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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妇人讪讪的道:“我们真的没什么好东西,您再怎么逼我们也没用的,不信你可以搜身。”
“傻瓜才会将好东西放在身上的吧。”陈珞笑眯眯的,一副不管说什么都不信的样子。
中年男人壮起胆子道:“壮士,壮士!”
胡言乱语之下,他竟然连壮士都叫出来了,陈珞侧头看向他:“说。”
中年男人道:“我们是真的没钱,不过刚才给我们钱的那个人有钱,你也看到了,他开的车子就几十万,随手给我们一万块钱像是打发乞丐似的,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你要是缺钱,就去找他。”
“哦,怎么找?”见鱼儿终于上钩了,陈珞稍稍表现出一点兴趣。
中年男人见陈珞这样子,总算是稍稍松了一口气,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颤声道:“怎么找我也不知道,不过那人和我们约好了,后天,老时间老地点见面,您要是有需要的话,那个时候可以来。”
“你没骗我吗?”
“我倒是想骗您,可是我不敢啊。”中年男人都要哭了。
“那我怎么相信你们呢?你们要是报警的话,那我该怎么办?”陈珞又问。
中年妇女立即表示:“我们是绝对不会报警的,您放心。”
“抱歉,我这人从来不轻易相信别人的话,口说无凭,总该留点什么东西才好。”
“可是我们没东西啊。”中年夫妇相视一眼,泪眼汪汪。
“哦。”陈珞忽然轻轻的拍了一下脑袋,道:“你说,要是你们报警,我把你的儿子杀掉好不好?”
中年夫妇脸色大变,陈珞又是喃喃自语道:“好像不划算啊,那家伙本来就是半死人一个,杀与不杀都没区别,而且你们两个也对那家伙没什么感情,这事不好办啊。”
中年妇女哭丧着脸道:“我们很爱儿子啊,你不要杀他,你要我们做什么都可以。”
“靠,都说了信不过你们啊,你们的废话真多啊,这不是逼我开枪吗?”陈珞瞪眼,恶狠狠的道。
中年夫妇立时噤声,嘴巴闭的紧紧的,那是什么也不敢说了。
陈珞是真的有点为难,好不容易抓住这条线索,他自然不想就这么断掉,可是要找到这对极品夫妇的什么把柄,那也是难的很。
陈珞的手轻轻搓着,忽然心意一动,他的手往怀里掏了掏,掏出两颗黑黑的东西来,递过来:“来,一人一颗,吃了吧。”
“这是什么?”中年妇女颤声道。
“废话,当然是毒药啊。”陈珞翻白眼。
“毒……毒药……您这是要杀人灭口吗?”中年妇人真的哭出来了,那叫一个绝望。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吧,不过这毒药两天之后才发作,要是我确定了你们不会欺骗我,我才会给你们毒药,当然,不要妄图去找医生解毒,那是没用的,难道我会告诉你,这毒药一旦和任何药剂交融,就会立即发作的吗?”陈珞喋喋阴笑道。
中年夫妇的脸色都白了,没有一丝的血色,二人在陈珞的胁迫之下,将所谓的毒药吃掉,然后再三保证,这才得以离开。
陈珞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确定他们两个是真的害怕,这才稍稍放心,那自然不是毒药,不过是泥灰而已,不过关键时刻吓吓人,还是可以的。而且这中年夫妇拿儿子的命来换钱,一看就是那种无比冷血兼惜命贪生怕死之人,就算是疑神疑鬼,估计也不敢做出什么反抗的事情来。
虎子的电话这个时候打了进来:“陈少,你在哪里?”
陈珞也不清楚这是什么地方,一边通话一边往外走,走到马路边看到地标,这才告诉虎子的确切地点,虎子十分钟之后到达,等到陈珞上车,就是无比兴奋的道:“陈少,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第二十七章投江
陈珞刚刚将烟点燃,听的虎子这兴奋的语气,立即来了兴趣,问道:“你说?”
虎子道:“我之前听你的吩咐,去跟踪那几个记者,那记者一开始很安分,先是去报社交了稿子,我本来以为没事了,却没想到那个女记者又从报社出来,上了一辆出租车,我开车跟上去,大概半个小时之后,那女记者下车,上了另外一辆黑色轿车。”
“有看清楚黑色轿车开车的人吗?”
虎子有些惭愧:“没有看清楚,那人戴着墨镜,遮住了脸,但是我有看到那人给女记者的钱,我当时想凑近一点看清楚,哪里知道却被发现了。”
说到这里虎子赶紧道:“那人警惕的很,发现了我之后立即就开车走了,我紧跟上去,但是跟踪这事不是我擅长的,跟了一段路之后,就是跟丢了。”
“哦,还有其他的发现没?”陈珞有点失望。
虎子憨厚的笑道:“我记住车牌了。”说着,他将车牌号说了一遍。
陈珞这才算是知道所谓的发现是什么,记住了车牌,的确算是一个大发现,虽然不排除套牌的可能,但是真要查下去的话,也是一条路子。
但是眼下让陈珞头疼的是,同一时间,两辆黑色轿车,分别接触了不一样的人,这是巧合还是蓄谋?以及,这两辆车,是否是同一伙人?
要知道在这之前,陈珞是倾向性的怀疑包弋阳的,但是现在看来,情况,似乎变得复杂许多。
陈珞甚至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似乎是有人将他往某个方向在引,这个方向,所针对性的,就是包弋阳。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只黄雀,到底是谁?
……
在记者的一番采访之后,报纸上第二天就是登出了关于石恺打人的消息。
新闻的标题并不是陈珞看到的那个,显然是石仲在其中斡旋了一番,只是石氏的影响力式微,愿意给他面子的还是不多,即便标题稍稍变得隐晦一点,但是内容还是一边倒的针对石恺。
这些内容,无一不是口诛笔伐石恺的暴行,甚至提出了打击大型财团的犯罪新概念。
社会上的仇富风气本就比较的重,这则消息一出来,更是引起整个社会的讨论,甚至立即就有一些热血分子,拿着报纸去石氏门口讨个说法,新闻媒体更是闻风而动,堵住了石氏的红石大厦,争取能够进一步采访到第一手的消息。
这种情况的出现,是让石仲始料不及的,他表现的非常愤怒,可是他也知道,这个时候,不管他说什么,不管他说的是对还是错,在关注度有失偏颇的情况下,都不是好事,很容易将他本人也卷入风口浪尖。
这个时候石仲只能让自己的秘书公式性的去应付记者,自己则是躲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无法出来了。
陈珞在得知发生在红石大厦的事情之时并不意外,但是也有些错愕,毕竟这件事情的影响力提升的速度令人吃惊,要知道伤人事件在这个城市的每一个角落里,每一天都有发生,按理说,这件事情不至于被炒的这么大才对,可是事情还是被炒起来了,石恺几乎变成全民公敌,事件背后推波助澜的痕迹,太过明显。
石仲在商场上素有银狐之称,说的就是他狡诈机智,在商场之上各种手段层出不穷,可是,在这件事情上,他的表现没有一丝亮点,或许是关心则乱,也或许是因为他老了,锐气不再,但是在有心人的推波助澜之下,石氏,越来越快的朝着末日的方向坠落。
石仲打电话给陈珞,希望见上一面,陈珞拒绝了他的这个要求,现在正是剪不断理还乱的非常时机,要是一不小心他也被卷入进去的话,那么局面就是真的变得不受控制了。
……
一壶香茶,在炭火小炉上煮的滚沸,香气夹杂着热气,在房间里缓缓弥漫,茶水已经煮的很久了,室内全是清香,氤氲如雾。
温少宇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茶杯,席地坐在蒲垫之上,脸上是一抹淡淡的笑容。
“你猜猜,陈珞现在在做什么?”他问坐在对面的郭虢国。
“自然是在为石氏的事情暗中奔波。”郭虢国想也不想就道。
“是啊,他那样的人,永远都不曾消停,现在肯定是在做着这样的事情,不过可惜的是,他太聪明了,这一把火,竟是没有蔓延到他的身上。”温少宇感慨。
这一点,也是让温少宇有些意外的,因为在他的印象之中,陈珞从来就不是一个耐的住寂寞的人,大大小小的事情,他都是站在台前,可是这一次,居然转到了幕后,一点消息都捕捉不到。
“聪明的人,自然知道顺势而为,不过这一次石氏的事情,也足够让他头疼一阵子了,说实话,我很好奇,这个死结,他到底怎么去解。”郭虢国微笑道。
温少宇点头:“是啊,我也好奇,不过不管怎么样,结果很快就会水落石出的,等到七十二小时过去,医院那边的最终结果出来,石恺的命运,就是被判定了。”
郭虢国道:“如果真是那样子的话,这步棋,就真的是被下成一步死棋了,要想翻身,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隐隐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总感觉陈珞会做出一些事情来。”
“你对他很看好啊。”
“说不上看好,只是觉得他那样子的人,肯定是不会甘于失败的。而且我一直都认为,这是真正的成功者身上的某种特质。恰好,他身上有。”
“那么,你觉得他最可能做的是什么?”略略一想,温少宇问道。
郭虢国苦笑:“我不是神仙,我猜不出来,不过说起来,真要猜的话,你倒是可以猜一猜。”
“嗯?”温少宇眉头微皱,旋即明白郭虢国指的是什么,他又是开心的笑了起来:“不猜了不猜了,这当真是一盘乱局啊,我们就静静观望陈珞如何破局吧。”
……
包弋阳的对面坐着一个光头和尚。和尚的脸圆圆的,身体也是圆圆的,身材壮大,满脸金刚之相。
不过,这个和尚在喝酒,在吃肉,一大块肥肉被他夹起放在嘴里,三两口便是吞咽进去,那一杯极品茅台,更是一口一杯,好不惬意。
相反,包弋阳则是没什么胃口,吃了两口便是放下筷子,看着光头和尚吃。
和尚不吃素,将乳猪烤鸭和红烧狮子头吃完,又拿起一碗鱼翅漱了漱口,这才打了一个饱嗝,吃饱了。
包弋阳见状,递过一根雪茄过去,和尚接过,包弋阳拿火柴给他点火,和尚惬意的抽一口,吐出一口浓烟,眼睛微微眯起,“不错,不错,估计连佛祖见了我这样子都要羡慕我吧。”
包弋阳眼角微微一抽:“善德大师,我有事情相问。”
“哦,就知道你这小子请我吃饭不安好心。”
包弋阳心里暗骂没事孙子才请你吃饭,不过他脸上却保持着和煦的笑容,笑道:“善德大师说笑了,要是大师愿意的话,我这一辈子供奉着您都行。”
“不行不行。”善德大师摆了摆手:“人生一场修行,经历种种才能圆满,被供奉,岂不是太没意思,有什么事情,说吧。”
包弋阳便是将中海市最近的情况说了说,主要说的是石氏和石恺的事情,包弋阳表示自己很冤枉,因为石恺的事情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暗中所有的矛头,却是都指向了他。
善德大师不是和尚,他不吃斋,他也不念佛,即便如此,依旧有无数的人赶着给他捐钱,给他修寺庙,即便善德大师,一年待在寺庙的时间不会超过一个月。
善德大师听完,眼睛一眯一闭,问道:“你想听什么?”
“怎么破局。”包弋阳道。
“很简单,救人。”善德道。
“救人?”包弋阳将这两个字念了两遍,微有所感:“然后呢?”
“然后,没有然后了。”善德大师哈哈大笑起来,站起身往外走去。
包弋阳看着善德大师往外走,一阵焦急,正要出言相拦,已经走到门口的善德大师的声音又是传来:“忠言逆耳利于行,包弋阳,有时间,还是回去多聆听你父亲的教诲吧,很多事情,问我没有用的。”
善德大师飘然远去,包弋阳的脸色,却是一变再变,最终一拳用力砸在桌子上,低骂道:“这个疯子。”
不过这骂,是笑着骂出来的。
……
午后,江边,无风。
死寂的江水不见流动的痕迹,沉闷的足以令人窒息。
护栏上,一道俏丽的人影双腿悬空,身体保持一定的节奏轻轻摇晃,嘴里时不时哼出一些不成节奏的音节,间或,转头往后方看上一眼。
太阳的照射下,女人的脸微微泛红,出奇的没有一滴的汗水,这燥热的天气,燥热的午后,似是因为这个女人,而变得清凉不少。
大概十分钟之后,身后,车子的轰鸣声响起,紧接着车门打开,陈珞从里面走出来,他一眼就看到坐在江边护栏上的女人,嘴角不由浮现出一抹浅浅的笑。
站在他这个位置这个角度,看着女人的背影,玲珑有致的曲线之下,能够感受到一种特别的美好。
因为这份美好,陈珞便不着急走近,放慢脚步,一点一点的走过来。
一段并不远的路,他走了差不多五分钟。
旋即,陈珞身体微微弹起,手臂一撑,和关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