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啊,是了。那图上的男女每一幅都是不同的姿势,可能区别就在这里了吧。
一时忽又好奇起来,既然已经窥得了一角,她就希望可以看得全貌。
云尚非不愧是花中老手,只看她的神色,就已经明白了她在想些什么。
于是嘴角微抿,带着一抹邪气的微笑,慢慢走近她:“三姨娘既是好奇,不如,我们一起来好生看个究竟?”
靳了了立刻啐道:“好没羞,谁要看了?”
那云尚非眼珠子咕噜噜一转,忽的想出个主意,于是装作罢休的样子去那浴桶里伸手摸了一把:“哎呀,水快凉了,你还是先沐浴更衣吧。”
靳了了想到贾尤振的每日沐浴更衣的警告,心里登时一凛,赶紧说:“请你出去,我要洗澡了。”
云尚非看似规规矩矩的退出了屋子,还紧紧的关上了门。
靳了了不疑有他,手脚麻利的脱下身上的衣服鞋袜,进到浴桶中泡下。
水已经不怎么热了,她可得动作快一点,免得浴水变冷,自己会着凉。于是,她拿起小莲准备好的浴巾,飞快的把全身擦洗一遍,然后就拧干浴巾,爬出浴桶,赤身站在浴桶边抹干身体。
没几下,身上的水珠抹干,她左扭右看,想要找替换的衣衫,却不知道刚才小莲把衣衫放在哪边了。
正细细找着,却听见云尚非的声音在很近的地方响起:“三姨娘,你找衣裳么?都在这儿呢,我都给你拿来了。”
靳了了大骇,因为太惊讶都忘了挡住自己的身体:“你怎么在这里?”
云尚非笑的悠然自得:“三姨娘出浴桶前,我就在这里了。我怕你洗完了以后,找不到衣裳,所以特地给你拿来嘛。”
靳了了手足无措,直到发现云尚非一双上挑的凤眼上上下下的打量她的全身,才尖叫一声,抱住身体就蹲了下去,缩成小小的一团。
可是早就晚啦,这云尚非早就将她验货完毕,确认是货色上乘。
尤其是对她那不盈一握的纤纤细腰最是满意,不但线条优美,更难得的是全身肤色均匀细滑,不像多数人般,身上皮色的深浅度总是不一。
她胸前幼小,可是考虑到她的年纪,也算是正常。只要好生进补,吃好喝好,他云尚非几乎可以断定,几年后,靳了了必定是个绝代佳人。
果然野花处处有,不可小看这乡野间出身的小佳人啊。
他心里尚有一丝疑虑,究竟是等到几年后,她芳华正茂时来采撷,还是现在就动手呢?
不管他疑虑不疑虑,他的双脚已经朝着靳了了自发的走去,直到她面前,他一把扶起她,用件长褂裹在她身上:“夜深天凉,不穿好衣裳,很容易着凉的。”
靳了了两只小手紧紧的攥住长褂的双襟,别过脸,不看他。
他却伸出一只修长细白的宛若一件上等玉器的右手,轻轻托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
“我是真心关心你的,难道,你看不出?”他的声音魅惑低沉,像是一块磁石般,把靳了了引得不能分心。
“我,不好意思罢了。”她说。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又不是强迫你做什么害羞的事,我只是怕你着凉,想帮你穿上衣裳而已。来,我抱你坐到床上,我帮你穿衣裳。”
靳了了被他的声音和眼波引得晕晕乎乎,没有任何反抗的被他抱到床边坐下,任他脱下那件长褂。
她忽然紧张起来,脑海里又回想起当日贾尤振对她的所作所为,于是缓缓的想要朝后退去。
谁知云尚非却没有对她做出不轨的动作,他只是拿了她的亵裤来,动作轻柔的为她穿上,双手离开的时候,却似有意无意的用指尖若有若无的滑过她的双腿,引得她一阵轻颤。
接着,他又如法炮制,给她穿上肚兜儿,为她轻轻的系上后背的带子,接着是手背轻的不能再轻的擦过她的后背,又引得她一阵轻颤。
靳了了不知道他这样的动作是有意为之,只道是为她穿衣裳时不小心碰到的而已。她还为自己莫名其妙的轻颤感到奇怪。
云尚非的双手像是带着魔力一般,很快为她穿好了全身的里衣,因为就快要睡觉了,所以也不必再穿中衣。
他看着痴痴醉醉的靳了了,笑的更加邪魅:“三姨娘,衣裳已经穿好了。”
靳了了一惊:“哦,多谢你了。”
“我服侍的,还成么?三姨娘觉得舒服不舒服?”
她老老实实的说:“我觉得很奇怪,皮肤上觉得痒丝丝的。”
云尚非的眼中闪过一抹得意之色:“我方才只是浅尝辄止,试探一下三姨娘罢了,可三姨娘就有这么多的感受。你说日后,你还会小瞧这男女之术么?”
靳了了这下变得疑惑不解了:“男女之术?你只是在帮我穿衣服啊。”
“上乘的男女之术,无论说话、神情、动作,哪怕是一个眼神,都可以是诱人于无形中的利器。三姨娘若是拜我为师,我自然愿意倾囊相授,你只要能学得我一半的真传,别说你那个假病的夫君,这世上任何男人,都可以受你掌控。你说,你日后,还怕有谁会欺负你呢?”
靳了了听的不甚真切,可其中那句“假病的夫君”,她却听了进去,不由大讶:“你怎么知道夫君他是假病的?”
云尚非神秘的一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去他的院子里打探了一番,就发觉有诡异。一个养病的少爷而已,做什么要那么多亲卫把守着院子。于是,我就一探究竟了。这才发现他原来装病装多年、深居浅出,怪不得脾气古怪如斯了。要你每日对着他,委屈你了。”
他一面说着话,一面伸手握住靳了了又添新伤的双手:“这手,最好不要沾水。”
他仍是掏出那个小瓷瓶,给她的双手上了药,接着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干净布条,给她绑上。
“疼么?”
她摇摇头,笑的天真无邪:“开始是疼的,可是疼着疼着,就能受得住了,也就不觉得怎么疼了。”
云尚非轻叹一声,暗道这闺女若是生在大富之家,就不会受这么多欺侮了。
“你想不想不再受这些疼痛了呢?”
“当然是想了。”
“那你就照我说的去做,拜我为师,修习男女之术,然后把那个假病猫子给诱惑住,你叫他做什么,他就应什么。有他给你撑腰,你断可以每日留宿他处,那李氏就算再凶悍,也奈何不得你了。”
他本是想说哪怕休了李氏,扶正靳了了也不是没可能。可是想到贾家同李家的渊源,只怕不会那么容易。
好在靳了了天真烂漫,没什么七七八八的野心,只要能保她平平安安的长成一株动人的花苗,其他也无所谓了。
靳了了听他说的在情在理,一时也想出了神。
她虽然不懂什么男女之事,可是却知道自己嫁过来,就是要为贾家延续香火的,而想要延续香火,就应该是要做那戏春图上的古怪动作了。
反正早晚都是要做的,不如就跟云尚非学学好了。她现在已经认定了云尚非绝对不是坏人,在这孤苦无依的贾家,他就像是自己的救星一般,哪有不信他的道理?
于是,她当即就应了下来,约定以后云尚非抽空来教她男女之术,但是却不称他为什么师傅,至于拜他为师,只是说说而已。
他要她称他尚非,而他,因为她乖顺的像是只洁白的小羊羔,一双大眼睛温润可亲,又是属羊的,干脆就叫她“小羊儿”了。
时辰已经不早,他服侍靳了了睡下,又为她按揉了下酸痛的双足,直到她浑身轻颤、绵软如泥般,才松了手,等她睡着了,扬长而去也。
朽木不可雕
第二日醒来,不知是否因为云尚非的按捏手法出神入化,靳了了竟觉得浑身舒泰,疲累的感觉消失不少。
对镜梳妆时,连小莲都惊讶的说:“三姨娘今日气色真好。”
靳了了对着铜镜看不真切,不知道自己面色绯红,透着一股别样的风情。显是昨夜云尚非的启蒙之事,让她有了变化。
照常去向李氏请安出来后,那二姨娘缓缓同她并肩走了一小段路,打量她上下后说:“妹妹想必已经参悟了很多,我看受宠之日,是指日可待了呢。”
二姨娘原本是个大户人家的小姐,从小就生的千娇百媚,琴棋书画无所不能。
可因为她娘亲是风尘女子的关系,她们娘俩在家中备受歧视。她忍气吞声长到十八岁,其他的姐妹都已嫁人,独独剩她一个。
她心里清楚,上门来提亲的那些人,出身稍微好些的,怎么也不会轮到她。
她也不愿嫁入贫寒之家,于是抓住了贾家寻妾的机会,带着贴身丫鬟和奶娘过了来。
初时倒是颇过了几天舒心的日子,贾尤振自打她进门之日起,就表现出了明显的偏爱,虽不是经常过去,可每次留宿,都让她深感甜蜜。
可惜好景不长,因为她受到明显偏爱的缘故,让那李氏起了嫉恨之心,每每刁难于她,比在家里时还要受气几分。
偏偏贾尤振身体不好,对这宅子里的大小事务,都一概不予过问,她偶尔抱怨过李氏两句,也只是被他轻轻带过。
好在半年后,她月事来迟,细细一算,该是有了身孕。报与大管事所知后,那李氏带着大夫过来瞧她,却说她是诈孕。
二姨娘心中疑惑,本待寻人去知会贾尤振一声,谁知到了晚上,她竟突然大出血。
大夫说她是患了崩漏之症,可从小伴着她的奶娘却是跟着她娘在青楼长大,见多了姑娘们打掉孩子的场景,一眼便瞧出,二姨娘是没了孩子。
一屋子人偷偷哭骂了一夜,等养好了身体,二姨娘却当做没事人一般,去李氏处千恩万谢,感谢她请的大夫治好了自己。
可从那以后,她却再也没了身孕。跟李氏的梁子,也埋在了她心底的深处。表面上什么也瞧不出来,暗地里却一直隐忍着等待机会,可以让李氏栽个大跟头。
但她虽然美艳,却不能再有孩子,就算将来贾尤振再怎么宠她,她也没法扳倒李氏。
正一筹莫展之际,天上掉下个靳了了。这女娃娃一看就是个美人胚子,倘若自己能暗地里拉拢她,再教她些媚人之术,将来她得了一男半女,李氏再怎么嚣张,也无计可施了。
再说贾尤振那个样子,谁知道还能活上几年?
这时候,谁有了儿子,基本上就可以确定未来的贾家家主了。
只要她能在靳了了有身孕的时候第一个发觉,并且劝服贾尤振让靳了了待在自己的院子里直到生产,就能达到报复李氏的目的。
等李氏失了势,她对付这个傻乎乎的靳了了,还有什么问题呢?到时候只要控制了靳了了母子,这整个贾家,不就是她的天下了吗?
所以她很关心靳了了的学习能力和进度,还亲切的小声对她说:“妹妹若是得了闲,可以去我那儿坐坐,我有很多体己话,想要说与妹妹听呢。”
靳了了神情却是一暗:“我若是有时间,一定会去的。”
二姨娘明白她心意,于是笑笑说:“那我晚些时候,去妹妹处坐坐吧。对了,夫君他,待妹妹可好?”
靳了了一个小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二姨娘赶紧安慰她:“妹妹年纪还小,可以慢慢学着讨夫君的欢心。记住他说什么,你就应什么,平时机灵点,留意观察夫君的喜好。最要紧的,是要尽早为夫君生下一男半女。妹妹天天都在夫君的院子里伺候着,简直就是得子嗣的大好机会啊。那张图,你只要使用得当了,担保夫君夜夜无你不欢呢。”
她一边说,一边在心里想着,最好是夜夜风流,让靳了了快点有孕,然后那贾尤振却纵欲过度,掏空了病躯,自己就能快一点达成目的。
“我记下了,多谢二姨娘。”她心里涌起对二姨娘的感激之情。在这宅子里,居然还有对她好的人,简直不亚于雪中送炭了。
云尚非和二姨娘都教她一定要讨好了贾尤振,她也开始明白,不管李氏再怎么凶悍,贾尤振却可以做自己的救星。
于是,她开始想着云尚非的话,决定先从“轻声细语”开始做起。
一整个上午,无论贾尤振跟她说什么,她都用自认为很轻柔的声音回答他的话。
头几回还好,到了快用午膳的时候,贾尤振唤她念一册书来听。她轻轻捏了嗓子,跟唱戏似的“依依呀呀”的不知在念些什么。
贾尤振火了:“你今日是在玩什么花样?爷叫你念册书,你却故意掐了嗓子不出声!怎么着,对爷不满呢这是?”
靳了了被他骂的一愣,自己明明是在学习轻声细语啊,是为了讨少爷欢心啊,怎么,怎么是对他不满了呢?
她傻在当场,不知道是应该跟平时一样说话好,还是继续学习轻声细语。若是不学,怎么讨他的欢心?可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