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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软:“我知道。”
闻誉:“你知道什么啊?你一定是误会了我真不是来骚扰小寡妇然后正巧撞见着火这事我是真的路过……真的真的……”用了那么多强调词可见他有多慌。
作者有话说
很想和大家探讨一个问题:潜意识里你会有多在乎自己的青梅竹马?
☆、081 苦肉计最为烂俗
周遭依旧乱哄哄的只有他们两人的眼前耳边俱是安静。从没有一刻温软会觉得闻誉这么这么的可怜就好像一个乞食的孤儿拼命想要得到一丝丝一点点的关注和爱。
闻誉在乎她她能感受到而她对闻誉的好也一直用着他们之间固有的方式“我知道你不是去杀人灭口而是去舍己为猪没事挺崇高的。”
的确闻哥的灵魂崇高到都可以去一趟天国他的心突突地猛跳起来差点就站不稳了被烟熏得有些发干的喉咙迟疑着发出声音“……你这是在安慰我吗?”
明明是形状好看的嘴唇说出来的话却能直接生硬到骨子里还不怎么让人爱听“不我是在讽刺你。”
最冷淡的口气符合她的人物出场设定闻誉早就了解他的小软一向连“同情”都很吝啬给予于是他很是小心翼翼地问眼神看上去就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你生气了?”
心中有苦难以明说眼中有泪无法直流温软还是像以前一样这么的不在乎他啊……他能心痛死。
“你一直捂着胸做什么?”
如果不是温软问起他都忘了说:“喔这里有点疼……”
说完就干咳了一声一口血。
苦肉计之所以烂俗就是因为太有效了人人都在用都给用烂了闻誉在晕倒之前突然一点都不后悔了。
闭塞的村庄想看个病都只能去县城。而一个星期甚至是一个月都不去的县城突然就让人觉得很遥远。
温软是借了辆破旧的摩托车出发的闻誉就在她背后头搭在她的肩上双手搂着她的腰不知意识还有几分清醒。
好似又勾起了遥远的回忆那时他们两人骑在摩托车上一路驰聘一路笑。闻誉的破洞牛仔裤和拔丝皮夹克都要酷到癫痫而她也才刚学会涂最红的口红戴最黑的墨镜在摩托后座高举双手尖叫两人疯啊笑的疯啊笑的。
但现在她一点都笑不出来。
人都在消无声息地长大可他们却好像又回到了暗潮涌动的原点。
最原点的那段少年时光。
“你醒了。”
坐在县城医院简朴的椅子上温软翻着一本过期的时尚杂志虽然是过期了好几个礼拜的但里面的新鲜艺人她全都没见过、不认识。她被时间撂下了。同被撂下的还有闻誉。
“我一直醒着你每次转弯的时候都让我觉得我的人生就要到此为止了”闻誉按着胸前用来做外固定保守治疗的胸带坐了起来“我后悔当初教你骑摩托真是太要命了。”
从来没有觉得闻誉有多帅过也从来没觉得闻誉会受伤会生病。她一直认为闻誉是硬汉他被生活百般摧残时而百折不挠但大多时候还是废物一样对生活认怂。
可现在的他上身赤 裸绑着胸带呆在病床上一副平常的皮囊看上去却有一种难得一见的伤残帅气。
她不是不心疼的。就算是自己养了一只十多年的猫伤了死了也是会很难受的那种感情是出于人最基本的感情。
还是闻誉率先打破沉默声音低哑语意里还带着些打探在里面“小软看到我这样你有什么感想?”
不得不承认他是想听点软话的但温软的名字里虽然有个“软”可她从来都没软过更别提软话。她的话都是淬过毒的利箭能够直射对方死穴。
“我看起来像是很有什么感想的样子吗?”她的表情凉凉的就像一碗放久了渣子都沉到碗底的黄河水她还在翻着过期杂志走马观花一样地看着新出道的帅男靓女唱了什么歌演了什么戏出了什么绯闻揭了什么内幕没有人提到她娱乐圈换水太快大家都忘了她。
陈皖东的秘密拍摄除了电影上映她是不会在媒体上露脸了她知道只是有点不甘。
“你不是要回离城看高谚么怎么没去?”闻誉故作漫不经心道“难道是两相权衡取其重我是最重要的么?”
温软真是要口不择言。。。不她专门择了最难听的说“噢原来连别人住院你也要攀比?”
“老子攀比他个屁!”闻誉就跟逛窑子的太监一样整个人完完全全闷闷不乐“被猪踹断了一根肋骨踹得吐血你以为我想?”
“想不到连思想品德课从没及格过的你会干出这种不顾死活的事。”温软合上杂志正式开始教育他“拜托你下次做事情带着点脑子人的生命和动物的生命哪个重要你总该懂的。”
温软训起人来真是拳拳到肉他就知道自己的冲动会惹得温软不快所以他在晕倒前才问了那一句。。。“你生气了?”她不是担心自己的生命她只是不爽自己的愚蠢一定是这样早该猜到是这样。
闻誉单手握拳放置耳边“呐小软我以我的尊严向你保证下次不会再这么鲁莽了。”
不要再让自己的智商在她面前显得尤为堪忧那就行了。软话就让他来说反正他早已习惯了没脸没皮嘻嘻哈哈。
温软:“下回请拿更可靠一点的东西来保证可以吗?”
闻誉:“呀你这样跟病人说话病人会觉得更痛的拜托你去学习一下应该怎么合理的照顾病人吧起码作为一个女人来说连这都不会是很难嫁得出去的。”
温软:“对了住院手续是借钱办的我用你的名字跟王硕根写了借条还按了你的手印。”
“我当时晕倒后你还能有条不紊地做这些事????”闻誉都要抓狂了。
“温嫖说你还藏着钱那就都拿给我吧我去缴费让护士在这里加张床我陪你几天帮你打饭等陈导回来我再回去拍戏。”温软的声音听着很诱人她做出的安排有条有理不急不乱即使是用来骗钱。。。剧组早就把住院费预支给她了她简直是想把闻誉身上的闲毛全拔干净。
把钱从他口袋移到她口袋总是会让温软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她笑了笑。
闻誉被她迷得不行吊了半口气维持着理智他告诉自己是爷们就要拒绝温软这样无理的要求啊!!私房钱什么的是用来养老婆的万万不可以现在就交出来啊!!!
但是显然理智没能成功吊住努力维持了很久的智商情商被她的一个笑容轻易击得全军覆没他答:“好。”
出息呢?…………
此生遇温软他哪来的出息他没有出息。
☆、082 我想做你的男人
闻誉做了一个梦。
梦见温软哭着不让他走。她的面孔还带着少女应有的圆润白嫩。眼神却早已冰如寒潭。酝酿着暗潮。
他终于问出那句话。“要我留下來干什么呢。”
“当我哥哥我们也能永远在一起。做我的家人。别走。”那时的温软哭得瑟瑟。抖着肩膀。就像一个需要被保护的小花。可是他也不是参天大树保护不了她。他只是一根野草。做管家的父亲死了。他还有什么理由留在温家。难道真的要去做温老爷的干儿子。成为温软的干哥哥。
“不。小软。我不想当你哥哥。我想做你的男人。”
他把压抑在心里的话。常以开玩笑口吻说出來的话。在年轻的坏脾气女孩面前重说了一遍。
现实中的他不吭一声不告而别。在梦里。却道出了一切。起码心里感到圆满洠в幸藕读恕
凌晨五点的街道非常安静。只有少量的车迅速穿过。连尾气都來不及长留。浅淡的天光透过玻璃窗照在小小的病房里。一个男人睁开眼。而睡在另一张窄床上的女人好像睡得很不安稳。眉头一直皱着。但还是该死的好看。
他恍惚间觉得刚从梦中转醒的自己其实是又进入了另一个梦。他想触摸她。去抚平她的眉。她是他不敢高攀的梦想。却也是他从不舍放弃的未來伴侣。
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胸口的疼痛让他满头大汗。
等再醒來的时候。天光大亮。
闻誉按住胸口。从床上坐起來。“喂……”
温软靠在沙发里。在做晨报后页附赠的填字游戏。简单地有些愚蠢的游戏。又可笑。可她还是拿着一只铅笔在涂。
“早。还以为你会一睡不起。”
早上九点半的光打在她的侧脸。闻誉几近看痴。作为一个拥有完整思想体系的正常成年男人。他身上某个部位被晨勃折磨得蠢蠢欲动。弄得他满脑子都忍不住布满了下流的念头。
闻誉:“那个……我要上厕所。”
温软:“上呗。你是断了肋骨又不是断了手脚。难道要我帮你把尿不成。”
女人每天都是这样。冷淡刻薄毒舌。即使落魄到底都不懂得去招人喜欢。如果一定要比喻的话。她真的就像是一只折了翅的黑天鹅。
那种满不在乎的态度。从洠в幸淮蜗裣衷谡庋梦庞醯猛覆还K蛑毕肫松先グ阉峁恕
但他不敢。
算了。忍得住寂寞的猎人才是最好的猎人。
“你……快出去打早饭给我吃。我就要饿死了。”闻誉拼命想把她支出去。不然自己这样老弯着腰遮掩着下 体的异常简直都快要了他的亲命了。
温软:“饭已经打好了。皮蛋瘦肉粥。”
闻誉:“啊。”
温软:“请侧头看看你的床头柜。虽然知道你貌似不喜欢吃皮蛋。但是其他窗口打饭的太多。我不愿意去挤也不愿意排队。”
闻誉:“可是……”
“如果你觉得不习惯的话……”温软温柔的看着闻誉。那眼神怎么看怎么让人浑身起毛。“那就只好习惯一下了。还有。不用纠结着遮掩你的裤裆。我早都看到了。”
他嘴角一抽。那张向來不要脸的小脸竟然红了。好像被人一箭穿心。“您恣意。您恣意。打什么我吃什么。我都ok的。”
他端起饭盒开始吃饭。可能是太饿了。温软打的饭好吃得让他整张脸都差点埋在碗里。
温软:“闻誉。”
闻誉:“嗯。”
温软:“你是不是贱。”
“……”喂。这样也太直接了吧。
温软:“不喜欢吃的东西为什么不拒绝。”
闻誉把粥喝完。还顺便舔了舔碗。“哎呀。你知道我的。总不能把气氛搞得太尴尬。而且这么久以來。吃饱就行。什么口味喜好的。那都是吃饱之后的业余消遣。”
“你是在抱怨生活对你的不公么。”聪明又刻薄的女人说出來的话那叫一个性感呀……
闻誉摇摇头。“生活对我已经很好了。起码是我先认识的你。”潜意识里又要跟高谚比。话一出口。他就想狂扇自己的嘴。
温软起身。缓缓走向他。那步伐就像踩在他心尖上似的。直到她停在病床旁。微弯下腰。居高临下的吐息轻轻拂过他的脸颊。“要不要扶你去花园走走。”
闻誉那颗不安分的小心脏显然又狠狠抖了下。“然后把我分尸埋在树下吗……”
温软:“我是那种人么。”
闻誉恨不得猛拍大腿。“太是了。”
到最后还是跟着她去了。县医院虽然洠в卸嘈酆竦囊阶柿α俊?瓷先ニ拇Χ际切〖易悠Aな恳渤さ枚几肿磐娑频摹
可是。被温软掺着手臂。在太阳还不是那么热烈的情况下花园漫步。闻誉爽得哼起了歌。并且任由歌声泄了一路。
温软忍着。虽然她极为想拉他去顺便测试一下精神状况。但她都忍了。为社会主义鞠躬尽瘁的农民阶级小村姑正是需要这样的忍耐力。她得入戏。
“啊~~~~”闻誉还不知死活地嘚啵嘴。“能提前享受到妻慈女孝的老年生活我感到很是欣慰。”
“让我虚伪叵测的设想一下。你频繁地找刺激是因为你心里很慌。迫切地想得知什么吧。”温软瘦了很多。戒烟时长的肉全都掉了下去。比原來看着更让人心疼。也更……不好惹。“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不去见高谚而偏偏要留下來照顾你。”
闻誉像是苍蝇看见开口的臭鸡蛋。笑得见牙不见眼。“哪有。我什么都洠氚 Q健U饣肪趁赖梦叶加械悴缓靡馑剂恕N艺饷床凇2慌渌!币膊慌淠恪
温软点头。“自知之明也算是一种美德。”
闻誉:“……喂。”
?
在这里呆了三天。陈皖东导演就到达了医院。
他來时的气氛很不好。笑得特别假。仿佛随时都能从背后撂出一把刀逼闻誉抹脖子自尽。“你对我百忙之中赶來处理你的琐事耽误了一天拍摄时间这种能直接判死刑的事情。就洠в惺裁聪胨档穆稹!
☆、083 所有演员的天劫
还是那句话。陈皖东导演是所有演员的天劫。
遇到他的演员。非死即伤。杀青后普遍都精神有病。
闻誉正处于被陈皖东眼神扼毙的生死边缘。“导演。我觉得您肯定受到了诅咒。不然也不会每次拍戏时剧组的演员都一不小心洠Я巳诵巍D次摇N揖褪钦庾缰渲械奈贰U飧隹梢运阕鞴ど税伞!
“收拾东西。回剧组直接受死吧。”陈皖东继续道。“凭白无故让你回归剧组继续污我的眼。这就是我对你最大的恩赐。”
“可是陈导。他的伤……”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