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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好?”
“为什么……呃,为了人不疯狂枉少年啊!何况,哎呀你再不疯狂都老了。”
“……”这算是什么理由。
“哎呦,我说颜颜姐啊,你有什么可纠结的啊。就冲着姐夫喜欢你,你喜欢他,这就是个奇迹!为了一个奇迹做什么不行啊!再说不就是去趟北京看个人嘛,又不是什么登天的难事。拜托,可不是每个人——”
“没错,奇迹!”莫笑颜突然激动地拍了拍小夕的肩膀,情绪从刚才的低落一下有了质的飞跃,笑盈盈地说:“谢谢你,回头姐请你吃大餐,我先走啦,拜拜。”
说罢莫笑颜便颠了,小夕莫名其妙地看着她轻快的背影,喃喃地把刚才的话说完:“可不是每个人都能遇见这种奇迹的……”
回到家,先是给安沐阳发了短信,便上了QQ直接找D,她需要听听一向理智的D,她的意见会是什么。
用尽可能简短地话把他们的经过描述了一遍,结果意料之中地换来了D一连串的惊叹号。
'D':我靠靠靠靠!!!!!!!这绝对是今年最大的八卦!!!最大的好消息啊!!!
'莫':先不要在群里说哦(嘘)。
'D':放心放心,吼吼,哎呀我太开心了,小莫莫你终于找到心上人啦(热泪),终于有人照顾你了,我终于可以放下心了。
'莫':(微笑)D,你说我现在是趁着这个机会去北京,还是等他再来找我呢?
'D':笨蛋!当然要去北京啊!坐以待毙哪是我们的作风。不管北京有什么让你不愿回去,现在最重要的是那里有你男人,其他都是浮云,晓得伐。要是你不放心,姐陪你回一趟帝都,正好最近想出门散散心。
'莫':哦?你有心事?
'D':这个以后再说,先说你的事。其实小莫你心里早就有结论了,问我不过是给自己增加点信心罢了。
'莫':嗯……我就是想去见他,这个念头也许胜过了一切。
'D':没想到有一天你会主动提出回北京,小莫,恭喜你变得勇敢了。不,不对,是你曾经很勇敢,现在不过是回归。不过,当年在北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秦清当初从群里退出了?
'莫':D,合适的机会时我一定会把这些都告诉你,不过……不是现在。
'D':为毛为毛?
'莫':呵呵(脸红),因为他在MSN上喊我视频。
'D':…………我靠!快去吧快去吧,丫你的心早就飞了。
'莫':嘻嘻(亲亲)。
'D':定了日期告诉我一声,我也定机票和酒店。啊对了,你应该要住在你男人那吧,那我不管你喽,我自己定酒店喽。
'莫':啊……我还没考虑过住的问题,不过……应该是那样吧,会不会不太好。
'D':……滚蛋!有毛不好,必须住那,我告诉你哦,必须借此机会一举拿下他!
……
一举拿下,好凶残。
☆、当君怀归日(1)
☆、当君怀归日(2)
半个小时不到唐雨就回来了,笑嘻嘻地拎着一份皮蛋瘦肉粥,还附带了一屉小笼包。此时安沐阳被掐地举手投降,放开了怀里的人,两人并排规规矩矩地坐在沙发上。
盖子一打开,浓浓的肉香味引得莫笑颜忍不住地咽了咽口水,真是饿死了。
可伸手刚夹了一个包子要往嘴里塞,在半路上就被身旁的人给强势截走了。
“你干吗?”某莫相当不满,横眉冷目。
安沐阳倒也没那个胆子在她的怒瞪下吃下包子,而是又扔回了饭盒里,揉了揉她的头发,哄着说:“这是肉包子,有点腻,你先喝些粥垫垫胃。”
唐雨坐在对面,难得地不言语直点头,一个劲地往嘴里塞包子。
知道他说的没错,莫笑颜便也不闹了,乖乖喝了几口粥后,猛然想起刚才自己打断了他开会,忙推了推他说:“你还有工作要做吧,先去忙吧,我这没事了。”
男人思索了下,看看时间说:“那等我半个小时吧,我处理点急事。”指了指她的箱子,又说:“然后咱们回家。”
“欸,你可以先走吗?”这样会不会不太好,莫笑颜看向前面的唐雨,这是公然翘班呀。
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只见一屉包子已经被他消灭了一多半,安沐阳无语:“你怎么爱吃包子这毛病还是如此呢。”
“包子怎么啦,世间美味啊。哎呀,小安安你不懂欣赏。”唐雨抽出纸擦了擦嘴,意犹未尽。
莫笑颜有点咂舌,明明是个风流倜傥的公子哥,应该是享受着一刀一叉吃着高级牛排、品着红酒的雅致,怎么口味这么与众不同。
有点像……与安沐阳对望了下,瞬间明白了之前他说过的话——这就是包子夕第二啊。
莫笑颜心里一激灵,赶紧收回视线。
看她小脑袋整个埋在碗里,男人低沉地笑了笑,拍了拍唐雨的肩说:“过来干活,继续刚才那事。”
两个人便去了他的办公桌那,低声地讨论起来。
某莫一边把粥喝光,一边竖起耳朵听了会儿他们的谈话,大概懂了,原来他们是想做一期千年古镇的特刊。隐隐听见了几个很熟悉的地名,其中便有乌镇。
“是要介绍乌镇吗?”收拾好茶几上的凌乱,莫笑颜走过去感兴趣地问道。
安沐阳抬头看她已经站在了自己身边,握住她的手,比刚才体温高了些,放下心来,笑笑点头:“嗯,乌镇也是枕水之乡的一个特色古镇了。可惜沙溪太小,资源有限,旅游还不太成熟,所以排不上名次。”
某莫一只手杵在桌上,视线落在一叠各个古镇的图片上,突然眼睛微眯了下,抽出其中的一张,呆呆地看了会儿。
“怎么了?”两个男人看她脸色微变,不明所以,那张照片有什么问题吗。
“这个”,莫笑颜把它放在办公桌的中央,方便他们都能看见,缓缓开口说:“这个是乌镇的水戏场,我最喜欢的一个地方。”
断桥,水台,旧墙壁,她太熟悉了。
这已经是第二次听她提起乌镇,安沐阳面色不变,只是握着她的手稍稍紧了紧。他不太喜欢她此时很飘渺的神情,好像堕入了无边的回忆,让他够不着得心慌。
唐雨闻言倒是双眼一亮,立刻问:“嫂子去过乌镇?那怎么样?”
莫笑颜脸一红,还不太习惯这个称呼,淡淡笑了笑说:“蛮好的,在西栅住个几天挺不错。”
“那去乌镇的事儿就由我去办吧。”唐雨自动请缨,眼底闪过一丝兴奋。
“你去做什么?这事交给下面人就是了。”安沐阳纳闷,他不是一向不喜欢江南的冬天。
“不,这次我去。”直起身,唐雨态度坚决,嘴觉邪邪一笑,不着边地说了句:“我要去吃肉包子!”
……莫笑颜大惊,又、又小夕附身了。
一看她目瞪口呆的模样,就知道她脑袋里在想什么。安沐阳强压住笑意,又交代了几件事,便起身穿上外套准备带她回家。
唐雨靠着桌边,一脸暧昧地来回扫视着他们两人,把莫笑颜看得头越来越低。
回家,就是同居呐,虽然只有几天……
“嘿,我打赌你们家老爷子保准明天就得召唤你们。”唐雨幸灾乐祸地话刚出口,便找来了他们两个人的注目。
一个是疑惑,一个是射杀。
“得得,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说了。”唯恐再被安沐阳戳成个筛子,他赶忙认错,在嘴上比了个拉链的动作,俊美的脸上全是坏笑。
莫笑颜没有错过男人微微变色的神情,立刻联想到:“老爷子是……你父亲?”
“嗯。”他点点头,揉了揉她的头发,话锋一转说:“走吧,我们回家。”
说罢一手拎过行李箱,一手为她开门,相继往外走。
“欸,等等我啊小安安。”唐雨迈开长腿追上他们,笑嘻嘻地说:“我送送嫂子,嫂子在北京待几天,要不小叔子我晚上请你吃饭吧,海底捞怎么样,这天吃火锅爽的!”
莫笑颜突然觉得唐雨真是太可爱了,她正担心走到电梯这一路上不知道要接受多少人的注目礼,现下有他在旁边说话,正好可以转移注意力,减少些尴尬和不自在。
于是忙点头,开心地说:“好呀,我喜欢火锅——哎呀,可是我还有一个朋友,从上海来的,能带她一起吗?”她差点把D给忘了。
唐雨呵呵一笑,眨眨眼说:“当然,嫂子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一定招待妥妥地!”
说话间,就到了电梯口,安沐阳听着他们两个聊得欢,也不出声。难得见她和刚认识的人能这么快亲近起来,不知道是他之前在她面前提起得多了,熟悉了,还是肉包子的缘故……囧,反正是个好现象。
和唐雨高高兴兴地约了晚上见,电梯关上门时,还看见他使劲地摆着胳膊说再见,莫笑颜嗤嗤地笑着说:“你这个弟弟挺可爱的。”
安沐阳浅笑,牵起她的手,轻轻地用手指上下摩挲着细滑的肌肤,眼底暗涌渐生,突然问:“能在北京待几天?”
“三天”,竖起三根手指,某莫接着把琴箫邀请她的事和D也跟来北京的事简单地都告诉了他。
“哦~这么一说今天晚上我是要接受你朋友的检验喽。”男人嘴角倾斜,心情大好。
莫笑颜微糗,傻傻地站着看他把行李箱放在了一辆宝石蓝越野车的后备厢内,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上车呀,小傻瓜愣着干嘛呢。”安沐阳敲了敲她的头,替她开了车门,再绕到另一边上了车。
注意到了车钥匙的图案,刚巧是她知道的为数不多的车牌之一,porsche,保时捷,同价位的高端汽车里较为低调的牌子。
可是越野保时捷只有一个系列——卡宴,这辆怎么也不会下了百万吧。下意识地算了算自己的资产,好像还不够他这一辆车的……
“怎么不说话了?”偏头看了她一眼,男人轻声问。车缓缓开出了停车场,耀眼的阳光瞬间射入,两个人同时眯起了眼。
北京的秋末初冬,是最好的时节。
“我在想……”莫笑颜看向他,干净帅气的脸配着一身深蓝色的双排扣西服,恍惚间想起了在云南时他那一身冲锋衣背包加运动鞋,摇摇头有些失笑,“我似乎一不小心钓到了传说中的高富帅。”
安沐阳闻言一乐,呵呵笑了半天,趁着红灯时突然袭击抱着她,捏她的脸,闹着说:“所以我这么好的男人,赶紧嫁给我吧。”
莫笑颜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脱口而出:“嫁?太快了吧。”他们才认识几个月。
男人一僵,放开她坐回在驾驶位上,面无表情地继续开车,一时沉默。
自知刚才的话欠考虑,某莫悄悄伸出手,拽了拽他的衣服角,轻声问:“生气啦?”
“没有”,他倒是立刻给了反应,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
“那怎么不说话了?”
“我在算我们认识了多少个日子。”男人偏头冲她抿唇而笑,比阳光还耀眼。
莫笑颜挑眉,心里也暗自算了半响,方才有些低落地说:“才60多天。”竟然连百天都还没到,可她总是有种他们认识了好久的错觉。
“不对。”安沐阳立刻摇头,“不是60多天。”
对上她疑惑的眼神,男人捏了捏她的手,看她因为轻痛皱了皱脸,温柔地纠正道:“小颜,我们认识了795天了……”
795天。
莫笑颜微怔,他是从两年前的那一面便算起了?“这样、算吗?”
“当然。”安沐阳停下车,解开了安全带,偏过身体正色看着她,好像头发长长了一些,真好。
他的眼睛似是一个深潭,浓浓的墨色泛着银光,吸引着她挪不开视线,心里柔柔暖暖的。
“你不是一直好奇我离家那么多年,后来怎么会心甘情愿地回来吗?”他低头说。
“不是因为一个姑娘吗?”她想起了在去虎跳峡的路上他说的话。
“没错,一个姑娘。”他抬头看着她,眼睛里的深潭上似是浇了一层火,水火相融,艳光四射。莫笑颜莫名地紧张了起来,心扑腾扑腾地跳,好像一个秘密终于要真相大白一般。
“我见到那个姑娘的时候,应该是她这辈子最狼狈的时候。一个地方,相隔的两个房间,一个人断了气却被救起,另外一面的人却撑了两天,还是没救活。我在门外听见她的哭声时,几乎是立刻就想起了十年前的自己,也是在医院的病床边,我母亲咽下最后一口气时,我也是那样哭得——撕心裂肺。”
随着他的娓娓道来,隐隐像是知道他指的是谁,莫笑颜身体的温度越来越低,开始微微发着抖,好像耳边已经听见了一个女孩尖锐的哭声。
“我母亲去世之前,只是一遍一遍地和我说着一句话:好好照顾爸爸和自己。她明白我恨他,怕我们的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