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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家。”
她几乎已经成精了,说谎不但不打草稿,而且还说得脸不红、气不喘的,良木在一旁感到佩服。
良木铭亭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华新集团的二千金配上良木……除了不是日本人以外,当年她的宝贝女儿唯一做错的便是挑了个不成材的英国丈夫,最后横死在伦敦街头,他发过誓不让浩置步上后尘,这也是他不准浩置娶异国籍女子的原因。但若是家世相配,这他倒是可以接受,可是……
“我记得你并没有妹妹,夏光平只有一双子女,你哪来的妹妹?”
“谁说的?”夏子瑜得意洋洋的看着他,“我确实有个妹妹,不信你可以打电话去问我爸爸。”
“浩置?”良木铭亭看着良木用眼神询问他是否确有其事。
良木迟疑的看着两人,法仪在某个角度说来,的确是夏光平的女儿没错,但实际上,她根本就不是,她亲生父亲已经过世了,他并不想欺骗自己的爷爷。
“良木!”夏子瑜瞪了他一下,在他耳际低语,“想想你未出世的儿子啊!”
良木闻言,精神一振,立刻点点头,“是的,夏伯父真的还有一个未出嫁的千金。”
“好!”良木铭亭立刻决定,“找个机会,去提亲。”
“拜托,你说提就提啊?”夏子瑜对他摇摇头,“这年头一切都是讲感情的好吗?今天你是遇到一个愚孝的孙子,才会乖乖听你的摆布,若你不先放良木回去跟我妹妹见见面、看看电影,培养一下感情,我看……她是不会嫁他的。”
这么麻烦!良木铭亭挥了挥手,“好吧,就听你的。浩置,明天你就去台湾见见夏小姐。”
“是!”良木一方面为了可以光明正大的回到台湾而开心,一方面却烦恼着爷爷口中所谓的“夏小姐”。
★ ★ ★
“法仪已经睡了。”夏光平俨然以一个保护女儿的父亲姿态出现在良木面前。
“伯父,我只是打扰一下。”良木一脸急切的望着他,希望他能通融,“我想见法仪一面。”
夏光平一脸骄傲的坐在沙发上,对他的诚恳视而不见。
“爸!”跟着良木回台湾的夏子康也在一旁帮腔,“你让良木去……”
“你胳臂少向外弯。”夏光平指着夏子康,要他闭上嘴。“我还没跟你算你未知会我就去日本的这笔帐。”
夏子康自讨没趣的坐了下来。
“伯父……”
“你都要结婚了,别来招惹法仪。”夏光手说道,“小伙子,年纪轻轻就把感情生活弄得乱七八糟,真是要不得。”
良木焦急的看着楼梯的方向,他实在不想听夏伯父长篇大论,可是再怎么说,夏伯父也是法仪的继父,他得要做到基本的尊重。
才将车停好进门的傅行风,一进门就听到夏光平的批评,他暗暗的摇了摇头。
“爸。”他有礼的唤了自己的岳父大人一声。
“嗯。”夏光平对他微点了下头。
“你还在这里干么?”傅行风看着站得笔直的良木,不由得帮腔说道:“法仪在楼上,去找她吧。”
“喔。”良木得到了允许,立刻一个箭步冲上楼。
“你——”看着他飞也似的消失在面前,夏光平指着傅行风的鼻子,久久吐不出一句话。
夏子康用力的一拍自己的大腿,哈哈大笑。从一开始,行风对爸就是这个调调,就连他们的婚事,也是行风威胁爸,他才点头的,没想到几年过去,爸这个老丈人,还是占了下风。
“闭嘴。”夏光平面子挂不住的怒斥。
夏子康立刻止住笑声,无辜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爸,你别生气嘛!”夏子瑜蹦蹦跳跳的进门,站定在父亲的面前,“其实良木没你想得那么不堪,他原本打算要逃婚,不娶那个松室英子,不过谁知道他连行李都收拾好了,那个松堂英子却比他还要早一步跟别的男人跑了。所以硬要说呢,良木跟法仪才是天生的一对,而你现在要做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见屋内的三个男人全都沉默的看着自己,她瞄了一眼,无奈的叹了口气,“就是你要出面去跟良木家谈良木跟夏家二小姐的婚事。”
“夏家二小姐?!”傅行风和夏子康异口同声的嚷道。
“对啊!”夏子瑜肯定的点点头,“夏家二小姐,法仪啊!”
“可是她姓叶!”傅行风在一旁提醒。
“这点只有我们自家人知道,良木家那个老头子只不知道。”她自认自己的方式行得通。
“纸包不住火。”傅行风在心中叹了口气,对妻子的异想天开感到莫可奈何。
“我知道啊!”夏子瑜点点头,“不过——法仪有啊!”
“有什么?”
“有了。”她一笑,“怀孕了啊!”
“不会吧?”夏子康怎么也想不到那个看似绅士的良木也会做出这种事。
傅行风直截了当的否认她的话,“你说谎!”
“你——”她没好气的闭上了嘴,果然是她老公了解她的个性,没错!她是说谎,不过也因为她这个谎,才让良木回到法仪的身边,“反正孩子这档于事,早晚会有的。”她在一旁咕哝。
傅行风叹了口气,真不知道她怎么会不停的惹事。
“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夏光平皱起了眉头,对这些后生小辈的作为感到太阳穴开始隐隐作痛。
“是真的。”夏子瑜说道。
“假的。”几乎在同时,傅行风也开口。
她恼怒的瞪了丈夫一眼,“傅行风!”
“夏子瑜。”他瞪了自己的妻子一眼。
她气呼呼的闭上了嘴。
夏光平和夏子康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夫妻俩,最后夏光平打破沉默,“不管怎么说,你们阿姨现在最不放心的就是法仪的终身大事,我不想让她伤心,所以法仪的婚事就由我来处理。”
“我就知道爸最明理了。”夏子瑜开心的搂住父亲的脖子,得意洋洋的看着自己老公,这种该死的臭男人,永远不懂女人的心理。
她总觉得让两个相爱的人结婚,才是件浪漫的事,所以这件事,她是管定了,而她也管得挺成功的,不是吗?
★ ★ ★
法仪穷极无聊的打开窗户,微冷的风吹进房里,她打了个冷颤,但她又舍不得把窗户关上,毕竟屋外的空气清新多了,若关上房间里总觉得有点闷。
敲门声响起,她无奈的叹了口气,或许最近几天,她就得搬出去了,现在每个人都把她侍奉成太上皇似的,每天晚上总会有杯牛奶、一些小点心送来,老实讲,这种滋味真是令她倍感压力。
“进来吧。”她将窗户关上,走到沙发上坐下。
进来的不是她所期望的管家或母亲,而是良木,她怀疑的眨了眨眼睛,没想到真的是他。
“你——”
“你还好吗?”
他声音温柔得几乎使她落泪,法仪想也不想的就投入他怀中。
良木紧搂着她,松了口气,他还以为她会用力地甩他一巴掌,然后要他滚出去,毕竟这一阵子,他确实是伤了她的心。
“对不起。”他的脸紧埋在她颈间,喃喃道。
她摇摇头,突然推开他,“你不是今天结婚吗?你逃婚啊?”她的美自流露着难以置信。
“我……”
“你真的逃婚啊?”她觉得不可思议。
“我……”良木虚弱地一笑,“原本我打算逃婚,不过在我逃婚前一天,我的新娘也跑了。”
“什么?”法仪怀疑自己听错了,没想到有这种呆子,放着浩置这种大帅哥不要,竟然跑了?
“听说她跟一个穷酸小伙子跑了。”他自嘲的耸了耸肩,“这个小伙子替我们解决了一个麻烦。”
“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办?”她看着他问。
“娶你喽!”他理所当然地说,“我爷爷也同意了。”
“那个老家……”法仪将话给吞了进去,“真的吗?”
他肯定地对她点点头。
她尖叫了一声,幸福果然是属于她的!
“你别激动啊!”良木抓住跳个不停的她,“小心孩子。”
她蓦然停下动作,“你说什么?”
他看到她的表情一愣,“孩子,子瑜说你怀孕了。”
“子瑜说我怀孕了?”她感到莫名其妙地搔了搔头,这种事,怎么子瑜知道,而她本人竟不知道?
“可恶,她骗我!”慢半拍似的,良木失笑,“她竟然骗我!”
“你是以为我怀孕了,才回来找我的?”法仪的手缓缓的从他身上滑落下来,脸上有抹受伤害的表情。
“当然不!”像是证明什么似的,他连忙拉住她的手,让她贴在他胸口上,“不管你有没有怀孕我都会回来,我不是告诉过你,我只是回日本处理一些事情吗?我爱你,我一定会回来给你一个交代,我只是在完成我的承诺。”
★ ★ ★
“我好紧张喔!”坐在新娘休息室里,法仪看着忙碌穿梭的饭店工作人员。
前天,她才搭机来到日本,在这间六星级的饭店过了两晚,今天晚上则在此举行婚礼。
法仪在良木家的坚持下,穿着一件“白无瑕”。
一身白色的和服,实在令人觉得死气沉沉。一向有话直说的子瑜,一看到便如此批评,所以她被人从新娘休息室里给轰了出来。
“老实讲,我自己都觉得这样不好看。”看了四周一眼,发现自己的母亲不在这里,法仪才敢大声的表示。
帮忙她做最后打扮的林竹宸愣了一下,最后淡淡地笑了笑。她不敢随意发表言论,到时新娘若苦着一张脸出席婚礼就糟了。
“这是依据日本古礼所行的婚礼。”特地从马来西亚飞到日本参加婚礼的方芷琳在两人身后说道,“不过死人和自杀者也是穿一身白。”
“芷琳啊!”林竹宸对她摇了摇头。
方芷琳耸了耸肩,“我只是实话实说。”
听到方芷琳的话,法仪更是生气,但没办法,谁教她要嫁给浩置,她只好认了,待会儿她会换正常一点的白纱,就先忍耐一会儿喽!
良木铭亭在高田的陪伴下,来到新娘休息室,打算跟新娘与新娘的父母打声招呼。
在新娘休息室的门口,他与郭含文寒暄了几句,夏光平回房间拿东西,所以不在场,考虑了一会,他决定在婚礼前先跟自己未来的孙媳妇打声招呼。所以他叫高田敲门,打算进新娘休息室。
得到消息的良木和他一干死党,神色匆匆地赶了过来,到了这个节骨眼,可不能再出错了。
“爷爷!”穿着传统日本礼服的良木赶在良木铭亭进入休息室前拦住了他。
“有事?”良木铭亭疑惑地转过身,只见他跑得气喘吁吁,脸上有一丝不安。
“是……”良木不知该如何回答。
“想请您先就坐。”既然一切都是自己妻子布的局,傅行风只好硬着头皮在良木身后帮腔。
“是的,爷爷。”良木因为好友的帮助而松了口气。
“时间还早啊,”良木铭亭皱起了眉头,“我打算先看看新娘子。”
“爷爷!”
“你们搞什么克啊?”不知所以的傅行云在一旁开口,“爷爷要看孙媳妇,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你们拦什么?”
“闭嘴。”夏子康在一旁咬牙切齿的白了他一眼。
狄克在一旁见状,也多少知道情况不寻常,“是这样的,有消息说,我哥哥与嫂嫂已经进了饭店大厅,不知道良木老先生要不要先去见见他们?”
良木投给他感激的一瞥,“是啊,爷爷,莱恩夫妻可是远从威瓦来的,去看看他们吧!”
“我等会儿再去。”良木铭亭不悦地拿着拐杖敲着地板,“我现在要看我的孙媳妇。”他用眼神示意高田开门。
门一开,看到法仪的背影,良木铭亭满意地点点头,不过当她转过身,他的脸立刻僵住……他终于明白那群年轻小伙子不让他进门的原因了。
“你——”
“你——”
两人指着对方,久久不发一言,最后法仪先回神,“爷爷!”她有利的用着蹩脚的日语叫道。
“你怎么……”他转向自己的孙子,“她怎么在这里?还穿着……”他颤抖的手指着她一身白色的日式新娘服。
“我要跟浩置结婚啊!”他的反应也让她感到疑惑,“浩置跟我说你已经同意了。”
良木觉得额头开始冒冷汗,见两个人都看着他,等着他给他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