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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明儿不是武林大会师傅我还不喝呢,哈哈哈哈。”沈青荣一阵笑,让映漓好不汗颜。
“好吧,呼!”
映漓低吐了一口气。倾霏在桌底拍了拍映漓的手背,她们也都知道不按常理出牌才是他们师傅的理,所以也都低头互看了两眼低笑了起来。倾霏这会倒转起了鬼脑筋了,冲映漓眨了眨眼。
“既然这样我们也就不扫师傅的兴了,我也来碗酒枣豆花吧。”倾霏愉悦的说着。
“唔?”沈青荣抬头看着一脸狡黠的倾霏。
“两碗。”映漓朝沈青荣竖起了两个指头,没等沈青荣说话,其余的几个声音便紧接而来了。
“三碗。”
“四碗。”
“五碗。”
“六碗。”
沈青荣循声朝远驰、修杰、小扬、桐儿一一望去,眉头那可是越皱越紧啊。
“好啊你们,造反了是吧?”
“弟子不敢。”倾霏他们一同应着,可嘴角那抹笑是怎么也藏不住的。
“小二,七碗酒枣豆花,淡一点。”沈青荣可不想他的这帮没喝过酒的崽子们一醉不起,明儿的武林大会若是青荣派没人出席那个就糗大了。
倾霏听到那个“七”字心里顿时一暖,师傅虽不爱表露感情,可对他们却是极好的,有一碗是留给慕白师兄的。
夜深转为浅亮,众人期待已久的十二月十五终于到了。这天倾霏起得很早。天还蒙亮,清晨的雾水迷蒙着早醒人的视线,倾霏换上了前些日子与映漓还有桐儿一起出街买的褥裙。还是卯时,倾霏无聊,便推开窗望着不远处的街道,只有几个小贩在摆着档口。清晨露重,倾霏轻吸了一口湿漉的空气,享受着这份静谧,她的视线落在了远方,没有发现对面客栈的窗子也在这个时候推开了,早起的安沁自看到倾霏起就愣住了,薄雾萦绕在两窗之间,倾霏乌发嫣唇,玉面如素,想着好一处窗台现美人啊!待安沁反应过来时,窗户已经合上了,安沁的第一反应就是往门外跑,很快的,隔壁的拍门声便响起了。
“啪啪啪,四哥。”
安沁在门外大喊着。见门内没有反应他便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啪啪啪怕,四哥快起来,日上三竿啦!”
“啪啪啪啪啪啪,四哥,你快·······”安沁还没把这句话说完,门就骤然被一道力拉开了,接着安沁便看到了安诀那副被吵醒后的??怒的嘴脸。
“呵呵,四哥,你醒啦?”
安沁笑得那叫一脸的无害啊!安诀白了他一眼,咽了咽唾液,像是要把怒火给咽下去似的。
“太阳呢?”
安诀低问,眼眸微抬复转身,安沁紧跟在后。
“呵呵,不说这个先,四哥,我刚才看见一位美人了,很美的美人,”安沁兴奋的强调。
“美人?那么早在屋里看见美人了?见鬼了吧!!!”
“不是,是在窗外,我的窗外,就在那,那。”安沁推开安诀房内的窗户,朝外指着一个方向。安诀抱臂顺着安沁所指之处望去,见空无一人便沉音道。
“美人呢?”
安诀抬眼,窗外天还是灰蒙,对面的窗子均是关着的。
“窗子合上了,所以,不见啦。”
安沁越说越小声,声音越来越没有底气,安诀给了他一个极其肃冷的眼神。
“呵呵,呵呵······”
安沁边憨笑边往门口退,他不是不知道吵醒四哥的后果,显然他试过的次数不少,所以他很小心往门口处退去,尔后轻柔的合上了那道门。
天寸寸的明亮,沈青荣他们已经起来了,倾霏端着一盆水站在门前。
“叩叩,师傅,您起来了吗?倾霏给您端水洗漱来了。”
在如来客栈的这些天,是倾霏和映漓两个人打理师傅的早起洗漱。门很快就打开了,开门的是慕白,倾霏想来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和慕白师兄好好说话了,这些天他一直往外跑。
“师兄,早!”倾霏冲慕白莞尔,星眸微亮。
“倾霏,早!”慕白双眼清亮不减,笑容和煦。
“师傅,早!”倾霏把水端至洗漱台前放好问候道。
“早!”
“师傅、师兄你们忙,倾霏先出去了。”
“倾霏,你去看看他们都起了没。”
“好,师傅,还有什么吩咐吗?”
“额,没了。”
倾霏朝沈青荣和慕白微点头后便出去了。倾霏刚至转角处就见到了映漓和桐儿,一道荷绿的身影重重的撞进了映漓的眼球,映漓顿时像蝴蝶般扑向倾霏,然后绕着倾霏转呀转。
“哪来的莲叶仙子呀!”映漓打趣道。
“二师姐早呀!”桐儿乖巧的的冲倾霏打着招呼。
“桐儿,早呀!”倾霏俯身对桐儿笑道,复抬头对上映漓那张酒涡大泛的脸,轻唇道。
“我看你是昨晚贪喝那碗酒枣豆花,以至到现在还醉着吧?”
“哪能,我不知多清醒了呢,那碗子酒算啥!”映漓豪迈的说着。
倾霏扑哧一笑。尔后道:“好吧,就你酒量好。”
“呵呵,师姐,你穿这身衣服真好看。我也穿绿衣,怎么就觉得这么别扭呢?”映漓老实巴交的说着。
“哪是!我们映漓也是很好看的,特别是今日,很是清新脱俗、沁人心脾呀!”倾霏眼睛认真道。
“是吗?映漓半信半疑。
“不信你问桐儿呀,桐儿你告诉三师姐,她今日是不是像二师姐所说的那样呀?“
“额。”桐儿望了望倾霏后复对着映漓用力的点了点头。
映漓的那个酒涡倏地又放大了起来,捏了捏桐儿那张粉嫩粉嫩的小脸后开心道:“呵呵呵,好吧,我们的桐儿最可爱漂亮了”
“两位可爱漂亮的师妹,师姐我还得过小扬那边看他们起了没,就先走了啊,呵呵。”
“恭送师姐。”映漓调皮的行礼。桐儿也在一旁学着她的动作,倾霏回眸望了她们一眼,巧笑倩兮。
已是巳时,武林群雄从四面八方赶来,风从一个时辰开始就凛冽。弩山上,百尺的空地被搭起了大棚像往届那样。风肆意的凌虐着山顶树枝,众人的衣衫、鬓发凌乱,周遭的木栅已略微的吱呀。日头一直被漫天的灰白覆盖,好一个肃杀的冬日呀!众人皆叹。
倾霏以为今日会稍微的暖和一些,因为卯时的雾气像极了会出太阳,结果恰恰相反。倾霏的裙摆和如丝的长发随风飘扬成一个个好看的弧度,绿衣蹁跹,如一朵莲叶般淡雅出尘。
安诀与安沁赶到时,大会早已开始,大棚那边传来阵阵欢呼声吸引着刚下马的两人。许是赶得急,安沁的那张俊脸略见红晕,仿若女子施了胭脂那般娇美,安诀忍不住调笑:“七弟,你可是长得越发的像女人了。”
安沁下意识的摸了把脸。
“四哥,这还不都怪你,起得这般晚,看,武林大会都开始两个时辰了,也不知错过了精彩的比试没。”
“怪我?”安诀无奈。
“嗯。”安沁确定的点了点头,似是忘记了今早做的事情。
“是要怪某人清早见鬼了跑来扰人清梦吧!”安诀反唇。
“不是鬼,是美人!美人!真的,四哥·····“安沁极力的的强调,一脸的认真。安诀瞥了他一眼,不予理会,径直的往人群中走去。
历届的武林大会中总有那么几人是一战成名的,他们或接掌武林锦旗、或光耀门楣。武林大会每三年举行一次,上届的武林大会是苍云派的流云以他那套仙鹤游从谷峒派手中夺得了武林锦旗,名动武林。今年又会是哪个门派胜出呢?群雄纷纷猜测。
“四哥,擂台的那两个人是什么门派的啊?”安沁问向旁边的安诀。只见那两个男子皆赤手空拳,孔武不凡,黑衣男子左脸有一道狭长的疤,青衣男子相比之下较为高细,两人可以说得上皆是实力相当、势均力敌。
“黑衣是明远派的,青衣是无双派的。”
“四哥,你是怎知道的?”安沁一直知道他的这个四哥对各大门派的功夫熟知,但他想知道他是怎么看出来的,所以便好奇的问了。
“虎牙拳与鹰爪拳都是明远与无双的独创,所以不难分辨。”
“这样,原来是这两大派的,闻名不如一见,果然厉害!”两人仿若自说自话,全神灌注的看着擂台上较量得厉害的两个人,与群雄般怕错过了任何精彩的部分。
第九章 武林大会(二)
“好!”
众人声起,只见,擂台上那两人已打红了眼,面露厉色。黑衣男子显然要比青衣男子大力些许,他一个劲的往青衣男子身上逼,将全身力气提于双臂推掌而出直击青衣胸膛,就在众人以为青衣男子快要支撑不住中掌落败时,青衣一个疾速,腰身向下而双腿向上直踢黑衣的头颅。黑衣男子力破无物,反被击中,脑袋一个恍惚后退了两步,青衣男子紧追而上,在黑衣始料未及的时候翻至其后,举拳攻向他的后颈,黑衣男子当场昏厥。好一个出奇不意啊!群雄皆叹,无双派那边欢呼声雀跃。
“好!”
“好啊!”
·······
按武林规矩,落败的门派不能马上上来挑战,只能退后三轮再战,这是从第一届武林大会开始就已定下的规矩,意在不让门派间产生恶斗。
“无双派胜,此轮谁来?”
一个苍劲的声音至人群显眼处传来,他是武林颇有有名望的袁不朗前辈,袁不朗是全英派的创始人,武林有名的天长剑法就是由他所创,除此之外他还是武林四公之一,在武林中享有很高的地位,年轻时连任过两届武林夺锦人,武功不凡,门生数众。是此届大会的话语人。
“我来!”只见玄铁派当头走出一人,飞身至擂台,此人身高八尺,体形魁梧,声如洪钟。
“玄铁派铁平阳前来讨教。”
“无双派叶子虚,请!”青衣拱手回礼。
一场激战就此开始。玄铁派使“暗”的招数在江湖上可谓是出了名,这个“暗”是什么,见仁见智。不过它的暗器也是百发百中令江湖人士称赞的。因对的是玄铁派,叶子虚手持兵刃。一个是擅暗器者,一个是擅拳脚且携上了兵刃,两人的命运如何,群雄暂且不知,但众人皆认为这场比试不太公平,起码对无双派不公。利剑在叶子虚的手中流畅熟稔,可偏偏难以近身,两人所处的距离越小暗器就越容易发中,对叶子虚也就越不利。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两人间的悬殊渐渐拉开。铁平阳咧嘴一笑,步步紧逼,一个欺身,手中的暗器尽数发去。叶子虚不料他会攻得这般猛,甚至有点以身堵剑之险,不及闪避,半数的暗器直扑他身上。“噗···”
刘子虚一口鲜血喷至半空。铁平阳双眸发亮,俯视群雄,胜负已见分晓,可掌声却是零落。这个胜利于众人看来是有点“胜之不武”的。然这并不影响擂台上的铁平阳,他是玄铁的大弟子,他要的是结果,要这场武林大会的胜利,其他的算什么?!铁平阳笑容张扬。
“庐山派范目来也!”一阵浑厚的声音响起,随之一名年约二七的壮汉翻身而至。
“早有听闻范英雄威武不凡,一把关刀享誉武林,还望范英雄不吝赐教。”本是谦和的话语,可从铁平阳的嘴里出来却是异样。
场上已是一场激烈的交战,十招过后,双方都没有明显的胜算。凛风呼啸,擂台上的两名男子面色凌厉。范目抓着关刀的指节越发的用力。
“呀···!”范目劲力的朝铁平阳砍去,浑厚的内力使然,铁平阳连退了三步,他极力反击,手中的暗器尽数的往范目发去。擂台下的众人因离得近,所以更加的人触目惊心。此情此景,若范目求胜铁平阳则必死无疑,只不过他也会受身受重伤,实则两败俱伤。无人知晓擂台上二人的命运。倾霏屏息,映漓紧抓着倾霏的手。然而,范目并没有取铁平阳的性命,手中的关刀把疾速而来的暗器尽数挥掉,众人以为这是一场解厄,哪知就在范目饶他一命之时铁平阳自冠发中迅速取出一枚簪状暗器直直插入了范目的喉咙,顿时,血如细密的红雾喷洒向前,关刀“哐当”一声从范目的手中松落,范目双眼圆睁,不可置信的看向铁平阳,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倒下。
“嗵”,尸身落地,铁平阳露出了一丝胜利而诡异的笑。
“轰”众人骚动了起来,声音迭起如潮。
“范目···”庐山派那边发出巨响,阵阵哀恸。
谁都不敢去料想铁平阳会下此毒手。看着那具刚刚还活生的尸身,倾霏美目微怔,一阵暗流直涌她的胸腔,谙然这就是自己要深涉的江湖,杀戮和残戾饿殍遍浮。
“玄铁的,你竟如此使恶,也忒狠毒了。”群雄忿忿对铁平阳指责道。
“我师兄有意放你,你怎的这般歹毒。”庐山派那边传来了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