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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比一对情侣开了房洗了澡赤身裸体的睡到了一张大床上,不干些造人大计,那也太不和谐了。
“一片大海?”嫦娥一脸凝重的看着李夸父,问道。
李夸父点了点头,然后说道:“那天我被杀手界的一个必杀者击倒,就在他想要杀害我时,我突破了,在突破时,我看到了一片望不到尽头的血海,说实话,那种感觉很不好受,刚开始我感觉那个世界里只有我一个,那不是孤独,而是彷徨无助,可是后来出现了更多比我还要无助的人,他们匍匐在地上,像是完全失去了希望,偏偏他们在看到我时眼中还流露出了些许波动,于是我偏偏还在那时觉得自己该给他们希望。”
说及此处,李夸父又浮想起那妖异的血海,其实没什么烟瘾的他莫名的泛起了烟瘾,于是他从口袋里掏出根烟,又怕嫦娥闻不得烟味,只得在鼻尖上嗅了一口夹在了耳朵上,颇为自嘲道:“我自己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还自以为自己该背负起拯救世界的使命,你说我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可是,当时我真的产生了那种念头,而且还很强烈,真他娘的扯淡。”
嫦娥眉黛深锁,李夸父给她的这个信息太过突然,即使经历过三生烟火的她一时间也无法做出判断,因为她真的没听说有几个人在突破造化境时看到的幻象竟然是血海的,如果说大海代表着比大河更加磅礴的能量,那就表明李夸父有着非凡的修神潜力,可是为什么还会看到那一幕幕离奇的画面?
“你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告诉我?”嫦娥皱着眉头,对李夸父问道。
“你不是也有很多事情没告诉我?”李夸父摊了摊手说道。
嫦娥显然不喜欢李夸父这种交流的方式,睁着她那水灵的眸子看着李夸父。
李夸父无奈一笑,同时温和了不少,柔声道:“其实我自己也弄不清那是怎么一回事,我没告诉你,是怕你担心。”
女人都是极容易被男人的一句简单的话给打动的,哪怕是谎言她们也难以抵御,女神也不例外,所以听李夸父如是说,嫦娥女神清冷脸庞上的线条也柔和了许多,不过很快又被担忧给取代。
“虽然我没有准确的听说现在的天神中有哪一个突破时看到过的幻象是一片血海,不过我曾听说过那么一个远古大神,他每次突破时整片虚空都要降临一片血雨,境界越高,越是磅礴。”
嫦娥搜索自己脑海中每一片记忆,最终似乎想起了什么,开口说道。
“嗯?”李夸父立刻竖起了耳朵,关心了起来,毕竟那和自己倒是有一点联系。
不过,嫦娥却突然缓缓的摇了摇头,像是有点不太相信这两者有着什么必然的联系。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并不是神,而是魔,他就是远古战力第一的魔神蚩尤,一个敢以一己之力独战天帝、人皇、鬼王而不落下风的恐怖存在。不过上古之战太过遥远,哪怕是现在的天界也只是流传了不少传说,无从考证。”
嫦娥变思索着变继续对李夸父说道。
“蚩尤?不是被黄帝搞死了么?”李夸父打小就对上古神话感兴趣,所以有所了解,于是对嫦娥问道。
“这个世界上对于远古的很多记载并不真实,甚至很多事完全错误的,就连我甚至这届天帝都不一定知道魔神蚩尤最终是如何陨灭的,你说凡间的这些记载有多大的真实性?”嫦娥显然对李夸父的‘无知’有点无奈。
“好吧,可是他已经陨灭了,对我也帮不了什么忙吧,既然我们想不通这血海是什么回事那就先别研究了,图添烦恼,我还有另外一件事要告诉你,不知道你能不能帮到我。”
李夸父没有在血海这个话题上纠结,继续说道。
“还有?”嫦娥紧紧的盯着李夸父,显然没有想到这么一个当初看起来平淡无奇的穷小子怎么一下子多出了这么多的秘密,甚至比自己这么一个拥有着储神之体的女神还要多!
“我今天进行了场模拟战斗,在死亡边缘,我又看到了那片血海,而且脑海中浮现出了许多副凄惨的画面,很血腥,像是一次无边杀戮后留下的凄惨战场,可我却对这些画面感觉似曾相识,就好像自己经历过这些事情一般。”
李夸父尽量回忆在练体房时的画面,说道。
听到李夸父的这句话,嫦娥的绝美脸庞上彻底笼罩上一层阴云,甚至有点呆滞,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不愿去触碰的东西。
“似曾相识,魔神,转生,传说中的三界之灾。”一个个词语在嫦娥的心底响起,让一向淡定的女神也有点无所适从。
突然,嫦娥很认真的看着李夸父,严肃的说道:“夸父,不管怎样,你要始终记得你就是李夸父,不管将来发生什么,我希望你永远知道你叫李夸父,一个喜欢处理凡人间琐事的李夸父。”
李夸父一个头两个大,显然对女神这句很莫名其妙的话不是很明白,李夸父刚欲开口问个究竟,嫦娥女神就阻止了他,继续说道:“夸父,你身上的这些秘密可能和玉兔戒有关,其实玉兔是一个比我甚至比天帝还要久远的一个远古之神,虽然我不知道它为何变成了一只兔,为什么选择你,但我相信这一定有着什么联系,我决定了我要离开一段时间,我要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要回天界?”聪明的李夸父立刻想到了什么,于是直接问道。
嫦娥停顿了一会,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李夸父没有开口,而是伸出他那掌心布满老茧的双手揉了揉脸,下意识的又拿出耳朵上那根烟,蹲在地上抽了起来。
嫦娥没有打扰李夸父,就那样看着李夸父抽着烟。
当一根烟快要抽完时,李夸父像是在对嫦娥说话,又像是喃喃自语的开口道:“二十多年前,我的母亲挺着个大肚子来到东北的一个小山村偷偷生下了我,我出生的时候村子刚好闹各种疾病,村子里的人说是我带来的厄运,为了能够让我活下来,我妈给他们下过跪,为了让我上学,其实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女人的她愣是被岁月催生出两鬓白发,我的记忆中她从来没给自己买过一件衣服,却一直想让我吃最好的穿最好的,是她让我这么一个从不受人待见的‘罪人’能够活到现在。而我母亲对我说过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孩子,咱的命是别人给的,将来有能力一定要报答大家。或许你会觉得我不好好专注着修神这件事,还在顾及那些琐事是多么不堪的事情,但是我其实只是不想让我妈伤心。去他妈的天神、魔神,我只知道我不能让我妈失望,你说的对,我永远是李夸父,我只是想让我在乎的人幸福安稳的活着。而你,是除了我母亲之外,第一个给我做过饭的女人,所以我不想让你独自去面临危险。”
顿了顿,李夸父抽完最后一口烟,继续道:“所以,如果你要去天界,有可能的话带上我。”
带上我。
不知道为什么,听完李夸父这段有点啰矶吧嗦的话,一向心高气傲的女神突然很想哭。
第25章十月下杭州
无论是铁石心肠的大恶人,还是冷若寒霜的冰美人,他们的内心深处都会有一处不曾触碰的柔软,一旦被触及,轻则动容,重则动心。
经历过三生烟火的嫦娥势必不会像凡夫俗子那般动不动就春心荡漾,但她那颗冰冷程度显然和时间成正比的女神之心在遇到李夸父之后确实潜移默化的慢慢消融。
当她第一次看李夸父吃自己做的饭时,她会体会到一抹淡淡的温馨,当她听说李夸父和别的女生纠缠不清时,她会莫名其妙的烦躁,当她见到李夸父因为自己的生气而不得不窝在花园条椅上过夜时,她又会心有不忍。
而此时面对这个给了自己许多值得珍藏的回忆的男人,嫦娥女神是真的动心了,不是春心,而是小心。
人一旦面对自己在乎的人时就会变得格外的小心,嫦娥虽然贵为仙子,但同样是女人,所以当她听完李夸父那绝决口吻的话语时,她真的很想像个凡尘女子般做个可以被保护的小女人,但经历过很多的她知道,此时真不是她可以享受小女人时光的时候,自己必须小心再小心。
因为,一来李夸父还没有那个可以用其羽翼庇护她的实力,二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此时的李夸父相对天界来说处于暗处,嫦娥并不想李夸父因为要陪同自己而暴露开来。
“我能够理解你,我答应你以后不再阻止你做你想做的事情,但这一次你必须听我的,你不能和我一起离开。”
嫦娥一脸严肃的看着李夸父说道,虽然神情严峻,但并不是清冷,更多的是透着一丝关切,在嫦娥女神心中,潜意识里已经将李夸父当做了最信赖的人,最值得关心的人。
李夸父站起身来,一米八的个头要比嫦娥高出些许,李夸父低头注视着嫦娥,四目相对,说心有灵犀有点夸张,但两人确实能够从对方眼神里读懂些什么。
“大概要离开多久?”李夸父明白嫦娥有时候一旦做了决定将比他还要执拗,所以没有纠缠,而是如是问道。
“不会太久,我只是回去探查一两件事情,如果顺利的话,一更时间足以,按照人界的时间来说,差不多就是一个月吧。”
嫦娥想了想对李夸父说道,说到此处,嫦娥又联想到李夸父亲手杀害楼雄那晚,楼雄在死亡前夕说的那句话,嫦娥总感觉李夸父有可能和天界的某些个传说有关,所以她必须要弄清楚。
“如果一个月之内你没有出现,我怎么去找你。”李夸父点了点头,然后问道。
“一般情况来讲,凡人要想前往天界,就必须要达到登天境的修为,否则在穿行天地通道时会被虚空碾碎,这也是我不想让你一同去天界的原因之一,当然这也不是唯一的方法,毕竟天界之中绝大多数人并没有达到登天境,而为了让他们有能力下凡,时间、空间诸神在天地通道内布下了结界,只要拥有这个结界的传送卷轴,就可以直接通过结界传送了,我给你留下一卷卷轴,到时候你可以直接去武陵道青竹林传送,传送方法是将自己的力量全部灌输于卷轴之上将其毁灭,记住要全力以赴,力量越强,传送起来越安全,一般来说,造化境二重劲以下的修为最好不要尝试传送,所以你一定要慎重。”
嫦娥详细说道,显然有关传送这件事并不轻松。
李夸父认真的点了点头,同时接过嫦娥递来的一卷卷轴,放入了玉兔戒内。
“希望你能早点安全回来,记得你以前说过想开个花店,等你下次回来时,你就可以看到它了。”
李夸父继续对嫦娥说道。
“嗯。”
嫦娥轻轻哼了一声,听起来风轻云淡,不过有时候越想装的若无其事,越说明太在乎了,李夸父总是能因为一件细小的事情让女神感觉到大大的温暖,这是她的前两生几乎从未遇到过的事情,或许是以前的她沉迷于修习,喜欢关心些远古诸神之战的事情,而错过了许多本该拥有的亲情、爱情…
“我去洗澡了,你早点休息吧。”
李夸父简单的说了一句后就去了洗手间。
来到洗手间的李夸父并没有立刻洗澡,他其实知道了嫦娥的想法,李夸父只是轻轻打开洗手间的窗户,很快他就可以看到一道如灵猫般敏捷的曼妙身姿宛如黑夜里的一颗流星,迅速离开了星辰小区,方向正是武陵道青竹林,上海这一片连接天地的时空通道。
这道曼妙身姿的主人正是嫦娥无疑,嫦娥知道自己的这次重返天界并不会很安全,所以她不想也不知道该如何告别,与其扭扭捏捏,不如雷厉风行,这就是女神的一贯作风。
待嫦娥的身影彻底融入黑夜,李夸父也打开了淋浴,快十一月的天气已经冷了起来,但李夸父却将开关完全拧到了冷水那边,任由着冰冷的水流冲刷着自己那线条近乎完美的身躯。
借助着冷水的冲洗,渐渐冷静了下来的李夸父想了很多,从上海到浙江到中国乃至世界,从地下势力到政府组织再到国家机器军队,从依旧留在东北的母亲到一直善解人意的依依再到已经短暂离开的嫦娥…李夸父将这段时间的经历在自己脑海中捋了一遍,权衡利益、轻重后,又在自己的脑海中构思出接下来的具体行动和目标。
洗完澡,李夸父又锻炼了会,这才独守空房的睡了过去。
次日,一大早李夸父就接到了苏若水的电话,即时动身去杭州,于是李夸父换好那套免费得来的阿玛尼西服迅速来到了复旦。
当苏若水看到一身阿玛尼西服的李夸父时,也忍不住短暂愣神,不得不说,此时的李夸父确实有那么点味道,不是公子哥的器宇轩昂,而是一种难以用言语形容的气质,如果非要找个词语的话,那就是涵养。
“可是这个几个月前还要靠在酒吧当服务员的穷小子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底气和涵养,难道他不知道这次杭州之行并不是游玩,而是一次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