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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凝儿微微颔首,随即抬起头看着一旁的娴贵妃,笑道:“好端端的,娘娘为何要置愉妃姐姐于死地呢?”
“令嫔,你是在和本宫说笑吧!”娴贵妃脸上微微发僵,随即笑道。
“臣妾可没有胆子与娘娘说笑!”魏凝儿态度愈发的恭敬起来。
娴贵妃眯了眯眼,半响才笑道:“算了,就当本宫今日不甚,被狗咬了,本宫懒得和你们在这儿磨嘴皮子,有本事去皇上面前告状吧,天晚了,恕本宫不与你们唱戏了,暮云,回宫!”
看着娴贵妃扬长而去,纯贵妃气的直跺脚,随即低声喝道:“愉妃,你怎么就让她走了,若是我,非得大闹一番不可!”
愉妃紧咬着唇,并未说话。
魏凝儿微微蹙眉,随即对愉妃道:“姐姐今日也太过莽撞了,不仅打草惊蛇,也没有讨到好处,姐姐还是回宫请太医治伤吧!”
纯贵妃却道:“若是此时回宫,明日娴贵妃还会认账吗?”
魏凝儿瞥了她一眼,随即恭声道:“娘娘,娴贵妃娘娘向来谨慎,无缘无故的,她会拿着刀子刺伤愉妃姐姐吗?皇上和太后娘娘可是不好糊弄的。”
纯贵妃微微皱眉,似乎很是不满魏凝儿说的话,正要说什么,愉妃却抢先道:“令嫔说的对,今夜本宫与纯贵妃娘娘确实欠考虑了,不仅打草惊蛇,险些骑虎难下,方才若不是令嫔来了,只怕此番娴贵便会借此机会彻底将本宫与娘娘毁了。”
“此话怎么讲?”纯贵妃倒吸一口冷气道。
“皇上与太后娘娘是不会相信我们片面之词,更何况……。”愉妃说到此微微一顿,笑道:“算了,时辰不早了,先回宫歇息吧,明日再做打算!”
第二日一早,宫中便传言四起,说昨儿个夜里,愉妃跪求娴贵妃想去瞧瞧五阿哥,娴贵妃不愿,两人起了争执,愉妃便拿出匕首以她自个的性命相逼,请娴贵妃让她看看五阿哥,可娴贵妃却铁石心肠,愉妃被逼无奈,加之急怒攻心,便往自个脖子上刺,幸好被纯贵妃与令嫔等人撞见了,才免于一死,却伤了胳膊。
娴贵妃一起身便听暮云禀报了此事,气得她一下子将手里漱口的茶杯的摔到了地上,厉声道:“是谁在诋毁本宫?”
“奴婢也不知,一大早就传遍了后宫,奴婢也是听小宫女们说起的,娘娘,现在该如何是好?”暮云颤声问道。
“快给本宫梳洗,本宫要去见皇上!”娴贵妃定了定神道。
“是!”暮云立即让身边的宫女们上来伺候娴贵妃梳洗。
“令嫔,你以为你有皇上的宠爱,皇后的庇护,本宫便拿你没办法了吗?竟然你想插手此事,本宫便让你玩个够!”娴贵妃脸上满是怒色。
“娘娘,您说这消息是令嫔让人放的!”暮云大惊。
“纯贵妃没那个本事,愉妃受了伤,哪里想的了那么多,定然是令嫔在帮她们!”其实昨夜她巴不得将此事闹到皇帝、太后面前去,可没想到才过了一夜,这事便传开了,还如此的合情合理,倒是对她不利了。
而长春宫寝殿外头,愉妃正静静的跪在那儿,因天冷,此时的她脸色发白,嘴唇也是青紫一片。
“娘娘,您快起来吧!”初夏有些着急的说道。
愉妃却定定的跪着,一句话也不说。
“澄碧,你快请愉妃娘娘去正殿里坐一会,我去瞧瞧皇上和皇后娘娘可曾起身了!”初夏说罢急匆匆的去了。
皇后得知愉妃天还未亮便跪在外头,心中也有些诧异,随即伺候皇帝起身了。
“大过年的,她们又在折腾什么?”皇帝微微蹙眉,似乎很是不满。
“去把愉妃叫进来!”皇后对初夏使了个眼色道。
“是!”初夏立即退了出去,片刻后便扶着愉妃进来了。
“皇上万福金安,皇后娘娘吉祥!”愉妃猛的跪倒了地上,颤声道:“皇上,臣妾昨夜冲撞了娴贵妃娘娘,请皇上责罚!”
“妹妹先起来再说吧!”皇后看着愉妃惨白的脸,有些不忍,便伸手想要扶她,没曾想碰到了愉妃昨日的伤口,愉妃疼的冷汗直冒,忍不住叫出声来。
“这是怎么了?”皇后大惊。
“启禀皇后娘娘,我们娘娘受伤了?”春絮立即禀道。
“到底出了何事?”皇帝显然失去了耐性,这大年初一的,便闹了这么一出,他如何能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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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 旧事重提
“启禀皇上,都是臣妾不好,臣妾……昨夜想去瞧瞧五阿哥,可娴贵妃娘娘她不肯,臣妾一时急了,只好拿出匕首,威胁娴贵妃娘娘,若是娘娘不让臣妾去瞧一眼五阿哥,便自尽,臣妾触怒了娘娘,娘娘说……既然臣妾不要贱命了,与她何干?死了也是白死,臣妾一时气不过,便要自尽,若不是令嫔及时赶到,推了臣妾一把,臣妾怕已经……。”愉妃说到此已是泣不成声。
皇帝微微蹙眉,正欲说什么,愉妃却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泣声道:“皇上……臣妾知道,皇上已将五阿哥给了娴贵妃娘娘抚养,与臣妾再无瓜葛,可……他毕竟是臣妾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是臣妾的亲骨肉,这一年多来,臣妾见了他不到五次面,这孩子又病的这般的厉害,臣妾心急如焚……恨不得代他受罪,皇上,臣妾不求别的,只求皇上能让臣妾看看永琪,臣妾也安心了,求皇上开恩!”
“皇上,您将永琪给娴贵妃抚养,却也没说不准愉妃去看他,愉妃虽然太过鲁莽了,却也是爱子心切。”皇后见皇帝面色不好,随即柔声劝道。
皇帝看着愉妃,脸上阴晴不定,半响才道:“以后你要去看永琪,先来回禀皇后吧,由皇后做主!”
“是,臣妾谢皇上恩典,谢皇后娘娘恩典!”愉妃喜不自禁,不禁热泪盈眶,看着皇后,满心都是感激。
“你伤的不轻,回去歇着吧!”皇后对愉妃笑道。
“是,臣妾告退!”愉妃这才慢慢退了出去。
刚刚出了寝殿,她便见到娴贵妃远远走了过来,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随即故作惶恐迎了上去:“臣妾给娴贵妃请安!”
娴贵妃定定的看了她片刻,才深吸一口气道:“暮云,看这时辰,皇上和娘娘定然是在用早膳,我们先回宫去吧!”
“是,娘娘!”暮云脸色微变,随即扶着娴贵妃去了。
“恭送娘娘!”愉妃微微福身,待娴贵妃走远了,脸上才露出了笑容,带着身边的人离开了长春宫。
“娘娘,您为何不去见皇上?”回宫途中,暮云见娴贵妃不言不语,心中很是疑惑,便上前低声问道。
“愉妃已抢先一步,你看她那副窃喜的样子,定然有所收获了,本宫去了也是白去!”娴贵妃微微皱眉道。
暮云闻言,知道娴贵妃生气了,便不敢言语,她身后的众奴才们更是战战兢兢的。
“以为这样便可以对付得了本宫?本宫偏偏不让她们如愿,暮云,你过来!”
“娘娘有何吩咐?”暮云立即上前来。
娴贵妃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暮云立即领命而去。
愉妃从长春宫出来后,并未回她的永和宫,而是去了魏凝儿的延禧宫。
“瞧姐姐如此欣喜,定然是有所收获了!”魏凝儿见愉妃一脸喜意,随即笑着迎了上去。
“这次多亏妹妹给我出了主意!”愉妃握着魏凝儿的手,很是激动的说道。
“姐姐无须多礼,只不过是咱们先下手而已,往后可得防着些!”魏凝儿柔声道。
愉妃见此,险些就对魏凝儿说出娴贵妃拿五阿哥威胁她,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便作罢了。
自打出了这事,宫里一下子安稳了许多,皇帝虽然未曾训斥娴贵妃,却也婉转的告诉她,不要阻拦愉妃看望五阿哥,娴贵妃欣然允诺了,倒是让皇帝刮目相看。
日子一连过去了几个月,娴贵妃也未曾对付愉妃,五阿哥也很是康健,一切看似很平静,可愉妃却知晓,娴贵妃不会如此善罢甘休的,她一日也不敢大意,
四月八日,七阿哥永琮便满一岁了,皇帝早已下旨准备抓周。
皇子们抓周之时,将纸笔、弓箭、珍宝、玩器、针线等都放在一个盘子里,让他随意抓取,所以也称抓周为抓晬盘。
每逢皇子周岁抓取晬盘,按例用玉陈设二事,玉扇坠二枚,金钥一件,银盒一个,犀棒一双、弧一张、矢一枝、文房一具、晬盘一具、果品桌一张”,由太监提前具牌奏闻,行文至总管内务府处领用。公主、皇孙、皇孙女抓周的晬盘物品同皇子一样,只是公主、皇孙女不用弧矢而已。
皇帝亲自抱着七阿哥去抓周,七阿哥最后不负众望,抓了弧矢与文房四宝。
“哈哈哈,永琮过来!”皇帝一把抱起七阿哥脸上满是笑意。
“皇帝,永琮长大了定然是个有出息的孩子!”太后也在一旁笑道。
“那还是自然,否则朕怎么放心将这大清的江山给他!”皇帝越说越起劲。
“皇上!”皇后忍不住低唤一声,轻轻摇头。
皇帝随即也收敛起了笑容,正色道:“自然,朕的皇子们是一个也不差的,大清江山后继有人啊!”
“是啊,皇上!”众嫔妃立即附和。
太后只是笑了笑,倒是没有说什么。
皇子抓周之喜,帝后公主嫔妃等还要赏给他们珍玩等物。
“来人啦,把哀家给七阿哥准备的东西拿来!”太后对身边的绿沫吩咐道。
“是!”绿沫立即从小宫女手中接过了银盘,里面放了无量寿佛一尊、青玉灵芝如意一件、白玉碧玉连环二件、水晶菱花笔洗一件、珊瑚小朝珠一盘,白玉仙舟一件,青玉娃鼓一件、银晶三层盒一件、玛瑙鹤式水盛一件……。赏赐之物皆是不俗的,可见太后对七阿哥的喜爱。
皇帝与众嫔妃也给了很多珍贵的赏赐,魏凝儿也按理准备了如意、帽圈、玉玩器、金锭、象牙花囊、绵夹单衣和鞋袜等。
“再过三个月,嘉妃的八阿哥也该满周岁了,哀家真是高兴!”太后看着嘉妃笑道。
“是,太后娘娘!”嘉妃恭声应道。
“好,哀家希望众嫔妃均能为皇家开枝散叶。”太后笑道。
“是,太后娘娘!”众人恭声应道。
又闹腾了一会,七阿哥兴许是累了,有些哭闹,皇帝立即与皇后抱着他走了,待太后离去后,众嫔妃也各自散去了。
从碧水云天离去后,魏凝儿便直奔醉心苑。
“令嫔妹妹!”娴贵妃却开口唤住了她。
“娘娘有何吩咐!”魏凝儿微微躬身道。
“妹妹伺候皇上也有两年了吧!”娴贵妃含笑道。
“是!”魏凝儿不知她是何意,笑着应道,心中却很是警觉。
“妹妹近日来还在吃那药丸吗?”娴贵妃似不经意的问道。
“娘娘是说那助孕的药丸吧,自打上次出事后,臣妾不敢再吃了!”魏凝儿脸上虽带着笑,心中却一片冰冷,娴贵妃此时提这些陈年旧事是何意,难不成还想以此事中伤她吗?
“妹妹就不觉得奇怪吗?妹妹早已没有吃那药丸了,如今妹妹的肚子却丝毫没有动静……。”娴贵妃说到此似笑非笑的看了她几眼,扬长而去。
魏凝儿静静的站在那儿,半响才定了定神,对身边的冰若等人道:“回宫!”
回到醉心苑,魏凝儿在软榻上坐了许久,才对冰若道:“冰若,吩咐小易子去把胡公公请来!”
“小主您是怀疑胡公公帮小主弄的药丸有问题?”冰若神情之中满是骇然,随即颤声道:“小主,娴贵妃娘娘的话您可不能信!”
“我自有主张,去吧!”魏凝儿却轻轻摇了摇首道。
“是!”冰若只得出去找小易子了。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胡世杰在小易子的带领下进了醉心苑来。
“令嫔娘娘万福金安!”胡世杰打了个千。
“冰若,你们退下吧,不许任何人进来!”魏凝儿对冰若吩咐道。
“是,娘娘!”冰若立即与小易子退了下去。
“文昊哥,起来坐吧!”魏凝儿看着跪在地上的胡世杰笑道。
“娘娘找奴才有何吩咐?”胡世杰站起身来,却没有坐,恭恭敬敬的站在了魏凝儿身前。
魏凝儿看着他,半响别过了头去,在宫中,她与胡世杰遇见的时候并不多,加之胡世杰似乎刻意躲着她,两人很少有交集,可是魏凝儿却不信胡世杰会害她,那可是与她从小长大的人啊,连他都不能信任,她还能信任谁?
“文昊哥,上次我托你给我从宫外弄的药丸,可靠吗?”魏凝儿沉吟片刻后问道。
胡世杰猛的抬起头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挣扎,随即垂首道:“娘娘,是药三分毒,请娘娘三思,若是再服用下去,只怕对娘娘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