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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蔼—”她慌张的举起双手在水面上胡乱挥拍著,还不时吃进了池中的水。
蓝雷还来不及阻止她,就看见她跃进了池中,他脸色丕变,迅速跃下马冲过去把直往水底沉下去的言莫童给捞了回来。
“你找死吗?!”蓝雷吃力的拉她上岸後,不禁为她的迷糊感到生气。
言莫童被水噎到,不断的咳嗽,无法去理会他的话。
蓝雷叹了口气,帮忙拍著她的背部,“好点了吗?”
她咳得眼眶都红了才止祝
“没事了?”他冉问。
她心有馀悸的点点头,不断的喘著气。
“没事就好,以後小心点,否则怎麽死的都不知道。”确定她已没事,他才松了口气,开口就是一顿斥骂。
“对不起……”
“跟我说对不起没有用,你要对自己说对不起。”天晓得刚才看她一直往下沉时他有多担心,深怕自己会救不了她。
那种恐惧前所未有的紧紧包围住他全身,他惊骇到手脚都发冷。
他不许以後还有这种事情发生。
他绝不允许她的生命受到一丝一毫的威胁。
“我一见到水这麽清澈就忍不住想跳下去游泳,谁还记得脚上有铁链,我又没被人链过。”说来她也委屈至极。
她何时受过这麽不平等、不人道的待遇,想到她就有气。
“如果你不让人链著我,也不会发生这种事。”她指控道。
“别把自己的过错推到别人身上。”他冷酷地反驳。
“我说的是事实。”
“我不想再和你争论这不容置疑的事实,我帮你找些木柴,升个火好烘乾你身上的湿衣服,免得著凉生病,又怪我害你。”
“我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吗?”她嘟著嘴抗议道。
“你是。”他一脸肯定。
“你!”她有一天真会被他给气死,“不理你了。”
蓝雷找来一堆枯枝,升起火後,把自己的上衣脱下丢给言莫童。
“去换掉你身上的湿衣服。”
言莫童依言跑到马後脱掉自己的衣服,再穿上蓝雷丢给她的白衬衫,他的衬衫长度正好可以盖到她的大腿,所以她乾脆把牛仔裤给脱下,可是她脚上的链子却害她脱不了。
“该死的臭链子。”她咒骂著。
“看来你需要帮忙。”蓝雷听到声音,好整以暇的逛到马後盯著她的窘状。
她抬头瞪他。
“我能帮你什麽忙?”他扬眉问。
“拆掉这该死的链子。”她咬牙切齿说道。
“这个恐怕我就无法为你效劳了,链子的钥匙我没带出来,我顶多只能帮你弄破那奇怪的裤子。”他边说边拿刀子蹲下身,割破言莫童的裤子。
“喂!这裤子很贵的。”她心疼的大嚷。
“可惜它湿了,又困住你。”他丝毫不觉可惜。
“讨厌。”
帮她解决掉裤子的问题,这才注意到她有双匀称的美腿,光滑柔嫩的肌肤,找不出半点瑕疵,他陡地眯起了幽暗的黑眸。
他缓缓的站起身,迎视她因生气而熠熠发亮的美眸,“你有双美丽的腿。”
“大家都这麽说。”她的腿又长又直,她还得过美腿小姐第一名呢!
“很多人都见过?!”他为这个认知感到不悦。
“我穿裙子时大家不都看得见,有什麽好大惊小怪的。”
“以後我不准你的腿露出来给任何人瞧见,否则我会挖了那个人的眼珠子。”他恶狠狠的说,话中实行性是百分之百。
“你少扯了,我很喜欢穿裙子的,而且美的东西应该大方的让大家欣赏不是吗?这不是每个人都有的你懂不懂?”
“反正我不许就是了。”他霸道地下令道。
不许、不许——他又不许了。
言莫童几乎快为之气结。
打从她第一次见到这男人後,他就一直不许她东,不许她西的,限制她的行为就很过分了,现在还要限制她的习惯。
他有病啊!
“你这个人真是无法言喻的鸭霸,你把你自己当成是每个人的主宰吗?真受不了。”她厌恶的推开他。
她快饿死了,先吃东西再说,吃饱了才有力气和他吵。
蓝雷用力拉回她,把她扯进自己的怀里,以强硬的气势俯首撬开她的唇瓣,窃取她口中的甜蜜。
言莫童惊恐的想撤离,但他伸手定住她的头,逼她与他一同沉浸在这火辣的热吻之中。
第一次被人以如此露骨,彷佛要挑起她所有情欲的吻给吻住,言莫童根本招架不住,逐渐地迷失在其中。
他吸吮著她的红唇霸气地低喃:“我说过我是你的主宰,你属於我。”
“不……”她用剩馀的清醒摇头道:“我不属於任何人。”
“你是我的!”他不厌其烦的重申,“我要你的人,更要你的心,你的一切我都要拥有。”完全誓在必得的口吻。
“你在作梦。”回过神,她用力踩下他的脚後,才悻悻然的转身离去。
“该死。”蓝雷咆哮一声即放开她,弯腰去察看自己的脚,“你踩得太用力了。”
“要惩罚你不大力怎行。”她迳自坐在地上,拿出篮子内的食物吃著。
“见鬼了你。”他跛著脚走向她,在她身边坐下,“疼死我了。”
“基本上,你的遣词用字似乎也不太文雅。”她斜睨了他一眼,用最优雅的动作杷面包撕下一小块塞进口中。
“我在海上待过一段不算短的时间。”他简单扼要的回答。
“哦!”她秀眉一挑,“你的意思是说,其实你骨子里是个粗鲁至极的人,不过现在是利用你俊美的五官及显赫的家世包装起来罢了?”
“事实上我以为这几年我已经改掉在海上的恶习,是你重新挑起了它。”
“我有这麽大的能耐吗?”
“相信我,你有。”他及时抢过她将要送人口的面包,塞进自己嘴里。
“喂!”她轻蹙秀眉,不高兴的瞪著他。
“看在我救你二次的份上,喂我吃点东西不为过吧!”他更变本加厉的直接把头枕在她的大腿上。
“你才没救我二次。”她白了他一眼。
混小子,藉机吃她豆腐。
“刚才一次,再之前你从天空落下时,是我接住了你,算一次。”他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我记得我从堡顶摔下来时,你就在我面前,怎麽你又会变成在平地接住我?”她疑惑不已。
“在接住你之前我刚回到城堡,从马车下来在门口和威奇尔聊了一下话,在此之前,我绝对不曾见过你。”他可以发誓。
“不可能。”
“这是事实,当时有好几个人在场可以帮我作证。”
“可是你明明就和我在堡顶,我记得你还叫我莫儿,对了,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
“我不知道,你叫莫儿吗?”他反问。
“我叫言莫童。”
“那我还是叫你莫儿好了。”她的语言实在太过拗口,还是莫儿简单俐落。
奇怪,这是怎麽一回事?
“你确定没对我撒谎?”
“从我们见面至今,我不曾骗过你半句话,包括你之前提的什麽二十世纪,西元二千年,我都说了,那是二百四十年後的事,我的确没骗你,还有,不要质疑我的话。”他为此颇为不悦。
“不可能,现在不可能是十八世纪,我是二十世纪的人,怎麽可能会穿越时空回到了过去,这太离谱了。”说什麽她也不信。
穿梭时空?!别笑死人了,那是戏里才有的情节不是吗?
可她的嗤笑、不信,在面对蓝雷那认真的表情时,转为犹豫了。
“你来自二百四十年後的未来?”他起身认真的注视著她。
“我来自二千年。”
“那对我而言是非常遥远的数字,至少我可以确定我这辈子是看不到了。”
“可是我真的有看过你,你还对我说你是蓝雷。法柏森斯,然後大家都说我和你认识,有著很深的关系在,搞得我一头雾水。我从没到过英国,更没听过你,我父母也不认识你,我怎会和你扯上莫名其妙的关系?而且你又们哪知道世上有我这号人物的?”她愈想愈觉事情太过诡异。
“也许那是个巧合,也或许是我带著现在的记忆再去投胎的。”他似假似真的对她暧昧的眨眨眼。
“你?”她狐疑的睇他。
“对!也许我舍不得你,死了还要再追到你。”他煞有其事地戏谑道。
“别扯了,你又不爱我。”她挥挥手。
“可是我对你有极大的兴趣,这是不容置疑的事实。”
“基本上只要是雌性动物你都有兴趣。”她看透他了。
“就知道你在吃醋。”他满意的笑笑,“亚莉是我的青梅竹马,後来她父亲把她嫁给了一个快进棺材的老商人,我不过是偶尔安慰安慰她而已,她很识大体。”
“还是令我作恶。”
“你想太多了。”他站起身,“还想不想玩水?”
“我不想再死一次。”她到现在还是怕怕的。
“放心,我抱著你就没事了。”
“不要。”她躲著他伸过来的手。
“别固执了,我看得出来你很想。”蓝雷不由分说的弯腰抱起她,惹来她尖叫连连。
“你想害死我吗?”她吓得花容失色,搂紧了他脖子,死都不敢放手。
蓝雷大笑,享受极了二人如此亲昵的接触,他还藉机偷了几个香吻。
“蓝雷,快带我回到岸边。”她抗议的大叫。
“嘘!别说话,静静的聆听这儿的鸟语和风声,它们都在欢迎你的到来,你知道吗?”
狼狈至极的她哪还有心情去听什麽鸟语和风声,她攀著他,确定跟他出来是一个超级错误的决定。
“蓝雷,我求求你……”她垮著小脸可怜兮兮的哀求。
“我们还没真正玩到,怎能回到岸上。”他计画中的计画还没进入高潮,他不会轻易放弃的。
“还没真正玩?!”言莫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蓝雷整个人拉人水中,“哇!”
她吓了一大跳,来不及憋气,一下子就岔了气差点无法呼吸,幸亏蓝雷及时把口中的空气过给她,她才不致於窒息而亡。
最可恶的是,他居然还乘人之危的对她上下其手。
她骟著眼睫,终於明白他所谓的“玩”是指什麽了。
这只超级大色狼,他根本是想尽任何方法在“玩”她!
猪头!
言莫童猜对了,竭尽所能地吃她豆腐,的确就是蓝雷计画中的计昼。
不过言莫童完全没发觉她和蓝雷在对话时,已无感到一丝一毫的不适,彷佛她的过敏症已好了般……第六章这几天萨瑟堡十分热闹,不时的有人拜访,不过这些人的拜访都是有目的的,那就是替女王传递口头上的邀约。
“爵爷,这次女王的生日宴会,你去还是不去?”威奇尔问著一个头有二个大的蓝雷。
蓝雷懒懒地笛了他一眼,“你说呢?”
“你不想去。”威奇尔很肯定地说。
“白痴才会想去。”蓝雷啐道。
“女王一定料准了你不想去参加她举办的宴会,所以才特地派了十二位爵爷假藉拜访之名,行邀约之实。”
“她愈这样愈有阴谋。”他闷哼一声。
威奇尔一笑,“会不会是要帮你作媒?”
蓝雷瞥了他一眼,问道:“你真这麽认为?”
“我猜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可能性。”
“那我更不想去了。”他留在堡内还能逗逗他美丽的莫儿,一出去就不能享受这种乐趣了。
最近他真把言莫童当成了心爱的玩物,想到时激激她,就可以看见她因生气而熠熠发亮的美丽瞳眸,闲来无事更可以吃吃她的豆腐。
每次他使坏得逞之後,就会马上躲到城堡的另一端,因为他发现言莫童是个路痴,明明很简单的一条路,她却走了十遍以上仍记不住,因此只要没人带领她,她便会在堡内迷路,所以他只要故意绕到别处,她就拿他没辄了。
“你想假装生病有用吗?”
闻言,威奇尔失笑道:“爵爷,你的身体壮得像头牛,你想,这个藉口女王会信吗?”
“的确,唉,为我祷告吧!威奇尔。”蓝雷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会的,爵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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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有法柏森斯家族家徽的马车在王宫前停住,蓝雷下了车,仰头望著壮严壮丽的王宫,显得有点意兴阑珊。
他是看在女王连派了十二人来邀他的面子上才来的,事实上女王这麽给他面子他不来也说不过去,而且绝对会惹人非议。
任何人都知道在伦敦的上流社会,社交圈内是没有秘密的,举凡谁是谁的情妇或者私生子大家虽然表面上不说,实际上却知道得一清二楚,而且这种八卦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