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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也明白今天他们绝不会放过他──沈醉寒回转过身,冷静的看著得意洋洋的几个纨!子弟。
“新郎官,我们想敬你一杯酒呢,怎麽?不领情?”秦玉清难得笑得正常一点。
“没有,沈某谢诸位!”沈醉寒举起杯中酒,“敬诸位──”正待饮下,却又被秦玉清制止。
“慢著,新郎官。”秦玉清不著痕迹的把沈醉寒手中的酒杯按低,指间一粒小小的药丸已经偷偷放进他的酒杯,“我们还没有回敬你呢!呵呵……”
无视他们的无礼,沈醉寒陪他们喝完杯中酒,转身离去。
身後的无赖们奸计得逞,挤眉弄眼的笑起来:“哈哈……丞相府的新娘子估计明天会请郎中,而且要三天下不来床……哈哈……”
花烛摇曳,喜庆浪漫的红色新房里,新娘歪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直到房门打开的声音传来,她猛然转醒,慌忙坐起身把快掉的红盖头拉好。
脚步声绕过蝴蝶厅渐渐延伸到唐糖所在的卧房,她紧张的捉紧手中的红色锦帕,一动也不敢动。
沈醉寒走到唐糖身边坐下来,满身的酒味呛得她忍不住咳嗽起来。
罪魁祸首却笑起来,眼前一晃,盖头被他掀去丢到地上,他捧著她的脸──
“宝贝,看我……看著我!”
他因为微醺的酒意目光大胆火热,唇边一抹坏坏的笑,迷人而危险,全身都散发极具侵略性的意味,害她目光躲闪都不敢看他了!
“来,抱抱我的新娘。”他张开怀抱对她笑。
她娇嗔的瞅他一眼,撅起嘴笑,忸怩了一下,砰的一声撞进他对她敞开的怀里。
纵算有著深厚的功夫底子,酒後的他稍不注意还是被她一下子扑躺在床榻上。
作家的话:
咳咳……下章请各位端住,要砸迷香的会客室请
☆、6 新婚(三)
“哦天……”他的下巴几乎要被她的额头撞脱臼了,而她头上的凤冠,很有把他俊脸划伤的危险!
唐糖满足而开心的笑著紧紧地抱著他,趴在他胸前,任他取下她头上沈重的凤冠,扔到房间角落去──她也早恨透那沈重的凤冠了!
“醉寒?”她在他胸前支起下巴,看他闭著眼躺在面前,真的好心动,好想去咬他一口……
“嗯?”他慵懒的应了一声。
“你满身酒味。”唇边早已抑制不住甜蜜的笑,她伸出纤细的指,调皮的描绘他的眼睑、眉。
“你不喜欢?”
“可不可以先去沐浴?”喜欢,但是她比较喜欢的是他的味道,他淡淡的甘香。
“不可以!我有要紧事要做。”他突然睁开眼睛,目光深邃闪著迷人的光彩。
唐糖身体一僵,立刻联想到他说的要紧事是什麽──脸儿红红手忙脚乱从他身上爬起来,跑到桌边正襟危坐,只当什麽都没有听到!
他坐起身,眸中有深深的笑意:“你怎麽知道我要和你喝交杯酒?”
“交杯酒?”不是──唐糖立刻笑得眼儿弯弯,“对呀对呀,应该喝交杯酒的!”
沈醉寒走到桌边坐到她身边,白玉酒壶里是刻意为她准备的珍藏女儿红,他亲自为两人的酒杯斟上酒。
“七夕节,是我们的成亲日,我们的洞房花烛之夜,希望你永远都记得──”他暧昧的一笑,示意她举杯。
笑眯眯的端起酒杯,唐糖突然撅起小嘴轻哼:“你这就是一生的承诺?──我这一生都交给你了呢,总该给我一个像模像样的承诺吧?你这坏蛋,和你成亲过日子,我的心里好没底!”
沈醉寒表情变得温柔而认真起来,端起酒杯绕过她的手腕:“等会儿再说。”
没等到任何山盟海誓,反而等到这麽一句毫无意义的话!
唐糖翻了个白眼,无奈的撅著嘴巴和他喝完交杯酒。
放下杯子,他轻托起她的下巴,缓缓俯首来吻著她的唇。
女儿红的醇醉酒香在两人唇间晕开,她闭上眼睛,安心的在他唇边轻轻叹息:“我好喜欢好喜欢对我这麽温柔的你!好怕你有天会不再对我这麽好……”
“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会一直这样对你。”他的小新娘爱逃跑的个性,不知道婚後会不会不时上演。
“那,你会对我温柔多久?”她揪紧他的衣襟,认真的问。
“一辈子,够不够?”他轻吻她的额。
唐糖愣愣的看著沈醉寒:这算不算是最好的承诺?
“我才不相信!”故意笑嚷著掩饰自己的感动,她撒娇的推著他往浴室走,“快去沐浴吧,一身酒味,讨厌!”
“一起去。”他毫不介意的一笑,站在浴室门外对著她缓缓的开始宽衣解带。
正准备去梳妆台卸去妆容的唐糖回头,看著他褪去大红新郎锦衣,白色的单衣微敞开,露出蜜色的胸膛──
脸再次红透,她尴尬的对他笑一下,极不自然挥手道:“你做梦!我才不陪你洗!”
沈醉寒不置可否的一笑,转身走向浴室。
漫漫长夜,他想要她,不急在这一时,况且他这会儿不知是不是酒喝得太多,头有点眩晕……
卸去婚礼必须的大浓妆,唐糖爬到软软的床榻上,翻来覆去换了好几个姿势,才摆出自认为他看了会觉得她很美的姿势,心儿砰砰跳著等美男夫君出浴……
抱著枕头,回想昨晚,他诱惑她马上要到顶峰的那一刻却突然放开她,她隐约感受到一点点的食髓知味,猜想得到今晚他将会给她怎样噬骨销魂的初夜。
她害羞的把脸埋在枕里!自己一定是被他教坏了,怎麽会开始期待了呢?呀……好羞人……
哪知唐糖从心儿激动地狂跳,等到百无聊赖的趴在枕里数羊,他还没有出来!
“他在刮痧吗……”她无聊的猜想著,渐渐的陷进浅浅的梦乡里……
作家的话:
好吧 该挨砸的内容从下章开始 明天晚上八点更新
☆、7 洞房噩梦(一,虐)
也不知什麽时候,她悠悠的醒来,发现他还没回来。
第一天就想让她独守空房?
轻呼一口气,唐糖只好起身下床去看他是不是刮痧刮到昏厥,还是精力太充沛在浴室练习潜水。
“我来喽……”她害羞的推开浴室的门,好心提醒他遮掩下,不要让她看到……咳咳,不该看的。
石壁浴室里满是氤氲的热气,唐糖看不清任何东西,只好慢慢摸著白雾中走进去小声唤著:“醉寒……你在哪里──啊──”
她脚下突然往後一滑,尖叫一声整个人往前栽进浴池里去!还好还好,落在池壁靠坐著的强健的胸怀里,没有撞到石壁上血染浴室壮烈牺牲!
“我今晚要是摔死了,明天整个京城都会传言沈醉寒的新娘子新婚之夜跳浴池自尽──”她坐在他怀里,一边自嘲,一边拍著胸口纾解刚刚的惊吓情绪,笑著自己的笨拙。
接抱住她的手臂猝然收紧,他在她耳後沈声道:“我不想伤你,是你自己送到我身边来的……”
唐糖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转过脸看著他,正要问他为什麽洗这麽久,却被他的神情吓到!
他──他的眼神好奇怪,紧紧的盯著她,就像凶恶的猛兽盯著自己爪下的猎物,血红血红的眼睛,闪著凶猛嗜血极具侵略的光──尤其是他现在赤裸著,除掉那些让他显得更高贵优雅的衣物,此时的他精壮的身躯,透露出更多的是一种非常危险的气势。
看到他莫名的变得陌生又可怕,她胆小的悄悄地移动著身子,小心翼翼的掰开他的手,想逃开了:“那个……你……在这继续洗吧……我先去睡了……”
还好安全的从他怀里站起来,她大气不敢出手脚并用的爬上池壁。
身後的他定定的站起,看著薄薄的衣衫浸湿後曲线毕露趴跪在池沿的娇躯,他突然粗吼一声,像猛兽捕食一样上前一步握紧她的脚踝!
刚听到身後他紊乱粗重的喘息,还未来及回头看就被他捉住脚踝拉到贴近他的腰身的位置,臀儿重重的撞到他坚硬的欲望。
她惊呼一声,羞得忙挣开他的手,转过身来坐著往後移动:“你……你……别这麽粗鲁!”
他置若罔闻,再次捉紧她的脚踝,一把把她拉向他,这一次比刚才的还要贴近!
她立刻骇得瞪大眼睛,他赤裸著,仅隔著她那层薄薄的湿衣,她能明显的感觉到他,是多麽的,恩,多麽的──
不等她有所反应,他撩开她的上衣,一把撕去她的湿透的丝裙,灼热的欲望直接的抵住她,重重的撞击著她娇嫩的花瓣,试图往娇蕊中心挤!
“不──不要!”她惊恐的扭著腰躲闪,脑袋里闪出“霸王硬上弓”,甚至“强暴”这些可怕的字眼──天哪,沈醉寒,他是怎麽了?
他仿佛根本听不见她在说什麽,大手禁锢住她的双腿双眼泛著可怕的光,紧紧的盯著她的私密花园,紧绷的欲望继续在她花瓣中心凶猛的往里冲撞挤压,但是惊恐的处子因为毫无准备干涩无比,她的紧迫让根本难以进入的他,被这难耐的欲望折磨的快要发疯了!
“你疯了吗……”她惊恐的双眼泛著泪花却祈求不来他的一点怜惜,撑起身握起小拳头使劲的捶打他,“不要再这样!好痛!你的温柔哪里去了!不要这样……”
他突然停止之前的动作,禁锢著她双腿的手也松开,不甚温柔的推她躺在池沿 ,将她的腿再次粗鲁的分开。
她不知他要做什麽,挣扎著半坐起,却看到他的双手来到她的花瓣前,亵狎的分开──她羞得闭紧眼睛,想要拉著他的手阻止,可是马上被他推按著躺下。
他看著她向他敞开的私密花园,双手麽指在花瓣上稍稍流连,按压她小小的蕊珠,温柔的揉抚。随之,难以抑制的尖锐奇妙快感从他的指腹逸开,她立刻轻喊一声颤抖起来。
他的温柔又回来了,是吗?
欲望在慢慢堆积,恐惧在渐渐消散,她终於安心的叹息一声,闭上眼睛无助的躺在池沿,随著他给予她的甜蜜折磨娇喘吟哦。
娇嫩的花瓣里春潮涌动,她娇吟的声音渐渐变得急促起来,他加快指腹的爱抚,在她湿滑的开始收缩的花瓣里肆意厮磨律动。
“醉寒……嗯……”她紧张的咬著手背叫著他的名字。
“快点湿起来,我不想伤害你……”他声音不自然的颤抖,沈声说完,俊脸突然靠近她,在她毫无预警的时候热情的贴上她最娇嫩的花瓣,啜吮著甜蜜的花瓣,舌尖贴著娇蕊缠绵的滑动一会儿後,模仿著交欢的舞步,轻刺著花心。
再也经受不住这般狂肆不失温柔的侵略,她嘤鸣著咬著手背全身颤抖著达到顶峰,布满红晕的轻颤,花蕊快乐的收缩著他的舌尖……
☆、8 洞房噩梦(二,虐)
她无力的躺在那里,正感受著一阵阵快乐的余波消退著,敏感的花瓣里又被他灼热的欲望紧紧抵住,她一惊,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看他,他突然狠狠的一个冲刺借著她的湿滑花露,深深的贯进她,与此同时撕裂般的剧痛从刚刚最快乐的地方传来……
“醉……”她把他的名字梗在喉间,痛的挺起了背脊,指尖紧紧的扣进他的肩膀。
双眼泛泪不敢置信的看著他,不敢相信他就这麽夺去了她的贞洁。
“宝贝……”他扣紧她的腰後粗喘呻吟出她的名字,不许她退後,双眸似乎有丝清明,俯首吻她的唇,语气隐约有些心疼,“宝贝……对不起……”
“没……没关系……”她流著泪原谅了,贴著他的脸紧张的央求:“求你……不要再动……好痛!”
老天,娘说会痛,但是 ,怎麽会这麽痛……
可他并没多体恤她的痛楚,很快,他的吻就霍然粗鲁,张口咬著她的喉咙,大手扣住她的纤腰,立刻开始狂野的抽刺。
火辣辣的刺痛,伴随著他毫不留情的重重摩擦传来,就像往流血的伤口泼洒热盐水般的剧痛让她根本无法适应,还有被他咬紧的喉咙──唐糖痛的脸色发白,抱著他在他耳边哭喊:“求你停……不要了我不要了! ”
邪恶的春毒让最懂得温柔的男人变成一头失控的猛兽,俯首咬紧她的肩膀,抱她站起,咆哮著在她的娇嫩里贯穿,再贯穿,根本无视她的哭喊央求。
她被他禁锢在身前,哭著叫他的名字求不来丝丝怜惜,直到奔涌的欲望释放,他才停止对她的摆弄……
抱她滑坐进浴池,松开对她的禁锢,稍稍纾解些春毒的男人仰首靠在池沿闭目喘息。
唐糖从他怀里困难的移开,流著泪双手攀上池沿,趁著他不注意,忍著全身酸痛爬出浴池,颤抖著双腿站起来往外走──她要逃!
“你去哪里?”冰冷如鬼魅的声音从身後传来,她一回头,看见他已从浴池里站起来!
她吓得瞪大眼睛,慌不择路的推开浴室门跑到卧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