车之后才道:“小姐,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似的,什么话都能当着人前说的。这样的话,就该等着你和将军独自相处的时候才能去问。将军他。。。”她手抵在鼻尖上偷笑了一下,“大约是脸皮薄。奴婢还真没见过哪个大男人脸红成将军那副模样的。”
“那是你没见过,我都见过好多次了。”悠心说完,自个儿也觉得好笑。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独处的时候问就独处的时候问,她回去了再问。
她一回到家就直奔书房去了,可一到院子看见里面的灯没有点,便拉了个丫头问:“将军没回来?”
“奴婢一直在院子里伺候,没有看见将军回来。”丫头回道。
☆、是草包又如何5
“没回来?那我进去等他回来。”她的手都已经碰到了书房的门,却突然想起他说过的没有她的允许,不准她进书房的。
她在进还是不进的问题上思考了半天,最后还是垂下了手。“我不是怕你,是让着你。”
有时候不能随心所欲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还真是会感觉到憋屈的很。
可她的问题都已经问了,没有个答案心里也实在是不舒服的很,不让进书房,她便在门口的台阶上坐了下来。
“小姐,回屋去吧!奴婢刚才和陈叔说过了,将军一回来,他就派人来通知咱们。”
“不要,我就在这儿等他。你回去休息吧!我喝了点酒,现在正精神呢!他一会儿不就回来了。去吧去吧!”悠心嫌她吵的直挥手轰着她。
红枣拗不过她,又怕在她身边她就会一直轰自己,只好退去了院子外头,也找了个地儿坐下来陪她一起等。
悠心真没想到,这么一等就是一晚上。
她起先也只是想等一会儿,问了他问题之后就罢了。却没想到等了一个时辰,他没回来,她想自己都等了这么久了,就再等一会儿。
就这样,再等一会儿,再等一会儿。竟就是一个晚上。
她着实的有点莫名其妙。她就在书房外头睡了一晚上,陈叔一早的看见院子外睡了一个红枣已经是大吃了一惊,再进去看见悠心在里头也是刚睡醒的样子,忙问:“夫人,您怎么在这儿?怎么不进屋?”
“将军回来了吗?”悠心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转着快要僵硬掉的脖子问。
“没,没呢!”
“至于吓成这样吗?不喜欢我不问就是了。害本姑娘白白的在外头窝了一晚上。”悠心抱怨了几句,便晃晃悠悠的往她院子去了,顺手还把没睡醒的红枣给拉了起来。
她就知道这丫头肯定在这外头陪着她的。
“奴婢去铺床,小姐你在睡一会儿吧!”红枣自己的眼都还没睁开,就已经熟练的去床榻前铺被子。
悠心用冷水洗了把脸道:“不用了。我还有事出去一趟。你回屋再睡会吧!我今天不在家,也用不着你伺候。”
“是。”红枣也懒得问她出去干什么了,揉了揉眼便走了。
悠心换了衣服,跟陈叔打了个招呼便出去了。陈叔早就习惯了她穿着小厮的衣服,粘着假胡子的往外跑。
为了防止上次的事再发生,他还特意让人画了一张悠心乔装之后的画像让府里所有的人都认了一遍。
现在整个将军府的事都已经见怪不怪,有个成日不着家的当家主母,又不喜欢刁难人,他们倒还开心一些。
悠心是去国色天香坊带着公孙蛊去找秦爷的,她能想的出的,又能保证老头子安全的人,除了秦爷她也想不到别人。
秦爷好说话的时候也挺好说话的,只要给他足够的酬劳,他什么事都敢做的。某种意义上,他和悠心是同一路的人。
保护公孙蛊对他来说不过举手之劳的事罢了。
☆、是草包又如何6
可是当她进了国色天香坊,一脚刚踏进属于她的院子门的时候,她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不远处的鲤鱼池边。
她突然觉得今天的阳光真他,大爷的刺眼。
好他个孟子飞,她在家巴巴的等了他一晚上,原来他躲在了这儿。
她真想上前去问个究竟,可是脚还没动,就看见竹青微笑的端着茶水向他走了过去。
她好像突然明白点了什么。
原来不是他的脸皮薄,也不是她在大庭广众之下问了不该去问的话。
他恼羞成怒,并不是因为害羞。
而是在他心里,早有了一个‘心爱的人’,只是那个人不是她罢了。所以他不肯回答她,连家都不肯去回了。
花蕊在她的房里坐着,看她进来了笑着道:“看来这醋的味道不怎么样?瞧咱们四爷的脸臭的。吃味了?”
“本姑娘没那闲工夫。为他?我脑子坏掉了才有那么一丁点的可能。”悠心说话的时候觉得有些心虚,她拍了一下桌子道:“你少跟我转移话题?怎么一回事?”
“什么怎么一回事?你这不是都看见了吗?你家的相公,找了你的姑娘。呵呵,我怎么说起来就觉得这么好笑呢?”花蕊非常的幸灾乐祸,好像在这儿等她就是为了说这番话似的。
“我这儿好像只是歌舞坊,为何会有男人在这儿留宿?你想坏了规矩吗?”悠心黑着脸问。
“一向都是如此的啊!翠娘以前就不管,只要是姑娘自个儿的愿意,留宿就留宿呗!只要不影响到其他人,谁管那么多。还有银子赚呢!”花蕊斜靠在软塌上,修长的腿上缠着白色的丝带,一个劲的在悠心面前晃悠着。
“银子?”悠心猛的看着她。
“对啊!”花蕊直起了身子,一手撑着下巴冲她抛了个媚眼,“竹青的娘又犯病了。她需要银子,多多的银子。所以,昨个儿你走后,她突然来找我,说晚上要上台。你也知道,我们可是花了不少银子的栽培她,管吃管住的,总不能一直的这么白养着。那她自己想通了,我没理由不答应啊!不过这丫头倒是有点想法,国色天香坊还是头一遭有姑娘自个儿的在台上要求卖初,夜。”她的眼神变了变,“你家相公,可是出了大价钱的。这是银子,你好好点点。不过这过了我的手,可不能全进你的腰包。从你相公口袋里出来的,现在可是大家的了。”
悠心这是打从娘胎出来的第一次,手里握着一叠银票却没有一丝开心的感觉。
“告诉竹青,若她想这样赚银子,离开我这儿。我这儿没有主动卖身的姑娘。她想把这儿变成妓院,她还没这权利。”她的声音很冷很冷,她第一次知道打从心眼里的生气是这样的感觉。
花蕊回头看了她一眼,若有所思的笑了笑。
昨个儿竹青来找她的时候,她就有所疑惑。等她上了台,说出了那番话之后,她便知道,她根本不是单纯的上台表演。
她知道,竹青是为了引某个人前来,却没想到,她要引来的却是孟子飞罢了。
☆、是草包又如何7
她可怜的悠心啊!
若是竹青真的有心和孟子飞有所牵连,怕是十个沈悠心也不会是她一个人的对手。
这丫头,早晚会明白什么叫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
找人去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