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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凰看见一个小小的飞虫从他的袖子里飞出,落在那个老仆人的脖子上。那原来在打盹的老仆立刻趴在桌子上,打起了呼噜。
白羽凰一挑眉,那少年似乎很得意,又蹲下来在地上摸了摸,又仔细闻了闻,脸色一沉,猛地跑到屋子里,一脚踹开门,抬手就是一道寒光。白羽凰就看见屋中那个黑衣人缓缓倒在地上。谈寒雨很神奇地冲了上去,恶狠狠地给了那个人几脚,嘴里还凶狠地骂道:”姓木的,你竟敢养邪蛊陷害药师,太可恶了!太可恶了!”
众人看谈寒雨对着人又踢又踹都觉得解气,可心中有觉得怪异。为什么这么容易就中招了呢?白羽凰发现那屋中空空荡荡,细听之下,还有微微的响声。
“糟了!”白羽凰面色一沉,抬手结果赤影递上的龙潋寒刃。只见屋中突然传来一声巨响,一个巨大的铁笼子将谈寒雨完全罩住。谈寒雨大惊,翻过那个黑衣人一看,哪里是什么木容,只不过是个同样打扮的替身!
谈寒雨暗叫一声不好,四周一阵轻响,他立即瞪大双目,倒吸一口冷气。只见四周都架起箭弩,一声过后,顿时逼来!
谈寒雨呆呆地看着漫天的箭雨,根本无处可躲。心灰意冷只是,就觉得眼前闪过一道黑影。霎时间,寒光乍起,谈寒雨听到一声清脆的龙吟,那困住他的铁空,竟然被生生斩断!
“快走!”谈寒雨感觉一个霸道又有些邪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然后手腕一紧,眼前的景物突然一晃。当再看清时,两人已身处院子之中。
谈寒雨惊讶地看着身边一袭黑衣的男子。衣着随意,黑发张狂,神情慵懒而邪魅,手上一把银色的宝刀泛着妖异的红纹,杀气、冰寒。“走。”白羽凰抬手一抛,将谈寒雨抛出院外,然后他反手一刀,挥向身后漫天的箭阵。
谈寒雨在半空中惊讶地看到,那个不大的屋子在这个男人的一刀下轰然倒塌。正吃惊着,就感觉到一双有力的大手将自己接住。谈寒雨尴尬地吐吐舌头,略带讨好地说道:“古大哥。”
古天狂无奈地将他放下,抬头,就见白羽凰那一刀掀翻了整个宅子。可突然,院子中熟睡的老仆猛地睁开双眼,向白羽凰背后扑去。古天狂想都没想,抬手,将刀抛出,生生地把那个老仆钉死在地上。
白羽凰一挑眉,转身银刀在黑金刀刃上一转,古天狂的黑金宝刀又飞了回去。古天狂轻轻抬手,接着。
两人站在原地对视。一个是霸道邪气,一个是狂傲正气,都是一身黑衣,狂放不羁的装扮,越看,越觉得对方顺眼。“在下古天狂。”古天狂一笑,白羽凰挑眉,原来是苗疆的大元帅么……于是一抱拳:“在下白羽凰。”
“啊,古大哥。”谈寒雨拉了拉古天狂的衣袖,就见古天狂衣袖上边的月见草纹快要完整了。谈寒雨指着龙潋寒刃,道:“古大哥你看,那是药师的玉牌。”
只见白羽凰右手的龙潋寒刃上,穿着一个玉牌装饰的坠子。说到这玉牌,却是有一番来历。本来,那日白羽凰死缠烂打,从水琉璃手中磨到了一个跟影卫们一样的木牌子,然后欢天喜地地弄了个刀坠子穿上,挂在龙潋寒刃上。可这一来二去,水琉璃皱眉了。这龙潋寒刃乃是天下第一妖刀,结果却配了个木牌子,,终于在看到第十二个影卫捂嘴偷笑后,水琉璃甩出腰间一块白玉牌子。那玉牌子的花纹与木牌子一致,只是做工更加精致。后来黑影悄悄告诉白羽凰,这块牌子对药师的重要性相当于皇上的尚方宝剑,于是白羽凰立马买了一个高档的白色坠子把它穿起来挂在龙潋寒刃上,天天招摇。
一见那玉牌,谈寒雨和古天狂都对着白羽凰深深一礼。白羽凰一挑眉,挥手道:“别,二位,从苗疆远道而来,所为何事?”
“再过一段时间本是邦国向天羽朝贡的日子,天狂便带人早到几日,行商而已。”古天狂摇了摇头,神色一凛,“却不料我苗疆药师竟在天羽受此诬陷,我二人想为药师平冤。寒雨年岁尚小,沉不住气,有劳相救。”
白羽凰一摆手:“客气什么。要救琉璃需要从长计议,此地并非谈话之地。”
“不如去我府上吧?”古天狂道,“我在京城置有一处房产,不但地方偏僻,还有药师布的阵,绝对安全。”
白羽凰点头,对影卫们吩咐几句,便随着古天狂等人赶向古府。
古府在京城的西北角离元帅府很近,三人刚到门口,就看到了司徒逸。
“古兄,羽凰。”司徒逸向他们打招呼,可明显地看出精神不是很好。他有些奇怪地望着白羽凰,“你们怎么在一起?”
三人互视一眼,将司徒逸带到府中坐下,将刚刚的事情说了一遍。
“昨晚我和黑影熬了一宿,到爹爹的书房中查了一下二皇子的舅舅、水军督统李正的资料。”众人点头,司徒老将军是兵马大元帅,府中有天下各位将领的资料。而黑影负责白羽凰手下的情报网,两人联手,果然找到了很大的线索。
“我们发现,这李正是朝中的名将,可是他成名的一战,非常奇怪。”司徒逸一句话,让众人皱起了眉。他喝了口浓茶提神,继续道:“大家都应当记得,十五年前的北海之战吧?”
众人点头。天羽王朝地形广阔,南、北、东三面都有临海的地域。其中以北部和南部最多。而在北方有一个岛国,叫做日卓。日卓人好战、、性贪婪、喜杀戮,几乎全民皆贼,屡次侵犯天羽的地界,洗劫沿海的城镇,百姓苦不堪言。于是白景帝下令,平定日卓,还我太平。
“当年李正凭着李贵妃的关系,在北海军中,是一名先锋。当年北伐,登岛之时,我天羽海军遭到惨败。”司徒逸拿出地图,给大家解释,“日卓岛地形险恶,四周高,中间低,多为森林和沼泽,其中多有陷阱、毒气。我方士兵不懂地形,贸然进攻不得。于是战事便这么拖了起来。”
“海战,最不适宜远离补给地去长久作战。”白羽凰摸摸下巴,“船上的物资有限,而岛上却不缺,我们拖不起。”
“对。”司徒逸点头,“当时的老将军正是爹的旧部穆成。他正着急的时候,就看见李正带了几个黑衣人来,说是有法子,安全登上岛屿。老将军无奈之下只好让他试试。只见当晚李正便带着几个黑衣人悄悄上岛,结果第二天傍晚,李正出现在岛上的渡口,引众人上岛。
一路上的危险都被避开了,伏兵也早就被解决的差不多了。跟诡异的是,有些日卓的居民,竟然主动带路。于是大军一路无阻,闯进了日卓的天都。日卓国君投降,从此日卓归我天羽所有,北海一带恢复太平。而李正也经此一战成名,从此节节高升,直到穆成死后,取而代之,成为了北海海军的督统,掌管京城以北三十万水军。”
卷一 京城风云初相识 第十七章 夜探
更新时间:2012…2…28 12:35:50 本章字数:3568
有很多事情,往往当时很圆满,可事后细细品味,总会发现奇怪的瑕疵。正如当年李正带领几位黑衣人平定日卓,可如今看来,却神乎其神,有些不正常了。而且,当年司徒老元帅对穆成的死一直报有怀疑。穆成一向身体健朗,可他却突然猝死,如今看来,真是疑点重重。
司徒逸和黑影查找一夜,本想找一些可以帮水琉璃洗刷冤屈的东西,却没有想到又翻出了一起十五年前的旧案。想到堂堂天羽王朝的水军督统竟然有可能和邪蛊师相互勾结,而且还有可能杀害了上一任水军督统,众人都是一阵心寒。
“我记得七年前南方水寇横行,可是我当时记得,水军统领是司徒老元帅担当的,不是李正。”白羽凰摇头,“如果他真的有本事的话,当年父皇为什么不让他领兵?”
“我查了,是他自己推脱的。”黑影从门外进来,向众人解释道,“李正当时拒绝离开北方的水域去南方平定海寇,据说理由是不熟悉南方地形,去的话会弄巧成拙。”
白羽凰皱眉,这算是什么理由啊,分明就是推脱的借口。这时,谈寒雨突然开口道:“讲到七年前,我倒是想到一件事。”他转过头看古天狂,“古大哥,七年前正是木氏一族被查出叛变的时候吧?”
古天狂点头,摸摸下巴:“我记得当时药师和上一任药师都出去清剿木氏一族,而且上任药师更是去了乾巫一带。”
白羽凰了然:“当时乾巫正忙着在苗疆展开阴谋,自然就没有功夫顾上他李正,没有了那几个黑衣人的协助,他李正不过是一介草包,自然不敢带领水军去平定水寇。”
“可是,这些都只是猜测,并没有证据。”司徒逸叹了一口气,“而如今当务之急,是要想办法,怎么将小妹营救出来。”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谈寒雨想了想,开口道,“邪蛊师练蛊,本就需要大量的鲜血、活人作为容器或者饵食,只要能够找到他练蛊的地方,那就是最好的证据。因为即使是皇子,也无法掩盖那么多的尸体和血迹!”
“可是真正的地方在哪里呢?”司徒逸皱眉,“刚刚你们一路跟踪都没有找到正确的地方,却是误入了陷阱,而现在根本没有影子,又该如何寻找呢?”
“其实,我们刚才去的地方,未必只是简简单单的陷阱……”白羽凰沉思半响,手指曲起轻叩桌面,“练蛊需要大量的活人,可是这里毕竟是京城,即使有白羽流帮忙掩饰,可如果消失大量的人口的话,还是会被发觉的。可是有一个地方,即使是丢了人,也不会有人问津。”
“还有这种地方?”司徒逸吃惊,他掌管京城禁军,竟不知道有这种地方,古天狂和谈寒雨是苗疆人,更是一脸的不解。
白羽凰轻笑着摇摇头:“你们不是将军就是贵公子,当然不知道这些。我早年闯荡过江湖,去过各种各样的地方,紫影和白影我就是从那里捡回来的。”看着众人一脸好奇的样子,白羽凰继续说道,“再繁华的地方,也会有贫民窟。那里住的大部分是从外地流窜来的灾民,还有一些被大赦了的犯妇、罪臣家属。他们不属于这个地方的人口,又经常到处流窜,人口复杂又无法统计,所以属于三不管地带。那里即使丢了人、死了人,家属也只是哭两声就下葬了,根本不会报官。更有些孤儿寡妇,他们没有亲人,即使死了,别人也只当她们离开了,根本不会在意。”
众人一愣,觉得白羽凰说得有些残酷。
屋顶上,白影仰着头对身后的黑影皱眉道:“主上说的是真的哦,当时我跟紫影就在家里快饿死了,可是都没有人知道。”黑影微微一怔,抬手从怀里拿出两个从御膳房顺出来的牛肉包,递了过去,白影欢呼一声接过。“小黑。”白影被满嘴的肉包子挤成了包子脸,却还乐呵呵地说,“我还想吃张记的鸭锁骨和小馒头。”
“好。”黑影摸摸他的头,“待会给你买两份,一份你吃,一份带给紫影。”
“嗯!”白影高兴地点头。
屋内,众人依旧在谈论这刚才的话题。
“刚刚我们发现的木宅就在那样的三不管地带里,所以我觉得,应该就是真的没错。”白羽凰微微皱眉,“应该在房中,还有其他的机关。”
“那个邪蛊师绝对就在那里。”谈寒雨非常肯定的说,“我能够闻出来,那种很臭很臭令人作呕的味道!”
众人点头。“我有一个注意。”古天狂端起茶盏,“既然确定那邪蛊师就在附近,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不如我们今夜就再夜探一次木宅!”
“正有此意。”白羽凰表示赞同,在看谈寒雨和司徒逸,二人都没有意见。
“可是,有一个问题。”司徒逸皱眉,“白羽流竟然这么大胆地把人就放在那里,机关一定非常难以寻找。万一我们找不到,他今晚就转移了怎么办?”
众人脸色皆是一沉,这时,紫影突然敲门走了进来。
“你不是在天牢吗?琉璃出事了?”白羽凰急忙问道。
“没有,灰影和卫德、卫天在天牢呢。药师让我带些东西给你们,说你们一定会用上的。”说罢,紫影将一个白玉瓶交给了白羽凰。
白羽凰不解,就见谈寒雨拿过白玉瓶,打开微微看了一眼,立刻高兴地蹦了起来:“药师真是太聪明!这是寻蛊,专门用来找人的。药师一定是在那个木坏蛋的身上下了母蛊,有了它,我们一定能找到那个坏蛋的藏身之处。”
“嗯。”众人点头,打算晚上好好表现,不要辜负了水琉璃的一番心意!
当夜,司徒逸留守在古府以防有什么变动,而白羽凰、古天狂和谈寒雨则带着水琉璃给的寻蛊,再次来到了木宅。
此时的木宅已经是一片废墟,白日里白羽凰的那一刀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