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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关于改变的问题,我们下次再谈。”
“好啊”墨星赶紧挥散那莫名而来的阴郁,难得的好天气难得的好风景,该用难得的好心情对待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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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牵着她的手,转身前行,两个人的身影斜斜地映在沙滩上,那脚印消失了又重现。
橙味果奶《墨星咒》·死讯·
死讯他伸出了修长的十指,张开伸展,如蛇一般扭动,然后收回,握成了拳。
这只是热身的运动,那灵活的十指现在掌握着四十多个人的性命。看看他们有说有笑,无知地虚度着生命中最后也是最宝贵的光阴;他们应该利用最后的几分钟祈祷,向他他们的上帝祈祷;企求他能使他们死地好看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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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下了身体,透过狙击枪观察着远处的一举一动,啧啧啧……真考验他的速射能力。
不过他可不是普通人,所以他自然能做到普通人所不能够做到的。比如,那精妙绝伦的枪法和分秒不差的测算能力。
可他应该怎么开始这场有趣的屠杀呢?
他有一个小小的癖好,那就是尽量延长死亡的时间,说地更简单一些就是延长痛苦。杀人,太容易了,一枪命中心脏或者大脑,很快就能让人归西,那这样就少了很多乐趣;看着对方两眼翻白一命呜呼连挣扎都没有,那不是他的兴趣。杀人就是一场式的娱乐,你得让自己得到最好的消遣。
目前有两种方法,第一,测试司机的胆量,从射杀乘客开始,一个一个地射杀,使车厢里产生空前的惊慌与混乱;让他看看这司机的应变能力;要知道,这可是一条盘山的公路,司机一乱,车很快就会坠崖。第二,首先射杀司机,车没有了驾驶人,在这条路上乱扭一阵自然也逃不了下坠的命运,在这期间,乘客们的表现绝对让人期待。)
他皱着眉,点了一支烟,真让人烦恼,这两种方案无论哪一种都舍不得放弃;怎么办呢?
嘴角扬起了一个古怪的弧度,克制着自己如火山喷发一般的兴奋……
百万递了一张纸巾过去,另一只手拿着一只小小的桃子。
“我外婆的果园里种的,味道不错,你尝尝。”
墨星抹了抹嘴,接过桃子猛咬一口,满嘴都是香甜的桃汁。
“那个果园啊,我还记得小时候我和你一起去替你外婆干活,结果我们把还没熟的果子都摘了下来,气地你外婆差一点把我们当果树苗给种了。”
百万哈哈大笑,提起小时候总是有很多欢笑,仿佛永远都没有忧伤一样。
夕阳从门缝里暖暖地照进了酒吧里,灰尘在那条细细的阳光中慢无目的的飘荡,时间也仿佛在这一刻停止。
墨星抽出垫在桌上的报纸,上面赫然标着上一回的公寓女子被杀案件;警方似乎已经锁定了犯罪嫌疑人,那是一个社会闲散的流氓团体专以入室抢劫为生,目标就是一些单身的白领女性。)
百万低头看了看报纸,“就是那天在附近发生的案件,听说惨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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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星折起了报纸放回原处,“只要能抓到凶手就好。”
刚说完,墨星的手机忽然猛烈的震动起来。
“怎么了?”百万问。
“家里来的电话,肯定是我爸回来了,催我回家。”~
她按下了通话键,不过几秒的时间,她的脸色已发白,满眼的不可置信,呼吸也急促起来。
“阿墨……”百万担心地握住了她的手,“出什么事了?”
手机从她的手心里滑落,掉在了桌上,她都没有察觉,只是无神地望着百万,嘴角抽动了几下。
“我……我爸出了车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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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的新闻里播放了这一条令人震惊的消息,一车四十余人,连车带人一起翻下了万丈深渊,因为地势险恶,所以连打捞的工作都十分困难;好在一车人的身份都已得到确认,而且死亡出事地点并不远。
墨星一家的气氛从未如此低迷,满室弥漫着绝望和哀伤的味道。
继母已哭哑了嗓子,只得干嚎着撕咬着手中的手帕。寒卓接到了消息早墨星一步回到了家,正搂着他的母亲,可事发太突然,完全没有心理准备,难以整理脑中混乱的思绪,所以什么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
墨星没有哭,她还没有整理好心情接受这一切;突如其来的噩耗好象一块从天而降的大石头,砸在脑袋上,她晕头转向,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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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万放心不下墨星,坚持陪她回了家,亦步亦趋地守着她,就怕她出什么意外。要知道,如果不算上那个抛弃了她的母亲,那么从此以后她就是真正的孤家寡人一个。
刚才那还算温暖的夕阳顿时失了踪影,不知道是不是躲进了云层后头,独自哭泣去了。(
墨星的头抵在百万的胸前,茫然地看着深红色的老式沙发,脑袋里只有轰轰的响声,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摆怎么样的表情来应付眼前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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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的父亲,虽然他们之间很难说是否还有亲情的成分存在,但那毕竟是一个陪伴了自己十几年的人,突然说死就死了,这让她怎么接受地了。
百万轻轻搂住了她的肩,低头对她耳语,“阿墨,如果想哭就哭出来。”
不,不是的,这不是在演电视剧,一对恩怨的父女在父亲去世后,隐藏多年的父女之情大爆发,女儿发疯似的恸哭。孙墨星,是无论如何也哭不出来的。
孙墨星深知这一点,所以她将头低下,遮掩着自己复杂的表情,深怕有什么不妥的样子落入了他们的眼里。)
没有人真正知道她的心情,包括与她一同长大的百万。
在获悉死亡讯息震惊之后,更多的不是悲伤而是恐惧,对未来的恐惧。
她只有岁,一个高二的女学生,家庭情况是亲生的父亲和继母还有继母带来的儿子;如今父亲一死,她该怎么办?她从未指望过继母会负担起照顾她的责任,因为她完全可以再嫁一次;而那个早就抛弃她的母亲她更是连想都没想过她能回来担当起一个做母亲的责任。
她的肩膀在抖动,百万将她搂地更紧。
墨星伸出手,紧紧抓住了百万的手,仿佛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她需要时间,她需要一段时间想想今后的事,哭?哭完全帮助不了她,反而会搅乱她原本已凌乱的思绪。
不过,说实话,继母真的哭地很难听,那干嚎更是让她受不了。真正的痛苦并不是哭就能表达出来的。
“爸爸的学校已经派人来过……他们会安排我们去出事现场。”寒卓搂着母亲,目光不经意飘向了墨星身上。
墨星抬头,四目交接,寒卓的目光平静如常,没有一丝喜怒哀乐的变化,那幽深的眼眸仿佛能将一切情感都吞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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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车地点离新月湾不远,山势险峻。
在墨星一家抵达前,那里已挤满了死者的家属,哭嚎震动天地。只是每个人都知道自己的家人基本上已无生还的可能,到这里来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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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来的消息却不乐观,这里全都是悬崖峭壁,打捞难度太大。
墨星蹲守在一边,远远观望;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很惨,小时候妈妈跟人跑了,大了一点老爸又死了;现在虽说还有一个继母,一个继兄,但处境反而更加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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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头好象除了阴霾就是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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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卓不知在什么时候走到了她身边,关切地看着她。
她想勉强挤出些笑容,却怎么也摆不到脸上。
他无言,只是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
忽然,远处的人群如开了锅,才平息一些的哭嚎声又高涨。
“好象有消息了。”(
寒卓拉这她走到了人群中,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弥漫开来;连医学院出生的寒卓都不禁皱起了眉。
他向前看了一眼,将她拉出了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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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那边陪陪我妈妈好吗?”
“里面……”)
“这场面不好看,你放心一有消息我会立刻告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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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他微笑,抚摩着她的头发,很坚决地将她推出了人群。
墨星想再迎上去,爆炸的人群却将她挤了出来。另一边,警察已围了上来,维持濒临崩溃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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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法医摸样的人从人群挤了出来。
“情况怎么样?”
“不妙……得向上头报告;这不是普通的翻车坠崖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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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面色凝重,走向了停在路边的警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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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星刚想跟上前听个分明,却被一个年轻小警察拦了下来;心里直打鼓,不是普通的翻车坠崖,那是怎么回事?
打捞的进程异常的缓慢,直到夕阳西下,墨星依然没有等到父亲的遗体。
寒卓所说的情况也很模糊,只说那几具尸体血肉模糊,难以辨认,警方会安排时间进行的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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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母再次痛哭,哭声震天,墨星心里异常的烦躁。
“我听警察说,那不是普通的翻车案件。”
寒卓似有难言之隐,踌躇了半天才开口,“我也听到了一点,好象……”
“好象什么?”墨星拽着他的衣袖急急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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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在其中一具尸体上发现了一个枪眼。”他压低了声音,避免被母亲听到他们的谈话。
墨星倒吸了一口冷气,瞪着眼睛半晌没吭一声。
他抚了抚她长发,轻声叹息,“原本简单的事,这下可要复杂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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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中的分割线_
我看到乔之瑶同学的提问了;原本我没准备解释的;因为我这个的表达能力超差;往往一件简单的事会被我说地复杂;复杂的事会被我说地更复杂;可偏偏我这个人又超级鸡婆;不想说又忍不住不说;所以最后还是决定罗嗦一回。
关于:上一章如风与往前几章的气氛风格不符,那是因为我想暖暖气氛,前几章太阴冷险恶所以这一章要暖场,我不想文章里通篇都是暗无天日,那看起来太郁闷鸟~
:如果说是大站前的平静也对
关于:人物转性,人性是世界上最复杂的东西,甚至比爱情更复杂;
寒卓和墨星,当压力压迫他们的心,就会生出另一种个性,而当压力缩减,一个跳脱的个性就会展现出来;那都是他们的个性,阴沉或活泼。包括我们自己,也是如此。日本电影大逃杀中,那些平常互相友爱的高中生不也同样拿起了刀枪残杀自己的同伴吗?
没有所谓单一性格存在,比如一个无恶不做的小流氓却扶老人过街,比如从前听说过,一个纳粹高官,他是杀人狂魔但却是狂热的动物保护主义者。很难说他们到底是坏人还是好人。没有一个人是可以用一个简单的词语就能形容的。就如同我写的暗一样,他风流不桀,甚至狂暴残忍,但我无法否认在他的身体里还存在着一个温柔的性格。
唉乱七八糟说了一通,不知道说明白了没有,希望我没有把简单的事情搞复杂才好~
最后用暗对墨星说过的一句话做终结,别太相信自己的眼睛。
橙味果奶《墨星咒》·雨势·
雨势一大早,天就阴沉地很,仿佛他们的心情,沉重地抬不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