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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的感觉,自是从你的怀抱里才令我真实地体会到。那时,你不说,我不语,恰好的距离,只有脸庞还残留有你胸膛的余温。依恋,缱绻,我知道,从此,我便离不开你若即若离的怀抱。”
By何诗璐
作者有话要说:
☆、等一场花开的距离9
如果没有遇见某个人,我们也许还是我们,究竟那个人的到来,慌乱了谁。
好不容易挨到了可以上课的一天,何诗璐竟然偷笑不停。她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对姜宇卓已经达到了恋恋不舍的地步。
怕是自己真的对他有了喜欢的感觉,何诗璐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她又不知道如何解释自己拼命抑制住疯狂地相见姜宇卓的念头。
这种特殊的感觉是她从来都没有过的。白恺辰住校的时候,司翊雨不声不响离开的时候,她都有过思念的心,可是止于思想,她对姜宇卓却是翻来覆去的糟心。
终于熬到可以上课了,她满怀期待地见到小伙伴们,没想到姜宇卓的第一句话竟然是:“你坐井轩的车,我得载别人。”
她脑子还没有转过圈来,就坐上了井轩的后座。直到途径学校的某个路口,她看到了某个似曾相识的身影。
那个人不就是那天的女生?
姜宇卓没有说话,直接将车子停在了那个女生的身边,只见那个女生一瘸一拐地上了他的车,接着两个人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
何诗璐忍不住问,“那女生是谁?”
周继洋解释说:“她叫党佳欣,那天在考场外,姜宇卓不小心撞到了她,害的她脚扭伤,为了补偿人家,他就承担起了接送的义务。”
其实,周继洋只说对了一半。
姜宇卓没有说出的真相,是刚出考场时,看到外面下雨,他担心何诗璐会淋到雨,看到她的背影后,着急地跑向她,没有留心看路,所以撞到了党佳欣。
当看到井轩为何诗璐撑伞,两个人又有说有笑的,他心里突然很不舒服。
按理说,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很多细节上的事情,都不避讳的,可偏偏这时,他的拗劲儿就上来。
向来洁癖的他,鬼使神差地为党佳欣披上了自己的外套,故意地在何诗璐面前对党佳欣特别的好。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做这么幼稚的举动。
总之,后来他们的队伍中,又多了个叫党佳欣的女生。
由于,党佳欣和他们不是同校,每天姜宇卓要多骑一段路,送党佳欣上学。
直到她的脚恢复正常。
在此期间,何诗璐也是各种别扭地不和姜宇卓有任何的交集,甚至在姜宇卓的车子空下来后,她也不愿意去坐,宁愿让井轩载着。
比起姜宇卓的简单洁癖,何诗璐精神上的更胜一筹。
望着何诗璐和井轩走的比以前还要近,姜宇卓嘴上不说什么,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他多心有不甘,装作不经意接近何诗璐,又被何诗璐屡屡给了个闭门羹。
时间不等人,许多来不及实行的计划,总会撞到意外,因而阻挡了所剩无几的心绪。
不久,有个疯狂迷恋井轩的女生,真是被爱冲昏了头脑,竟不知死活地在校园内当道拦住了何诗璐的去路。
不过这次,只是一对一的单打独斗。可怜了那个头脑单一的女生,被何诗璐轻而易举地制服了。
“你个疯丫头,井轩那样的王子不可能会喜欢你这种的,还是离他远远的,不许再接近他!”女生输人不输嘴,还在做垂死挣扎。
何诗璐全然不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嗤笑:“你听好了,我最后说一遍。井轩是我哥哥,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他最宠我了。你若是再对我纠缠不清,当心他也不会放过你!”
半谈判,半威胁式样的语言,终究还是起了点作用。
那个女生用仅存的零星半点智商,拼凑出了何诗璐和井轩的关系网,也放弃了找何诗璐的麻烦。
至此,所有女生都对她敬而远之。
同样的,还产生了副作用,就是在整个江城一中都流传一件事:何诗璐是个魔鬼,碰不得。
她和少年们讲了这件事之后,井轩笑她,“倒不如你真的做我女朋友好了,还能替我挡挡那些个疯狂的女生。”
“你想的美!想利用我躲个清静,可倒是给你省了麻烦,我就不好过了。”何诗璐轻锤井轩的手臂。
两个人类似于打情骂俏的举动,在姜宇卓看来,十分刺眼。他几次三番从旁插嘴,提醒他们不许早恋。
井轩打从心里不服,说:“你小子,自己先越界,还不许我们自相联盟!”
姜宇卓被他顶得不吭声,半晌后又说:“我自己的事情,心里有数。”
何诗璐当然不服他搪塞的话,撇撇嘴,表示不满。但是又从他的表情中,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懊恼不已。
起伏波动的心,搅得她的心好难受。
懵懂的情感,抓心挠肝的不安定情绪,在成人眼里被称之为在乎,眼下对于何诗璐来说,都是未知的慌乱。
她不懂,亦无人能与她解。
偶尔她还会有小私心,若是白恺辰或司翊雨能在她身边就好了,能为她排忧解难。
可惜,此刻他们都无法共享她的心底秘密。
到了周末学校放假时候,党佳欣还会应邀到姜宇卓的公寓来,和他们一起学习。
党佳欣的学习成绩很好,那次的奥数竞赛是市里的第一名,姜宇卓和她仅差一分,位居第二。
至于何诗璐的成绩,不堪入目,也没有了下文。
谁也没敢再提有关数学的事,除了苏颜。
向来不喜欢党佳欣的苏颜,却总会在党佳欣的面前,刻意地揭何诗璐的伤疤,“数学白痴,跟人家好好学吧,人可是市里第一呢。就连你最擅长的英语都比不过她,啧啧!”
何诗璐还以为苏颜会在党佳欣的事情上和她统一战线,可惜,苏颜同样会用党佳欣来刺激自己。
一直以来的处处不如意,没有苏颜的表面光鲜,如今又多了个对手,处于青春期的何诗璐,在那个叫做自尊的东西存在下,很是不服气。
她开始变得越发敏感,脾气也差了许多,到忍无可忍她就暴跳如雷。
逐渐演变成了,但凡苏颜戳到她的痛处,她便立即反弹,“我看你才是看不惯人家比你漂亮,学习又比你好吧!”
的确,仅有十五岁的党佳欣,就已经落得一副美人皮囊。眉如细柳,嘴薄如花瓣,清秀的脸庞上,印上恰如其分的五官,很是漂亮。
彼时的苏颜,也是美女初长成。
她继承了谢蕾和苏以恒的所有优点,良好的基因促使她天生就有骄傲的资本,也是她性格傲慢的使然。
苏颜性子急躁靓丽如火,党佳欣冰雪聪明温婉如水。水火不交融,也正是苏颜格外排斥党佳欣的主因。
听及何诗璐这番点评自己,被说中了心事的苏颜条件反射就恼火,两个人因此总会吵得不可开交,互相都不肯善罢甘休。
周继洋每每劝架,到头来苏颜会越发的凶,连带着他一起数落。
井轩不爱插手女生之间的争斗,但也会冒着被苏颜骂的风险,帮着何诗璐说上一两句。
姜宇卓不语,倒是党佳欣夹在中间很难办,面露尴尬。
“都是我不好,以后我还是尽量不来打扰你们了。”她难为情的说。
姜宇卓冷静地看书,口中流出似轻似重的一句话,令何诗璐和苏颜顿时停火。
他说:“你是我的朋友,安心待在我身边,别人无权过问。”
姜宇卓没有看任何人的表情,但是从异常冰冷的周遭气流中,他还是能判断出所有人的讶异。
最为吃惊的还属何诗璐。
从他们懂事的时候起,从她最初的印象里,姜宇卓从来都没有这样护过她,从不曾有过。
她前几日还在为姜宇卓和党佳欣的近密而心烦意乱,这一刻突变为心灰意冷。
原本还留有信心,以为姜宇卓的那个怀抱能重新开始他们的关系,起码是她所向往的。
现在看来,这是多么可笑的自以为是。
为他乱掉节拍的心,如今同走钢索的小丑,脚一歪,从高空摔下,血肉模糊。
就算是鲜血淋淋,并不会击散她潜在的妒火中烧。
敏感,猜疑,嫉妒,单单其中一个词就能表达一个人的神经突兀。无法分割的三个词揉搓在一起,该是多么的令人望而退步。
没有差距,便无恐惧。
何诗璐已然踏入了三足鼎立的包围圈,彻底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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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存在,就像一根刺,直直插入我的心脏。无法自拔,又呼吸困难,而你从来都对我的苦楚视而不见。你对她的悉心保护,对我却是残忍的骨肉剥离。我要拿什么来拯救自己,没有了相伴如昨的你,这一切我甘愿放弃。”
By何诗璐
作者有话要说:
☆、等一场花开的距离10
你随便说,我不予理会,谁又与谁相干。
那天过后,面对姜宇卓和党佳欣的相言甚欢,何诗璐一言不发。
苏颜虽气不过,但碍于姜宇卓的脾气,敢怒不敢言,只好掉准矛头处处针对周继洋。
井轩落得个左右为难。他在意兄弟情谊,不愿拂逆姜宇卓的意思,可还是心疼何诗璐的别扭。
得了空,他私下劝姜宇卓:“有必要闹得这么僵吗?我们表面上再怎么维护关系,可是婶婶毕竟是大人,她一眼就能看穿我们的小把戏。如果闹到首长那里,看你怎么收场!”
姜宇卓沉思状,疏密有致的眉毛紧蹙在一起,他很少喜笑颜开,却是冷酷的帅气。
“佳欣是个好女孩,她答应过我,会好好照顾那两个女生。我们毕竟是男孩子,她们生活上的某些事情,我们也不好插手,还不如找个可靠的人来替我们关心。”
话已至此,井轩也不好再劝,草草作罢,“你啊,什么事都憋在心里,早晚会出大乱子!”
不如意的事情那么多,岂是随便说说就能解决的。
姜宇卓明白井轩是为他好,比亲哥哥白恺辰更懂得他的心思,只是有些话,真实不能说。
状况外总好过知情难。
这次不欢而散的数日后,少年们难得利用寒假抽空回到军区老宅,同行的还有党佳欣。
是姜宇卓坚持要带她回军区,想让她感受下他们放肆的童年生活过的地方。
这个计划以何诗璐无所谓的态度,苏颜的无力反抗得以正常施行。
到了何家后,谢菲如释重负般,暂时松了口气。
要她一个人管理五个少年,着实难为她了。
白梅早已在家中等候她多时,两个许久没有见面的女人,一下子打开话匣。
“梅子,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再痛苦你不是也过了这么多年,何必让孩子继续承受你的悲恸呢!”她向白梅坦言。
一贯是冷傲的白梅,被提及陈年往事,看不出面上有何不妥的情绪,语调一如平常:“哼,忘记?我早就不知道这两个字是怎么写的!”
白梅很少化妆,却是极为难得的素面美女,拥有两个儿子的她,风韵依旧不减当年。
红唇白齿间,她没语调的语调,冷的谢菲直哆嗦。
她又说道:“你说让我忘记疼痛,我真的已经感觉不到那种疼了。就好像被狗咬了一口,伤痛是暂时的,但是印记摆在那儿。叫我如何不能想起?”
谢菲哑言,她深知那段不堪的过往是造成白梅和姜宇卓母子之间不和的根本,但就像白梅说的那样,有过的痕迹,是无论各种方式都抹不去的。
“哎,小卓那孩子,已经很出色了。好在我们家老爷子一直从旁提点,不至于让他内心扭曲,错意你的母爱。不管多么难忘,只要你克服了难,还是可以忘。梅子,别忘了,小卓毕竟是你的儿子,不要让他苦苦守着死心的母亲。”
这回换白梅不做声,她像是在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否真的得当。
这十多年来,她是不是真的错了,将自己的一段苦不堪言的故事,背负到儿子身上。
儿子,想到这两个字,坚强的从不落泪的她,眼眶中刚圈出几点泪珠,瞬间风干。她定了定神色,决然说道:“我只有小辰一个儿子……还有小璐这个女儿。”
所有人都知道她视何诗璐如己出,一度拿她当自己的女儿来看待。
谢菲轻轻拥过她,拍着她的后背,两人不再言语。
刚进入大一的白恺辰,空余的时间稍多一些,他听说何诗璐回到了军区,也从学校返回到老宅。
“辰哥!”何诗璐刚到院内,就看到了正在清扫积雪的白恺辰。
掐指算来,他们大约有三个多月没见。
何诗璐的眼里,白恺辰俨然已是个大男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