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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两,现下再送三百两把那秀才,小姐所有的也就只有两千多两,再这般坐吃山空却不是法子。”
我摇头:“这却不必担心。息夫家这些个银子也拿的出的,现下倒不必虑这些。横竖我也没地儿花银子,爹又时常给零花,不必多虑。”
事实上,为防万一,还有一千的银子戴在我手上古朴的镯子里。这个镯子将机括一开,就能将些银票契纸之类放将进去。我初知这个东西时还暗暗纳罕了一番,这息夫雅既知藏银子以防万一,便不是个笨人,怎会和柳寄生厮混上呢?但又想起柳寄生曾和我好的时候,便明白过来。
又见柳寄生是在下午,我本想叫苏叶将银票并金锞子送将过去,但虑及他的风华以及这庵里的人没敢放心叫她一个人去。我叫苏叶和青黛跟着,柳寄生见有人在不至于有什么孟浪的举止。
我将东西都装在一个锦囊里将他,说:“这是我提前送你的贺礼。你先将去花用罢。”
柳寄生立在桂花树下,淡淡的清香氤氲在我和他之间,就像这本是他的体香。他的唇角微扬,眼眸若星辰般透亮,头上的四方平定巾也比别个的整洁些。
一如我们初见时的模样。如花的少女和如画的少年相对而立,笑语温存间羡煞了路人。
而我已不再是我,他也不再是他。
不再是那个会在夜晚和我手牵着手看星辰的他;不再是那个会在被翻红浪时低声问我好不好的他;不再是那个为怕我冷坚持要我睡在里边的他;不再是那个清晨醒来会为我画眉描妆的他;不再是那个哪怕饿极一块饼也要分大半给我的他;不再是那个握着我的手说“秋娘,不要再做活了,我能养活你。即便现在只有粗茶淡饭,将来必定会好”的他;不再是那个总是说“我的秋娘真好”的他。
不再是那个会为他的灼灼风华而倾倒的我;不再是那个会一心一意只要他说好就万事都好的我;不再是那个会纺纱织布换钱只为给他置一件不会让人低瞧他的衣裳;不再是那个会在他回家时嘘寒问暖的我;不再是那个满心相信他就是我的良人的我;不再是那个“纵使我衣带为你渐宽人也消得憔悴”亦心甘情愿无怨无悔的我;不再是那个满心柴米油盐酱醋茶,绕过灶台凭窗盼夫归的我;不再是那个即便知晓他有了别人还是装聋作哑的我;甚至不再是,林剪秋。
作者有话要说: 弱弱地问一句:收藏君,评论君,乃们都在哪里~~~~(》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