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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当乌鸦坐车亲自来东区附近,就见周围的建筑老旧,卫生环境较差,不由皱起了眉头。
因为是晚上,街上的车辆并不多,但四处游荡的人比较多,当他的车到一个街角转弯之时,司机就猛然刹车,突然间一个人发出一声惨叫,乌鸦的眉头顿时皱成了一个川字,怒道:“给这地痞无赖一千块,让他马上滚蛋,不要挡路!”
保镖应声下车后,走到车前就见一个地痞青年躺在车头旁边在那里无病呻吟,保镖扔了一千块到地上,又狠狠地踢了一脚,怒喝一声:“滚!”
那地痞无赖见这保镖魁梧凶猛。知道是硬角色,便不敢再纠缠,向旁边的一个托使了个眼色,二人拿起钱就迅速跑路。
只是那地痞跑路还不到一分钟,保镖才上车汽车启动之际,此时那两个拿了钱的地痞青年突然惨叫着朝这里跑了过来。
乌鸦正要发作,但随即就看到前面一群人这时跑了出来,其中有几个西装男护着一位年近三十来岁的男人匆忙往外面跑,甚至那几个西装男手中还拿着手枪,甚是嚣张。怪不得之前那个地痞会惨叫着逃跑,遇上亡命之徒了。
但是随即,在这几人跑出巷子之时,只见后面有一群人在追赶,他们手中拿着砍刀,前面跑的慢的人跑不及,被后面的人追上来之后,随即一刀下去。前面的人惨叫一声,就被砍翻在地,受伤鲜血直流地在不断惨嚎着。
看到这情景,乌鸦正准备让汽车掉头避一下这些道上的斗殴,只是他才要开口,就见那前面逃跑的人跑近之后。不由瞪大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惊道:“怎么是这狗东西,他怎么会被人追杀……”
只是那几人快被追上,乌鸦也来不及想太多。而是让保镖打开车门叫道:“把快那狗东西弄进来……”
保镖闻言,便立即下车,在那几人跑过来后,就猛地将他拉进车里,待后面两人也钻进了车中,乌鸦便叫道:“快开车……”
呜呜!
在那几人钻进汽车惊魂未定之时。汽车飞速转弯驶离,不过这几人中有两个倒霉的家伙没有钻上车结果被那群追赶的人堵在那里一阵殴打,只听惨叫声不断。
“狗东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被人追杀?”乌鸦待到车走远后,就问坐在旁边的付连生。
付连生不停地喘息着,而且胳膊上被砍了一刀还在流血,旁边的保镖替他上了药包扎过以后。付连生猛灌几口水,这才看着乌鸦道:“狗日的,他妈的敢背叛,砍了我一个措手不及,下次老子一定带人拿枪过去灭了那帮敢吃里扒外的孙子……”
啪!
还不待付连生说完,他的脸上就挨了一巴掌,乌鸦怒道:“我要知道原由,你怎么会惹得江湖上的人背叛和追杀,一旦坏了我的大事怎么办?”
付连生挨了一巴掌,这才镇定了些,道:“之前我不是跟你说过,最近因叶氏掌舵人倒台,江南一带道上开始洗牌,我本想过去弄下一块地盘,就跟两个帮派的老大达成合作,灭了一个小帮派,夺走了他们的产业,因这些天江南一带斗殴争夺现象比较乱,我怕坏了你的计划就到这里来,准备联络我扶持的一个帮派和另一个帮派的老大谈谈合作的事,只是我没有料到,老子扶持的这个帮派不知什么原因与另一个帮派老大勾结了起来,在我过去与他们谈判时,骂了几句,这帮孙子竟然敢直接拿刀砍我,说他们在碗省的几个兄弟被人砍死了,他们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财路也断了,这件事跟我的几个手下有关,可是我的几个手下也不明不白地被人砍死了啊……”
乌鸦听了这话,就觉得有点不太对劲,道:“那你送那个盒子出来被劫之前,你有没有跟这些道上的人发生什么过节?”
付连生吐了口痰,道:“我拿盒子出来之前还在跟兄弟几个喝酒,接了你的电话回去拿了东西就走,谁想到只是十来分钟不到,就在十角街那里被货车顶了,我身上的钱,盒子都不见了,就手机还在,正是在你给我打完电话后,这边就发生事情要我过去处理,结果老子过去就又遇到了这样的事,今天真他妈的点背……”
听了这些话之后,乌鸦神色凝重地道:“狗东西,恐怕你的手下里有内奸了,盒子被劫你不知道是谁,而随后你扶持的人背叛了你还砍你,恐怕这都是有内奸从中在搞鬼……”
“妈的,让我知道是谁,我非弄死他……”付连生恨恨骂道。
乌鸦不想再提这些江湖道上的事情,他对这方面的事从来都反感,便换了个话题道:“你那富丽华公司现在的情况怎么样,如果当中有内奸的,你经营的古玩、赌石、博彩等这些业务恐怕也会受到波及,另外那些别人都有股份的地下产业有没有什么异样?”
“有钱大家赚,有股份的那些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哪个不开眼的敢在我那三分地上玩花样……”
不过待付连生话音未落下,此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付连生一抬胳膊,结果触到了伤口,痛得直吸冷,便换了另一条胳膊拿出手机接了起来道:“什么事?”
“老大,不好了,我们的场子被人砸了,有个叫井天磊的孙子带着几个大老板在我们的好几个场子玩赌石,结果把我们八成的好石头赢走了,我们的人想跟他谈判让他手下留情,结果这孙子二话不说就把我们所有的场子都砸了,连我们的好几个大客户也带走了,我们起码损失了六亿多啊……”
“什么?”
付连生一听这话,当时火了,愤怒咆哮道:“井天磊这孙子以前我没少给他好处,他妈的这孙子吃了熊心豹子胆子敢黑我们的场子,马上找人,给我弄死他……”
“老,老大,我辞职,不想跟你干了,我要跑路了,你另谋他人吧,我才收到消息,我们在北方的所有的场子全部都人连锅端了,那损失十几亿都不止,而我们背后的那些吃红利的股东却没有一个人敢放个屁,这说明对手很强大,这生意没法做了……”
“啊啊啊……怎么会这样……”
付连生一听这话,当时脸都绿了,快气得吐出三升血来,死死地捏着电话吼道:“查过了没有,到底是哪方的人在搞我们,那帮分红的股东为什么不敢放个屁,他们就不怕老子秋后算帐么,到底是谁?”
“老大,我查到线索了,好像事情的起因还是你造成的,你去年下半年手脚不干净,在北方的几个场子做了几笔,通过把柄笼络了几个人,然后又带人黑吃黑吞了几个势力的生意,而在这次江南洗牌时,有几个流窜过去的地头蛇把这事给捅了出来,你这断人财源黑吃黑的行为犯了道上的大忌,所以北方道上的几个大佬放出话来,说要搞你。
而你有所不知,那井天磊所在的井家本是南方道上的一方豪强,他们投靠了北方的段七爷,人家要搞我们,那些股东还敢放个屁啊,就连我们好不容易安抚笼络的势力现在也大都倒戈了,所以我们大势去了,老大,这些年我跟着为你赚了不少,我还有家人老小要养活,我拿走属于我的那份辛苦钱跑路了,你别怪我啊……”
说着,电话就被挂断了。
付连生此时气疯了,再打过去时,对方已经关机,再也联络不到了,气得付连生此时双眼通红,就像是一头噬血的恶狼:“反了,都反了,我要弄死他们,弄死他们……”
“弄你妈个头!”
乌鸦自然也听到了这些,现在这狗东西已经暂时失去了理智,但是他的头脑还是酒醒的,于是他爆喝一声,狠狠地掐住他的伤口,怒道:“狗东西,以前我早就跟你说过,我们北方还没有立足之地,谁让你爪子长的要往北方伸,既然现在北方的产业被人连锅端了,你他妈的不想着怎么保住南方的产业,却想着报复,报你妈个头啊,如果连南方的产业也丢了,坏子老子的大计,你我就是死一百次,也没法向老爷子交待……”
付连生吃痛之下,终于恢复了几分冷静,但其眼神如刀,神情阴冷如寒冬,语气更是森冷如刀,道:“难道我们的富丽华就真的只能白白承受这样的损失不成,我要找出内奸,我定会让他们付出最惨痛的代价的……”
第六百一十三章湖畔的村姑
傍晚间的杭市街头,灯红酒绿,一片喧嚣。
天气温暖宜人,美丽的西子湖畔,在这个时候在夜晚的陪衬下也是景致优美,令人流连忘返。
在众多络绎不绝的游人,以及在西湖边上散步的人群之中,有这么几个人也行走在那垂柳下的小道上,仿佛在悠然漫步,并未引起人们的注意。
只见这几人之中,有三个身材高大,穿着普通,稍稍有点时尚的男人呈三角形一前两后走在那里。
而在那三角型位置的中间,就见是两位头戴鸭舌帽及茶色眼镜,虽然让人看不清容貌,但身材却很火爆的两个女人并肩而行。
只不过有一些时尚潮男经过时,目光还是不由得会瞄向那并肩而行的其中一女的脸上,而会自动忽略掉旁边的那个,以为是个陪衬。
因为这个女人拥有一双诱人遐思,不容忽视妖艳红唇,就算是这个女人不摘下眼镜,但是那精致的脸形五观,和这对很容易能够吸引男人的红唇,也绝对会让一些特殊癖好者会忍不住想入非非。
她身穿一条黑条绒格子裤,上身一件白色风衣,脚踏一双精致的雅灰色皮靴,黑白配的衣装,使整体格调上升了一个台阶后,相对人的气质,更显得雍容华贵。
只是那些男人们没有上前与这位红唇女人搭讪的勇气,因为这两个并肩而行的女人走在由三个壮汉保镖护卫的圈子。没有人能够进入到那个圈子半步。
因为有保镖拱卫的圈子比较开阔一些,所以这两个女人之间的谈话,自然也不会让人听了去。
不过,与红唇女人并肩而行的那个女人,尽管她的身材也不错,凹凸有致,玲珑浮凸,却不免会让在周围男人们的眼中会露出一些轻视。
因为这个女人的穿着打扮非常的土,土的简直要掉渣,跟旁边的红唇美女有着极为鲜明的对比。总会容易让人忽视掉她的存在,以为是旁边高贵红唇女人的使唤佣人。
这个很土的女人扎着个大麻花辫子,穿着一件就像是上个世纪比较流行的的确良款式一样很落俗套,也只有农村的村妇至今还穿的直领青衣,下身是一条看样式也是显得非常的俗气老土的灰裤子,配上一双就像是农村人手工制作出来的布鞋,而且戴着不伦不类的鸭舌帽和茶色眼镜,就整个一乡下来的村姑。尽管她的身材高挑饱满,但走在这西子湖边的小道上,没有人会在她身上多停留一眼。
但就是这位村姑,似乎并不在乎周边人们轻视的目光,她显得淡然自若,步伐稳健有致地走在湖边小道上。与旁边的红唇美人谈笑风生,无形中总有股子洒脱豪迈之气流露。
当二女渐渐走到西湖边上的一座亭子边上,那里的人相对较少一些,她们就在亭子中坐下,三个保镖壮汉立即拱卫在四周。生人勿近。
村姑打扮的女人似乎对保镖如此谨慎的表现有些不满,嘴角微撇,但也并没有太在意,而是与旁边的红唇美人继续谈话。
她的声音微微有点沙哑,带着点中性的沧桑之感,道:“小妖。人活一世,草绿一秋,固然有坚持的东西可守,却也有该放下的要放下……”
“竹姨,你怎么又老生常谈说这些呀,我知道你对我男人多少有些意见和不满,但是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当你有一天会毫无保留的爱一个男人时。你就会明白女人在感情上做出的让步并不是愚蠢,再说我今天来也不是跟你谈这些的,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不想要我送你的那些……”
秦小妖有一双就是女人也会嫉妒羡慕的唇,尤其是涂上了颜色的唇,犹如一团烈火,能灼伤到男人的眼神。
只是她在眼前这位在外人看来老土得不能再土的女人面前,她却是从内心深处,始终保持着对她的那份由衷的敬爱之意,尽管这个女人的年纪也只比她大了三四岁。
年纪只是三旬的言子竹,只是她的人生阅历,所经历的风雨,让她在洗尽了锋芒与锐利后,就像是在溪底的一块被打磨的毫无棱角的鹅卵石,内敛而又显得朴实无华,但正可谓金玉其中,熟识的人,没有人敢忽视这位苏杭一带外号为‘刺竹’,而又显得非常低调的女中豪杰。
对于秦小妖近来做的一些事情,言子竹都看在眼中,尽管她觉得秦小妖布置的这个局很巧妙的利用了一些不被她所能透析的外因在推动,确实很精妙,但她也能够从中看出一些不稳定的因素在其中。
这次江南这一带的格局洗牌,虽然并没有影响到整个南方的整体格局,但是那幕后的无形推力,只要是任何一位心思玲珑,能够看透迷雾的智者,都能够觉察到。
正是因为有一种常人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