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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妁苦笑,却也知道玉姐的骄傲和固执,也就不说了,转而谈起别的话题。
红人是非多,在娱乐圈这个大染缸里,就算你再干净,也总会有人往你身上泼点脏东西。
这两天香港这边随着万家的事情而闹的沸沸扬扬,亦是将周妁给卷了进去,对此,燕京那边的经纪公司知道自己失职,也不敢自作主张什么的,刻意询问了一下周妁该怎么处理,周妁知道这样的事情越解释越糟糕,也就放任自流吧。
不过,想必在今后很长一段时间内,香港各大娱乐报纸的头条,都会是关于她的消息了。
玉姐这时道:“这种负面的报道,虽然短时间内能够极大的提高知名度,但是对长期发展是不利的,还是去打个招呼吧。”
周妁摇了摇头:“也没这个必要。众口铄金,堵的住一时堵不住一世,等到这阵子的热潮过去了,自然就没事了。”
玉姐道:“那你是个什么打算?今晚去慈善义演,估计又会有不少新闻媒体逮着这个问题不放的。”
“我还是安心的唱好歌吧,这种事情会有人去处理的。”
玉姐还是担心:“香港回归在即,这次万家出事,虽然并未波及到其他四大家族,但是肯定也激发了一些矛盾,你以后出门要更小心一点。”
周妁点了点头:“我知道。”
又说了一会,玉姐就回自己的房间了,周妁躺在床上,整理着这两天所发生的事情,感觉就像是做了一个梦。
整件事情看似和陈珞没有半点关系,但是又处处有着陈珞的影子,从撞车到回酒店,然后再到提供线索,整件事情行云流水,环环相扣,似乎早就算计好了一般。
周妁不知道少年人怎么可以如此的稳重,要知道那晚她可是被吓个半死,可是少年人居然还能愤而出手,想想就觉得很是不可思议。
想想这个,周妁又想起玉姐来,每一次玉姐和陈珞见面的时候就是看不顺眼,嘴仗,这个算不算是欢喜冤家的征兆?
如若算的话,如若陈珞真的喜欢玉姐,或者玉姐喜欢上了陈珞,那么,玉姐会开心吗?
想想,周妁又觉得不对,只是到底是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了。
晚上六点钟三个人出门,出了酒店之后就上了一辆保姆车,车前车后各有两辆车子护航,因为出了万家的事情,经济公司对周妁的安全问题终于重视起来。
陈珞穿着一身黑色西装,里面是白色的衬衫,黑色是很庄重的颜色,可是却给他穿出一份慵懒的味道。
这样的打扮,也没让周妁和玉姐眼前一亮什么的,甚至玉姐看一眼之后就移开了视线,暗中腹诽,嘀咕道:“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
周妁给陈珞整理了一下衣领,笑道:“感觉怎么样?”
“还行,比以前帅上那么一点了。”陈珞道。
“幸亏只是一点,不然又有一大批女孩子要上当受骗了。”周妁打趣道,
陈珞笑眯眯的问道:“那你怎么还不上当,我可是一直都等着。”
“那你继续等。”周妁骄傲的道。
周妁穿的是旗袍,紫色花纹的,披着一个小坎巾,天气有点冷,出门的时候还穿了一个大衣,此时在车内将大衣脱下,婀娜有致的身材曲线就流露出来。
只是周妁还是不太习惯化浓妆,不然的话来一个烈焰红唇,一定会横扫整个香港。
饶是如此,此刻的周妁,端坐着的时候,依旧美艳不可方物,她的美丽,是可以感受到的那种美,真真实实,但是并不凌厉,相反很温和,让人忍不住去亲近。
陈珞笑道:“我听说这场慈善义演会去不少的人,万家的人会去吗?”
“应该会去吧。”周妁不是太确定的道。
“如果去了,那倒是有好戏看了。”陈珞笑道。
周妁警告他:“你可别乱来,这次义演是太平绅士唐克平发起的,香港这块地头上,谁都要给他几分薄面,闹僵了,大家脸色都不好看。”
陈珞的嘴角弯起一抹弧度,嘴唇一张一合,弧线邪魅惊人,他笑道:“周姐,你有没有发现自己变得越来越啰嗦了。”
周妁瞪他:“这还不是你害的,要是你让人省心一点的话,我至于这样子吗?”
陈珞道:“我也没这么糟糕,你看看人家玉姐多安静多淑女。”
玉姐回过头,看陈珞一眼,面无表情的道:“拍马屁没用。”
周妁掩嘴咯咯笑了起来,对陈珞道:“这下可好,拍马屁拍到马腿上去了吧。”
陈珞便道:“玉姐,你有马腿吗?”
玉姐的脸一下子就黑了,周妁也不笑了,头顶,有乌鸦嘎嘎的飞过,这个冷笑话,还真的是冷死一大片人。
……
慈善义演就在铜锣湾举行,唐克平住在铜锣湾,在这里,很知名的一个地方叫唐公馆。
不过唐克平年纪大了,这些年愈发的低调,也不出席什么商业活动之类的,在青少年的人群中影响不大,但是在上层社会,这个名字,每每提起,都令人肃然起敬。
唐克平这个名字陈珞有听过,他的寿命很长,千禧年之后身体依旧硬朗的很,只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做了一件让所有人都无法理解的事情,因为他在九十七岁的那年,娶了一个年仅十七岁的女孩子,这件事情一度被媒体轮番轰炸,说什么话的都有。
不过那也是十多年后的事情了,现在的唐克平,风评口碑都不错,与英国政府和内地政府的关系都很好,可以说的上是一个左右逢源的人物。
这样的人物,在香港回归前夕,香港经济社会大动荡的关键时刻,愿意巴结的人自然许多,所以在唐克平发起这次慈善义演的时候,附庸者众。
陈珞刚下车,就看到好几个大明星从面前经过,这些平素极难凑到一起的大明星,此刻却是扎堆了,好不值钱。
林夕一早就在等着了,看到陈珞,笑着打了个招呼,然后在迎宾的招呼下,一起往里面走。
一边走林夕一边说话,道:“周小姐那边是不是出了点问题。”
“已经解决了。”陈珞笑道。
林夕道:“这次万家的万海峰也来了,估计会有点小麻烦。”
陈珞好奇的道:“我听说他自己的麻烦也不少,居然还有兴趣来凑这个热闹。”
林夕呵呵笑道:“太平绅士吗?你知道的。”
陈珞表示理解,又和林夕说了几句,分开,周妁过来,问道:“说什么了?”
“万海峰果然来了。”陈珞道。
周妁眉头微微一皱:“他要干吗?”
陈珞笑道:“自然是来看我们笑话的,现在整个香港,大概都在等着看我们的笑话的吧。”
周妁不高兴:“那我们走吧。”
陈珞拉住她,道:“不着急,游戏才刚刚开始,谁看谁笑话还不一定,我倒是很好奇,那个太平绅士,既然知道了你们之间的矛盾,居然还将两个人弄到一块来,他到底想玩什么把戏。”
周妁也是疑惑这点,道:“万家和唐家的关系,听说还不错,那个万涛,好像是叫唐克平干爹什么的。”
“又是一场拼爹的游戏吗?”陈珞苦笑。
周妁被这话逗笑了,掩嘴笑了一下,道:“应该也没这么夸张,唐克平为人向来公正,口碑极好,而且现在是公共场合,悠悠之口,他也不好做什么吧。”
陈珞冷笑,这个老家伙在九十七岁了还娶十七岁的小老婆,你能把他的道德底线想的有多高呢?反正陈珞对此是不报什么期望的。
第五十章义演
慈善义演就在唐公馆里举行。
唐公馆占地面积很大,前后差不多圈了几十亩地,这样的面积,特别是在市中心位置,几乎可以称的上是寸土寸金。
不过能够来这里来的人,大部分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炫富是很愚蠢的行为,低调的奢华,才更能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在这种情况下,陈珞能够进来,简直算的上是浑水摸鱼,也不知道林夕当初将请柬给他的时候,是什么样的一种意思。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陈珞也没多想,大大咧咧的在嘉宾的位置上坐下。
大厅很大,差不多有三百多个平方,里面摆设有几百张椅子,舞台则是稍微简单一点,不玩花哨,实用为主。
舞台的幔布后面就是后台,明星们都聚集在那里,周妁和玉姐也在,不过她们两个身份特殊,也没人搭讪什么的。
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唐克平才走上了台,说了几句致辞的场面话,博得一阵掌声。
果然是极为斯文儒雅的人士,虽然八十多岁了,但是说话的时候吐字和逻辑都极为清晰,风度翩翩,年轻的时候肯定是那种万人迷类型的美男子。
接着就是明星的献唱环节,这个环节中间穿插着一些拍卖和捐款之类的,这个也不是什么斗富的游戏,价格普遍不高,完全是看心意。
陈珞觉得无趣之极,直打瞌睡,好不容易等到周说上台了。
一身紫色旗袍的周妁,看上去风姿娉婷,给人一种柔婉绰约的美感,她的音乐风格在偏清新,唱着歌的时候室内有如在吹着春风一般,柔柔软软的,偏偏能暖和到骨子里去。
一曲毕,周妁微微弯腰,正要下台。
“啪”的一声,一个杯子砸在了地上,清脆的声音吸引无数人的注意力。
陈珞循声看过去,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戏谑的讥笑:“终于有人要忍不住了吗?”
众人视线聚焦之处,坐着一个穿着中山装的老人,老人看上去胖墩墩的,像是弥勒佛似的,只是他的皮肤很黑,额头上还有着极深的几条皱纹,所以笑起来就没有弥勒佛的那种喜感,反而显得狰狞。
老人站起来,对四周抱了抱拳,道:“对不住对不住,手滑。”
然后,他再度坐下,闭目养神,台上的周妁虽然有些尴尬,却还是很快下台去了,陈珞看着那弥勒佛的后脑啥,脸上的笑意始终不阴不阳。
唐克平那边也是眉头微微一皱,对着身边的一个老人道:“万海峰这是在搞什么?”
身边的老人笑道:“小孩子脾气。”
“难道他还真想怎么样不成?”唐克平没好气的道。
老人道:“很多事情,你做七分,就足够了,剩下的三分,他自己理解不透,就是他自己的问题。”
唐克平叹了口气:“或许你说的对。”
老人又道:“看到那个小家伙没有,看着都快睡着了,可是,刚刚杯子落地的时候,他的眼睛蓦然睁开,却是犀利如鹰隼。”
唐克平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注意了,不过看着也就是一普通的少年人,没什么特别的啊。”
老人道:“你看看在场在座的诸位,无一不是在各个领域有着极大成就的成功人士,这样的场合,很多人都会坐的不自在吧,可是,你看看他,无比的悠闲自在,要是给他一包瓜子,他估计都会磕起瓜子来。”
唐克平苦笑:“受教了。”
老人伸手揉了揉太阳穴,道:“燕京的那位老爷子,虽然后来退隐了,可是眼光始终一如既往的好啊,我都有些嫉妒他的好运气了。”
唐克平道:“他能得你这么高的赞赏,一会不妨留下来。”
“好。”老人点了点头。
……
后面的演出活动依旧在继续,陈珞的确是快睡着了,只是也不好真睡,那边万海峰虎视眈眈,摆明了就是来找茬的。
好不容易捱到义演结束,唐克平又上去说了几场面话,大家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完,陆陆续续的有人离开,也有人上去和唐克平握手什么的,但是不多。
陈珞起身,手里握着一个茶杯,路过万海峰身边的时候,脚下故意一个踉跄,人往前栽去。
他手里茶杯的水,全部多洒在了万海峰的身上,万海峰站起来,那张脸变得更加的黑了。
“混账。”万海峰怒骂道。
陈珞耸了耸肩,对着四周的人鞠躬:“对不住对不住,脚滑。”
有些人想起刚才万海峰那句手滑,就是觉得好笑,还有些知道陈珞和周妁之间关系的,也是隐约会意,看样子好戏到这个时候才刚刚开始啊。
“脚滑,你怎么可能脚滑。”万海峰怒斥道。
陈珞笑眯眯的道:“就只许你手滑,不许我脚滑。”
万海峰冷哼一声:“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小子,只是你真的是要找死吗?”
陈珞道:“你看看我,这么年轻,大好年华,怎么舍得死,倒是你,一大把年纪了,行将就木,活着也是浪费粮食,早点死了比较好。”
万海峰脸色黑的跟焦炭似的,喋喋笑了起来:“这嘴上功夫还真是不错,来人,将这小子拖出去。”
叫了一句,周围的人也没什么反应,万海峰这才想起这是在唐公馆,自己的保镖并未进来,那张脸一时间黑到爆。
“真是好大的威风啊。”陈珞把玩着手里的杯子,笑吟吟的道:“拖出去,扔到江里去喂鱼,还是乱刀砍死,啧啧,果然啊,有些人就是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
这话现学现卖,刚刚过来的周妁和玉姐微微一怔,哭笑不得,这家伙,还真是一点亏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