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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学生妹的模样,张弛微微点了点头,心里很是满意。自愿爬上他的床的学生妹向来不在少数,张弛一向秉承来者不拒的态度。只是像这样有眼力劲的确实不太多见,于是心里暗暗考虑是不是在论文答辩中给这个女生来个优秀。
“噢。”
听到张弛似乎小题大做的解释丁三甲略微有些好笑,看起来沈子衿在这个家伙心里的分量还是很重的,不然也不会谨慎到向自己这个其实与沈子衿并不怎么熟悉的人解释。至于他边上的这个学生妹,丁三甲倒是丝毫不觉得奇怪。毕竟这些在大学里使劲钻营的学生妹在那些男老师的眼里与穿着衣服的妓女差别不是很大,唯一的区别或许就在于一个要钱一个不要钱。只是心里暗暗有些可惜这张弛的口味似乎有些偏重,这样的货色也敢搂着出门。
“沈老师她”
张弛踌躇了一下,继续道。
“表姐常常提起你。”
电梯到了一楼,丁三甲领着琉璃和松本雪离走出电梯,突然对张弛回眸一笑道。
寓管婆婆见到丁三甲领着两个大美女下来,脸上的皱纹乐成了一团,彷佛是看到了自己孙子领着两个孙媳妇回家。于是又颤颤巍巍回到寝室摸出三把大红枣,一人一把塞到三个人手里。看着丁三甲的表情要多宠溺就有多宠溺。
江景楼外一辆黑色的奔驰房车停在那,嚣张无比。穷酸惯了的伪宅男丁三甲只认得那个一个圈圈三个叉叉的奔驰图标,具体什么车型多少价位一概不知。于是无知者无畏,自然也就不会在意。看到丁三甲一行人出来,驾驶座的门急急打开。一身黑色西装留着板寸平头的中岛本跳下车来,一脸媚笑地出现在三人面前。
“小姐,馆主让我接您回去。”
中岛本一个九十度鞠躬,对松本雪离恭敬道。头低低地垂着,不敢抬起来直视松本雪离,只是眼神火热地盯着松本雪离微微露出外面的鞋尖。松本雪离在介川空手道馆的地位特殊,甚至除了几个核心之外知道介川空手道馆有这么一号人物的人确实不多。但这并不妨碍少数几个知道松本雪离的人对这个名义上的松本家大小姐的仰慕。
松本雪离冷漠地点了点头,朝着丁三甲和琉璃鞠了个躬便拉开车门上了车。松本家的大小姐,纵然是被家族中的人当成是金牌打手的存在,也不是那些底层的人所能比拟的。
见到松本雪离上车,中岛本转身朝丁三甲鞠了躬,媚笑道:“这段时间麻烦丁先生了。”
丁三甲微微一笑,伸手掏出那包从孔真那顺来的精品黄鹤楼。抽出一根递给中岛本,又熟练地替他点上,顺手又将剩下的烟和那只ZIPPO打火机塞到中岛本口袋里。
“上次不好意思,出手重了点。都是松本馆主的意思,您别介意。”
丁三甲一脸的憨厚,对中岛本歉声道。配合上人畜无伤的表情,可行度十足。
被丁三甲递烟点火的一整套1动作弄得受宠若惊的中岛本忙不迭地点头说没事。那次被丁三甲揍过之后中岛本当天晚上又被松本长野派人狠狠修理了一顿,理由是怠慢了贵宾。而比起松本长野对付自己人的家法,丁三甲之前的那点教训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而这个连松本馆主都要另眼相看的人居然一脸和蔼可亲的给自己递烟点火,这让中岛本顿觉身价倍增。
只是那句“都是松本馆主的意思”,多少让中岛本有些心里不痛快。
“下次有机会一起喝两杯,算是交个朋友。”
丁三甲伸手拍了拍中岛本肩膀,又替他拉开车门。
中岛本猛地点了几下头,差点就热泪盈眶起来,于是发动车子急急离开。
看到车里离开,丁三甲脸上虚浮这的笑意也随之褪了去。伪君子和真小人,丁三甲自然是喜欢后者。只是心里实在是舍不得那只从孔真那顺来的ZIPPO打火机。白金镶钻的纪念版,扔出去怕是值不少钱。
“叫你笑!”
丁三甲回头,却发现琉璃正窝着脖子瞧着自己偷笑。于是伸出手狠狠刮了下琉璃的鼻子,笑骂道。
不同于以前的羞涩模样,现在的琉璃被丁三甲做这些亲昵动作的时候已经不会低着头羞红了脸,反而会仰着头歪着脑袋与丁三甲对视。
“你说我刚刚会不会很傻?”
丁三甲伸手摸了摸琉璃精致的脸蛋,开口自嘲道。
琉璃的脸顺着丁三甲宽厚的手掌摩挲了几下,猛地摇摇头。
“有时候我自己都会觉得自己很傻。但是有什么办法,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是一半的傻瓜在笑另一半的傻瓜。虽然这样我倒还是情愿自己做那一半被笑的傻瓜。傻也就罢了,但是傻得有自知之明却也不是一件那么不可接受的事。”
“再则说了,咱一个一穷二白的穷学生,没家世没背景,就连吃软饭的英俊脸蛋和强悍床上功夫也不会,想要在这个傻不拉几的世界闯出点名堂出来,怕是比登天还难啊。也就只有走一步看一步,多积善德多铺后路,想来总不会错的。只是可惜了那个打火机,就算是扔在钱塘江里面怕也能激起朵不小的浪花啊。”
琉璃的脸色微微有些黯然,楞了楞,方才开口道:“后天的那场,琉璃想?”
“琉璃想代我去吗?”
丁三甲又刮了刮琉璃精致小鼻子,开口笑道:“说了这件事情不叫你插手???男人的事,总是要由男人来解决区区一个福伯,怕还不能将我怎么样。”
第一百一十六章左手无敌
过年了大家过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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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土寸金的苏杭城地理格局毫无疑问是以西湖为圆心向四周辐射开来。虽然后来武林路至银泰商业圈的兴起以及西溪概念的成功炒作,让苏杭城中心格局隐隐有发生偏移的趋势,但是对于以“西湖甲天下”的苏杭城而言,地价标王往往与西湖周边位置密不可分。
而在西湖周边占有一栋别墅,这已经不仅仅是用金钱可以衡量的东西,更多的则是其他方面比如权力的博弈。
“这是那天隧道里的照片,你看下。”
江洲背对着门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不远处的西湖。这里的视眼极好,江洲甚至能看到不远处揽客船娘的表情。这些穿着传统丝绸的船娘们显然已经摆脱了前朝生存的窘态,现在一个一个欢声笑语倒也热闹非常。
穿着前朝对襟马褂的福伯并没有去拿茶几上的一叠照片,只是悄无声息地站到江洲身后。看到小主人似乎是一脸羡慕地看着外面的人,福伯皱纹沟壑的脸上也不禁染上一丝黯然。楞了楞,终究还是开口道:“北面来电话了。”
江洲转过身子走向书房,在离开房间的时候回头冷冷道:“将这里的落地窗换掉??还有??外面的那些人似乎是生活太好了,总要给她们找些事情做才行!”
福伯身子微微躬下,脸上却是闪过一丝心疼。待江洲身后的房门“砰”一声关起来的时候福伯佝偻着的身子终于直了起来,望向西湖边那些船娘的眼神也终究有些抱歉。但是只要小主人心里能好过些,这些小人物似乎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虽然称之为书房,但是江洲这间房间里面并没有许多的书。事实上只有床头桌子上摆着一本利维坦的《君主论》以及书案上一本古旧的线装书,勉强能看出来封面上的《资治通鉴》四个字。
除此之外便只有一台IBM的笔记本电脑。不是被联想收购之后出的阉割版商用系列,而是原装从美国带回来的经典款式。厚重,内敛,如同书案上的书。
“忙完这里的事情我就回去???我知道,自己有分寸。”
不等电话那头的声音落下,江洲便一把按下了结束通话,然后拈着手机怔怔发呆。
自己离开燕京城的这几个月家族里的那些不安分家伙终究还是跳出来了。虽然说自己这次南下是老头子的意思,但是几个月的时间过去仍是毫无进展确实足够让家族那些对自己虎视眈眈的家伙们跳将出来落井下石一番。而家族对于颜子露的不认可以及自己的一意孤行都足够让那些家伙们有了充分的口实。若不是自己有福伯一直站在身后以及叶知秋曹行伍程经纬三个燕京城大少的支持,就凭自己一个十岁的时候才被带进燕京城第一次坐汽车的野孩子,怕是早早就被扔进护城河里了。
但就算是这样,自己不还是没有能力保护住那个生了养了自己十年的女人吗。
如果这次的生死战自己再次失败的话,那回到燕京城里迎接自己怕是比自己当年刚踏进那个深宅大院里的时候更加猛烈的冷言冷语吧。
想到这里江洲又不禁对那个守护了自己二十年的老人福伯存了一丝感激。在这个世界上如果说唯一一个不可能背叛自己的人,怕就只有这个右手如鹰爪左手却是永远戴着一只白手套的干瘦老人了。
扔下手里的电话,江洲一把拉开房门。不出意料的,福伯还是如同往常一样守在自己门口,身子微微往前躬,双手背在身后。永远是一副病怏怏但却随时准备上前替自己挡子弹的模样。
江洲重新走到落地窗前的沙发上坐下,外面西湖上那些欢声笑语的船娘已经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群穿着城管制服的人,正在将那些乌篷船从湖里拖出来运走。
“这些照片看了吗?”
江洲指了指茶几上的照片,对福伯冷声道。虽然心里对这个比亲生爷爷还要亲上不少的老人心怀感激,但是十几年来养成的性子,终究还是冷淡惯了。
“看了。”
福伯佝偻着身子站在沙发背后,轻声回答道。
“说说看。”
江洲伸手拿起那叠照片,一边随意地浏览过去,一边对福伯道。说实话江洲第一次拿到照片的时候也确实被上面的惨状吓了一跳。想不到孔家那个号称长三角小诸葛的大少爷孔真下手也会如此毒辣。死在车里面的被人从天灵盖刺穿脑袋的老九死状惨烈也就罢了,只是地上瘫着的韩破虏和何应平居然也会这样悲壮。全身上下就算是称之为体无完肤也不为过,全都是被九五军刺刺出来的三棱形伤口。
而且扔在现场的那几柄九五军刺很明显是被人仔细地擦拭干净了,一丝指纹也没留下。甚至连当天晚上那一路段的监控录像也被抹得干干净净,一点马脚也没留下。
“看不透。”
福伯怔了怔,继续开口道:“据叶少爷身边的童虎说,应该是有一个使日本长刀的女人,而老九的伤口也证实了这点。但是韩少爷和何应平的伤口却不好解释,可能还会有另外的人出手。加上隧道口死的那几个人,当时隧道里出现的人可能会有四五个。”
“像是丁三甲干的吗?”
江洲终于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
“不像。那个小子应该没这么好的实力。那天在酒吧里我见到过一下,但就力量来说应该是要比韩少爷厉害一些,但是应该不是何应平的对手。”
听了福伯的话江洲心里顿时一阵宽松。福伯在燕京城里这么多年,能胜过他的人不能说没有,但也确实不是很多。否则也不可能因为一个福伯就保住了当年还只会到处哭鼻子的江洲。
“你的左手怎么样?”
江洲瞄了眼福伯戴着白手套的左手,淡淡开口问道。言语之中终于是带上了一丝关切。
听了江洲的话福伯干瘪的嘴似乎是咧开笑了笑,引得早已落光了牙齿的上下嘴唇深深地凹了进去。当下眼神宠溺道:“你最喜欢吃我削的李子,这功夫当然不能落下想来削人也是一样的???”
接下来的两天丁三甲还是在上完课之后便直接去到琉璃的江景房里修炼,偶尔帮寓管老婆婆换换水什么的。猛子和孔元这几天也是上完课以后便开始忙自己的事,看起来都焦头烂额的很。恨不得将一个小时掰成两个小时用,都是些期末考试的时候才会出现的疯魔状态。
知道丁三甲的生死战在即,水元子也终于不再只顾着自己修炼,而是到了琉璃的住所之后便也开始加紧点拨丁三甲。丁三甲将福伯善使左手刀的消息告诉了水元子之后水元子也是从五行宗诸多的外门典籍中翻找出了不少相关的应对法门,虽然是临时抱佛脚,但是聊胜于无。更何况在拳套奔雷的助力下,丁三甲对这一战信心满满。
再不济就算是用真元丁三甲也必须要将福伯拿下。对于那个所谓的昆仑,丁三甲到底还是不抱有多大程度的敬意。若果真是华夏的守护者,那么在五行宗内乱的时候这个神秘的门派总该现身主持一下。再退一万步而言,就算是兄弟阋于墙昆仑不便干预,但是日本忍者西方教廷黑暗议会进入华夏国境内昆仑也是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便有些说不过去了。若非是因为水元子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丁三甲甚至怀疑这个所谓的昆仑不过是九州修真界几个大门派虚构出来欺骗世人的混帐玩意儿。
第一百一十七章大战在即
先说两句。
下午的时候看到烽火给的书评,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