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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的境遇确实叫人笑话,可我韵寒还没无聊到这种地步,为了看你笑话而跑来这里!”来人见南宫瑾此时颓靡的神情,面色不由得暗沉下来,直直的盯着他。冷冷的道。
“呵,既然如此,你还是请回吧!”南宫瑾听了韵寒的这番话。仍旧先前那种半死不活的表情,眼也没抬得说道。
“南宫瑾,你真让我鄙视,你怎么会变成如今的这副模样!”韵寒见南宫瑾此刻仍是这种不咸不淡的表情,立时变得气愤起来。冲着南宫瑾怒吼道。
“呵,呵呵……”似乎韵寒此时的怒吼跟他无一丝的关系。他只一味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嘴角不由得一抽,再次轻笑出声。
“南宫瑾,你赶快振作起来啊!”韵寒见南宫瑾此刻仍是那种模样,眸光不由得急切起来,他绕过南宫瑾身前的桌案,上前猛地拉着他,已不见先前的那种愠怒。
“你若是再不振作起来,恐怕依儿姐姐就真的会真的离开你了!”韵寒一边摇着他,一边急切地说道,“他马上就要加给韦炎熙了!”
说到此处,明显感到南宫瑾一震,他的眸光立时瞪向韵寒,眸底是深深的震惊与质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韵寒见南宫瑾此刻终于有了反应,猛地将扯着他手臂的手松开,直直的将眸光凝向一侧,淡淡的道,“依儿姐姐马上就要嫁给韦炎熙了,如果你真的打算放弃她,那么你现在尽管颓废好了!”说完她微仰着头一脸的傲气与淡漠。
南宫瑾微红着双眼,直直的盯着,似是很不愿相信韵寒所说的话,良久,他缓缓地从椅子上站起,双手抓过韵寒的双肩,双目直逼韵寒,“你说的都是真的?”
“是与不是,你现在马上出去顺手拉一个人一问便知!”韵寒似乎很不屑南宫瑾此刻的询问,猛地抽开被他抓住的双肩,面庞一扬道。
见韵寒此时一脸的凝重,并不像是在说谎,他心中也骤然一震,瞳孔收缩,像是听了什么噩耗似的,稍许显得有些怔愣。
“原本我以为你会和依儿姐姐破镜重圆,没想到到最后,还是这种结局,南宫瑾你到底对依儿姐姐是怎样的一种感情?”韵寒见南宫瑾久久无语,变换的将眸光凝向他,双眼微眯。
“我当然是爱他的,没有了她我的世界就像失去了色彩一样,每一天都是黑白两色!”南宫瑾听了韵寒的这番话,似乎也急了,朝着韵寒很是急切的吼道。
“既然你爱他,就放下你那所谓的尊严和这所谓的权势去北冥找她啊,别再遮遮掩掩,向她坦白一切,告诉她以前的一切,将你心中所有的肯于不肯都要让她知道,让她真正的拾起过去,让她重新认识现在的你!”韵寒见南宫瑾此时回答的如此干脆利落而又信誓旦旦,便反手抓过他的双臂,甚是急切地说道,“不管是以前的狠心伤害,还是现在的深深爱恋,你都要让她知道啊,爱人之间最重要的不就是坦诚相待吗,相信依儿姐姐会理解的,也会原谅你的!”
南宫瑾听了韵寒的这番话,整个人犹如触电般,头脑一阵阵发晕,浑身有些震颤,他直直的盯着韵寒,半晌没有回过神来。
“韵寒,你说她真的会原谅我吗?”良久,南宫瑾才回过神来,他好像想到了什么,紧紧的抓着韵寒,很是殷切的问道。
“你不去试又怎么会知道呢?虽说前些时日依儿姐姐对你产生情愫,也一度决定非你不嫁,但你心中应该明白,你们之间究竟藏着怎样的秘密,你们之间的又相互隐瞒了多少事,她现在根本对你不了解,只是单纯的爱慕而已,你觉得这样的爱能够长久吗?”韵寒说到此处不由得将眸光盯向南宫瑾。
南宫瑾似乎也意识到了韵寒所说的这些,眼神再次游离,似是在沉思。
“再者说,依儿姐姐在她失忆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你有有多少的了解呢,她现在的心境与性情是否发生了改变,相信你也很少知晓吧!”韵寒说着将眸光侧向一方,凝向远方,眸光变得悠远,“其实你对依儿姐姐的爱只停留在半年前,又或者说是在儿时,你觉得这样的爱,能算是真爱吗?”
听到此处,南宫瑾猛地将眼眸凝向韵寒,似是很不赞同她此刻的说法。
“是,我现在也只是推测,很可能有某些疏忽,但你能确定我说的不正确吗?”韵寒见南宫瑾刚才那种神色,话锋一转继续说道,“小四哥哥,自己的幸福要自己争取,虽然依儿姐姐决意放弃,但你若是真的爱她,就不要放她走,要不然你这是对爱的不负责任,那样的话,我会很瞧不起你的!”说着狠狠地瞪着他,眸中有些许的怨气。
南宫瑾听了韵寒的话,整个人的神经慢慢地绷紧,他好像想通了什么,直了直身子,精神立时抖擞,他的眸光凝向室外的阳光明媚,“韵寒,传令下去,准备车马,我要尽快赶去北冥,阻止韦炎熙与依儿成亲,抢回属于我的爱!”
“嗯!”韵寒见南宫瑾此时如此的神情与状态,虽然现在她还不知道最后的结果会是怎样,但她现在心中最起码是欣慰的,面上不由得盈起会心的笑意,朝着南宫瑾深深的点了点头。
……
北冥国,皇甫以柔所在的寝宫,虽然装饰的富丽堂皇,但显得却有些清冷。
皇甫以柔坐在一张桌子旁,手中拿了几片菜叶,时不时的递到面前的一只笼子内,笼子里有一只洁白的小兔子,那是乌雅昊焱知道她喜欢小动物,特地为她捕来解闷儿的。
“小兔子啊,小兔子,你说我到底做的对不对啊?”此时她拿了一片嫩叶放到小兔子的嘴边双眸直直的盯着它,轻叹了口气道。
但小兔子似乎并不懂她的忧愁,刁过她递过来的菜叶变津津有味的吃着,吃相很是不雅。
“我真的爱熙儿哥哥吗,我必须要嫁给他吗?”她一手将菜叶往小兔子的嘴边再次递了递,眸光渐渐的变得有些失神道。
“我到底这样做对吗……”说着她的思绪开始有些飘飞,已飞到了很远很远。
“嘘~”这时韦炎熙满面春风的来到了皇甫以柔所在的寝宫,门外守候的侍婢见状,忙要上前行礼,突然被韦炎熙止住,此时他仍一脸的喜气。
侍婢见状,好像也很是会意,忙用手捂住嘴巴,以免自己一会儿失言。
韦炎熙见状,朝着他迷人一笑,转身蹑手蹑脚的朝着皇甫以柔所在的方向慢慢移近。
“柔儿,想什么呢?”来到她的背后,见皇甫以柔此时想事情想得出神,韦炎熙便双手背在身后,脑袋猛地叹道她的面前询问道。
正文 第二百一十章 真相(上)
“啊!”皇甫以柔登时被韦炎熙吓了一跳,不由得直起身子,满面惊恐地盯着韦炎熙,“熙儿哥哥,你吓死我了!”
“哦,都是我不好,柔儿你没事吧!”韦炎熙见状,立时敛去面上的笑意,一脸关切的抚着皇甫以柔的双肩,甚是急切地问道。
良久,皇甫以柔才从惊吓中回过神来,轻轻地将韦炎熙抚着自己双肩的手推开,自己慢慢地站起身来,“我没事!”
“柔儿!”韦炎熙望着此时一脸漠然的皇甫以柔,这感觉甚是陌生,好像他们二人根本不是将要成亲的恋人,而是不曾相识的路人,这让韦炎熙心中一阵的憋闷。
“柔儿,你这是怎么了,咱们都要成亲了,你还对我这般疏远?”韦炎熙久久的望着此时的皇甫以柔,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是啊,我们就要成亲了!”皇甫以柔听了韦炎熙的这番话,好似才如梦初醒,眼神有些迷离的感叹道。
韦炎熙望着皇甫以柔此时的表情,心中就愈发的憋闷,他这是什么态度,好像跟他成亲是一件多么不济的事,“柔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跟我成亲难道委屈了你不成,你别忘了当初可是你说要嫁给我的!”
“没有啊,我说这话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感慨一下而已,我想是你想多了!”皇甫以柔见韦炎熙此刻如此的愤怒,缓缓地转过身来,抬步慢慢的先前走了几步,仍旧很是淡然的道,好像韦炎熙的愤怒跟自己无一丝一毫的关系。
“你这是什么态度?!”韦炎熙见皇甫以柔此时不咸不淡的表情,心中的怒火噌的一下就上来了,他猛地上前一步。紧紧的抓着皇甫以柔的手,一脸的狰狞,“皇甫以柔,你是不是至今心里还想着南宫瑾那家伙!”
“你放开我!”皇甫以柔被韦炎熙抓的手腕生疼,她用力的挣扎了几下见没有效果,便不再挣扎,双眼冷冷的盯着此时一脸狰狞的韦炎熙,“韦炎熙,你这是要干什么?”
韦炎熙见皇甫以柔此刻一脸的嫌弃与惊恐,面上闪过一丝的邪恶。继而咬牙切齿的说道,“我干什么,我还能干什么。我要好好的爱爱我的妻子啊!”说着另一手也抚上皇甫以柔的双肩,整个人像发了疯的猛兽一般,将皇甫以柔按倒在地身后的一张桌案上,那双薄唇疯狂的吻着她的脖颈,继而覆上她的双唇。纳纹是如此的粗暴。
“你疯了吗,赶快方放开我!来……人呐!”皇甫以柔似是被韦炎熙此时粗暴的举动惊住了,整个人奋力的挣扎,支架指甲早已在韦炎熙的身上不只留下了多少的划痕,但似乎根本不凑效,反而这更刺激了韦炎熙的情欲。
他的手缓缓的滑向他的腰际。很是娴熟的解着她的衣带,双唇还在疯狂的索取着。
“你是个恶魔!”这时皇甫以柔的一只手终于得脱,她此时根本顾不得太多。用足了劲将手掌朝着韦炎熙那邪魅的俊脸上扇去。
只听“啪”的一声,韦炎熙明显一怔,整个人登时顿了下来,表情僵在脸上,室内一阵寂静。
皇甫以柔望着此时怔愣的韦炎熙。神情稍稍有些慌乱,她趁着这个空档。慌忙从韦炎熙的身下脱身,满面惊吓的整理着自己不整的衣衫,眼角带着泪痕。
韦炎熙一直保持着他刚刚的动作,良久才回过神来,他轻轻地将纤长的手指覆上嘴角的那抹腥甜,缓缓地将那红灼的双眸盯向皇甫以柔。
皇甫以柔望着他那双红眸,心中猛地一震,整个人不由得向身后退了半步,再次定住身形。
韦炎熙将指甲上的那抹鲜红慢慢的递到唇边,轻轻舔舐,那神情让人心生寒意。
皇甫以柔满面惊恐地盯着此时如同恶魔般的韦炎熙,心砰砰的跳着,此时的她连喘气都很小心。
不知室外的侍婢是怎么了,屋里发生了这等事,竟无一人上前阻止,皇甫以柔现在感到十分的无助。
“怎么,害怕了,你是在嫌弃我吗?!”韦炎熙缓缓地直起身子,神情甚是邪恶的盯着皇甫以柔,慢慢的向她逼近。
皇甫以柔见状,很是惊惧的再次将身上的衣服紧了紧,不由得再向后退了几步。
“是,我是恶魔,我是禽兽,但那又怎么样呢?!”就在皇甫以柔觉得自己这次肯定逃不掉了之时,韦炎熙突然像是暴怒了一般,双手猛地甩开朝着皇甫以柔咆哮道,“那也总比南宫瑾禽兽不如的好!”
皇甫以柔听了韦炎熙此时的咆哮,似乎更害怕了,身子不由得有些蜷缩,眸光惊惧。
“公主?”这时门外的侍婢终于有了反应,抬步上前很是关切的问道。
“滚,都给我滚出去!”南宫瑾见状,红灼的双眸直直的盯向侍婢,甚是狂暴的吼道。
那侍婢被吓了一跳,偷偷的瞄了皇甫以柔一眼,窃窃的退了出去。再也没敢再进来。
“皇甫以柔,你很爱南宫瑾是吧?”良久,韦炎熙面上忽然盈起一丝的笑意,但那笑意让人看着毛骨悚然,“但你真的了解南宫瑾吗,你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吗?”说到此处他眉峰一挑,似乎有些鄙夷。
皇甫以柔此时只是满面惊恐地盯着他,身上的每一条神情都绷得很紧,似是没有闲暇的功夫去理会他所说的一切。
“还记得在南苍时我送你的那副绢画吗?说什么是一个老婆婆的故事,”说到此处他似乎变得很是平静,满眼笑容的凝向皇甫以柔,“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老婆婆,完全是编出来的!”
皇甫以柔似乎也记起了那件事,其实她当时也根本没将韦炎熙所说的一切当真,因为她知道,那只是他编出来骗南宫擎苍他们的,因而此时他说这些,皇甫以柔根本没有太过吃惊。
“但那个故事却是真的,只不过我杜撰了一个美满的结局,并且那个故事中的女子就是你!”韦炎熙说到此处猛地将眸光瞪向她,眸光看起来甚是犀利。
皇甫以柔听到此处,也无暇惊惧,双眼里是瞪大直直的盯着韦炎熙,整个人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