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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陵鹤摇头道:“我在来时遇见一个道人,给了我一块儿玉玲珑,就是你脖子上那块儿,他说我会找到你的,但决计不可和你相认,因你近来有血光之灾,必得将玉玲珑带在身上方能化险为夷。也只有这般,我和你,才能有个好的了局。”
我将颈子上挂着的玉玲珑拉出来:“就是它么?”
西陵鹤点头道:“我没有想到,你现下的模样变得和从前一般无二没准儿就是因这玉玲珑之故。”
我叹息道:“那爹妈呢?他们就由那假的柳寄生照料着么?”
西陵鹤点头道:“也只有这般了。我现下能如何呢?若是我告诉他们我才柳寄生,是他们的亲子,他们必然不会信的。好在这柳寄生虽然可恶,为着名声儿倒是对他们的好的。”我点头,又将这些个事儿串在一处问他:“这般说来,你看到我之后,正巧息夫老爷和息夫太太收到信说息夫雅在这儿,叫你接应周全,你便去了那贼窝子?”
西陵鹤点头道:“当初我当真以为你去了,却不大想去的,我只当是她害了你。当初你我在那座墓前遇到时,我尚且不知晓你就是秋娘,知道你和丫鬟说话转身走开时我才看出来。”
我疑惑:“你怎地就看出来了?”
西陵鹤冲着我戏谑道:“你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那时你一动我就知道是你。也是知晓是你我才答应进那贼窝子看看的,谁知你竟和他们融洽得紧。我见你暂时没甚危险,便休书告诉息夫老爷和息夫太太,叫他派人叫我的小厮们一并前来。我亦出去接应,谁知还是晚了几天。不如你快呢!”
作者有话要说: 西陵鹤揽着息夫雅:“据可靠消息称,蒋小韫将对我们使用离间计,娘子,你千万要把持住!”
息夫雅靠在她老公肩头:“相公放心,我,我是一心向你的。”
蒋小韫偷偷暗笑:“(*^__^*) 嘻嘻……,乃们感情越深越好,越深越有杀伤力!哦也!”
☆、灭绝人寰
我本以为现下我和柳寄生重逢,以后就是皆大欢喜的好日子了。但这种以为显然是个美丽的错误。
我整日价和已经变成西陵鹤的柳寄生混在一处,和他说说笑笑,便是息夫老爷并息夫太太颇有微词我们也不管的。好像,是要把这三年,我们都不大好过的时光补将回来。
当西陵鹤把我房内的桐木琴取将下来,盘腿坐在快要凋零的红枫下,放在他的腿上时,我便知晓,他要鼓琴了。
他弹把我听的,正是《凤求凰》,当年司马相如拐走卓文君时所弹奏的《凤求凰》。他亦用凤求凰拐走了我,只是我不是卓文君,他也不是司马相如。
所以他找了我三年。
所以,我们现在重逢了。
我听着琴声中犹如往昔一般的情意,想起那时深闺含怨的我每日为了这曲琴音都要从我的闺房跑大半个院子到另一半去听,便忍不住眼眶湿润起来。
直到我打定主意和他走。
可是,我们本该高兴的,朝夕相伴,犹如神仙眷侣。然而我却落下泪来。为什么要落泪呢?我惊惶地使手帕子去擦。我自家也不知道,唯有每日里看着他,看着他我才会心安。回首往昔种种,竟是恍然若梦一般。
他还是当初那般模样,如同我心中的神明,不曾染得一丝尘垢。这神明喜欢我,和我一起私奔,爱我护我,把我当成他的宝,和我朝朝夕夕岁岁年年常相伴。
可是我怎么觉着我要失去他了呢?
很多时候,我们得到了多少幸福的同时,附带的总会有同样多甚至加倍的痛苦。
但我,甘之如饴。
所以,我奔到西陵鹤身边,抢过了他正在弹奏的琴,拉过他有着修长白皙手指的手,装作没看见他因疑惑而皱眉的好看模样,奔跑起来。
被裹过的小脚在触到生硬冰冷的地面时痛到了我的心尖尖上。可是我不愿停。
西陵鹤强迫我站住,说:“够了。莫要再跑。出了何事?”
我抬眼问他:“你要走了,是么?”
西陵鹤垂头不语,我加大了声音:“你又要走了!你何其忍心!”我们将将才相认,叫我如何能忍受可能就会是永别的再一次的分离?
我不知道是什么事,但我知晓,他又要走了。他的琴音,他和我如胶似漆时的若有所思都告诉了我这些。
西陵鹤垂首:“我不知道。但我会陪着你,直至最后的一刻。”
我忍不住,就在西陵鹤的面前,蹲在地上哭将起来。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该如何过完往后的日子?没有他在的日子,我过够了。真的,够了!
西陵鹤亦蹲下,他将我拉在他的怀里,问我:“你想去哪儿?我背着你去,可好?”
他将明显微微哽咽的声音强自说得十分温柔。我心尖一阵阵儿绵密的疼痛,我说:“好。”然后我给他指路,一直到我们两个都在一个假山洞里,一个别个找不到的假山洞里。我扑倒了西陵鹤,并且啃上了他白皙细腻的颈子,扒光了他的衣裳。他亦同样对我。
然而我流着泪看他,正要和他。。。。。。的时候,他不见了。他就这么不见了。就这么,在我的眼前,连烟或者灰都不曾化,就这般无形无迹地离我而去。
啊!我欲发出撕心裂肺的一声哀嚎,却不曾出得声儿来。唇舌就像是被悲痛堵住了一般,只能呜呜地哭。
然后,然后,然后我就醒了。
醒来时我看见西陵鹤就在我的床上,和我共枕,头偎着头,口对着口,我的小衣已被扯开,他骨节分明的手正巧压在我的心口上。
我说呢,难怪将将我扯破了喉咙就是出不得声儿,原来就是他的过错。
我怒瞪着他,却见他睁着一双丹凤眼含笑看我。我想起将将梦中喊而无声的境况,一时怒由心生,立马便将他压在身下剥了个精光上下鱼肉起来。
谁叫他没事生这么个好身板儿呢?谁叫他没事要夜闯我的香闺呢?然而当我将他的衣服剥完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身下一阵阵儿干涩的痛。
原来,原来这厮早进去了,我将将翻身坐起时他也没告诉我一声,这这这,这叫我情何以堪?
我哑着嗓子压着痛问他:“这,咱们该怎么办?”
西陵鹤轻笑:“我人都躺在这儿任你糟蹋了,你还想怎么着?”
我一顿,干笑道:“自然是要鱼肉一番的。”
然而这个鱼肉的具体行事,由于生疏了许久,我始终不大记得该如何动作,是以只能干笑着看他。即便我浑身都快酥软了也不曾动得分毫。
然而西陵鹤却微微地j□j了一声,他家老二愈加热硬挺壮。我一时也没忍住就骑着他上上下下地动了起来。
西陵鹤喘着粗气,许是不满我过慢的动作,双手扶在我的腰间便使力往上顶,我一时不察,被刺/激得叫了一声,却更加刺/激了他,叫他复翻身将我压下,把头埋在我的两团间啃将起来。在这啃的同时,身下的动作亦不曾慢一点,这厮化身为禽兽将我鱼肉得彻彻底底。
直到了五更,我求了许久他才停将下来。他抵着我的额头戏谑道:“不是要将三年都补回来么?这便不要了?”
我和他眼对着眼,这才想起该问他一问:“你如何在我房里?”
他轻笑:“你难道忘了?我可是会飞檐走壁的。”
我脉脉不得语。我问的,分明是你怎么会在我的香闺与我香艳了这许久,而不是你如何到我的香闺来的。
然我此时和他光滑细腻的肌肤贴着,觉得甚是舒服,也就不大追究这些个细枝末节。
当天光微亮时,也是他该离去的时候了,我却不愿叫他走,只是将两只小手臂环在他窄瘦的腰间,不肯松手。当真的舒服,比蚕丝被还舒服。
西陵鹤又在我的肩下啃了啃那两团,叫我情热时将脸埋在我的颈间低笑道:“若是叫人看见了我是不怕的。就是你怕羞则个。”
我恨恨地看着他起身穿衣,又扑在他身上咬了口,又这里那里地蹭蹭,将某处握住撩拨了会子,叫他身子直轻颤时我才退开笑道:“你去吧。”
而后我自家将床上整理了会子,复又睡下。早上起来梳洗后,西陵鹤依旧神清气爽地来找我。这时我却听见息夫老爷和息夫太太叫来的丫鬟请我们过去:“老爷太太都在大堂那边儿呢,说是来了个什么疯道人,硬说咱们这宅子里有鬼,遣我来叫小姐和西陵公子过去,看那道人开坛捉鬼呢!”
捉鬼?我和西陵鹤不就是鬼么?
我心下立时便着了慌。这却该如何是好?
西陵鹤笑着拉过我的手,笑道:“莫怕,横竖我们都在一起的,指不定是个骗钱的呢?”
我问他:“若不是该当如何?”
西陵鹤望定我:“若不是骗钱的,你怕么?”
我的心就在这一瞬安定下来:“只要有你在,我就不怕。”
西陵鹤轻笑:“好。我们一起去会会,生死由命,好么?”
我点点头,偎进西陵鹤的怀里,扬起一抹笑:“好。”随他牵着我。为什么不逃呢?因为我再也不想过着被人追杀居无定所的日子。
西陵鹤,无疑是知道我的。
我们前一刻还是甜甜蜜蜜的模样,这一刻,却委实有些悲壮。就像一个常胜将军,总是以为自己打的全是胜仗,却被告知,他是个常败将军,未曾打过一次胜仗。
当我们两个一走进大堂,我和西陵鹤便被贴上了符纸,一个疯癫的道人嘴里喃喃地念叨着咒语,直叫我难受得紧。然而西陵鹤却不是,他在一旁气定神闲地看着我,说:“见过蠢笨的鬼,却没见过你这般蠢笨的。”
所有的人,看着我都指指点点的,他们说:“这次多亏了西陵公子和她周旋,才将她绊住,请道长前来相助。我总算不用再担惊受怕了。”
原来是这样么?竟然是这样!真相竟然是这样!!
原来,原来又是我自作多情啊。难怪总有人说,自作多情是没有好下场的,原来,这都是真的。
什么情啊爱啊的,还不如海市蜃楼来得真实,可怜可恨的是,我竟然信了这许久!
这天地间容下了这许多人,为何就不能再多容我一个呢?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孽要让我为世间所不容呢?
西陵鹤,为什么会是你?我看向他,泪眼朦胧了他的身影,亦朦胧了他的讥讽嘲笑:“为什么?”
“你果真不念一点就情么”
“竟然是你,要叫我灰飞烟灭。”
可是,我的心呢?你能将它还给我么?我不要再喜欢你了。你践踏了我的心意,谋杀了我的性命,骗害了我的真情。
可是,该死的你为什么在我死的这一刻还占据在我心中呢?
移不出去。移不出去啊!也许,这世间再也没有我了。“西陵鹤,这真的是你想要的么?是么?”为何你不说话?为何你要撇开头?难道你连再看我一眼都不愿么?
这一次,我是真的再没有性命了吧?我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感知如何一一变弱,周遭的一切如何一一模糊,直到,终结。是的,我的终结。
再无温暖,再无冰冷的终结。下一瞬,就是烟消云散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息夫雅泪目:“竟然是你要叫我。。。。。。”转身哭得不能自抑。
西陵鹤哀伤道:“那老妖婆耍我们呢,娘子莫要这般说话。”
蒋小韫在阴影中阴险地笑:“偶尔耍着乃们俩个不争气的东西玩一玩么。”
就是看不惯乃们俩星湖!!!哼哼~
(温馨提示,蒋小韫要抽风了,看到下一章表骂蒋小韫,给她吃点药就好)
☆、闺话闲趣
当我睁开双眼时看到的是我秋香色的幔帐,以及幔帐上我亲手所绣的花鸟草虫之类。尽管这花鸟草虫曾经被西陵鹤嘲笑,说花像是粉粉的一团,鸟像是短短的的一坨还带了个嘴巴,草像是细细的一条,虫像是短短的一根。
可悲的是,虽然他对我天下无敌的绣功已经了若指掌并且形容地如此贴切,却还是没有放下奴役我的同时叫他自家受虐的心思,总是偷偷地将他的里衣把我,叫我在上边儿尽情发挥我的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