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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留你何用?”殇无泪背着双手满面嘲讽,“当然有用,你要亲眼见证我辉煌的一生和成就,等我百年,好替我向你那死去的父皇和母后说,那个被寓意为灾子的孩子,比你这个被寓意为幸子的孩子强的多,什么天意,什么注定,都是狗屁。”
殇无泪说着满面潮红,指着地上的男子咆哮出来,“我要让他们知道他们错了,凭什么只相差一个时辰出生的人,一个被宠着捧在掌心,一个却弃如敝屣像狗一样被关在这里。而又凭什么你叫殇无泪,我却只能叫殇无笑,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天意吗?”
“哈哈,天意一样可以违背。”殇无泪,不,殇无笑看着地上的人满面嘲讽,笑的阴森恐怖,那笑声在这密封的石室中一直回旋不断。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收藏,没有评论,连点击也日渐消瘦,我……心灰意冷。。。。。~~~~(>_<)~~~~
☆、68 童年
“哈哈,我现在正在证明,天意一样可以违背。”殇无泪,不,殇无笑看着地上的人满面嘲讽,笑的阴森恐怖,那笑声在这密封的石室中一直回旋不断。
“你想要这皇位,我给你便好,为何要害玉峦?为何将我困在此处生不如死,为什么?”殇无泪满眼红光,胸口不断的起伏显示出他此刻的愤怒。
“哼……将你困在这里,自是想要你体会我当年的痛苦,至于那墨玉峦,哈哈……”殇无笑突然昂首大笑,“因为我讨厌她”
“她从没有见过你,她也从未做过任何危害殇国的事,你为何如此?”殇无泪满脸愁容,“你不是说要当明君,要证明给我看,你能带着殇国繁荣富强。可害了玉峦犹如自断一臂,你不该如此。”
“那只是对你来说”殇无泪声音刚落,殇无笑突地开口打断他的话,“她是你的左右手,却不是我的,更何况我不需要她,没有她的这三年,殇国不是照样风生水起。”
“哎”重重叹息一声,殇无泪缓缓走至一旁的木桌前抬起手臂撑住自己的身子,“无笑,三年了,该证明的你也早已证明,让我安心的去吧。”
重重的咳嗽几声,殇无泪满面苍白,被关在这里三年不见日月,他的身子骨早已是大不如从前,每天就这般静静对着四周的墙壁发呆,与其这般,他宁愿自己早些死去,也好早些见到疼爱自己的父皇与母后。
“想死?”殇无笑倏地上前一步抓住殇无泪的衣袖,“我警告你,你若是早一步比我去了,我一定把殇国弄的乌烟瘴气,在我临死前…搞垮它。”
殇无笑声越发充满寒意,一双眼睛直直看着殇无泪满是威胁,殇无泪看着眼前笑的扭曲的人儿满脸悲伤。
“哈哈……哈哈……哥哥,我是认真的,所以,你定要为了殇国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才是。”松开殇无泪的手,殇无笑着转身大踏步离去。
“无笑”殇无泪看着转身离去的人,轻开口喊了声,殇无笑听见这声音顿下脚步却是没有转身。
“五岁那年,我兴许不该见到你”声音低落,殇无泪颓废坐在桌前弓着身子。
“可你还是见了”殇无笑说着走出石室,弯腰将方形孔侧壁的七角星取出。
只听轰隆隆原本的石门从上方缓缓落下,不一会便封住整个囚室,徒留那方形孔还同来时一样。
“修汀,你可曾后悔”转身看了眼身着小太监服的修汀,殇无笑面无表情。
“修汀不曾后悔”修汀低着头声音满是严肃。
“那就好”殇无笑轻声开口,转身离去前看了眼方形孔交代修汀道,“好好照顾他,若不是五岁那年,他偷偷带我出去,我也没机会救下你。”
“修汀遵旨”
缓缓漫步走在狭窄的暗道之上,殇无笑的思绪飘出很远。自有记忆以来,他面对的只有冰冷的墙壁,害怕时和孤单时,他唯有对着那些墙壁私语呢喃。他那个血缘上的父亲一年到头见不到几次,而每次他看他是总令他浑身发抖,那神情似乎是在看一只垂死挣扎的小鹿。
五岁那年,他听到小孩子的声音,那时他趴在地上通过方形孔第一次看见那个与他一般模样的孩子,只见他一身锦衣,满头乌发一丝不苟竖起,同他邋遢肮脏的模样完全不同。
“你怎么在这里?在玩捉迷藏吗,父皇呢,我明明看见他偷偷跑来这里?”他听见同样趴在地上的孩子这样问他。
“是啊,玩捉迷藏,你放我出来,我陪你一起玩好不好?”他抹了把脸上的灰尘笑的无害。
“好啊,好啊,可是怎么放你出来?”
他见那孩子上当,忙笑嘻嘻应声道,“父皇脖子上挂着一个七角星,你偷偷拿来就可以放我出去。”他看着眼前的人满眼期望,出去,那是多么令人神往的词。
那孩子点头应是后“蹬蹬”跑开,他等了许久许久,就在他要疯狂垂头之时,他听到“啪嗒”的声音,通过方形孔他看见那孩子手里攥着七角星走来。
“我找到了,是这个吗?”孩子将手中的七角星递给他看,他看着近在眼前的东西忙抬手抢了过来,摸索着方形孔侧壁打开了石室。
“轰隆隆”那声音是他这些年来最喜欢的声音,每次这声音响起,那血缘上的父亲总会送些特别的吃食、书籍、衣服与他,只是,他看他的眼睛依旧没有暖意,似乎这般做,只是为了让他自己心里更安心。
“你和我长的好像”他踏出石室外,听身旁的孩子这般开口。
“我是哥哥,你是弟弟好不好”他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却听一旁的孩子突然开口,“我叫殇无泪,弟弟你叫什么名字。”
“殇无泪?”他疑惑的看了眼声称要当哥哥的人。
“是我叫殇无泪,不是你叫殇无泪。”一旁的孩子焦急看着他纠正道。
他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突然推开眼前的孩子跑了出去,他的名字叫殇无笑,那血缘上的父亲曾冷声说过。可是,他不想将这个名字告诉他,因为它没有殇无泪好听,那一刻,他突然想说,他也想叫殇无泪。
跑出石室后,他无意中救下被老太监欺负的修汀,那时候他衣衫破败,那老太监看到他后,将他当做殇无泪恭敬对待,那感觉让他坚定了成为殇无泪的决心。
他终究没能逃出魔掌,只半日的功夫,他便被重新找到锁回囚室中,而后半年,他再没见过那个与他一般模样,名叫殇无泪的孩子。
直到六岁那年,殇无泪突地跑来,从方形孔中塞了好多吃的东西进来,“弟弟,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东西,你快点也尝尝。”他还记得殇无泪说这话时激动的声音。
他看着那一粒粒晶莹剔透挂着绿枝上的果实有些顿住,他长这般大从未见过这般好看还可以吃的东西。
“弟弟,那吐蕃进贡的时候说这东西叫葡萄,酸酸甜甜可好吃了,你快尝尝。”殇无泪用小手将东西努力朝里塞了塞。
他忍不住诱惑抬手摘下一颗尝了尝,那味道现今仍是记忆犹新,酸酸甜甜令人胃口大开,吃下一颗还想吃第二颗。
再后来,殇无泪三天两头总会跑来这里一次,有时候带些吃的与他,有时候给他讲讲夫子又说了些什么大道理,当然最多的时候,他在说一个人的故事,那人叫墨玉峦,他成了殇无泪几乎每天必谈的话题。
“玉峦替我捉弄了那个害我抄书的夫子”
“玉峦教了我一套很厉害的招式,你要不要学”
“玉峦说长大了要带我去打仗当大将军”
玉峦,玉峦,玉峦,他的童年几乎是伴着这个名字长大,殇无泪喜欢她,对她的痴迷近乎到了敬仰的地步,可对他来说,他却极其讨厌这个人,那样阳光的人生仿佛是对他现在的嘲讽,而那些欢乐与幸福他穷极一生也难以追求到。
他不喜欢自己的哥哥每天嘴里只挂着别人的名字,可是他又不能说自己不喜欢,因为他怕这个唯一愿意给自己温暖的人也会离开他。
公元1306年哥哥登基的二年,有一天,他突然跑来说要立墨玉峦为后,他听到这消息的时候很害怕,自哥哥登基以来,他看自己的次数已经越来越少,若是哥哥成了亲,与那个他痴迷的女子成亲,他会被遗忘在某个角落吗,不行……他绝对不准许这种事情发生。
他让修汀跑到凤梧宫偷了走他血缘上的母亲手中的七角星,他将殇无泪骗至此处打晕了他,他换了两人的衣衫也换了两人的身份,从此,他的名字叫殇无泪。
第一次见到那个叫墨玉峦的女子时,愤怒、嫉妒、仇恨各种复杂的情绪充斥心中,一个大大咧咧讲话粗鲁的女人为何偏偏能入哥哥的眼?他不明白,不过有一点他却看得明白,那名叫墨青萍的女子看着墨玉峦时露出同他一般的眼神,他知道那叫愤恨。
他以一生荣华富贵与帝王的守护为条件,让墨青萍替她陷害墨玉峦,一切都按计划顺利发展下来,唯一的漏洞是那住在凤梧宫的女人,她指着他的胸口质问他为何要这般做,他没有回答,只是笑着问那眼角爬满皱纹的女人,“你可曾记得自己有一个叫殇无笑的孩子”
那女人惊恐的望着她蹒跚着走出房间,后来他听说她自缢在自己的凤梧宫。
“啪嗒”踩在脚下的石子声打断他的思考,看着眼前昏暗的窄道,殇无笑暗暗叹息一声选择除来时外的另一条窄道。
这密室唯有两天路,一条出口在养心殿后花园的假山处,那里已被他列为禁地,另一条则是直通养心殿的龙床。
作者有话要说: 一周更六次,作者决定给自己每周放假一天。
☆、69 晚宴
文武三元被安排在养心殿侧殿,六人从早上等到晌午,又从晌午等到傍晚,愣是没能将那所谓的册封圣旨等来。
“飞鱼,陛下是不是把我们忘了?”程凡坐在墨玉峦一旁看了眼殿外满脸幽怨。
他本就是耐性不好,现在等了一日也不见陛下,心中早就像猫挠一般痒的难受。
“这里是皇宫,不要乱说话。”墨玉峦瞅了程凡一眼冷声提醒。
“哼……”程凡闷闷哼了声再不去看墨玉峦,只一双眼睛打量着坐在对面的柳桓。
柳桓一袭青衣正襟危坐,面上虽没有任何表情,可那份儒雅淡然的气质令人敬佩,程凡不得不承认那是他见过为数不多的美男之一,就殿内的六人来看,那小白脸为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兄台有……有事?”似是才察觉到陈凡打量的目光,柳桓看了眼对面的大胡子略带紧张问了句。
“哼……”程凡冷哼了声撇开头,果然是小白脸说个话都这般结结巴巴。
见程凡这般模样,墨玉峦忙冷冷看了他一眼,那带刺的目光仿佛提醒他,不要惹是生非,小心你头上的脑袋。
“踏踏……”殿外突然传来密密麻麻的脚步声,墨玉峦收回目光看去,却见一满脸白粉身着红色太监服的太监快步走来,而他的身后跟着密密麻麻近二十个小太监。
“各位久等,陛下让杂家来宣读圣旨”李公公掐着兰花指缓缓展开手中的圣旨,殿内六人看着这一幕忙急急跪下喊道,“臣等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本届文武举,深得朕心,特丰文状元柳桓翰林院修撰(从六品),榜眼原清余和探花张强厚翰林院编修(正七品),封武状元韩灏兰翎侍卫前锋校(正六品),榜样蓝非域振威校尉(从六品)、探花程凡振威副尉(从六品),另没人黄金百两,良田十亩,文武状元各次京都宅邸一座……钦此”
李公公一口气念完,跪在地上的众人忙叩首谢恩,“臣接旨”
“各位大人起来吧”收起手上的圣旨,李公公笑着扶起一旁跪着的韩灏道,“陛下为各位大人准备了晚宴,各位大人准备准备吧”
李公公说完还特地看了柳桓一眼,他到现在也不敢相信,这文状元爷竟然是穿着这样一身破旧的衣衫前来面圣,知道的人说他节俭,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故意作秀给谁看。
“谢李公公提醒”韩灏笑着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塞进李公公手中,李公公笑着接过转身告辞。
“来人,为柳大人找身衣服来。”李公公刚走,韩灏便招来一小太监吩咐道。
“谢谢这位大人”柳桓尴尬道,玉峦为他买了足够多的衣服,可他穿那些衣服总不舒服,想着面圣要保持自己最佳的状态,他便毅然决然选择穿旧衣,只是来到这皇宫他才知道,这里的一切与这里多么不合。
“柳大人客气,以后同朝为官,应该的。”韩灏笑了解释了句,说完便朝墨玉峦与陈凡的方向走去。
“晚宴有什么想法吗?”坐在墨玉峦身旁,韩灏自顾为自己倒了杯茶问道。
“能有什么想法,既然是陛下安排的,我们只负责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