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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外袍把两人盖个严严实实的境况,大胆的在众目睽睽之下硬是把手塞到了路苍身下,又挤入他的长裤之内,狠狠一把捏住了他的身体中心。
“你……你……”感觉那只邪恶的手用力的掐捏着自己最脆弱的地方,路苍虽没有停止挣扎,但痛得要死的他显然已减弱了反抗的力气,叫骂声也微弱了许多,语尾甚而至于已微带了哭音。
所有的人都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一场活剧,没有人看得出这个年轻美丽的皇帝和他身下又踢又叫、一副遭到惨绝人寰待遇的青年男子之间究竟有何关系——只有始终一言不发的席真笑吟吟的看着这一幕,似乎一切早在他意料之中般的镇静自若着。
“去去,快带他们到偏殿休息去——”静显然也不愿意在这么多不相关的男人面前进行他的调教程序。他一手死命压着拼命反抗的路苍,腾出一手向那官员示意他快把闲杂人等带离这一片混乱的同泰殿。
虽然自己也处在极度混乱中,但那官员毕竟是久经官场的人物,当下忙稳定心声,大声要求众人离开大殿。
即使众英雄好奇得要死,可这毕竟是皇帝老儿家的事,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管,当下众人忙顺着官员手指的方向快速离开了这座富丽堂皇的大殿。
静微微转头,发现那边的席真仍是一脸看好戏的表情盯着这边猛瞧,不由眉头微皱:“你也给我回宫呆着去,等我办好事自会来跟你算帐!”语毕还狠狠瞪了那个不知轻重的家伙一眼以示威胁。
“连我也不能看吗?”席真一边起身一边委屈得在嘴里直嘀咕,“明明是精彩好戏的……”
听着两人诡异的对话,路苍虽然极想搞清他们的关系,可是头部被静死死按在地上,下体又被捏得痛得要命,实在也是没有余力思考任何问题了。
席真有点故意拖沓的脚步消失在了殿后,静也总算稍微放松了对路苍的钳制,放松四肢从他身上爬了起来。
路苍乘隙也想站起身来,却冷不防的被静拦腰抱了起来。
“做什么?”突如其来的惊吓以及双脚腾空的恐惧让路苍骇叫起来,静却无视他落在自己身上的拳头,仍稳稳的抱着他上了金阶。
“不要……”臀部擦到软软的锦榻,路仓再笨也猜得出静又想对自己做什么好事,他哪里肯从,双手死扳着静不肯让自己变成被他压在身下的姿势。
“干吗?这么想我抱着你啊!”静促狭的调笑他,语气却猛然一转变为威胁:“刚刚给你喝的酒有特别加料哦……你再不听话我就扔下你不管了,让你在这儿和扶七死得一样难看!”
路苍闻言差点没气得吐血——所谓的打进百名就放他自由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骗局——静一定是嫌光用药物束缚自己有所不足,才利用自己身为大同皇帝的身份变着法儿又给自己加上一重束缚。这下硬被扣了个近身侍卫的官衔,自己要逃跑变得难上加难——还得冒上被判株九族噩运的风险。
“你好毒辣……”此时要换了别人早摄于静的身份而屈从了,哪里还敢与之为敌——路苍却是个山贼,岂有怕官府的道理,甚至在世间最高统治者的面前也敢指着鼻子痛骂。“你……你……你……”奈何他此时气得要命,连一句骂人的话也说不完整。
静却笑了,灿烂的笑颜让路苍一瞬间有万花齐绽的错觉,眼神一楞间,静已乘他分神用力压上了他的唇。
“嗯……”微启着口的路苍被他乘隙咬住了舌,静仍不罢休的不断技巧的挑逗着他慌乱不堪的舌尖,淫乱的汁液从静的口中流至路苍的口腔,又顺着舌头倒流到路苍的咽喉位置——从来没有领教过静这种奇特吻技的路苍只能大张着双眼,死命不肯做吞咽的动作。静扯着他的发髻强迫他抬起头,温热的液体缓缓流过喉腔、流入他的身体深处……
“呃……呃……”路苍几近作呕,快要窒息的他实在憋得不行,只好张口咽下让自己羞惭欲死的液体,静乘隙撩起他的上衣,手抚上他胸前敏感的突起,在感到身下的他猛的一颤的刹那把路苍压倒在了那张宽大的锦榻上。
“滚……”好不容易得到喘息机会的路苍破口欲骂,静灵巧的舌又乘机袭了进来,沿着他舌的轮廓细致地游走者,把路苍将要出口的恶语堵在了喉腔中……
路苍几近狂乱地摇着头,想要甩脱静在自己的敏感区域放肆抚摸着的手——他用拇指和中指紧捏着自己胸前的突起,又用食指尖肆意摸索着,另一手探入自己的长裤内,在整个密部四处抚摸、揉捏……
路苍发不出声音,快感、屈辱翻搅着在他体内蒸腾,让他觉得自己已迹近崩溃的边缘。
“乖……乖……”静的手烫的吓人,他显然也被挑起了欲望,语音中喘息不止。静一遍吮着路苍已微肿的唇,一边急切地摸索着他外衣的系带,更因一时解不开路苍内衣的扣子而着急的整个撕裂了那件价值不菲的御绣。
锦榻很软,路苍被静压在身下,半个身体几乎陷入了其中,虽然他仍在手脚并用的不放弃挣扎,可实际上能起的作用却少得可怜。
“你……你这个骗子……”好不容易静松开了口,路苍来不及擦去嘴角落下的银丝,几乎立刻歇斯底里的叫骂起来,所有他知道的骂人词汇几乎都被用遍了。然而被扯开的外衣和被撕成破布的贴身内衣只有使他在愤怒中显得更加分外色情,即使是他满脸的恨意也丝毫不能阻挡静对他的持续上下其手。
……
“别动!……好好的依了我……就用不着吃那么多苦头了……”路苍的反抗分外的挑起了静的征服欲,他喘得越来越厉害,却不忘在言辞上威胁兼具哄骗着路苍,一边着力的爱抚着对手的性器。
路苍努力的想绷紧身体,收紧的肌肉却分外吃不得痛,被静粗暴搓揉过的地方像火烧一样的炽热。渐渐的,他的叫骂声中开始夹杂了克制不住的呻吟,一开始路苍还努力忍着不肯叫出声来,冷汗却像水滴一样滴下他的发际,落在质地极好的真丝面上,很快被吸干了,落下一块块两人苟合的证据般的水渍。
所有学过的武功招式像一团浆糊般在路苍的头脑里翻搅,然而他想破脑袋也想不起有谁教过他究竟该怎么应付来自同性的性侵犯,眼看自己努力的反抗只有换来静更兴奋的进攻,路苍深深感到自身的可悲与无力——可即使这样他也不肯停止手脚的挣扎,似乎这样可以减低一些被男人侮辱的痛楚和屈辱感。
“你……叫你再骂……”静加重了手下的握力,耳听得身下的男人的痛骂变成了可怜兮兮的悲鸣,一丝残忍却意外美艳的笑容挂在静的唇角——他猛地用力扯下了路苍的长裤……
路苍下意识地想缩起身体,却被静强行拉开了双腿,脆弱的身体一无遮掩的暴露在可恶的人的眼底——他可怜兮兮的性器因疼痛而萎靡着,上面赫然印着静不顾轻重胡乱落下的深深指印——大腿根部的皮肤却因为不见阳光的关系呈现惨白颜色,称得那个两人初会时烙下的印玺分外明显。
静双手紧紧钳着路苍的双手,眼睛却像盯着什么稀罕物事似的盯着路苍的私处猛瞧。路苍羞得浑身发抖,真恨不得一头撞死这个有着高贵出身却总是肆意凌辱、践踏自己的恶魔。
静没有说话,路苍却惊恐的看着他低下头去……
“做什么?你这天杀的不要脸的淫贼……你又要做什么!”绝望的狂叫着,路苍却只能在诺大的宫殿中听到自己哀鸣的回音。
是的。这个压在自己身上做绝世间下流勾当的人是这个繁华帝国的皇帝,是这一切权利与金钱的支配者,他掠夺自己的身体就像砍瓜吃菜一样简单——没有人敢说他恶心变态,然而可以预见的却是会有无数肮脏暧昧的眼神落在自己的身上、以及史官泼天盖地洒向自己的脏水:悲惨的想起史书上那些被皇帝宠信的男人个个都被骂为妖孽,而皇帝不过是一时的迷途而已——那时自己边读这种轶事还边嘲笑那些个不男不女的倒霉蛋,实在没料到这种噩运竟会有降临到自己的身上的那一天。
呜……天地虽大,自己却已是鹰爪下的小鸟,虽也曾自由自在,如今却已难逃被玩弄的噩运。
“嗯……”静狠狠一口咬在了路苍的左腿根部,柔软的肉体难以承受的刺骨疼痛直击路苍的脊梁,路苍死咬着唇把惨叫硬噎成了闷哼——叫得再惨也没人会来救自己——绝望的意识到这一点,路苍忍不住的浑身发抖、两腿抽搐,全部的感觉只剩下那尖利的牙齿破入自己隐秘肉体的痛楚。
良久……静终于抬起了头。雪白的齿间嵌着血丝,让他看起来像一头英俊的饿狼——这头饿狼咧开嘴高兴的笑了:“这下两个印记变成对了……”
路苍用手背遮着双眼,腿根处的新伤旧伤都像火炙一样的疼痛着,然而他更怕自己的双眼泄露了自己灵魂底部透出的脆弱与无力。路苍无意识的蜷起双腿,只觉得全身因屈辱和疼痛以及该死的绝望而冰凉、颤抖。
“怎么,这就泄气了?正戏还没开场呢?”静的手动作轻柔的抚摸着路苍裸露的身体,慢慢抬高他无力的双腿……
静的手指流畅地滑上路苍的大腿,直滑至臀部,冰凉的手指试图进入那个因恐惧而微微抽搐着的密穴。
……
“搞什么,怎么这么紧?”插了几次不得其门而入的静有点恼火,狠狠拍打着路苍紧实的身体试图让他放松。
路苍无力自制的颤抖着,生理上的疼痛造成的自然抗拒让他的肌肉紧紧收缩着。明知这样会惹怒静而遭来更可怕的摧残,他却怎样也无法放松自己的身体,甚至为静这一刻的挫折表情而暗喜着。
“你以为这样朕就会放过你?”皇帝的自称充分显示了静此刻主宰意识的高涨。
静开始发起狠来,灌上真气的指头残酷的开始推进那个密闭着的穴道。只是手指而已,路苍却已痛的冷汗淋漓,浑身抖得越发厉害,然而身体却倔强的不听使唤,从心底里抗拒着异物的侵入,肌肉紧紧收住静的手指,阻止着他进一步的侵略。
“再这样可是会受伤的哦!”似乎是温言劝告实际却隐藏着残酷的意图,静长长的指甲开始嵌入路苍薄薄的内壁——路苍痛得把自己缩成一团,密穴因腰微屈的姿势而微张开来——静趁此硬挤入了第二根手指,更一力往前推进,直插到路苍敏感的底部为止。
路苍捧着激痛的小腹侧卧着缩成一团,他连叫骂的力气也几乎丧失了。“可以了吗……求你……别再进去了……”,静的手用力按压着他敏感的内部,路苍甚至开始恐惧自己深处不知什么地方会被他按破掉。
“开玩笑!怎么可能这样就收手呢?你也太天真了吧。”随意的扳过路苍的身体让他仰躺着面对自己,静哪里肯就此罢休。看身下的人死咬着唇抖得厉害,一股莫名的怜惜情意却涌了上来,让他心潮涌动,难以自己。狠狠地吻上了那丰润的唇,一手却还不老实的仍在路苍的体内摸索着。
“啊……啊……啊……嗯……”身体内部焚烧般的感觉让路苍不知该如何自处,疼痛中夹着麻痒的感觉让他全身每一根神经都在发抖。神经质的扭动着身体,路苍由始至终也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而已。
静试图再向前挺进,却因手指的长度而只能罢休。猛的抽出自己被染的火热的手指,路苍因骤然的抽出感觉而失声惊呼……
“怎么,这么不舍得我?没关系,我马上就会填满你的……。”静努力冷静自己的兴奋,一边抽出自己的腰带绑上路苍的双手一边仍不停地用自己空出来的腿摩擦着路苍的性器。他深知身份暴露后的第一场交合是两人之间一场重要的战争——而静正想尽一切办法加深路苍的快感并延长交媾的时间。
无助地捏起自己的拳,路苍眼看着静抬起自己的双腿,臀部感到他炽热的性器在自己的臀部摩擦……究竟自己此时变得茫然的意识还有什么用处?他无声的问着自己,努力想放松自己紧张的肌肉以求减轻进入那瞬间的痛苦。
伴随着律动的进入一寸寸剖开自己,强行挤开温热的肌肉直顶到自己的深处——路苍努力不让自己发出惨叫,但不亚于初夜的痛苦仍让他眼角渗出不自禁的液体来。
“怎么这么紧……”静也是一脸痛苦的抱怨着。
“那你就……别进来啊!”
“呵——你倒还有力气说话嘛!”
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