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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祭酒也有些傻眼,他老人家活过不少年月,还没见过这等存在。
不过想想还真是这个理,人家明明有置身事外的实力,为何非要趟这趟浑水?以他对铭风的了解,铭风是做不出这等事来,可若是逼急了那就说不定了。
此刻南宫祭酒算是醒悟过来,虽然如今铭风修为已超越了他,可在他心底还是有着祭酒一脉高人一等的感觉,甚至于觉得铭风还是一个后生晚辈,所以言辞上难免会有一些大气。
若是一般人也就罢了,偏生这小子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
你问我准备好了没?我就告诉你我不去了,你爱乍得咋的。
这种郁闷到极致的感觉,直让祭酒大人想吐血,暗骂自己嘴贱啊,你说被人问你天地门在哪,你告诉人家不就是了。
按照“天算”指示,这小子最终会揽下所有事。何必要多说几句,耍什么长辈威风?
你以为人家是你的后代子孙啊,还是说人家欠了你什么大人请?
哭笑不得的祭酒大人,只得苦着脸,小胡子一翘一翘的,满是无奈的道:“我的小祖宗,你这是要闹到什么时候,你要知道天地门在哪,我告诉你就是了。”
铭风本就没想走,南宫祭酒这句话一出,他顿时停下来脚步,用一种早这样不就对了的眼神看着这位祭酒大人。
只让南宫祭酒羞愤难当,暗自发誓,以后可得离这小子远点,这简直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偏生还占着大道理。
第436章 秘辛
这下子南宫祭酒不再废话了,直接到:“小子,天门、地门的存在一直是修真界的谜,纵使是我也不知道他们两家门派在哪。”
南宫祭酒略一沉默,重又抬头望向铭风,眸中多了一丝凝重之意,“不过我却知道一件事,唯有你能找到天地门的存在,也只有你能开启天地门。”
“嗯?”铭风皱眉,面上略带一丝寒意,道:“你这是何意?”
南宫祭酒不言,望着铭风,半响才道:“若我所料不错,你手中的魔剑便是昔日地门之主的信物。”
“魔剑是地门之主的信物?”铭风先是皱眉,继而冷笑,道:“你不会是开玩笑吧?”
随手拿出魔剑,此刻的魔剑又恢复了之前那般黝黑一片,乍一看去好似大铁块一般,铭风道:“这剑乃是我一结拜老哥赠与我的,他一生仗此剑游走蜀中之地,人送‘铁剑仙’,可其修为却不过结丹期,你说这是地门之主的信物?”
南宫祭酒眸光似有复杂,抬眼扫过在场之人,面上露出一抹凝重,道:“诸位也不是外人,今时今日关乎我真元大陆生死存亡,一些事情,我也不瞒各位了。”
众人闻言,皆是身形一震,隐隐的觉得似乎有什么惊天之谜要在今日揭开。
“诸位,天门、地门一直是我真元大陆的最大秘密,号称非天地大劫不出,每次有门人行走人间,也是一男一女,分别对应天门、地门传人,最奇怪的是这门派向来男传女、女传男,如此循环。”
“竟有此事?”众人皆是惊讶,他们倒是听过一些天地门的传闻,但随着数万年来,这两大门不显与世,他们也几乎遗忘了,这时经由南宫祭酒口述,倒成了一段秘辛。
南宫祭酒略微一笑,眸中沧桑之意更浓:“虽然这两大门派向来只有一师一徒,可在我修真界地位却是尊崇无比,纵使道宫在大劫来临之际,也会甘愿折服,不知我说的可对?”
众人略一停顿,皆是点头,天地门出,往往代表大劫,天下修真门派自然是要听其号令,这是古老相传的口令,纵使道宫也不例外。
其中自然不乏不服之人,只不过皆会被当时的天地门传人所收服。一旦大劫完毕,这两大门派传人又会隐于世,并不侵犯各大修真门派利益,如此一来,很少有人愿意得罪他们。
“可你们知道天地门的真正来历吗?”
你们知道天地门真正来历吗?这句话问的众人都是一愣,是啊,众人只知道天地门的传说,却没听过天地门是怎么来的,好像他就是凭空出现的一般……
一个门派不可能凭空出现,像是道宫、三宗、四大家族之类的,均有其开派祖师,唯独天地门就是这样的突兀……
怎么会这样?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
在场之中,唯有铭风是后生晚辈,对这些秘辛知道的均不如这些一个个活了几万年的家伙多,所以他也没往更深层次想吗,反而一直盯着南宫祭酒。
这一刻,他从南宫祭酒面上发现了一道不寻常的神色,那似乎是一丝记恨,一丝阴毒……
虽说和南宫祭酒认识的时间不长,但在他的印象中,南宫祭酒应当不是这样的人,而且这一刻,他竟然从南宫祭酒身上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气息……
这是怎么回事?
南宫祭酒没给铭风太多的反应时间,接着道:“恐怕在场很少有人知道,所谓的天门之主便是道祖,至于地门之祖……便是魔祖。”
“怎么可能?”南宫祭酒的话就如同两颗重磅炸弹,纵使在场的人都是巅峰强者,也被震惊的体无完肤。
铭风更是不可思议的望向南宫祭酒。
此刻,南宫祭酒已面无异色,一脸淡然的道:“这也没什么,要知道在十多万年前,正魔两派的关系,并没有你们想的那么恶劣。”
这怎么可能……还是有很多人不愿相信此时,谁不知道正魔两道一向是势不两立。数万年前,魔宗更是在道宫带领下覆灭。
而天门、地门彼此却和谐无比,两者怎么会和道宫、魔宗扯上关系?
这个话题,直接让柳天意这位道宫现任宫主,黑天魔神、无常阴神等一众魔宗老祖陷入了沉思。
铭风眸光略有几分古怪,道:“那道宫当年联合天下正道覆灭魔宗一事又是如何?”
南宫祭酒略略沉凝,半响,方才凝重的道:“据我说知,乃是当时的道祖、魔祖发生了争执,而争执的源头便是天地门。”
“天地门?”铭风微惊。
南宫祭酒点头,道:“正是天地门,所谓的天门、地门你们不觉得名字很巧合吗?它们的存在其实就是为了守护天地门,换句话说,天门、地门是在龙脉被锁,天地门被封的情况下,才成立的。”
对这一点无可厚非,昔年修真界好不容易打败血魔皇,后又封锁天地门挡住恶仙,自然会留下一些后手防护真元大陆正常运转。
天门、地门无疑就是这样的存在。
至此,对天门、地门的来历,众人总算是有了几分定论。
眼看众人面露恍然之色,南宫祭酒接着道:“当初的道祖、魔祖均是天纵奇才,可对于天地门的问题上发生了争执,道祖认为应该格守祖训,安安稳稳的守护天地门,魔祖则不然,当世的魔祖已是大乘期,他认为应当打开天地门,让修为更进一步。”
如此,争执的来源也算清楚了,魔祖无疑是和铭风类似的人物,认为开启天地门为正理,只要修为更进一步,自然可以抵挡血魔皇,乃至于外面那尊仙人也能战胜。
而道祖则和在场大部分人一样,保持谨慎态度,采取了迂回。
道祖、魔祖均是天之骄子,后来发生了什么似乎已可预见。
南宫祭酒满脸慨然的道:“后来的事情,想必诸位已心里有数,因为谁也无法说服彼此,魔祖竟私下带着开启天地门的钥匙,想要偷偷的开启天地门,最终被道祖发现,二人一场大战,魔祖重伤遁走,道祖也不好受,却接着发布了追杀令。”
第437章 魔祖之谜
“所谓的追杀令,其实不是最重要的,真正重要的是,道祖要收回打开天地门的钥匙,而铁剑门便是当初魔祖遁走后留下的一个隐秘传承。”最后一句话,南宫祭酒是向铭风说的。
闻听此言,铭风面色倏然转白。
南宫祭酒满脸叹息的道:“魔宗不知道这件事是因为当年魔祖身死,很多秘密没有流传下来,你们也一直没有宗主诞生,道宫却不同,这一直是道宫最高秘密,传承到这一代,道宫秘密应该是掌握在木剑道人手中。”
南宫祭酒望向柳天意,“至于你,虽是道宫之主,木剑道人显然没来得及告诉你这等秘辛。”
柳天意似想起了什么,望向铭风的眸中多了一丝惊色,更有一份淡淡的歉疚。
反倒是更多人搞不懂发生了什么,但看着面色不好的三人,在场也没有敢发声询问。
南宫祭酒一声轻叹,望向铭风的眸中多了几丝怜意:“铁剑门是木剑道人下令灭掉的,至于原因,想必你清楚了。”
清楚?自己当然是清楚了,铭风面上多了一抹凄然,深埋心底多年的疑问总算有了答案。
那****为铁如龙报了仇,亲手杀了青魂,可在他心底一直想不通,为什么青魂要杀铁如龙,要灭掉铁剑门。
原来,铁如龙大哥之死居然是因为这桩秘辛,而青魂只是木剑道人手中的一柄屠刀。一切的一切,只因为这个。
铁如龙与他有手足之请,青魂与他有授意之恩。青魂杀了铁如龙,他为铁如龙报仇杀了青魂,他想哭,又想笑。谁是真凶,谁是受害者?铭风想不通……
铁如龙遵循师门遗训,他该死吗?不该,但他却被青魂杀了。
青魂奉命行事,他该死吗?不该,可是自己杀了他,因为他杀了自己的大哥,纵使与自己有授意之恩,纵使双方情如师徒,最终自己还是下手了。
万事万物循环往复,总有其根本可循。当你陷入一个无解的局,又该如何自处?
铭风如今就陷入了这样的局中,魔祖、道祖、铁如龙、青魂……
南宫祭酒面色几度变化,最终化作一抹冰冷,近乎于一种无情:“你手中的魔剑便是天地门的钥匙,至于如何开启,只有你知道,也只有你能做到。”
南宫祭酒的话,如同一记重锤,直接砸入了铭风内心,让他本就苍白的面色,愈发苍白起来,呼吸亦多了一丝紊乱。
葬魔地、魔祖、道祖、铁剑门、铁如龙、道宫、青魂……斑驳的影像在脑海中流转不定,铭风觉得脑袋似要炸开一般。
突地一声冷哼,种种繁琐复杂的事件,被他硬生生压制下去,抬头望向南宫祭酒,眸中多了一丝暴戾一丝凶狠,面色狰狞的道:“为什么你会知道的这么多?不要告诉我这是你祭酒一脉的秘传。”
是啊,为什么南宫祭酒会知道这么多,纵使他祭酒一脉传承久远,可这关乎到道祖魔祖的事件,很显然他不可能知道的那么清楚。
众人的本来被绕的云里雾里,此刻俱是把目光集中到了南宫祭酒身上。
面对众人的目光,南宫祭酒没有丝毫退缩,清冷而淡漠的道:“我体内有魔祖一丝残魂,所以这些隐秘我知道的清清楚楚。”
“魔祖残魂?他没死?”最震惊的无疑是正道一方,而魔宗一方则是满心激动,魔祖大人竟然没死……
望着一方惧怕,一方欣喜的众人,南宫祭酒面露哀色:“他已经死了,在将他毕生记忆留给我之后便消散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黑天魔神、无常阴神、四大殿主等等一众魔宗强者,均是喃喃自语,最终抬头,眸中显出一抹疯狂弑杀之意:“你说谎,到了魔祖那种境界,即使一缕残魂也可重修真身,一定是你杀了魔祖,是你杀了魔祖……”
南宫祭酒面色骤然冷了下来,眸光阴寒,犹若寒冬腊月:“当初的魔祖妄图夺舍我的肉身,而我祭酒一脉虽然修为不如何,偏生精神力强大。不错是我灭了他的残魂,但你们认为我应该束手待毙?”
被南宫祭酒眼神一触,那些本来疯狂的魔宗强者,离开就是心中骤寒,连带着头脑也清晰起来。
是啊,也魔祖他老人家的性格,第一时间想到的自然是夺舍,而南宫祭酒……算是另一种的反抗,难道人家不反抗等死吗?
一时间场面有些僵硬,谁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原来如此,原来你竟然得到了魔祖一丝残魂。”铭风面上狰狞之意略略收敛,周身气息却仍旧狂暴不堪,宛若一座随时都会爆发的活火山。
所有感受到这股气息的人,均是心神震荡,下意识的想要远离。
铭风直视南宫祭酒,突地开口,语调阴冷的道:“你到底是魔祖还是南宫祭酒?”
这句话直接让南宫祭酒色变,众人目光亦有些惊疑不定起来,一直都是南宫祭酒在说话,黑的白的全在他一张口中。
难道事实真的就是他说的那样吗?
面对铭风那如刀的眼眸,南宫祭酒总算是软化下来,苦笑一声道:“想瞒过你小子还真不容易,我即是魔祖也是南宫祭酒。”
“即是魔祖又是南宫祭酒?”众人眸光再度变了,不同的是魔宗一方充满了喜意,魔祖他老人家果然没有消亡。
南宫祭酒道:“我的精神力固然不弱,但是魔祖昔日已站在这个世界巅峰,哪是我能够比拟,虽是他的一缕残魂,可……”
说到此,他苦笑起来,顿了顿才道:“他一时无法将我收复,而我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