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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
贾尤振心里一软,几乎想把她的衣裳又系回去,可是一想到父亲的嘱托和太子的态度,他心里清楚,不能再犹豫了。
况且,他想要她,也想了很久了。
屋内烛火晃动,火盆里的炭燃得通红,室内温暖如春。
贾尤振很快就把靳了了剥了个精光,对比上一次,她明显学会了害羞,一张俏脸上挂着朦朦胧胧的娇羞,把贾尤振埋藏已久的火苗“呼”的一下全部点燃。
也不过就小半年的功夫,这丫头还真是长大了不少。
上一次那啄他手的、胸前的一对小鸽子不知何时悄悄的鼓胀了起来,她的腰身更加明显了,柔柔软软的弯成一道美妙的弧线。
贾尤振心里叹息不已,幸好这小丫头是落到了他手里,要是真的嫁给了那村口的小铁匠,岂不是暴殄天物、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见她身子微微颤抖,他轻声问道:“冷?”
“恩。”她又是这么一声,只是更加轻柔。
贾尤振先用棉被把她的身体盖住,好让她不至于着凉,然后起身三下五除二剥光了自己,再次上了床。
靳了了还是一脸嫌恶地看着他下头那个蓄势待发的“凶器”,他不满的“哼”了一声,说道:“爷这可是宝贝,不然,你以为怎么生个娃娃出来的?”
靳了了却又不懂了,不过贾尤振这一次学乖了,不敢给她胡乱说话的机会,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然后半支着身体,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她的嘴。
这一回他亲的非常卖力,非常投入,可是靳了了却渐渐喘不上气来,两只手只管着用力把他往外推去,推了几下却不见效,只好“嗯嗯嗯嗯”的从嗓子眼里叫个不停。
贾尤振被她“嗯”烦了,于是又抬起头来:“怎么了?”
“夫君,我,我今天没有沐浴。”上一次的事她仍心有余悸,所以赶紧提前说明。
贾尤振却笑了:“爷今天也没有。”
说着他就低下头,继续忙乎。
从她那形状美好、手感上佳的胸前慢慢往下移去,她两只略显纤细的腿并的紧紧的,他大手一伸,没费什么力气就轻轻的打开了它们。
靳了了吃了一惊:“夫君,你,你做什么?”
贾尤振邪邪地一笑:“爷来教你怎么生娃娃。”
一会儿功夫以后,靳了了哭的死去活来,满脸都是眼泪鼻涕,嘴里有气无力的嚷着:“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呜呜,疼,疼死了。呜呜……”
贾尤振的一张脸绷得铁青铁青,眉头皱的都可以掐死一只苍蝇。他尽量压低了声音喝道:“一根手指罢了!你至于疼成这样?”
靳了了听他一吼,更加委屈了,她觉得贾尤振根本就是想要杀了她,不然,怎么会让她这般疼痛?
于是她哭的更加伤心,也更加用力了,哭到最后,干脆把一张小脸埋进被子里,任由眼泪鼻涕浸湿了棉被。
贾尤振本来气得不行,他才不过用手指试了一下,靳了了就哭爹喊娘,不但让他吓了一跳,也扫了他的兴致。
可是这一会儿见到她哭的那么伤心,他心里竟觉得心疼起来,好像自己真的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不该让她忍受这般疼痛。
“唉。爷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他伸手拿过自己的衣裳穿上,然后轻轻的推了推靳了了的肩头:“别哭了,回头哭肿了眼睛,舅母他们还不定以为爷怎么欺负你了呢。”
靳了了不理他,贾尤振心里头的火苗又有些上窜的趋势,可是看看那棉被上都濡湿了一大块,只好压下火气继续哄她。
“了了,不许再哭了。爷明天还要早起,你赶紧起来擦擦眼泪,我们这就睡了。”
靳了了抬了头,扭头朝他看了一眼:“那,那我们不生娃娃了?”
“不生了。爷找谁生,也不找你生了。”他开始说气话。
靳了了却完全不知,听了这话立刻破涕而笑,一脸感激的样子,好像巴不得他去找其他女人生娃娃去。
贾尤振为之气结,却又不便发作。因为就算他发火了,靳了了也不会明白他为什么会发火。
他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有力也使不出,只能继续强压下火气,盖上被子躺下,装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一觉醒来,靳了了的双眼果然肿了,她本就生得娇美,这一下看上去,就像是被谁欺负了一般,好不可怜。
用过早膳,刘氏果然拉住了靳了了,小声问她:“是不是振儿骂你了?”
她以为贾尤振因为救父无望,所以心里烦躁,又喝多了酒,于是借酒逞凶。
靳了了因为一早就被贾尤振吩咐过,不得胡乱说话,也不得把昨晚发生的事说出去,就算舅母再怎么逼问也不行。
这是当然啦,要是这事被其他人知道了,他贾尤振还有何颜面可言。说不准还会有那嚼舌根子的人说他是因为久病多年,不能人道了呢。
所以任由刘氏怎么盘问,靳了了都咬住了牙关,只管摇头不说话。
于是刘氏就更加确定,靳了了是被贾尤振打骂了。
她因为见靳了了生的娇俏,年纪幼小,这时孤零零一人在外,又遇上夫君不疼爱,心中就生出了几分同情之意。
过了片刻,刘氏有心想要靳了了开心,就叫了万珍珍和万婷婷两人过来,拿了那鸡毛毽子和空竹来,叫她们跟靳了了在院子里逗乐。
上午的阳光很好,于是三个年纪差不离的女孩子就一起在院子里玩耍。
靳了了以前踢过毽子,却没抖过空竹,那万珍珍性格和善,就手把手地教她怎么玩。
万婷婷却只是在一边看着,抽空问她两句贾尤振的事情,显是对他极有兴趣。可靳了了却看不出她其中之意,只要她问,自己就答。
这边三人正玩的开心,那头贾尤振却眉头紧皱地再一次从太子府铩羽而归。
那守门的人说了:“殿下去丞相府赴宴了。”
贾尤振跟玉竹两人都心情沉重,看到院子里玩耍的三人也懒得打招呼,只管往里头走去。
正在这时,店门口忽然传来张全欣喜的声音:“六殿下,您请,您请,您里边儿请。”
贾尤振猛地停下脚步。
什么?六殿下?
六皇子殿下?
他急冲冲地就往外头走去,走到店里,看见万正小心谨慎、满面堆笑的引着一个身穿白色华服的翩翩公子往二楼而去。
贾尤振趁机拉住了张全:“全叔,这六殿下,是否就是六皇子殿下?”
张全忙不迭的点头:“是啊是啊。”
贾尤振深吸一口气,胸中浮起一线希望。
真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他找太子就是为了商量怎么得到六皇子的相助,现在找不到太子,这六皇子却送上门来了!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他当下就走上二楼,趁万正出来亲自奉茶的当口,拉住了他,希望他来引见。
万正哪有不帮外甥的道理?
他先拿出几件镇店之宝,趁那六皇子看的开心之时,轻轻地说出此事。
六皇子懒洋洋的笑了一下,同意了。
贾尤振不卑不亢地走进去,依大礼拜见了六皇子以后,就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那六皇子却也奇怪,既不说话,也不阻止他往下继续说,只是一直似笑非笑地看着贾尤振,叫他心里直发毛。
“六殿下,草民虽身在民间,却一直听闻六殿下英勇不凡、宅心仁厚,深受百姓爱戴。望殿下能查明真相,还我父亲和其他被陷害的大人们,一个公道。”
那六皇子还是不语,贾尤振等了半天,又被他那似笑非笑的脸弄的全身不自在之时,他忽然开口了:“贾公子此次上京,是否孤身一人?”
贾尤振微怔,不明白六皇子话中何意,于是不敢作答。
“小王只是随口一问,贾公子不必介怀,照实说就是。”
贾尤振只好答道:“家中一侧室伴我上京,并有其他侍卫几人。”
那六皇子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可是转瞬即逝,贾尤振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
一时雅间内的气氛有些凝滞,贾尤振的额头上开始冒出冷汗,那六皇子却仍是一脸闲适。
“哎呀!你怎么把毽子踢上去了啊!”院子里忽然传来万婷婷的声音,还伴着几丝不快。
紧接着,靳了了怯生生的声音响起了:“我,我不是有心的。对不起,对不起。”
万珍珍出来打了圆场:“我们叫人去把毽子拿下来不就行了吗?”
于是院子里又响起了呼喊下人的声音。
这间雅间靠近内院,六皇子长身而立,一把打开了窗户,只见院子里叽叽喳喳地站着好些人,靳了了穿一身杏黄,站在众人之后。
看见雅间的窗户忽然被打开,院子里的人都惊了一下。
万正连奔带跑地冲进院子里:“快都跪下行礼!这可是六殿下!”
院子里的众人呼啦啦全都跪下了,靳了了也随着众人一起跪下,可是头却没有俯下,一双大眼睛好奇地看向窗口那人。
只见那什么六殿下生的一副好样貌,剑眉薄唇,鼻梁端正,一双上挑的桃花眼直勾勾地也回看着她。
靳了了有些疑惑,为什么这个人倒像是在哪里见过一般?
那六皇子露齿一笑,笑容里带着异样熟悉的轻薄味道,靳了了差一点就跳了起来。
这!这!
这什么六殿下的!
不就是那个采花盗么?
以人换人?
一时那六皇子,抑或是那采花盗,朝靳了了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她不要声张,然后装模作样的说了一声:“众位免礼。”
于是万正又带着满院子的人从地上爬起来,那只飞上屋檐的毽子自然也没有人去理会了。
万正有些战战兢兢地说:“六殿下万勿见怪,小女不知殿下在此,才会在院中嬉闹,惊扰了殿下,还请恕罪则个。”
六皇子笑得如春风拂过:“万老板不必害怕,你可知小王生平有两样最喜欢的东西,都是什么?”
万正是那生意场上跌打滚爬多年的人,朝中上上下下、达官贵人们的喜好无一不摸得清清楚楚,可他不知六皇子何意,只能轻轻地说:“殿下?”
六皇子又是微笑:“万老板但说不妨。”
“六殿下崇尚武功,喜爱美人,城中无人不知。”
六皇子仰头哈哈大笑:“不错,小王多年来醉心于武艺,免不得顾此失彼,却只有一样东西,能让小王停下练武,甚至天塌下来了也不怕,那就是美人。现在得见万老板家千金,小王早已觉得不虚此行,又怎么会见怪呢?”
万正一听六皇子夸奖自家女儿,只觉得面上光彩异常,笑容也灿烂的像头上的阳光:“殿下真是过奖了。”
六皇子又道:“特别是站在后面那一位穿杏黄的小姐,简直宛若西子再世,不知万老板可否告知闺名?”
万正一愣:“啊,这,那位……”
一直站在六皇子身后不远处的贾尤振这时伸头往院子里看了一眼,确定六皇子说的那人指的是靳了了,就道:“殿下,那位女子并不是什么小姐,她是草民的侧室。”
六皇子装作大惊小怪地回头:“原来是贾公子的侧室!贾公子真是羡煞小王了,能有此如花美眷,纵使明日就横死了,想必也是值得的了。可惜啊可惜,小王多年来自认看遍天下美人,没想到竟然漏了这么一位好似含苞娇蕊一般的女子。实在是生平大憾哪,可惜啊可惜。”
他一边说着,一边显出非常惋惜的表情。转头又看了靳了了一眼,他又道:“不知这位夫人,如何称呼?”
这时那万正已经将院子的众人都驱散了,自己悄悄地走到雅间门外。
贾尤振犹豫了一下,听见门外传来万正重重的咳嗽声,才说:“贱内姓靳。”
“原来是靳夫人。小王真是羡慕贾公子,不但自己生的一表人才,还能有这般美妾伴随左右。贾公子可以算得上是享尽人间之福的人了呢。”
贾尤振没有说话,心里却开始明白,这六皇子是在公开要人了。
这个时期,达官贵人间仍然流行赠送姬妾。现在六皇子都已经说的这么明白了,贾尤振焉有不懂的道理?
他心里透亮的像面明镜一般,于是试探着说:“殿下真是过奖了,殿下府中,想必一个小婢也比草民的侧室美上万分。我们乡野之地来的人,分不清什么美貌娇颜的。更何况草民父亲深陷冤狱,至今生死未卜,就算拥有再世西子,也不能让草民快活几分。”
六皇子轻轻颔首,一双桃花眼扫了一眼贾尤振,刚巧对上他的眼神:“贾公子该是个聪明人,令尊为官多年,在朝中颇有好评,想必父皇也能明白其中道理。只要……”
贾尤振这时看不见自己的脸,可是他能猜想得到,他现在的表情一定好看不到哪里去:“只要殿下能明察秋毫,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