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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俩人姿态不对,呆的地方也不对,那么这一幕被外人可真要觉得真是姐妹情深。
“小慈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就算再可也会惦记着小慈的,怎么没见到你的无尘哥哥,上次婚礼上可真是不好意思了,你也知道,老佛爷他脾性火爆,眼中揉不得一点沙子,对我更是十分宠爱,不过瞧着小慈这样,怕是没有受到什么打击!”
冉苏注视着冉慈,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现在处境,反而唇角上含笑浅浅笑意,明媚笑道:“不过这样也好,不然我这心里可是要担心了,毕竟当年小慈可是付出不小的代价!”
“代价”两字,冉苏格外咬重,唇际边笑意更深深,凝视着冉慈的眸光也昏暗中闪烁着流光。
“你……!”冉慈闻言,狠狠咬起娇艳唇瓣,目光死死盯着冉苏,白嫩脸颊上闪烁着扭曲之色,伸出的修长漂亮指尖在不断轻颤。
她岂能听不出冉苏口中那抹嘲讽意味?
是的,她当年确实只想成功而不折手段了,甚是愿意舍弃自己清白,可这些是为了什么?为的不就是想让无尘哥哥误会冉苏,从而和她决裂吗?
确实,她得到了一时的成功,无尘哥哥真的不相信她,而她了无音讯的走了。
可这些年来,她清楚的知道,无尘哥哥心中还在一直挂念着她。
她一次次的容忍,她在心中告诉自己,没关系的,只要能和无尘哥哥结婚做了他妻子,他一定会喜欢上她的。
她不在乎他心中有冉苏,不在乎他是不是喜欢自己,只愿能够嫁给他,她等了这么多年,可如今却还是实现不了。
可凭什么冉苏在这么多年后还可以得到无尘哥哥的求婚?
求婚?!
多么美好浪漫的一个词语啊,可她却从来也没有体会过。
“小慈这是怎么了?难道还在在意着八年前的事?其实你当年大可以不必那些做的,只要你说,说不定我可以将顾无尘让给你呢!”
眨了眨明澈凤眸,冉苏唇边笑意不变,笑意盎然望着冉慈,潋滟明亮眸光似能照亮整间屋子。
“闭嘴,冉苏,你给我闭嘴,让?!我冉慈凭什么要让你让?如果你不是冉家嫡长女,如果不是你那死鬼老妈霸占着我妈冉夫人的位置,无尘哥哥那天来冉家认识的应该是我,而不是你这个爸爸不疼,妈妈又死的早的可怜鬼!”
唇瓣一松,冉慈目光狠戾凝视着笑容优雅璀璨的冉苏,她脸上那一抹笑意深深刺痛了她的心。
她顶着私生女这个头衔度过了幼儿园和小学,当她在私立贵族学校里有专门司机接送时,她却要被学校里的同学所耻笑。
有钱有什么用?能买的了别人的思想,不还是处处遭人白眼,而妈妈更是很少出门,和周边邻居一句话也不说。
从小便敏感的冉慈知道,她和妈妈是见不光的小三和私生女,所以不受人待见,更加被道德所鄙视。
可这些怨谁?
爸爸是真心喜爱妈妈和疼腻她的,怪只怪陆慕雪和她生出来的女儿霸占了她和妈妈的位置。
如今,冉苏这个小jian人,居然说将无尘哥哥让给她?笑话,明明就是她霸占了她的位置,抢了她的男人。
冉苏闻言,唇边笑意猛然一滞,深邃清冷凤眸中隐过一丝冷如寒冰光芒。
瞧着这样浑身上下都带着煞气的冉苏,冉慈坐在椅子上的身躯不受控制一僵,她的目光带着万年不化的冰霜,微微抿起的唇瓣,唇锋凛冽。
这样的冉苏,莫名的令她敬畏害怕,可一想到她现在生死捏在她手上,她便有了底气,微微扯了扯唇角,眸光阴冷扫向冉苏。
嚣张笑道:“冉苏,你也别我和玩什么姐妹情深的把戏,现在你难道还看不清楚形势?你此刻捏在我手上,这里又偏僻了无人烟,我就算将你杀了也不会有人知道!”
说完,明显看见冉苏坐在单板床上的娇柔身躯一阵轻颤,她便扯着红唇,张扬笑道:“冉苏,原来你也会害怕,我还以为你已经天不怕地不怕了呢!”
“你到底想怎么样!”冉苏心中冷笑一声,但面色上却丝毫也没显示出来,她颤抖着身躯,靠在墙壁上的身子在发抖,洁白贝齿咬上唇瓣,眸光疑惑不定。
“怎么样?!哼,你也好意思问的,你毁了我和无尘哥哥的结婚宴,我此刻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将你打入十八层地狱!”
白嫩脸庞上笑容猛地一敛,冉慈站起身来,美眸中闪烁着阴寒冷光,眸光锐利凝视着冉苏,红唇中冷哼一声。
此刻,冉苏一反平日里镇定淡然优雅模样,颤抖着娇躯,神色惊吓,冉慈瞧着,微微皱起眉宇,心中生起一丝怀疑,可却转瞬即逝。
这里是荒郊野外,周边围着的都是她花钱请的人,冉苏就算本事再大,也玩不出什么花样。
这样想着,冉慈才渐渐抚平眉梢,一步步朝着冉苏逼近,声音似从地狱中飘出来般的森冷凉寒。
“冉苏,你知道么?我嫉妒你这张绝世容颜,嫉妒你有背景雄厚的娘家可以依靠,更加嫉妒你从小到大的优异成绩,可这么我都可以容忍!”
冉苏目光坦然望着朝她一步步逼来的冉慈,心中并无多大感觉,只是她脸上还是装作的惊恐。
“真正让我容忍不了的是无尘哥哥,他是我心中唯一温暖的地方,可你却将他抢走了,凭什么?老天爷怎么可以这么不公平,将世上一切美好的东西都给予了你,而却将我放在阴暗处望着你们幸福甜蜜!”
站在床边,冉慈脚步停下,居高临下俯视着冉苏,娇媚美眸中氤氲生辉,面色上神情因为陷入回忆而显得有些阴寒昏暗。
“既然老天爷不公平,那我只能自己亲自动手争取,不争取我这辈子可能都没有机会,八年前所付出的一切我不后悔,只要能将你打入地狱,我就算损失的再惨痛,都觉得值得!”
语气顿了顿,冉慈缓了缓白净光滑脸颊上阴冷寒凉光芒,冷锐的目光落在冉苏肚子上,唇角上笑意深了深,一声冷笑,道。
“虽然只让你消失了八年,可我也觉得当年所做的一切都值得,因为你和无尘哥哥的第一个孩子流产了,而这个孩子正好就是你心中的那根刺,你和无尘在一起时,是不是会时不时想起那个早逝的孩子?!”
“你怎么知道的?!”冉苏猛地抬眸,目光如利剑般注视中冉慈,微微眯眸,不放过她脸庞上闪过的一丝神情。
微微一笑,冉慈笑容愉悦明快,讥讽望着冉苏:“怎么?很惊讶?不用担心,我也不过是去医院很偶然的一次发现的!”
“呵呵……!”扯了扯唇瓣,冉慈冷挑着眉梢:“你还没告诉无尘对吧?!”
肯定的语气听在冉苏心中五味十沉,微微闭了闭眼,长长的睫毛缓缓阖上,遮掩住满目的清冷寂寥。
外面的那个男人你是否听到了?
孩子永远是我们无法跳跃的障碍,看见他,她就会莫名的想到那个无缘来到人世的孩子。
瞧着冉苏面容上流露出的痛苦神情,冉慈唇角上扬的弧度越大,随即嚣张吐口:“冉苏,如果你不回来,说不定我还可以放过你,你在你的英国好好当你的建筑师,依旧的风光无限,我在A市和无尘哥哥甜蜜生活着,这样不好么?你为什么要回来破坏我这些年来好不容易求来的一切?!”
说到最后一句,冉慈声音陡然变得寒冽,乌黑的瞳孔中闪烁着幽怨光芒,目光死死盯着冉苏,似乎想要在她身上看出个血洞来。
闭着的眼睛缓缓睁开,冉苏眸光冷然寒霜凝视着站在她面前此刻丑陋不堪的冉慈,微微扯了扯唇瓣,声音有一丝沙哑低沉。
“说吧,你把我抓来到底想怎么样?!”
“呵……冉苏你都死到临头了还这么硬气,说不定……!”冉慈啧啧出声,眸光嘲讽而又鄙夷。
“说不定什么?说不定我像你求饶你就能放过我?!”冉苏不耐烦打断她的话,冷冷吐口。
冉慈闻言,含着淡淡笑意的眼眸陡然变寒,冷睥着冉苏:“当然不会,你是我恨到骨髓里的人,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你!”
冉苏紧紧闭上嘴巴,此刻选择了沉默以对。
“怎么?闭嘴成哑巴了,就算你成哑巴,我也不会放过你的!”冷冷一笑,冉慈抱着手站在冉苏身前,突然恶毒吐口:“本来是想将你一刀解决了,可现在我又不想这样了!”
冉苏闻言,微垂着的眼皮抖了一下,双手被束缚着,她用不上一点力气,索性淡然坐在那也不挣扎。
“我讨厌你脸上那层云淡风轻的神色,你知道么?你这样子最让我恶心了,装作什么都不在乎,可最后什么好东西都被人占去,你比任何人都要虚伪!”
虚伪?
冉苏倏地抬眸,明澈凤眸中闪烁着讥讽笑意,凝视着冉慈那白净光嫩的脸颊,一声冷笑:“我是虚伪,那你是什么?!”
语气顿了顿,冉苏眸中迸射出寒寒冷光:“你不过就是有着一张的天使面孔,但心灵却丑陋如同恶魔!”
“冉苏,你现在就继续得瑟吧,我倒要看看你接下是否还能这样伶牙俐齿?”
猛地转身,冉慈阴霾着神色,重新坐会那张椅子上,面色上挂着漫不经心笑意,轻佻的目光打量着冉苏玲珑窈窕的身姿。
寒凉吐口:“当年我为了报复你而做的那一切,你肯定没有尝试过,不过没关系,现在我也会让你好好尝尝!”
顿了顿,冉慈一阵嗤笑:“就是不知道你这身子能不能承受的起五个男人一起上?”
冉苏闻言,漆黑瞳孔一缩,只是在心中却默默念道:“五……四……!”
头也不回,冉慈坐在那,优雅翘着腿,直接朝着门外笑意盎然道:“你们都进来,今个好好开开荤,这可是乔拉尔首席建筑师,本市陆氏集团的董事,明艳无双,才华双绝,今个就不要钱让你们随便玩!”
冉苏垂着眼帘:“三……!”
冉慈话一落,等了半响也不见门外有动静,微微皱眉,她朝门口看去。
“二……一……!”
“砰!”只听见一声撞门声,随即一阵刺眼的目光传来,警车的声音在门外响烈响起:“里面的人不许动!”一个个穿着制服,手上持枪的警察冲了进来。
陆慕轩第一个从后面的人群中冲了进来,飞快跑到冉苏身边,清隽容颜上是毫不掩饰的心疼和宠溺,他紧紧将冉苏搂在他怀中,口中安慰道:“没事了,苏子,不要怕,一切都没事了!”
将脑袋埋在轩舅舅温柔的怀中,外人看不见冉苏的神情,可见她颤抖着肩膀,只当她是在惊吓,而此时的冉苏唇角上却是隐隐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冉慈,你接下来还能继续蹦跶了么?
顾无尘,你也应该了解到冉慈真正的丑陋面目了吧?
冉庆丰,白雅丽,我倒要看看,这次你们还能怎么保住冉慈!
心中划过一抹舒畅的快意,被轩舅舅解开的双手紧紧环抱着他的腰身,再次抬首时,素颜上便挂着一行令人心疼的清泪。
明知道这是冉苏的假装给外人看的,可看在陆慕轩眼中却还是忍不住一阵心疼,轻轻拍着她的背部,伸出修长圆润指尖,将她挡在脸颊上的发丝别在耳后。
清润吐口:“乖,别哭了,有我在这,没人再敢欺负你了!”
冉苏闻言,眼角抽了抽,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像是在哄孩子?!
不过现在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靠在轩舅舅怀中,冉苏白嫩脸颊上挂着让人怜惜的泪珠,眸光清清幽幽,颤抖着身躯。
“咔嚓!”冰凉的手铐铐在她白嫩纤细手腕上,冉慈一阵惊慌和恐怕,心中更是一片冰凉,只觉得一切都完了。
她又输给了冉苏,而且这次输的还是如此惨痛,她就算再傻,也知道此时事情的严重性,她刚刚说过的一切话都被警察记录下来。
她现在死死咬着唇瓣,一句话也不敢说,更加不敢回头朝着冉苏破口大骂,因为她现在所说的一切都将会被作为呈堂证供会被交上法庭。
警察局局长,毕恭毕敬站在陆慕轩身旁,朝着正哽咽哭泣的冉苏安慰道:“冉苏小姐不用再害怕了,歹徒已经被我们制服,你此刻已经安全了!”
这桩案子可是市长亲自交代他要好好办理,更加让他一定要保护好冉苏小姐,这里面的玄机,他自然了解一二。
市长天天被中央的高官压制着管理房价,可这A市的房价哪里是那么好管理的?冉庆丰掌握着A市房地产大半个天,价格也是由他自己定。
现在老百姓正常工资也才三千块钱,可买一套房子却要一百来万,这么多的房价,谁买的起?
而此时却不一样了,就算他再笨,也懂市长这心中是怎么想的。
“好,谢谢夏警官,那……!”陆慕轩淡淡颌首,语气温润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