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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咬牙不做声,愤愤将脸撇开。
“你若是要的话,便给你。”我堆出满脸的笑意,将花揉成一团后,随手扔到公主身前:“听说你不会放过我,那我便等着你送上门来。”
“应梓棠你……”寒风将公主的话吹的模糊不清,不过照此情况来看,饶是听得清我亦是权当没听见。
路上,明灭无奈的摇了摇头:“奢侈,太奢侈了。怎么说那也是千年一开的花,麻烦你去自挂东南州不要下来了好吗?”
我自知理亏,方才只想着将那口恶气讨回来,是以任凭明灭如何打击都没还口。
冬日里的日头落得总是异常的早,自谷底出来时,夜幕上已是繁星点点,我这才发觉身上忽冷忽热的,恐是感染了风寒。
见我如此,明灭将他的外袍脱下披在我的肩上:“前面有家客栈,你先进去要两间房,我去买药。”
经历了这一整日的惊吓,现下意识到转危为安后,我头脑便有些不清晰起来,寒意渐渐遍布全身,如行尸走肉般迈步往客栈而去,又晕晕乎乎的被小二带上了客房,待关门声响起,我连衣裳都没敢脱,一股脑的钻进被子中,将自己裹成蛹状。饶是如此我依然感受不到一丁点的暖意。
下意识的伸手去掏怀中的解药,我体质一向不差,今日如此容易便染了风寒想必是下午同公主置气之时忘服药了,这才导致体内的毒复发。
我掏了几次都没掏出个所以然来,是以有些不耐烦了,索性再不去理会它,只是将被子捂的更紧。在心中祈祷老天让我晕过去也好,死过去也罢,只是莫要如此活活折磨我便可以了。
“棠棠。”在我睁眼却只能瞧见满室黑暗之时,突然感到自己的身子被揽入一个怀抱,我抬手紧紧抓着那唯一的热源。口中嘀咕着什么,那人动作一僵,但也只是一瞬,而后我身上的暖意便愈发的强烈起来,我寻了个舒适的位置,紧紧的拥着身前人。
“睡吧。”那人的声音如碎玉,击破了我心中最后一丝防线。
隔日我是被窗外的喧嚣吵醒的,睁眼一瞧,天刚蒙蒙亮,街上却已传来小商小贩在摆弄着自己的摊子的声音,不时伴着刻意压低的呵斥声。
我将身子撑了起来,一阵冷意铺天盖地而来,我急忙将被子盖在身上,一回头却发现我身旁多了个人。
我心中一惊,往后退了几步,生生的翻坐到了地上,我低头瞧了一眼,身上竟是一。丝。不。挂。一扬手将被子扯了下来裹到身上,我怒目瞪着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商黎阳,但见他身上同样未着丝缕,面上的神色却镇定许多。
“你的伤寒还未好利索,快到我缸里来。”
我只当没听见,若不是现□上未着片缕,我定然将他的双眼挖出来。
我转身欲将塌旁自己的衣裳拾起。
见我如此,他长臂一挥连人带被将我拉到他的身旁,一翻身将我压在身下,深不见底的双眸一瞬不瞬盯着我。
“你把衣裳穿上。”我将脸扭向一旁,不愿直视他唇边那一抹似笑非笑。
师父以前便说过,商黎阳天生一副骚包相,不去做小倌是对他样貌的亵渎。如此瞧来,师父倒是未曾说假话。
商黎阳一双剑眉斜飞入鬓,眼中的炙热异常灼人,虽是避开了那道视线,我仍感觉脖颈要被他盯出一个洞来。他略微粗重的呼吸洒在我的脸颊上。
“用完了便将我弃了?”他挑了挑眉:“昨夜你并不是如此说的。”
我身子一僵,实在记不起昨夜我同他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心中有些烦闷,我伸手推着他:“你起来。”
“也罢,那我便起来了。”他话音一落,便缓缓直起身子,我急忙将视线放到别处,却还是没来得及避开他的身子。
若是不曾有这些个人恩怨,那不得不说,他的身材很是颀长,因着多年习武的原因,整个身子都异常紧实。但因着有了这层恩怨,是以他的身子在我瞧来便是羸弱不堪,好似姑娘家的一般,让人十分不耻。
“瞧够了?瞧够了我便穿衣裳了。”他长臂一展,那衣裳便如披在他光滑的身子上。
番外(1)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的信息量格外的庞大,涵盖了天雷、狗血、自白、恶搞、等等等等,现在点XX还来得及啊啊啊。不过俺觉得还是挺有爱的····【抱头跑走
商黎阳赶到之时,正瞧见明灭欲一脚将面前的房门踢开。他轻咳一声,迫得明灭生生将脚转了个方向。
“教主。”明灭抱拳单膝跪地,暗自庆幸自己同棠棠在一起待的久了,这反应都慢了许多,他实在是不敢想象若是被教主瞧见他冲进去同棠棠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时,自己应当选择哪种死法比较体面。
商黎阳点了点头,一边将门震开一边问:“她如何了?”
“属下还未曾进去探望,只是方才见二··见她好似染了风寒。”明灭恨不能咬舌自尽。
商黎阳板着脸迈步而入,明灭在门口站了半晌,手中捏着包着药引的纸包,正犹豫着自己是否要进去破坏一下此时的气氛,蓦然听见梓棠在唤着自己的名字,他猛一抬头见将梓棠拥入怀中的商黎阳正面色不善的斜睨着自己,恐怕亦听见了梓棠的话,明灭手劲一个没控制住,那纸包被他扯开,里面的药引散落了一地,再也顾不上其他,明灭转身逃离了现场,身后的门轰然闭合。
见明灭如此识相,商黎阳的神情倒是缓和了不少,怀中梓棠的身子烫的如同一块烙铁,商黎阳将手抚上她的背部,将自己的内力送入梓棠的体内,帮她镇压住多年的寒毒。每每想起下毒者,他便恨不能将他们碎尸万段。
渐渐的,梓棠抓着他的手臂微微松开了些,想必是那股不适已然缓解了不少,黎阳低头细细打量着怀中的女子,这才发现她衣襟松散,胸前的春。光大露,商黎阳一个激动险些将梓棠拋出去。而后在梓棠脱手的瞬间又急忙将她拉了回来,觉得身上某个部位好似有了些反应。
想他清心寡欲的守身近三十年,偏偏在同梓棠相处的那五年,他多次想将她吃干抹净,但关键时刻又被他忍了下来,他便是怕日后有这么一日,她对他只剩仇恨,届时会更加记恨他,那时饶是其他事情他能洗白,但这件事他洗白起来未免有些底气不足。
“师父。”怀中的梓棠秀眉紧皱:“喂商黎阳袋盐,莫要给他喝水,咸死他。”
商黎阳将那欲喷出口的一口老血咽了回去,虽说房内只有他同梓棠两个人,但他还是觉得一阵尴尬,遂将她平放在榻上,用被子将她盖的密不透风,转身欲去门口败败火。
“那位小哥,老娘还冷呢。”刚一将门推开,梓棠微不可闻的低语便直直传入他的耳中,他无论如何也迈不动步子了,只好又将她抱在怀中。心中又为她方才的那句称呼而气恼。
以往她溜下山去玩他是知道的,她凑热闹跑去小倌馆他亦是十分清明,只是他更清楚她每日在教中的兴趣索然,是以他从来不拦着她去山下玩,因着他相信她纵然是喜欢胡闹,但分寸亦是有的。
一次梓棠去山下玩了一整夜,他便在教门口等了她一整夜,那日他确是有些生气,在心中想着过会瞧见她时要如何让她长点记性,但当瞧着她鬼鬼祟祟往回走的身影时,那股烦闷登时烟消云散。他知道自己对她是没有丝毫办法。
他没让梓棠瞧见他,转身便回去黎隐亭补眠,孰不知刚歇下,便听她故意放轻的脚步声,他一直闭着眼睛,好似不知她来了一般。
梓棠走到门口先是敷衍的叩了叩门,见黎阳未出声,便探头探脑的朝房内瞧:“师父,师父。”她小声唤了唤。
黎阳嘴角微扬,却还是未曾动弹,想瞧瞧她会做些什么。
房中蓦然静了下来,梓棠蹑手蹑脚的行至黎阳榻边,先是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商黎阳握紧拳头死咬着牙没动,梓棠又伸手摸了摸他的睫毛,面上一派疑惑,在原地喃喃自语:“怎么没反应?死了?不能啊。”她不死心的又摸了摸他的头发,本就轻柔的动作突然顿住,一股比欣喜更甚的狂喜涌上心头。
温热的呼吸蓦然远离,房内又响起翻箱倒柜的声音,接着商黎阳感觉到榻上陷下去了一些,而后梓棠好似在理着他的头发。
他甚是欣慰,想着她这怎么说也勉强算是赔罪,他便大人有大量不再同她计较了。
梓棠憋着脱口而出的笑意在黎阳的头上折腾了许久,而后便夺门而出。
黎阳深觉怪异,是以在梓棠冲出去的第一时间便坐了起来,将梓棠随手放在榻上的铜镜举到眼前。
他皱着眉头打量着镜中的男子,面容倒是无甚变化,只是那两根麻花辫子是怎么回事?
他的思绪被梓棠的动作自几年之前拉了回来,再一低头,但见梓棠的苏肩半露,滚烫的脸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口中一直喊着冷。
他几乎将一口皓齿咬断,一把二人的衣衫褪下,将梓棠紧紧的圈入怀中。
一整夜他都瞪着房顶,一脑袋乱七八糟的想法就是毫无睡意。
感受到怀中的女子体温逐渐退下去时,已是第二日清晨,他动了动有些酸痛的胳膊,刚想起身去沐浴便发觉梓棠的眼睛动了动,他急忙又躺回原处佯装熟睡,悄悄的打量着梓棠的一举一动。是以她在见到榻上的他时,面上闪过的惊讶并羞涩被他全数瞧在眼中。
再也装不下去的黎阳撑着自己的脑袋瞧着明显慌乱的梓棠:“你的伤寒还未好利索,快到我缸里来。”
一切都在他预料之中,梓棠果然不搭理他,只是转身欲将衣裳穿戴整齐,随着她的动作,黎阳的呼吸一紧,视线落到了她的胸前,那薄被丝毫未能掩饰住她的丰盈。黎阳伸手将她拉到了自己的怀中,瞧着她的慌乱,心中的燥热更甚。
“你把衣裳穿上。”梓棠移开的视线蓦然扫到了黎阳的下。身。心中登时又羞又恼。
第四章(2)(修)
商黎阳穿戴整齐后,倚在床榻旁将我紧紧盯着:“没歇好?”但见他眸中闪现着笑意,面上却作出一副十分正经的模样。
“滚出去。”我躲开那道迫人的视线,有些不自然的开口。
且不说我同他男女有别,单就论这身子来说,连我自己都不忍直视,又岂会容得他人瞧了去。
这次他倒是未再犹豫,将我的衣裳搁置在榻旁后便转身离去,脚步利落的不成样子。
我胡乱将衣裳披在身上,起身时不忘瞧了瞧牀单,上面倒是没有什么可疑的痕迹,我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又在屋内磨蹭了许久,我这才打开门,堪堪瞧见一位二八佳人正倚在明灭的门前同商黎阳说着什么,眉眼间皆是笑意,面上还带着一抹红,因着商黎阳背对着我,我瞧不见他此时的神情。我欲迈出的脚步生生顿在原地,一时间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许是我的存在感太过强烈,那佳人的视线频频向我扫来,我以为那意思是要我莫要不知好歹的坏了她勾。引商黎阳的大计,我撇了撇嘴,蓦然想起今儿一早到现下还未曾瞧见明灭,依稀记得昨日他说要去买药,莫不是因着模样生的俊俏便被那老板强留下了?
我想去隔壁的屋子找明灭,但瞧着着眼前的女子似乎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一直挡在明灭门口,我有些不厌烦了,掩面轻咳两声,果不其然,一直没开口的商黎阳嘀咕了句什么,那姑娘便急忙莲步轻移,婀娜朝楼下而去,面上还带着几丝不尽兴同恐慌。
商黎阳那个骚包这才转过身来,问了句废话:“穿好了?”
我不愿同他多说,只是问了他明灭身在何处。
“才几日不见,你同我的谷主关系倒是甚融洽。”商黎阳若有所思的理了理腰间的锦带,面色暗了暗。
我厌烦的睨了他一眼:“你就只管告诉我他在何处便是了。”
瞧着他那从容的模样,我心中的厌恶更甚。
“他回去了,往后这一路我便陪着你罢。”他立在原地,面上不带半分表情。
有小二自我身旁路过,我随手抄起他手中的铜盆朝商黎阳掷去,被他闪身避开,铜盆自二楼落到一楼,嗡鸣声在大堂中炸开,到底是出来混生计的,虽说一脸的怒气,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