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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在为难之前丢盔弃甲,而有些人却越挫越勇,李夸父明显属于后者。
“那就今晚把,我爸在雍福会等你。”
林雨薇揉了揉哭的通红的漂亮眸子轻声对李夸父说道,虽然声音还算正常,但至始至终都没有去正眼面对李夸父的目光。
‘嘟…’一连串的警笛响起,极善于放马后炮的事后诸葛亮人民公仆警察总算是来了。
李夸父刚欲提醒两位女生不要怕,有他在,毕竟被杀掉的是一个杀手,他这种正当防卫的行为并算不上是犯罪,最多再麻烦一下江鱼雁,应该是出不了什么篓子的。
“不要怕,我给爷爷打个电话。”依依在李夸父开口之前,开口说道。
第69章会见林沧澜
作为一个一心想要上位的男人,耍点手段除去几个挡在路上的敌人也好,花点心思讨好几个能让自己少绕许多路的女人也罢,这些行径即使再拙劣,只要最后成功了,没人会说什么。
成王败寇,没有有谁会去指责一个王者的缺点!希特勒为什么为千夫所指?当然不可否认最重要的是他犯下了不可饶恕的滔天大罪,但一个很明显的原因就是他失败了!汉武帝晚年犯的错绝对不在少数,但是因为他象征着大汉昌盛象征着华夏辉煌,所以后人对他的错误可以“大度”的忽略不计或者干脆不予理会。
这就是成功带来的诱惑,所以世上从来不乏为了上位不折手段的男人,哪怕是隐藏本性去对一个可以让自己走上捷径的女人摇尾乞怜,那也是值得的,所以当初浙大的王鸿儒才会伪装成一个木讷却专情的好男人去接近苏若水,要不是最终被苏若水阴差阳错的撞破阴谋,或许他已经上位了。
所以说,靠女人上位算不得什么卑劣行径,只要成功了,那他就是英雄,即使被人在暗地里无数次眼红的称为狗熊、小白脸,明面上他还是英雄。
李夸父不傻,而且很精明,虽然他和依依之间对彼此的家境了解的并不多,但有一点他无需深究就可以知道,依依家里的背景肯定很好,甚至不比林雨薇弱。
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这句话虽不是永远正确,但谁见过一个千金小姐的闺蜜却是一个穷人家的孩子?这种情况在言情剧中或许很常见,但在现实生活中发生的概率就和上厕所不带手纸的概率差不多,而且这种概率当中还有一大半是因为她们之间并算不得死党,而是存在着一定的互相利用互相衬托的关系。
所以说,无论是衣着还是长相上都不比林雨薇差的依依,用脚趾头去想也能知道,同样是一个大家闺秀。
于是乎,这次李夸父真的是有着一个借女人上位的契机了,相信只要李夸父老老实实的将依依给勾住,努力做一个杨家的乘龙快婿,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可是,李夸父会这样去做吗?会,不管怎样,李夸父都会像他说的那样,默默的守护在依依身边,努力让她天天开心,因为这是他的责任。
不会,李夸父即使再城府,工于心计,他也不会将计谋伸向自己的女人,在李夸父这么一个从小和母亲相依为命的东北爷们心里,始终是存在着一点大男子主义的,与其从女人那得到什么,李夸父更愿意做到可以给予什么,这或许就是他和王鸿儒的不同之处,这也是他让苏若水渐渐看不透的原因所在。
不过李夸父也没有立刻阻止依依给她爷爷打电话,虽说自己和依依的这种关系李夸父并不想这么快就让依依的家族知道,这件事李夸父也有能力去自己解决,但既然依依要这么去做,李夸父也不会去说什么,有时候在女人面前刻意的表现出自己的强势并不能证明自己有多么的男人,相反却会让女人觉得自己的多余。
李夸父这个无师自通的泡妞界奇葩当然很明智的没有去剥夺依依的存在感,只是安静的站在她的身旁,笑着看她打这个电话。
“爷爷,我开车把一个坏人给撞死了,他是一个杀手。”依依对着手机颇为小孩子气的说道。
一会,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依依双颊绯红,低着头小声说道:“我男朋友。”
不过依依声音虽小,但却异常的果决。
一直到依依打完这个电话,李夸父都没有说一句话,但无需言语,李夸父从依依那很淡定的语气中也能判断出依依的爷爷的分量,似乎两人在交谈中并没有谈论多少有关杀手被撞死的事情,更多的聊的却是李夸父这么一个有可能‘嫁’进杨家的乘龙快婿。
“我爷爷虽然平时很严格,但是其实人很亲切,只要你得到他的认可了,家里人肯定不会说你什么的。”
依依见李夸父一言不发,以为李夸父是担心自己得不到家族的认可,立刻紧张的对李夸父说道。
李夸父再次很温柔的对依依笑了一下,没有去解释什么。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和昨晚在知音酒吧发生的如出一辙,虽然今天出警的小队并不是昨晚那一支,但当那个小队长接到一个电话时,立刻就满面桃花的朝着李夸父的方向走了过来,一顿自来熟的客套寒暄后,又是对李夸父和依依、雨薇三人一顿海夸,于是杀人的一方甚至被捧到了民族英雄的高度。
李夸父虽然对这种交流的方式不是很喜欢,但善于逢场作戏的他也没有摆着一张脸,说白了,自己什么也不是,能够得到条子们的虚伪夸赞也是很不容易的,自己没必要整的跟谁欠了谁几百万似的。
对一个熟人就是多一条路,如果有可能,即使再虚假,李夸父也愿意多交几个这样的朋友。
随着警察将凶案现场处理完毕,复旦的师生们也带着久久不能平息的心情离开了这里,想必很快各种有关于李夸父和杀手的大战,以及最后杀手是如何死去的版本会如雨后春笋一般在校园里拔地而起,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
李夸父也没有在这里久留,虽然现在他和依依算是确立了男女关系,但李夸父并不会像普通情侣那样整天黏在一起,也许依依很想时刻陪在李夸父身边,但她嘴上并没有去这么要求李夸父,能够让女人如此理解自己,这就是李夸父的一种魅力。
和依依、林雨薇道了个别,答应她们晚上七点会准时出现在雍福会后,李夸父就独自去上课了。
晚上六点五十,依旧是一身普通穿着,脚踩黑布鞋的李夸父出现在了雍福会的门口。
抬头看了一眼耀眼的招牌,李夸父心中也是无比感慨,自己的知音酒吧和这里比起来完全就是天壤之别,要经过多久的攀爬挣扎,自己才有可能达到如此高度?
雍福会最好的一个包厢内,有着无比儒雅的气质却同时有着让人胆寒的名声的林沧澜翘着个二郎腿,把玩着手中的翡翠鼻烟壶,当他见到李夸父被一个漂亮的女服务员领进来时,竟然破天荒的主动迎了上来。
这让那位领李夸父进来的美眉服务员无比的震撼,这种感觉就像是亲眼目睹着一个一秒前还在尿床的孩童突然变成了一个七尺大汉,她原本以为李夸父只是一个替林沧澜办事的马崽,现在看来她想错了,能够让林沧澜亲自起身迎接的人物,在上海无论是黑道白道上都是屈指可数的,难道这个人不可貌相的布鞋男还是一个传说中的太子党?
“小李来了啊,进来坐。”
林沧澜笑着对李夸父说道,同时示意身旁的几个贴身保镖也出去。
虽然李夸父心中很好奇林沧澜怎么会对自己这样一个十几个小时之前还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现在也仅仅是昨晚风光了一把,杀了几个该死之人的后生如此客气,但他并不是一个喜欢将心中所想都写在脸上的人,所以不卑不亢的坐在了林沧澜对面的豪华欧式沙发上。
“林叔好。”李夸父给林沧澜递过去一根早就准备好的黄鹤楼,说道。
“我对你了解的并不多,但也不少,在上海沉浮了这么多年,能够看得上我的人多如牛毛,但能够让我看上的年轻人不多,甚至说没有,依依那丫头的眼光不错。”
其实从来不抽支装烟,只抽烟斗的林沧澜很反常的点燃黄鹤楼,吸了一口对李夸父说道。
“多谢林叔的肯定。”李夸父不动声色的回道。
“夸父啊,昨晚第一次杀人?”林沧澜突然问道。
“嗯。”李夸父郑重点了点头。
“当时怕不怕?”林沧澜盯着李夸父再次问道,眼中的那抹好奇并不像是装出来的,他的确是很想知道这个答案。
“怕。”李夸父简单说道。
林沧澜笑道,笑容相当玩味,:“我第一次杀人的时候,也怕,可我还是杀了,所以今天的我才能坐在这里。人生很多道关坎,就是一场场豪赌,你不上赌桌,永远不知道自己能否成为大赢家。”
李夸父似乎听出了林沧澜话中有话,但并没有跟一个喜欢看十万个为什么的孩子一样睁着一个无知的大眼睛,李夸父只是依旧平静的看着林沧澜,等待着他继续挑明今天约他见面的来意,李夸父并不认为林沧澜找他就是为了喝喝茶聊聊天这么简单。
第70章林叔的诱饵
人生很多道关坎,就是一场场豪赌,你不上赌桌,永远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成为最后的大赢家。
李夸父微眯着双眼,不显山不漏水,一副谦卑的姿态看着林沧澜,同时在认真揣摩着林沧澜这句话更深层的意思,李夸父可不认为林沧澜特意把他约来就是要跟他谈谈人生感悟,说难听点,仅仅是帮秃老二打理知音酒吧的李夸父还真没这个资格。
林沧澜再次吸了一口李夸父递给他的黄鹤楼,吞云吐雾,配上他那儒雅的气息,完全就是一位大学教授的气质,但李夸父深深的知道眼前这位在上海足以呼风唤雨的男人是踩着无数具森然白骨上位的,所以李夸父心中还是抱有一丝忐忑的,这种忐忑不是小学生见了班主任时的紧张,而是一种对前辈的敬畏,李夸父不知道自己将来是否能达到林沧澜的高度,或者是超越,但在攀爬的道路上,他始终抱着一颗卑微的心,卑微中蕴含雄伟。
看了李夸父一会后,林沧澜满意的点了点头,顿了顿,突然却狂放到放肆的大笑了起来:“在上海沉浮了二十年,我懂得了一个道理,背水一战,不战者死,战者为雄!”
背水一战,不战者死,战者为雄。
林沧澜放纵而张扬的笑声在雍福会幽静的包间中显得十分刺耳,他的那番话其实声音并不大,却透着股让一般人很不舒服的自负,战者为雄,不管商场尔虞我诈,还是黑道生死火拼,很显然林沧澜都属于站立到最后的胜利者。
李夸父望着眼前这位在上海呼风唤雨将近二十年的男人,笑了笑,一味的装疯卖傻扮孙子,那就真的是孙子了,从进入包间到现在,李夸父表现出来的礼貌已经足够证明他的涵养,面对林沧澜如此直接的开场方式,作为一个聪明人,李夸父知道自己不应该再如此沉默下去。
“林叔不愧是在上海足以让人马首是瞻的人物,说的这番话,让夸父受益匪浅。林叔的意思是让夸父像你一样做一个战者,成为人生赌局上的大赢家么?说实话,我很想。可是在这个社会,很多时候要想获得成功,都需要付出相应的努力,甚至双倍的代价。天下固然可能掉馅饼,但落在自己头上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理想很好,幻想却不行。”
李夸父不卑不亢的说道。
李夸父自然是听出了林沧澜的意思,如果猜的不错,林沧澜应该是要给李夸父一个机会,一个只要他愿意铤而走险的机会,他就可以比别人更快的成功。
说实话,李夸父是有点动心了,但正如他自己所说,馅饼不可能掉在自己头上,所以李夸父并没有将心中的那丝欲望表现出来,一番话说得很是踏实。
林沧澜摸着下巴,盯着李夸父,笑容玩味,似乎对李夸父的这番话相当满意。
“昨晚在知音我对你说过,良禽择木而栖,秃老二终究只是别人的一个棋子,替他办事,并不是你最好的归宿。”
林沧澜也不再兜圈子,开门见山的说道。
“林叔的意思是,我如果替你做事,就不是棋子?”李夸父突然睁开双眸,目不斜视的盯着林沧澜,温和的说道。
不过虽然语气平稳,但眼中却锋芒渐露,哪怕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林沧澜也是一阵心悸。
林沧澜终究不是常人,虽然对李夸父突然表现出来的锋芒有点不习惯,但还是笑着说道:“我们可以是朋友,退一万步来说,哪怕是棋子,楚河汉界、泾渭分明,秃老二那一方最后必是输的一方,我想你不是一个喜欢失败的人吧?”
李夸父再次稍微不解,朋友?今晚林沧澜对他表现出来的态度实在太过蹊跷。
“朋友?”李夸父用略微诧异的口气问道。
“我不跟你兜圈子,你也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在上海至少三分之一的地下势力掌握在我的手下,而其中我最重视的就是地下斗武场这一块。昨晚看了你和那个大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