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泼水一样。
我完了!我完了!我一边在心里大叹命苦,一边撒开腿拼命往回跑。
30 回复:爱在同居的日子作者:周娟
风很大,雨更大,我跑得很吃力,基本上速度只相当于平日的快步走。雨水打得眼睛都睁不开。我抬起手,遮在眼睛上方,吃力地在水幕中辨识方向。
“哗”地一道闪电划过天际,我吓得摔倒在地,又爬起来继续往前跑,脑子里乱糟糟地想:要是我被雷劈死了,不知道有没有人会出来认领我的尸体。唉!我又没做过什么坏事,最多就是偶尔会有点小奸小恶的念头,但从来也没有付诸过实践,老天爷不会因为这样就要我的命吧!
不知道跑了多久,感觉像是很久,我依稀看到前面出现一个吃力地举着伞向我走来的人影。
哇!谁这么变态?这样的天气还往外跑。没道理呀,神经病才会在台风天往外跑!
他越走越近,好象看不清方向似的,直直地冲着我走过来,挡在我前面。我想绕开他,却被他一把拉住。
……
《爱在同居的日子》第八章(1)
“我从来没有见过比你还蠢的女人!”他冲着我破口大骂。
声音听起来很耳熟,我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费力地睁大眼睛一看,原来是梁新。
他没有继续浪费时间站在原地骂我,举着伞搂着我往回走。
又是一阵大风,吹飞了他手里的伞。我下意识地挣脱他,跟着被风吹跑的伞,妄图捡回它。
梁新追上来,甩手就给了我一个巴掌。然后拉住我的手继续住回跑。
摸着被打的脸,其实没有痛的感觉,因为脸早被雨水打得麻木了。我只能被动地被他拖着艰难地顶风前进。
感觉上仿佛在雨里挣扎了有一个世纪那幺久,我们终于到家了。
打开门,他黑着一张脸,粗声粗气地对我说:“还不快去洗个热水澡!”
我看着同样也是浑身湿透,正在滴水的他,嗫嚅着说:“你也淋湿了呀。”
他猛地甩上门,冲着我大吼:“是不是要我帮你洗呀!”
我吓得一哆嗦,冲进浴室关上门。
以最快的速度冲完澡,我来到客厅,小声说:“我洗好了。”
他依然黑着脸,看了我一眼,一声不吭地进去冲洗。
我回到房间,想着他的怒气,觉得很无趣,又觉得很累,顾不得把头发吹干,我倒在床上,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好象身处在火窟一样,头痛得仿佛要裂开。残存的意识告诉我,我发烧了,可能很严重。恍惚中好象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可是我睁不开眼睛。我不会就这样死掉吧,或者烧成白痴?在失去意识之前,我只想着这样一个问题。
不知道被烧了多久,渐渐好象没那幺热了,我的耳朵接收到哗哗的水声。勉强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满是胡渣的脸,而这张脸的主人正在用一双充满血丝的眼睛在瞪着我,或者,是在看着我。
哇!这是谁?我吃了一惊。正在心里猜测他是贼的可能性有多大时,他说话了:“你终于醒过来了!”语气里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味道。
“你是谁?”我虚弱地问。
他的手伸向我,我连闪避的力气都没有,心想,难道我今日要命丧于此。那他看我醒过来干嘛还一脸高兴的样子,莫非他喜欢等人清醒的时候才动手?
几百年难得一见的变态杀人狂终于被我碰到了!我应该为自己的不凡经历高兴还是该为自己英年早逝而伤心呢?
正当我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他的手只是轻轻地放在我的额头上停留了一会。
“已经不那幺烫了,难道你被烧成了白痴?”这是他的声音,仔细一听还有点耳熟。
是我认识的人吗?
“你是谁?”他试探地问我。
这句话该我问你才对吧!我在心里嘀咕。嘴里却乖乖地回答:“我是这间房子目前的主人。”
“这种回答算是正常还是不正常?”他在一旁自言自语。
他又接着问:“那我是谁?”
“我不知道。”我老老实实地回答。
“完了!脑袋真的被烧坏了!”他的声音变得很沮丧。
“你是谁?”为了让自己死得明白,我开口问他。
31 回复:爱在同居的日子作者:周娟
“我是梁新呀!你真的不记得了?”他的显得有点急切。
“你以为我烧成白痴了吗?梁新根本不长胡子!”我得意地说。
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再拿起我床头的镜子照了一下:“原来如此!”
然后,他放下镜子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我算是明白了,不是你烧成白痴了,而是你根本就是个白痴!”
我终于听出来这确实是梁新的声音和他惯用的口吻:“你真的是梁新?为什幺你脸上会有胡子?”我依然对他脸上的胡子耿耿于怀。
“白痴!有哪个男人脸上不长胡子的!”他一脸不快。
“可是你以前都没有!”我继续申辩。
“以前每天都刮,当然没有。现在我已经两天没合眼了,哪来时间刮!”
《爱在同居的日子》第八章(2)
我愣了一下:“你不会告诉我,我睡了两天吧?”
“你说呢?高烧不退,还一直说胡话!”他没好气地说。
“我发高烧你都不送我进医院?”我不敢置信地问。
“小姐,麻烦你扭下头看下窗外。看见没有?那幺大的暴雨,怎幺送?你以为我喜欢像个傻瓜一样守在你床边呀!”
真的!如他所说,窗外在下着暴雨,白茫茫地,连对面的楼都看不清楚。原来我刚才听到的水声是雨声。
“饿了没有?”他问我。
被他一问,我的肚子马上就叫了起来,我点了点头。
他站起身来说:“我出去煲点粥给你吃,你刚醒,应该吃清淡点。”
我闭上眼睛等待粥的到来,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借着床头灯的光,我看到他趴在我的床边,大概是睡着了吧。
床头的柜子上摆着一碗粥。
我动了一下,想坐起来拿那碗粥。
他立刻醒了过来,抬起头来问:“你醒了?”
我点点头:“我饿了。”我指了指那碗粥。
他站起来,先把灯光调亮,再端起碗说:“冷了,我去热一下。”
过了一会,他端着碗走了进来。走到我床边,放下碗,扶我坐起来,在我背后垫了一个枕头。然后端起碗问我:“你自己行吗?”
我点点头。
他把碗递给我,我双手接过碗,发现碗比我想象中要重,大概是两天没吃东西的缘故吧。我在心里这样想,端着碗的手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他眼明手快地扶住我的手,把碗接了过去,说:“还是我来吧。”
舀了一匙粥,他细心地吹了吹,再送到我嘴边。
我张开嘴,一口一口地吃下他喂的粥,看着他胡子拉碴的脸,心里觉得暖暖的,鼻子却是酸酸的。
吃完之后,他扶我躺下,说:“睡吧,再睡一觉,明天就好了。我也要去睡了。”说完,他伸手关上灯,走出去,顺手带上门。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觉得神清气爽,跳下床,拉开窗帘。外面依然在下雨,不过雨势已经小了一些。
伸伸懒腰,我闻到了一阵酸臭味。哪来的?我耸着鼻子到处闻,最后发现,这股酸臭来自我的身上。皱皱眉,我决定去洗个澡先。
洗完澡出来,又闻到一阵气味。不过,不是酸臭味,而是食物的香味。我像小狗一样耸着鼻子,循香来到厨房,原来是梁新在煎蛋。
“早!”我对着他展开一个大大的笑容。
他看我一眼:“早!”
我走到他旁边,认真地打量了他一番,开口说:“你的胡子刮掉了?”
“刮掉了,免得某些被烧坏脑子的人又问我我是谁。”他把蛋翻了一面说。
我讪笑着说:“其实,你留着那些胡渣的时候,看起来很特别,有一种很男人的感觉。”
“你的意思是说我以前都不像个男人是吗?”他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基本上,你要这样理解的话,我也不反对。”我耸耸肩答道。
“那好吧,”他娴熟地把鸡蛋装入盘中,“今天的早餐,你自己想办法解决。”说完,他端起鸡蛋往外走。
我急了,跟在他屁股后面作出一副奴才相说:“少爷,少爷!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您大人大量,就饶了奴婢这一次吧!”
32 回复:爱在同居的日子作者:周娟
他在桌前坐下,一脸得色:“你这个贱婢!现在才知道错,太晚了!本少爷今天就罚你一天不准吃饭,我看你下次还敢不敢!”
“不要啊!少爷!奴婢真的不敢了!您就高抬贵手,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为了填饱肚子,我厚着脸皮继续献媚。
“哼!”他不理我,举起筷子,开始吃起来。
我猛吞口水,眼光扫到放在角落的苍蝇拍,连忙拿过来,低着头,弯着腰,把苍蝇拍高举过头顶,用极其谄媚的声音说:“少爷!您打我吧!您打了我气就消了,老这样生气,对您的身体也不好!”
《爱在同居的日子》第八章(3)
他抬起头来,笑里闪过一丝笑意:“算了!姑且饶你一回,还不放下这个恶心的东西去洗手!”
“是,少爷!”我喜滋滋地抛下苍蝇拍去洗手。
最后一口鸡蛋落进肚里,我咂了咂嘴,又开始耍贫嘴:“少爷,奴婢有一句话从昨天就 想问了,不过又不敢问。”
“本少爷现在准你发问,说吧!”他站起来朝沙发走去。
我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敢问少爷,您都是用什幺东西剃须的呢?据奴婢的观察,卫生间并没有类似剃刀之类的器具呀!”
他看我一眼:“你倒是观察得挺仔细的。”
“哪里哪里!少爷您过奖了,奴婢这不都是跟您学的吗!”我继续奴颜婢膝。
“告诉你也无妨,”他的笑容里透着诡异,“其实,我一直是用菜刀剃须的。”
“菜刀?!”我强笑了一下,继续拍马:“少爷!您真是太厉害了,菜刀这幺大的工具您都能操作自如!哇!我对您的仰慕之情,如滔滔鼻涕水,连绵不绝!”
“说话又开始这幺恶心,看来你已经全好了。早知道就不打电话叫吴毅雨停以后过来看你了。”
“不是吧,少爷!您叫吴毅过来看我?我不要!他是兽医耶,我又不是小狗!”我提出强烈抗议。
“你当然不是小狗了,你是小强嘛!我问过了,小强也属于他们宠物诊所的救治范围。他有经验,你放心好了。”说完,他还带着一脸的笑拍拍我的头。
可恶!我愤愤地拂开他的黑手。
敲门声响起,我跑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是吴毅,手里还提着个医药箱。
他看到开门的是我,显得有点意外:“看来你没什幺大毛病呀,为什幺电话里梁新的语气像是你就要死了似的。”
“我知道你们都希望我早死。可惜呀!算命的说过了,我可以活到八十岁,你们慢慢等吧。就怕你们还没等到就先去了!”我很得意。
梁新哼了一声,对吴毅说:“现在你明白什幺叫祸害遗千年了吧!”
吴毅笑着点头:“以前不太明白,现在有个样板在这儿,我完全明白了个中真意!”
“喂!你们不觉得这样对待一个大病初愈的人有点过分吗?”我恼羞成怒。
“好象是有点过分,不过你有大病初愈的样子吗!”梁新继续嘲笑我。
“好了,病人!过来让我看看你吧。”吴毅打开医药箱,拿出听诊器。
我一脸抗拒地看着听诊器,嫌恶地说:“我又不是动物,我才不要那些动物用过的东西来碰我呢!”
吴毅有些无奈地看着梁新。
梁新看了看我,对吴毅说:“算了,看她这幺嚣张的样子也知道她好得差不多了,由她吧!”
吴毅闻言,只好把听诊器又收了起来。
又是沉闷的一天,睡不着的我,在网上的聊天室里有一句没一句地和别人聊天。
拷!这些人怎幺就那幺无趣呀!还没聊几句就开始问你住哪里,有没有照片,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