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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了了吓的魂不附体:“啊——!”
她伸手朝匕首挡去,贾尤振差一点就划伤了她:“你做什么!我差点伤到你!”
她全身都在抖:“你……你又在做什么?你拿把刀往自己身上扎,你想做什么?”
“我对不起你,可又什么都还不了,便把我这条命赔给你,也没有什么!”
靳了了放声大哭,边哭边狠狠地朝贾尤振身上打去:“是啊,你死了倒好,你死了,留下我一个人在世上活受罪!你!你永远都这么自私!永远都这么自私!只想着自己解脱了就好!根本不管我!呜呜!”
贾尤振的手无力的垂下,匕首掉在了地上,他任由靳了了厮打到全身无力,哭着瘫软在他怀里。
“了了,别哭了,别哭了。”贾尤振觉得自己的声音像是在天边飘。
靳了了止住了泪,对他横眉怒视。
贾尤振无力的说:“了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时光,也不能倒流回去了。”
“我知道!”靳了了气愤愤的说。
“那,你说我能怎么办呢?”
“你听我的就行了!”
贾尤振只能连不迭的点头:“是是,听你的,都听你的。”
“那你,把衣裳脱了。”
贾尤振又愣住了,他的脸涨得通红:“了了,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自然知道!你只要听我的话,脱了衣裳就行了!”
贾尤振低头看向靳了了灼灼的目光,见她眼里写着坚持两个字,把心一横,牙一咬:“脱就脱!”
贾尤振就站在原地,把身上的外袍、中衣、里衣、亵裤,一件一件的脱下了,连鞋袜也没剩下。
月光下,一个高大俊美的身体和一个娇小纤软的身体就那么□的站着,看起来颇有几分怪异,却又美的惊人。
贾尤振觉得自己的脸在发烧,因为他刚刚垂下去的物件,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这也难怪,一个自己喜爱的女子脱光了站在自己面前,任是谁也会有冲动的。
“了了,你到底,要怎地。”贾尤振为了克制自己的冲动,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从牙齿缝里外蹦着字。
靳了了睁大了眼睛:“夫君,你下头那个好丑的东西,翘起来了呢。”
贾尤振窘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他都在奇怪怎么会鬼使神差的,他就听了这个小妮子的话,把衣裳给脱了呢。
“你!你到现在还在给我装蒜!”
靳了了笑了:“你生那么大的气,对身体不好的。”
她忽然往他怀里一跳,整个人把他抱住了。
贾尤振全身吓得心跳都停了:“你!你!”
“夫君,我们做夫妻才能做的事吧。”
寂静的野外,靳了了清脆的声音毫无预兆的响起,贾尤振又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了。
他不说话,靳了了却直接开始动手动脚了,朝那下头翘翘的玩意儿伸出手去,她一早就对这个东西好奇极了。
“唔。”却听贾尤振闷哼一声,额头上布满汗珠,声音也开始咬牙切齿了:“你是不是傻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嘛!”
靳了了右手握着贾尤振那个物件儿,抬起头正气凛然的说:“我当然知道了!”
靳了了知道,下一次再想见到贾尤振,又不知道是要猴年马月了。
她当然清楚自己是在做什么,这勾当她以前就实践过一回,不过那时候是刚找着人选,就暴露了。
贾尤振以为她傻了,其实她才没傻。
她只是,害怕。
她害怕韩尚会对她做这种事。
夜里光是噩梦,都梦过好几回了。
她知道自己左右逃不过这一劫,那为什么不趁此机会,跟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了呢?
“你!我们不能这样!”贾尤振的物件儿还在靳了了手中,因此说出的话一点儿底气都没有。
“你怕别人知道?”
“我怕你被殿下掐死了!”
靳了了却一脸坚决:“掐死又如何!我不怕!夫君你要是想偿还我什么,就听我的吧!索性那府里待上一辈子我也不会开心,倒不如现在痛痛快快做一回自己高兴的事!”
“了了!”
靳了了的神情坚决无比,好像天塌地陷了,也不能动摇她的决心。
贾尤振却忽然猛地一颤,原来是靳了了因为下定决心,不自觉的将手握紧了些,当然也牵连到他那个还掌握在她手里的物件儿。
“了了,你,你先放开手,我们再好好说。”贾尤振的声音有些发颤。
靳了了把头一昂:“你要是不依我,我就不放!方正就这样熬到天亮,被别人找到了,也一样看得到我们在做什么!”
贾尤振哭笑不得,那物件儿在靳了了手里又胀大了不少,他备受煎熬,使出了浑身的意志力才忍住了没扑上去。
“夫君,你不用忍的。”靳了了却像是看出了他在忍耐一般,反倒劝他。
贾尤振深吸一口气:“了了,你别犯傻。”
“夫君,你真的不能明白我在想什么吗?我很害怕,害怕那个人对我做这样的事。可如果对方是夫君的话,我只会觉得高兴。夫君,你不懂的,是不是?”
靳了了的目光黯淡下去,眼睛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闪烁。
“了了,我都明白的,全都明白的。可是,你想过这样做的后果吗?”
“恩!夫君不用怕的!我早就想好了!要是出事了被人发现了,我会一力承当,不会牵连到夫君的。”
“了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怕你出事。”
“我不怕!我就这么一个念想了,反正不行的话,我也只能认命。”
靳了了的手忽然松开了,她笑了起来,却笑得非常凄凉:“我要是早能猜得到如今会变成这样,我宁愿当初不跟着你上京,至少,就不会那么疼了。”
贾尤振一把抱住了她,抱的紧紧的:“了了,你别说了,什么都别说了。”
看到靳了了难受,他心里的针扎之痛,只会厉害上千万倍,他只能抱住她,只求她能好受一点,一丁点也好。
靳了了把脸埋在他怀里:“夫君,你不亲亲我吗?”
贾尤振脸一红,说不出话来。
“夫君,你要是不敢,我会霸王硬上弓的哦。”
贾尤振“哧”的一声笑了出来:“就凭你?我看还是算了吧!”
靳了了却笑着顺手滑到他下腹部处,再次握住那个直戳她肚子的物件儿。
她这时候倒是聪明了很多,发现只要这样做了,贾尤振连说话的声音都会软上几分。
可她却没得意太久,忽的一下,她被连人抱起,扔在了贾尤振方才脱下的衣裳上:“爷倒是想要瞧瞧,你准备怎么个霸王硬上弓法儿!”
贾尤振把什么都抛在了脑后,做就做呗!管他什么后果不后果的!不管有什么后果都好,他都愿意跟靳了了一起承担!
谁叫他喜欢上这么一个只怕全天下也找不到第二个的胡来的女子呢!
两个人的嘴亲热的纠缠在一起,两个人的身体间也找不到一丝缝隙,就像是天造地设的一般,嵌合的那么服帖。
“呀!”
两人情意缠绵,顺风顺水的,贾尤振的物件儿就送进了靳了了的身体里,他正在兴头上,又以为靳了了早有经验,这一下就没忍住力道,换来的,却是无比巨大的阻力和靳了了痛哭的尖叫声。
贾尤振僵住了,舌头也开始不太利索起来:“了了,你,你,你怎么……怎么还是完璧?”
靳了了只顾嘤嘤的哭,也不理他。
贾尤振愣了一会儿之后,赶紧抽身出来,低头亲亲她,又百般安慰起来。
又哄又劝的,直花了好大的功夫才让靳了了平静下来。
贾尤振看着身下眼睛都肿起来的靳了了,不知道还要不要继续下去。
靳了了说话了:“夫君,我不怎么疼了。”
贾尤振笑了,捏了她的鼻子一下:“傻子,逞什么强,爷知道你最怕疼,又最爱哭。”
他在靳了了身边躺下,伸手抱住她。
“了了,爷好像生平头一回,这么高兴过。”
靳了了揉了揉眼睛,笑着说:“我也是。”
“了了,爷瞧你好像长大了不少呢。”
“是呢,我个子长高了很多的。”
贾尤振坏笑一声:“爷说得不是个子。”
随着贾尤振的眼光,靳了了捂住了胸脯:“你!不许说!”
“摸都摸了,亲也亲了,为啥不能说。”
贾尤振坏笑着拉开靳了了的手,五指又重新覆盖上了靳了了柔软的胸前。
笑闹着,不知什么时候,两个人又回到了战斗状态。
这一回,靳了了虽然还是疼,可好歹能忍受的下来。
于是河滩之上,除了哗哗流淌的水声,间或响起的树枝燃烧的噼啪声,又想起了女子的娇吟和男子的低喘,直到东方发白,才偃旗息鼓、鸣金收兵。
家中来客
夏日傍午,莲居的荷花池畔背阴之处,坐着几个清凉打扮的美貌女子,正在闲话家常。
一身绿色纱衣的靳了了坐在最靠近池边的栏杆上,低头看着荷花池里游来游去的几尾红色锦鲤,不知不觉竟然看出了神。
穿着轻薄的绸缎衫子,仍然兀自一身细汗的菊姬一面拨扇,一面笑着说:“了了妹子近来似乎总是没精打采的呀,我看是不是殿下走的太久了,所以生了相思病啊。”
靳了了回过头去,轻笑了几声:“菊姐姐真会说笑,我只是因为天热,所以懒得动弹。”
菊姬体态丰腴,最是怕热,每到夏日就恨不得从早到晚都用冰饮泡着,这下听靳了了这么说,顿时觉得找到了知音。
“可不是么,我也最怕过这个夏天,今年这天却又发痴,这么早就热的让人受不了。”
那永远都是一身纯白的兰姬轻轻道:“心静自然凉。”
菊姬笑得花枝乱颤:“兰妹子说的不假,可我这人就怕静下来,天生喜欢热闹。
偏偏这阵子天热的很,那些常来家里玩的人也都懒得来了。
要是跟着王爷去西北可就好了,这时候可是草场最茂盛的时候,要是出去打猎,一定能捉到很多野兔儿。”
兰姬还是淡淡的:“杀生之事,还是少做为好。”
菊姬笑的更大声了:“兰妹子你是不吃荤腥的,可我们不同啊,那露天野地的,烤上一只野兔子,滋味儿可好啦。唉,要是能去西北就好了。”
“淑妃娘娘有了身孕,我们在这里陪着她,也是应该的。”兰姬又道。
“说起来,娘娘这几天好像吐的没那么厉害了。我倒是没想到,这害喜,居然这么难受。”
“便是难受也没所谓的,我也很希望有个孩子。”兰姬说着说着,居然低了头,似乎一脸向往的样子。
“是啊,像我们这种身份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失了宠,可有个孩子就不同了。
我们没地位,可孩子却是正经八百的主子呢。
有个孩子,以后老了,总不会一个人孤零零的无依无靠。”
菊姬的脸色变了一变,又道:“不过像我们这种身份,想有个孩子,只怕不会那么容易的。”
兰姬的神色也是一暗,靳了了见两人都没了言语,这才奇怪的问道:“两位姐姐,这是怎么了?”
兰姬没说话,菊姬却苦笑了一下,说:“了了妹子还不知道?”
“知道什么?”
“我们每次伺候殿下以后,不是都有人专人送来一碗汤药么?那个汤药是什么,妹子不会不知道吧。”
了了疑惑的道:“是……什么?”
菊姬笑了:“你还真不知道?我还以为三娘什么都会告诉你呢。好吧,趁着四下没人,姐姐来告诉你。其实那些汤药,都是不想让我们这些姬妾有孕罢了。”
“诶?”
“瞧你嘴张那么大干吗?呵呵,殿下虽然生性风流,不过对于血统这个东西,还是很讲究的。
你瞧我们殿下虽然女人多的很,可是有孩子的,不都是正妃和侧妃她们。
我们呀,再怎么受宠爱,在殿下眼里,想必是不够资格传宗接代的。”
靳了了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所以妹子呀,你可要趁早多存点银子家私,将来也好过活不下去不是?”菊姬笑着说:“不过兰妹子一定不要紧的,我记得你以前说过,不成了就还回尼姑庵去。”
兰姬笑而不语。
那菊姬说:“不说这个了,反正过一日算一日吧。对了,你们可知道,今年重开恩科,很快就要殿试了呢。”
兰姬道:“殿试与我们又何关?”
“哎呀,殿试以后,可不就又能看到状元打马游街了么?回头我去包个酒楼,请大家都去瞧瞧。”
兰姬连应都没应,脸上直接写着“不感兴趣”四个字。
靳了了怕菊姬扫兴,赶紧说:“好呀,反正我们很久都没出去过了。”
菊姬突然换上一副神秘的笑容,道:“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