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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瑾和韵寒等人见上官惊云如此出人意料的表现,不禁眉头微皱,眸中闪过一丝的疑惑。
“老……爷!”老妇闻此,心中一震,怔怔的站在那里,满脸疑惑的望着面色依旧威严冷峻的上官惊云。
“夫人,还不赶快向王爷行礼!”上官惊云一脸的愠色,冲着老妇冷冷的道。
“呃,老爷,你这是干什么,这是瑾儿,咱们的外孙!”老妇被上官惊云冰冷的声音惊醒,一脸的疑惑与怒意。
“懿王爷乃王族贵胄,老夫岂敢高攀!”说着斜睨着老妇,眸光变得阴鸷,“夫人,还不赶快拜见王爷!”
“这……”老妇望着现下几乎暴怒的上官惊云,立时一惊,忙放开搀着南宫瑾的手,欲要行礼。
“祖母,不必多礼,我现在并非什么王爷,只是您的孙儿,瑾儿!”南宫瑾此时腿上的酸麻已经消逝的差不多了,不用别人搀扶已能站稳,他上前将老妇搀起,满脸的柔和。
“恩恩,瑾儿,我的好孙儿!”老妇望着眼前如此温顺柔和的南宫瑾,心间不觉一阵酸楚,立时老泪纵横。
南宫瑾将老妇扶到跟前的椅子上坐下,继而抬步来到老者面前将老者搀起,眸光略显清冷,“祖父,既然您执意不愿认瑾儿这个孙儿,那瑾儿也就不再厚颜面的求您认我,就算这样,也不必行此大礼,快请起,丞相大人!”
闻此,上官惊云微微一震,心间一阵刺痛,眸中闪过一丝凄楚,霎时又变得威严冷峻,“谢王爷!”
“上官丞相,本王此次拜访是有一事相求,希望上官丞相,能够成全!”南宫瑾望着面色冷峻的上官惊云,轻轻一揖,朗声道。
“王爷请讲!”
闻此南宫瑾眉头微皱,眸光扫过齐心,只见齐心满脸委屈,继而眸中闪过一丝惊疑。
“本王想借上官家的兵书一用!”他略一沉吟,眸光扫过屋顶,继而深深地望了一眼上官惊云,接着抬眸望向门外的灼灼烈日,双眼微眯。
上官惊云微微一怔,继而眉头微皱,面露难色,“这个……恐怕老夫无能为力!”
齐心闻此,立马怒上眉梢,心中愤恨,手握长剑欲上前去,不料被身侧的韵寒牢牢制住,他冷冷的望着韵寒,满脸的‘别拦着我’的表情。
南宫瑾闻此,神情依旧,只是此时眼角竟有一抹隐隐的浅笑,眸光泰然自若,仿佛这些早在他的意料之中。
“那既然如此,本王就先告辞了!”闻此南宫瑾回眸望了一眼上官惊云,深深一揖,转身欲要离去,“只是苦了那些南苍的百姓!连宅心仁厚的上官丞相都放弃你们了!唉!”说着回头望了一眼韵寒齐心二人,“摆驾回府!”
“爷?”闻此,韵寒和齐心满脸的不解,爷先前的坚持哪去了,既然上官惊云已经愿意见爷,爷只要再坚持一下,可能会有希望的,可他竟如此轻易就放弃了,实在令人费解。
但南宫瑾已经下令了,他们也只能很不情愿的跟在南宫瑾身后,欲要离开大厅。
正文 第四十九章 主动请缨
“且慢!王爷请留步!”就在南宫瑾三人将要踏出的大厅的那一刻,上官惊云那浑厚有力的的声音再次响起。
南宫瑾闻声立时顿住步伐,眼角闪过一丝浅笑,继而又变回先前的神色,缓缓地回转身来,望向厅中依然威武冷峻的上官惊云。
“老夫斗胆,敢问王爷借此兵书欲作何用?”上官惊云见南宫瑾几人转身,抬眸望着室外,眸光略显凝重。
“想必上官丞相已经得知,前些时日北冥的匪兵三番屡次袭击我南苍边界防线,太子殿下已经出兵抗御,怎奈出师不利,连连败退,北冥匪兵几近攻破我南苍边界防线!”南宫瑾说着双眼布满阴霾,“父皇这几天为北冥进犯之事,心力交瘁,现下身体已经抱恙!”
上官惊云闻此,抬眸望了一眼面带忧伤的南宫瑾,一时无语,只是眸中闪过一丝异样。
“父皇也知您拥有战无不克的行军之术,本想让上官丞相领兵出征,但又碍于您年事已高,没忍心让您亲自出战,因而这几日甚是伤神,”南宫瑾说到此处微微一顿,眸光愈加忧伤,“瑾儿不忍见父皇为此事伤神,想替他老人家分忧,于是主动请缨出战北冥匪兵,怎奈小王技拙,无全胜之能,故想借丞相兵书一用!”
“那王爷又怎知老夫定会出借兵书?”闻此上官惊云双眼直直的盯着南宫瑾,眸光如常。
其实上官惊云与南宫瑾都心中明了,南宫擎苍之所以没有强令上官惊云出征,并非是因为他年事已高,而是南宫擎苍心知上官惊云已决意归隐,就算上官惊云心系南苍百姓,也绝不会因为他的一道圣旨便会出征,如此一来,一旦撕破脸面对谁都不利。
“哈哈……”良久,南宫瑾眸光深深的望了一眼正凝神关注着自己的上官老夫人,继而仰头大笑,半晌,他顿住笑,恢复先前的神色,紧紧地凝着上官惊云,眸色泰然自若,“想让您顾及你我的祖孙之情,想来那是不可能的,于是本王就与上天赌了一把,赌注就是……您的宅心仁厚!”
闻此上官惊云微微一震,嘴巴抽了抽,一时竟未能说出话来,抬眸望了一眼椅子上满脸期盼的老妇,良久,面色变得释然,眸光落在南宫瑾身上,“也罢,王爷您确实赌对了,老夫确实不忍南苍的百姓受苦,您抓住了老夫的软肋!”说着转身向身侧的一名侍从微微颔首,只见是从转身消失在大厅。
不多会儿,侍从再次回到大厅,手里捧着一个长约一尺的锦盒,上官惊云上前接过锦盒,神色甚是庄严凝重,“这就是上官家的兵书,现下老夫就将兵书转交给王爷!”
“谢上官丞相成全,小王代南苍的百姓拜谢您!”说着竟深深叩谢,眸光坚毅,“丞相放心,北冥匪军击退之时,便是兵书归还之时,我南宫瑾在此向您保证,此兵书小王定会亲自保管,绝不会让其他人窥视!”
“罢了罢了,虽然兵书已借与你,但这兵书的妙诀还需您慢慢参悟,成与不成,也只能靠您自己了!”上官惊云将南宫瑾搀起,微微侧过脸去。
“那小王先行告退!”说着猛然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大厅,消失在室外的烈日炎炎中。
上官惊云用眼睛的余光瞟了一眼屋顶那双锐利矍铄的眸,眼中似是闪过一丝光亮,继而眸光慢慢变得黯然,最后竟有晶莹闪烁。
回去之时,南宫瑾并未骑那匹雪白的骏马,而是进了一辆车驾,现下他正一手环着锦盒定定的坐在车驾中,眸光凝重深沉,思绪慢慢回到两天前,良久,他的眸光变得暗沉,一手握拳狠狠地踹在坐垫上。
两天前的早朝之后,南宫瑾便秘密拜见了南宫擎苍,当时他不再是以前那种顽劣的姿态,而是以自己真正的状态展示在南宫擎苍面前,当时南宫擎苍甚是讶异,也甚是气愤,南宫瑾竟欺骗了十年。
当南宫瑾说自己本想就那么安逸的过完一生,不想再陷入各种权势争夺的纷扰之中时,南宫擎苍似乎很是了解,愠色也渐渐缓和。
接着南宫瑾便向南宫擎苍表明,自己之所以现在不想再如此安逸下去,是因为他不愿看到南苍的百姓即将陷入苦难,不想再逃避,为了南苍百姓,他愿主动请缨出战北冥,就算战死沙场也无悔。
起初南宫擎苍也不愿将此重任委以这个自己甚是不喜的儿子,无奈之下南宫瑾提到了自己的母妃上官敏,南宫擎苍才勉强答应,但前提是南宫瑾必须有完整的作战计划,至少也要有能战胜北冥匪军的资本。
在南宫擎苍提完条件之后,南宫瑾便知他话中之意,他想让自己去求上官惊云,毕竟上官惊云是南宫瑾的祖父,血浓于水,就算再铁石心肠的人,也会心软的。
但南宫瑾并不想跟那个曾经对自己如此狠心的人再有瓜葛,于是便想到出动暗夜军,再三思量之后,觉得暗夜军出动,正如叶叔所说,并非最佳良策,最终南宫瑾便决定忍辱去求上官惊云。
为了能够顺利借得兵书,南宫瑾在那天早朝之后,已先让齐心给上官惊云送去信函,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已说明,也将自己并非顽劣据实告知,并注明若是上官惊云愿借兵书就允许自己进府。
谁知当上官惊云接见自己之时,好像竟对信函之事一无所知,不免心生疑惑,后来心念一转,这可能是上官惊云为南宫擎苍演的一出戏,心中自信便又再添几分,心知兵书此次志在必得。
现下想到屋顶那双锐利矍铄的眸,南宫瑾便心生愤恨,原来南宫擎苍从一开始便没将自己和其他皇子同等看待,之所以会让自己出战北冥,也只是想利用自己得到上官家的兵书,自己只是任他摆布的一颗棋子而已。
想到此处他再也无法掩饰心中的愤怒,此时的他面色狠戾,盯着怀中的锦盒的双眸红的欲要滴出血来,继而右手握拳狠狠的砸向车驾中的坐垫。
正文 第五十章 懿王受封
清晨,天色昏暗,不知是时间尚早,还是天气阴沉,金銮殿上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南宫擎苍一身明黄,端坐在金銮殿中的雕龙椅上,面色庄严凝重。
金銮殿上文武百官按官阶站好,井然有序,南宫瑾现下一身玄衣,身量笔挺,英气逼人,眸光矍铄,不似以前的萎靡颓废。
众官员见此不免有些惊疑,但也没有过多关注,因为现下最该关注的是南苍与北冥的战事。
“相信众爱卿已经得知,现下南苍边境告急,太子指挥的御敌军几日来连连败退,当务之急必须再派将士前去支援!”良久,南宫擎苍双眸微眯,俯瞰重臣,浑厚有力的声音响彻整个金銮殿,“众爱卿觉得此次派谁前去比较合适?”
众官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晌,无人请奏,突然,南宫瑾抬步上前,一甩裙摆,跪倒在地,“儿臣愿为我南苍主动请缨出战北冥匪军!恳请父皇准许!”
此言一出,众官员先是一怔,继而开始三三两两交头接耳,其中有惊愕,有嘲讽,有不屑,金銮殿上立时一阵嘈杂。
见状,皇帝南宫擎苍眉锋一拧,看了众人一眼,声息立时消歇。
“既然无人请奏,那此次便派懿王南宫瑾再次出战北冥匪军,特封懿王为骠骑大将军,统领千军出战北冥,三日后领兵出发!”
“皇上,懿王出征,恐有不妥!”闻此,众官员甚是震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该如何是好,突然一位头发花白的官员上前跪拜。
“嗯?殷相,此时有何不妥!”南宫擎苍斜睨了殷相一眼,一手理着另一手的衣袖,面容甚是淡然,但又不缺乏威严。
“这……”殷相望着此时面容淡然的南宫擎苍,心知他已下定决心,因而没敢再次多言。
“既然殷相也觉懿王出征合适,那此时就这么定了!”说着甩袖起身,望了一眼重臣,眸光犀利,“众爱卿,有事请奏,无事,今天就到这里吧!”说完转身离开金銮殿。
众官员望着依然跪在地上的南宫瑾,眸中是无尽的疑虑与鄙夷,继而一个个轻摇的头退出金銮殿。
南宫炽见众官员对南宫瑾的鄙夷与不屑,心中很是愤恨,双手握拳瞪着身侧几个仍在指指点点的老官员,冷视无语。
那几个官员见状,微微一怔,眸色略显恐惧的匆匆离开金銮殿。
南宫瑾的双眸一直盯着金銮殿内的地板,并未因为众官员的指指点点而心绪有所波动,反而异常的淡定,最后眼角竟有一抹隐隐的轻笑。
……
皇宫景德宫,几个太监守在宫门外,宫门紧闭,厅中殷后坐在凤榻上,眉头紧锁,殷相坐在厅内的一把椅子上,满面愁容。
“爹爹,你说你怎么就不阻止呢?!”殷后突然起身,缓缓来到厅正中,面色嗔怪。
“你说要是南宫瑾那小野~种不能凯旋而归还好,但若是他真的击退了北冥匪军,到时皇上为避人口实,也不得不将曾许诺给煜儿的兵符赐予他,那,那到时,哪还有我殷家的立足之地啊!”说到此处眸中明显闪过一丝恐惧与不甘。
“还有,爹爹,你是知道的,当年我们如此对待上官敏,要是让那小野~种找到线索,不仅上官家不会放过我们,就连皇上,皇上也不会放过我们的!爹爹!”殷后说着上前拉过殷相的手臂,眸光直直的盯着半空,眸底尽是恐惧。
“唉!我也想阻止啊,只是当时皇上心意已决,众官员没一个人敢上前请奏,就算我冒死请谏,也未必能够改变皇上的决定,到时恐怕殷家也会遭此横祸!”殷相望着此时满脸惊恐哀怨的殷后,甚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