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绳子，但是他突然一脚把杨柳踢下山，正是前一天晚上叶子和卓越滚下去的地方。
“你真会挑地方。”叶子说。
“那我先走了。”詹姆兴奋地消失了，叶子走到季风面前。
“杜金呢？”季风动了动嘴唇，他说不出话，但是叶子能听见。
“活的很好。”叶子说，念动咒语，然后一把掏出季风的心脏，对星辰说，“你处理一下吧，我想吐。”
“你不舒服？”卓越赶紧扶住叶子。
“他干的事情让我恶心。”叶子说，星辰取出打火机，叶子回头对他说，“我们先走了，你带点东西给尼娜吧。”
☆、第三十九章 尾声
协会里，詹姆兴高采烈地冲进去，尼娜说：“你怎么了？”
“白天说好了，今天不加班的。”詹姆说，云霄手里像突然扔出一个鞭炮一样响了一声，詹姆无奈地对张超说，“让空气爆炸也是自然力量的一部分？”
张超扬扬眉毛，没接话茬。
“请教一下，这座桥你搭在什么地方了？”詹姆问。
“云霄自己可以的。”张超说，像是在暗示詹姆什么。
两分钟以后，尼娜刚要离开协会回家，星辰提着一块被血染红的步进来了，递给尼娜说：“叶子让我交给你的。”
尼娜打开看了看，说：“谢谢你，叶子呢？”
“不知道，她不会有事的。”星辰说，“那我先走了。”
“好。”尼娜说，星辰走后，尼娜把季风的头交给小M让他处理掉，和詹姆离开了，云霄完全接受不了连续两个晚上每个晚上见人头的高频率，跑到洗手间干呕，她出来以后，看见张超在叶子办公室对张扬说些什么，但是门关着，她听不见声音。
“我们明天早晨民政局一开门就去登记，好不好。”张超说。
“可是我还没向你求婚呢。”张扬说。
“择日不如撞日，再说了，我看过了，明天是个好日子。”张超单膝下跪，“我嫁给你，好吗？”
云霄不想再看下去就离开了，她走到威廉面前，说：“我想跟你谈谈。”
威廉看着云霄的表情就知道不是好事，点头，云霄关上自己办公室的门，说：“我们分手吧。”威廉有些惊讶，云霄接着说，“别惊讶，我的父母很早就离开我们，云天一直照顾我，云天离开以后，你像云天，像我的哥哥照顾我，这不是我想要的，而且我觉得我不够爱你，你也不够爱我，可能我们之间还是不合适。”
“云霄。”威廉轻声唤她的名字。
“我感觉到一些事情，从老师教我开始，你在想叶子，对不对。”云霄说，“别急着告诉我答案，我不想知道，我只知道，我们不能在一起。”
“云霄，我是爱你的。”威廉轻声说，不像是在发誓，而是发自内心的。
“我想我们还是先分开一段时间吧，这样对我们都好。”
星辰独自坐在叶子的酒吧里，他等了一天叶子跟她要自己的挂坠，但是叶子只是让他去帮忙杀季风，然后给尼娜带去，他心里也清楚，卓越是真的卓越，叶子早晚会和卓越在一起，而他在叶子身边陪了她五年，不是轻易就能放下的。
叶子走到他身边，坐下来，说：“一个人喝酒怎么有意思。”
“你没跟卓越在一起？”星辰不由自主地问。
“没有。”叶子说，“他回家了，我随便走走。”
“我是说——”星辰欲言又止。
“什么？”
“没什么。”星辰说，“我是在等你跟我要挂坠，只是。”星辰摇摇头，从口袋里取出挂坠，“你现在不需要我了，如果你哪天需要我，我会出现的，明天的战斗，我不想再见血了。”
“你是大祭司，怎么能走。”叶子不解。
“你知道的。”星辰把挂坠交到叶子手里，站起来出去了，留下叶子独自坐着，这一次，他真的不再需要爱情了。
阴沉的一天，詹姆坐在窗前，早晨九点的天空依然阴沉，尼娜披着睡袍走到他身边，靠着詹姆坐下来，说：“假如今天是末日，你想做什么？”
“和你在一起。”詹姆说，吻了一下尼娜，“你呢？”
“末日挺好的，什么都不用做。”尼娜说，“我们只要等着晚上的决战就可以了，叶子一定想好了一箩筐的办法。”
詹姆轻轻地笑了，像星辰。
“怎么了，难道她没有？”尼娜靠着詹姆的肩膀。
“她有办法。”
“到了流血的时候了。”尼娜闭上眼睛。
张超兴致勃勃地拉着张扬，把他们的身份证户口本都装进包包里，说：“早晨已经耽搁了一早晨了，下午一定要拿到红本本，早晨你跑哪去了。”
张扬看着会议室外面，身材魁梧的狼人在门口晃悠，张超回头看了看，没发现什么特殊情况，当她回过头看张扬的时候，张扬已经单膝下跪，手持钻戒，说：“嫁给我吧。”
叶子经过，和卓越说：“挺像大巫师的戒指的。”
“那戒指彻底不在我的掌控范围了。”卓越说，“在哪都无妨。”
花杰走过来，他鬼魅的笑容收敛了很多，没精打采。
“叶子，你保证在这里等我们回来，给我们当证婚人。”
“我没证。”叶子说。
“大官儿，你说话就行了，没人看你有没有证。”张超和张扬边往出走张超边跟叶子说。
“等等。”叶子把车钥匙扔给张超，她在协会找一个能帮上忙的人，看见云霄在办公室，敲门进去。
“云霄。”
云霄的眼睛通红，她眨眨眼，眼睛变得像正常的一样，对叶子说：“叶子。”
“你怎么了？”叶子问，她的预感告诉她她将得到一个让她也不开心的答案。
“没事。”云霄掩饰着，叶子看着云霄有种云霄想要杀了自己的感觉。
“过来看看你，回头见。”
“等等。”叶子准备出去的时候云霄叫住她，换了任何知道原因的人都想逃离的现场，叶子依然镇定的站在那，但是她也知道，肯定不是好事。
“怎么了？”叶子走近云霄。
“我有几个爱情发面的问题想要请教你。”
“可别，我自己还一塌糊涂，就不给你添乱了。”
“可是威廉他心里还有你。”云霄说出来，如释重负，但是叶子就不好受了，因为云霄不知道，她的一个得力帮手星辰几个小时前以同样的理由放着大祭司不做走了。
“你想要什么样的爱情？”叶子坐下来。
“我不知道，我现在心里特别乱。”
叶子无奈，再乱的心却还记着她爱的人心里有自己，叶子说：“那你只要知道三件事就可以了，第一件，你爱他吗，第二件，你的等待会有回报吗，第三件，如果你怀疑前两件，那他就不是你的爱情。”
“那你呢，有没有爱的人？”
“我不爱威廉，这点你可以放心。”叶子说，看了看手机，“我接个电话。”
叶子出了云霄的办公室把根本没有来电话的手机放进口袋里，尼娜和詹姆手拉手来了协会，她等了半天张超和张扬都没有回来，取礼服的狼人和取戒指的狼人都回来了，还不见张超和张扬，于是，时间变得难熬。
“我们正在回去的路上，叶子，我们快到了。”张超接到叶子的电话，兴奋地说。
一个急刹车，张超对着电话说：“坏了。”
“怎么了？”叶子急促地问。
“上古者。”张超说。
叶子在电话那边听见张扬的声音：“坐稳了。”叶子边往出跑边喊，“尼娜，詹姆，卓越，快点，出事了。”
卓越第一个跑出来，云霄也跑出来，最后是尼娜和詹姆带着狼群。
“战斗要提前了。”叶子说，对着电话，“往树林边上开，我们马上就到。”
两队人马相互厮杀，张扬停车和张超走出来，叶子拉了张超一把，杀了一个吸血鬼，张超把结婚证塞进叶子手里。
“快，宣布我们结婚。”张超迫不及待。
“有没有人带礼服来？”叶子边踢开扑上来的吸血鬼边朝乱成一团战斗中的狼群喊。
还真有一个盒子飞过来，叶子接住，说：“新娘有衣服了，新郎怎么办？”
“我穿什么都行。”张扬说，“只要能和张超结婚就行。”
叶子看着张扬的休闲装，对詹姆和卓越喊：“詹姆，卓越，把你们新穿的礼服衬衣和领带都脱下来。”
“这也太私密了吧。”脱衬衣的詹姆说，叶子把张扬的衬衣丢给他。
“先穿着。”叶子说，卓越已经从张扬身边绕了一圈回到战斗中。
詹姆随手从外套中拉出一件崭新的衬衣，丢给叶子，换好衣服的新郎和新娘就在一片战火中宣誓结婚。
“戒指，戒指谁拿着？”叶子朝狼群喊。
一个高大的狼人从一个死去的狼人身上掏出戒指盒扔给叶子，帮不上大忙的云霄就拿着戒指盒，叶子说：“新郎，你爱新娘吗？”
“我爱她，我生命的一切都是她。”
“新娘，你爱新郎吗？”
“我爱他，我希望永远和他在一起。”
“在场有没有人反对他们的结合？”叶子看了看周围一片混乱，转动手指变出她的飞刀，让张超和张扬一同握住，接着说，“我以王的身份宣布，你们不仅在人类结为合法夫妻，在超自然界，婚姻依然有效，好了，新娘新郎交换戒指。”
张超和张扬快速交换戒指，叶子说：“你们可以接吻了。”
似乎婚礼给大家带来了无穷的斗志，叶子找到上古者，他像是被什么东西罩住一样刀枪不入，叶子问正在破解咒语的卓越和詹姆：“怎么样？”
“有那么一瞬间可以打开，你就冲进去。”卓越说，把锥子递给叶子。
“等一下。”叶子掏出她的飞刀和星辰的挂坠塞给卓越，划破自己的手掌，血流满了手掌，卓越把星辰的挂坠放在叶子手心里，挂坠开始融化，叶子把融化的液体全部滴在她的小飞刀上，拿好锥子。
一声惨叫，尼娜倒在血泊中。
“尼娜。”詹姆没命地跑过去厮杀，砍掉了杨柳的头，却被上古者的巫师掏出了心脏，卓越一个箭步上去砍下了那个巫师的头，威廉带着詹姆从罗曼城带来的巫师们来援助他们，一到咒语朝威廉飞过来，云霄扑上去，慢慢倒下去。
气氛瞬间被凝固了。
“她是半个大猎人，还会活过来。”上古者的一个巫师叫，他突然没了声音，看着心脏从背后被掏出，回头看着花杰的脸，倒下。
一大群人朝躺在地上的云霄冲过去，叶子觉得自己的力量增大了，用力拿着锥子冲破了上古者像金钟罩一样的保护壳，和上古者厮杀。
云霄确确实实是死了，她没有醒过来，也不会再醒过来了，她的魂魄站在离威廉不远的地方，但是威廉看不见她。
叶子趁上古者叹息他最好贵的巫师被杀的空隙将锥子扎进他的心脏，用力往上一挑，把上古者按在地上。
“杀了我，快点。”上古者狰狞的面容。
“想的美。”叶子愤怒地双眼泛着血色，用力把飞刀刺进上古者的心脏，“这一刀，是替尼娜。”
叶子又刺了一刀，“这一刀，替詹姆。”
叶子抬起手又是一刀：“为云霄。”
“为云彩。”
“为月。”
“为江。”
“为卓越。”
“为所有因为你的帝王梦而死去的生命。”
“为我。”
一刀又一刀，上古者的胸腔被叶子扎的千疮百孔，叶子一把揪出上古者的心脏，使劲捏碎。
“去死吧。”叶子狠狠地说，拽下上古者的头，一把火烧了他。
叶子丢掉手里的武器，血腥气呛的她想要站起来，一头栽倒在地上。
卓越跑到叶子身边，叶子紧紧抓住卓越的手，卓越皱着眉头，一股力量环绕着他们。
半响，卓越抱着叶子站起来，带着王者风范的语气说：“都停下来，战斗结束了。”他说完，抱着叶子消失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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