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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旭闻言才稍放下心来,却还是想不通自己有什么可帮山贼之处。有些犹疑的开口:「不知在下有何可帮……」
显然是有点不耐烦和他这文诹诹的对话,那年轻人挥挥手道:「先生不必多虑……不知这里可有密室?」
「密室啊?」白旭微皱了眉。自己只是一介白衣书生,家中如何会设密室?
年轻人看他迟疑,改口道:「没有密室也不打紧,带我到先生的卧室吧。」
白旭被他说的一愣,这山贼怎么会想要到自己的卧室?难道那里有自己不知道的宝物吗?
正迟疑间,那年轻人已经不耐烦了:「先生,没什么不方便吧?」
「啊——啊啊——」白旭这才如梦初醒,看他一脸不豫,忙道:「没关系——没关系——方便方便。」
那年轻人这才眉头稍展,向后挥了挥手,对另两人道:「你们就在这里等我。如果一个时辰我还没出来……」给了白旭一个威胁的眼色,他满意的看到白旭瞳孔害怕的一缩。
「客人这边请。」知道自己绝对惹不起这位黑道大佬,白旭的态度也变得恭恭敬敬起来。
两人步上通往后院的廊道,白旭在前面引路,只在眼角撇处中发现那年轻人神色甚是凝重,像是有很重的心事般愁眉深锁。
不消片刻,就到了白旭绿竹掩映间的卧房。
把年轻人引进了内室,就看他随手掩上了房门,又慎重的上了锁,白旭不由隐隐在心里有些发毛,不知他要怎样。
「客人究竟要我帮忙何事——」一边随口问着,白旭一边随手解下外衣抛在床上,回过头却顿时被眼前的情形吓了一跳——
只见那年轻人已经解下佩剑,外衫也脱在了一边的椅上,正在低头解着长裤的腰带……
「啊——客人,你——你这是要做什么——」一下心慌,白旭不由惊呼出声。
那人却不回答,顾自把长裤褪了下来,又解开小衣放在一边,把手轻轻往腿根处一指,道:「先生,帮我看一看……」
白旭颤颤巍巍的顺着他手指处望去,目光所见之处……他顿时觉得自己快晕了过去——自己饱读诗书,也确实听过有些变态之徒喜在人前暴露身体,尤喜他人看其私处——可是却没这样特地挑上谁让他看……的呀?
他忙转过视线,声音也颤了起来:「客人,你——你别和我开玩笑了——我——我不是少年女子啊……」
「什么少年女子?你在说什么啊?我为什么要让少年女子看?我就是要来让你帮我看……」边说他还便朝白旭这边走过来。
不等他说完,白旭已经失控的惊叫起来:「客人……客人……你搞错人了啊!我不喜断袖之癖……不喜此道啊……」他一惊慌,人也站不稳的往后跌坐在床沿上,惧怕的缩成了一团,恐惧着自己所要遭到的厄运……
「什么断袖之癖……你在说什么啊?」年轻人在他眼前停下了脚步,一脸疑惑的道:「我只是要你帮我看这个印刻的是什么字啊?」
「啊?——」白旭放下抱头的手,将信将疑的往那年轻人微张的胯下他手指之处看去——就着微弱的烛光,果然在那蜜色肌肤的密处,刻着一个小小的铃印。
「是——是让我看刻的字么?」他长出了一口气,还是有点不放心的问。
「不然你以为我要做什么?」年轻人不悦的皱起了眉头,眉间的神色也有点骇人。
「哦——」白旭终于放下心来,道:「原来如此啊——」一边道,他一边想用手去抚那个刻印,看其上所刻的字。
「干什么?」被他手一触,那年轻人顿时向后一跳,叫出声来。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忙道:「我自己来就好。」
脸皮微红的,他用手轻轻扯开那铃印附近的皮肤,凑上一些,道:「麻烦先生帮我看一看。」
虽然是自己也有的东西,但这么近距离看到同性的那个地方还是一件惊人的事情。奇特的,在那明明是不见天日的地方,却满满的是一斑斑圆形的淤痕,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啃咬过一样——眼角撇到那年轻人恶狠狠的表情,他也只好装作没看到的强抑住心头的古怪感觉,仔细的观察着那个小小的印——印上刻的是小篆,字形复杂,不通篆刻的人确实很难辨认——他有点明白这山贼会找上精通金石术的自己的原因了。
看他终于抬起头来,那年轻人忙急切的追问道:「先生,看清是什么字了吗?」
白旭的神色却有点复杂,缓缓道:「依我看来,那似是“静玺”二字——」
没等他说完,那年轻人已现出恍然大悟的神色,一股杀气隐隐在眉间浮现,恶狠狠地道:「原来那混蛋是叫作静玺啊——」
望向白旭,看他还想说什么的样子,年轻人的脸色变得有点骇人起来,道:「今日之事,你要敢说出去一星半字,叫你全家鸡犬不留!」说完,他也不去看白旭的神色,自顾走到椅边,把脱下的衣物穿戴起来,姿态潇洒的走出了卧室。
白旭看着他傲岸的背影,暗自摇头:自己刚想告诉他——在印中使用“玺”字那是皇家的专利,而且——当今皇上……不正是讳“静”吗?
不过——自己也没告诉他的义务就是了……
有点高兴自己用坏心眼报复了他的无礼,白旭得意的露出了笑容——
那年轻人当然完全不知道白旭心中所思,他带着谜团得解的喜悦回到客厅,招呼了同来的两人一起离开了白家。
回程路上,他暗暗在心中誓道:静玺啊静玺,不手刃你这淫贼,我路苍发誓从此再不入江湖一步!
不用说,这年轻人就是被男扮女装的静皇帝霸王硬上弓的苦命山大王路苍了——自从上次被静凌辱之后,他无时无刻不思量着如何报仇。
想从腿间铃印上找出仇人名字的他每日都抱着镜子辨认那印上的字迹,奈何那曲折复杂的篆字根本不是他这粗通文墨的武人所能读懂的。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好出此下策,上门讨教杭城著名的金石名家白旭——结果终被他如愿以偿了。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做这么丢脸的事——跑到不认识的人家里让人看自己无法示人的隐秘之所?——好气啊!路苍越想越气,觉得眼眶中涌起了一阵湿意。
这十天来,他每日都有如被火烧心般满心恨意,过着地狱般的日子——被强行插入的地方裂伤严重,一上大号就鲜血淋漓;身体上淤痕斑斑,他只好等夜深人静才敢到山上的湖边沐浴;打了印记的地方灼痛难忍,自己还要象个变态一样抱着镜子拼命照自己的那个地方想辨认出上面的字迹……可是这些还不算,还有更悲惨的——
他的男性象征自从被那个变态美男摸过以后,似乎变得无力起来……想到为证明自己决无问题而找的江南名妓,结果却因为回想起那天的情形不举而惨遭嘲笑……他就几乎有下泪的冲动。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个该死的变态禽兽做的好事——满心怨愤的狠咬着唇,路苍沈浸在想象报复的快感中——现在,就等着今月十五报这不世深仇了——
七月十五满月夜
如同一切的鼎盛皇朝,大同也定都长安,并将之更名为同安。月龙桥就位于中央皇城南端与外城的接壤之处。
已是子夜时分。街上静悄悄的,一个人影也没有。月亮的清辉冷冷洒在月龙桥上,那里却隐隐有一个人影长身而立着。
不用说,这就是千里迢迢从杭城赶到同安取解药的露苍山倒霉……不不不,是威风山大王——江湖上人称「天鹰」的路苍了。
可是,路苍今日却不只是为了拿解药而来——偷偷摸了摸袖中那把锋利的匕首,路苍在脑海中想象着这把匕首顶着那个形状优美的颈项时的情形,不由暗自在心底偷笑起来。
夜凉如水。
日间闷热的空气到了晚上似乎化作了一抹抹清凉,又隐隐似有淡至不可察觉的暗香浮动着。
等等……暗香?
猛然醒起的路苍猛地扭头——果不其然,北侧的桥头上站的白衣人儿可不正是他要等的人。
虽已卸下女装,改着白色儒衫的他却反而在美艳中更添了一份出尘的气质——为什么我梦寐以求的佳人面孔竟会长在这么一个十恶不赦的恶汉脸上——完全无法抗拒那张美丽面孔的路苍只好选择别过头,一边在心中暗自心痛着。
「怎么,不愿意见到我吗?」微笑着问道,静的声音在静谧的夜色中越形清朗,闻之令人心怡。
路苍还是不敢转头看那张对自己有百分之百迷惑力的脸,只是低着头道:「解药呢?快给我吧。」声音低沈而微郁。
静笑了起来,走到了路苍面前,几乎完全一般高的两人四目碰了个正着。路苍被那双美绝人寰的眸子一照,只觉心一阵狂跳,忙强行压抑下来。
「你要我在这里给你吗?」静的声音里有戏谑。倏地贴上了路苍,静用手挽过他的腰,另一只手已在他的股上狠狠拧了一把。
忽然想起上次那个药是怎么进入自己身体的,路苍不禁无法自抑的红了脸,可是爱面子的他还是强作着镇静,道:「那——那——你有地方吗?」
察觉到路苍的心慌,静可恨的笑出声来。随即看到愤懑之色涌上那俊朗的眉宇,他忙收住笑意,道:「随我来。」不待路苍搭话,他已展开身形,向北面的外城飞驰而去。
路苍忙也展开脚下功夫,跟了上去——轻功出众正是他被称作天鹰的由来。现在有机会一展拿手功夫,他哪肯示弱,自然落足功夫,卖命飞纵着。
事实再次令他失望——自己几已施尽全力,可静仍在自己三步开外不紧不慢的引导着,完全没有被超越的迹象。
难道我真的什么也不如他吗——路苍在深心里涌起一阵悲哀,不由再次握紧了袖中的匕首,似乎可从中得到一些力量般。
静终于在一座小小的民居前停下了脚步——这是一幢普通的四合院,庭院却布置得很是雅致,从名贵的绢窗内透出明亮的光,在这无人的深夜里显得分外惹眼。
随在静身后进了内室,触目惊心的映入路苍眼帘的就是房中那一张比一般尺寸大的多的床——其上铺陈着红色锦缎垫褥,而盖被则是鲜见的白缎所制,上绣有华丽的百花图案,红白映衬,在明亮的灯光下显得分外触目。
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路苍有点受不了和眼前这人一起呆在有床的地方。
「可以把解药给我了吗?」路苍没有察觉,他的语气也已经不自觉的虚软起来了。
静又露出了那种可恨至极的笑容,道:「脱了衣服到床上去,我把解药给你。」
「什么?」路苍惊跳起来,「你——你——你——欺人太甚……」气极之下,他已经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不脱药可没法给——你就等着里面奇痒难熬,到处求男人帮你捅一捅吧!」说着和绝美外表决不相称的下流话,静倒是满脸泰然自若的神情。
路苍呆站在那里,不知是绝然而去以成就其英雄气概的好还是忍辱负重先把解药讨来得好。
看出他的犹豫,静站了起身,走到他身旁,把他往怀里一搂,手就去扯他的腰带,一边道:「哎呀,好汉不吃眼前亏。眼下先忍一忍,等拿到了解药——你要摆豆腐架子也好,要杀我报仇也好,都悉听尊便……」嘴里在忙,手上也不停,静手过之处路苍的衣物纷纷掉落,不一会路苍就只剩一件里衣,袒露了大半蜂蜜色光滑的肌肤在空气中。
路苍在这么近的距离被他抱着,眼睛里是他绝美的容颜(而且是他最没法抗拒的那种),鼻端是他不知是何种熏香的好闻香气,又被淫药的威力所摄,实在是欲拒无力。最后一件蔽体的衣物掉落时,他也被压倒在了那张布置的奢华淫糜的大床上了。
被静炽热的嘴唇吸吮着胸口,路苍觉得所有反抗的意识都象被他的体温融化般变得酥软冒着泡泡消失在空气里,而那个明明和女人不中用的地方被他一撸也象着了魔般的变得坚挺起来。
有点好笑路苍心口不一的反应,静愈加可恶的加重了手下的力道卖力挫揉着路苍,路苍只觉一股热血不受控制的冲上脑门,忙用手掩住嘴巴,害怕自己会丢脸的叫出声来。
「不许捂着嘴!」静蛮横的命令着,一把扯下了他的手用力压住,又松开了紧握路苍前端的右手,改以自己的宝贝去摩擦路苍。空下的手指则邪恶的深入他的后庭,在那菊洞中用力的前后抽插着,间或还在那要害的一点使劲按压。
被这样刺激着的路苍再也顾不上什么丢脸不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