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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样刺激着的路苍再也顾不上什么丢脸不丢脸,无法抑制的叫出声来:「啊——啊——不要——不要!呀——那里——啊——不要——不要——饶了我……求你饶了我……不要了——不要了……」被快感翻弄至几乎无法呼吸,到最后路苍只好高声求饶起来。
宫帷出身,这类密戏早就是家常便饭的静当然知道他所谓的「不要」只是爽的受不了而已,听他叫的戚切反而更有感觉,手指技巧的在路苍后庭要害处一掐,果然路苍在无法自己的呼叫中浑身颤抖,紧接着就一泻如注了……
「这么快?」露出一朵嘲笑的笑容,静恶质的不去看路苍射精后又悔又痛的表情,自顾将双手伸入他身下,用力把他翻转过来。
「做——做什么——」射精后浑身虚软无力的路苍只有听凭他摆布的分。被压趴在缎褥上,他的姿势屈辱而可怜,「你做什么——」
静扯着他的腰把他的下半身从床上拉起来,感觉悬垂的下体在下一瞬间又被握住,路苍不由害怕的闭上了眼睛——经过了上次他已经知道即使身为男人也是有办法凌辱同为男子的自己的。
可是接下来的并不是象上次那样可怕的激痛,后端入口一阵清凉,随着那温热手指送入自己体内的竟是柔滑的药膏。
「嘘——别说话——」手指轻柔的在自己体内转动着,静似乎在确定药膏已涂满内里的每一个角落。
感觉手下的肌肉已经充分的松弛开来,静毫无前兆的把自己的凶器贴了上去,借着润滑剂的滋润,在下一秒就已插入了那个因上次的粗暴蹂躏而至今仍红肿着的***深处。
「啊——」虽然较之上次已经要好的多,路苍还是无法完全承受那个粗大***的折磨而惊呼出声。***也因为骤然的插入而痛苦的收缩着。
「干什么?!不许用力!」使力拍打着路苍的股部,静因为他体内的收缩而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不由生气的强迫路苍放松里部的肌肉。
「疼——」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呻吟,路苍感觉身后插入的静开始前后运动,肠子顶端被顶到的地方不堪那硬挺东西的强力撞击而激烈疼痛着。
静忘我的撞击着身下的躯体——身为皇朝统治者的他阅人无数,甚至最富床技功夫盛名的男优雅桃也曾在他的龙床上瘫成一团,但路苍身为武者优雅的肌肉以及未被触碰过的内穴则是这些男优早被开发过度的内里所难以比拟的——看着随着自己每一次野蛮的深入,那背部优雅丰盛的肌肉就紧缩成一团,路苍纯男性的躯体的蜜色皮肤上密布着细密的汗珠,空气中蒸发着做爱的淫糜味道——静几乎无法自主的从身心里兴奋起来。
「你——你好恐怖——」感觉身上的静令所有男性自叹弗如的持久力,路苍联想起自己在床上撑不过他二分之一时间的丢脸表现,不由一股嫉妒之意从心底冒了出来,在口中随意说道。
「是吗——」兴奋的气喘着的静忽然加快了进出的频率,「看你好像还有余力说话吗——啊?是不是!」
「啊——啊——」路苍实在无法承受他激烈的拍击,支撑整个身体的手臂激烈的颤抖着,内脏被翻搅到贯彻心肺的疼痛,可是致命的前端却被他紧握在手中,一边的乳头也被静以野蛮的手法强行刺激着,从喉间发出的叫声已经接近于惨叫了。
「放手——放手!不行了——不行了——」路苍的手臂支不住静全力的冲击,整个人终于无力的坠在了床上,眼泪不受控制的滴在缎被上,可是静还是不肯放松的持续在倒在床上的路苍的体内抽插着,似乎这折磨永无止境……
不知过了多久,在路苍以为自己已经快死掉的那一瞬间,静忽地一声低叫,一股强大的热液喷薄而出,瞬间充满了路苍的整个内部。
路苍已经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好任凭那耻辱的认证在自己整个内部滚热的流动着,似乎要充斥自己整个身体般的挤压着。
「嗯——」在如此这般的折腾了三次后,静终于也力尽了。
两个人胡乱瘫软在床上,静雪白的肢体与路苍蜂蜜色修长的四肢淫乱的纠缠着,缎被也缠成一团,整个房间充斥着挥之不去的淫荡空气。
「还没问过你叫什么名字呢?」还是静先恢复过来,撑起身,俯瞰着因脱力而瘫软在床上的路苍。
「路——苍——」轻如叹息的声音,却在路苍刚开口之际就被静堵住了微启的唇舌。一番激烈的唇齿交缠之后,静凝视着路苍迷蒙的双眸,道:「叫我静——」
「静——」路苍挣扎着睁开眼,却看到那个人已经从床上起了身,正在飞快的着衣。
他猛然醒起一事,忙道:「啊,解药——你还没给解药呢!」恐惧使他从床上惊跳起来,瞪视着那个又一次成功欺辱了自己的美丽男子。
「解药?解药不是已经给你了吗?」静自顾穿着衣裳——绣满精致刺绣的白色底袍。
路苍却无心欣赏那件精美的衣裳,使力下了床,连白色的锦被从他身上滑下也无暇顾及:「你——你别开玩笑——什么时候给我的——」想走到静身边,发软的双腿却力不从心的倒在了地上。
静又微微一笑,把手伸入那个与自己相接有大半夜的地方,用力一挖——把那沾了自己的体液的手指伸到了路苍的面前:「这不就是解药吗?——怎么,还嫌不够——都已经给了那么多剂了——」
「什么——这是什么解药?」不能置信的看着那手指上的东西,路苍拼命睁大了眼睛,「你——你——」气得几乎无法说出话来,他强撑着自己想起身。
「不相信?那好——」静把手伸向衣襟,又掏出了一粒和上次一样的碧丸,扔在路苍眼前:「这可是宫闱秘制,名贵的紧——不过算了,送你一粒——你找条狗什么的试试看就知道了——」
「下月十五——还到这里来等我——」系上最后的衣带,他冷冷的抛下一句话。
路苍几乎不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你说什么?这不是一次就可解的吗?」
用一种看着无知者的怜悯眼光望着路苍,静道:「怎么会呢?不是告诉过你这药很名贵的嘛!」
「可是——可是——」路苍已经急得连话都说不清了,「我住在杭州哎!难道要我每月花十天时间从杭州赶到同安,又花十天从同安赶回杭州,就为了——就为了——到京城来被你——来被你——」
「来被我操。」面不改色的界面,静冷冷一笑,续道:「那是你的问题了——反正随你。」把弄脏的手指用力在路苍脸上一抹,他一个纵身,就消失在了窗外……
剩下路苍欲哭无力的握着那个药丸,可怜兮兮的倒在床边的地上,脑海中回荡着那两句让他屈辱至无法思考的话:
找条狗试试……
每月十五来让我上……
天啊……!!!
花花游龙 正文 第3章 雨夜萧音
章节字数:9426 更新时间:07…08…27 23:40
第三章雨夜萧音
同安的早晨是不输于杭城的喧闹,选择的客栈因为临街而一早就被从睡梦中吵醒的路苍深刻的体会到了这大同王城的繁华。
揉了揉疲倦的双目,路苍披起了外衣,站到了临街的窗口——窗下是一个菜市,街上满满挤着早起买菜的妇女,还有面前置着菜筐的小贩用路苍一知半解的北方方言叫卖着,一阵阵浓浓的早点的香气也从对面铺子里直飘到自己的鼻端。
可是这阳光下的美好生活场景也不能使满怀愁绪的路苍快乐起来。
昨天,自己在这陌生城市的一座小宅里再一次和那个连全名都不知道的超级美男发生了可用惨烈来形容的身体接触——粗鲁点说,就是路苍第二次又被同一个男人用粗暴的手段给强X了……
这样的事情居然接二连三的发生在自己这个即使就整个南武林来说也赫赫有名的绿林霸主的身上,也难怪一向自视甚高的路苍会从深心里感到无法接受了。
可是无法接受归无法接受,他也着实不敢在确定那个变态男下在自己身上的药是真是假之前就凭一己意气贸然回远在千里之外的杭城,而只能选择在同安暂住下来。
把手伸入衣襟,触到那个盛着药丸的锦盒——也许真的应该去试一下药效吧……
说不定是假的呢……?
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性的路苍似乎已经看到希望的火焰腾起在眼前了——思索一下那个变态美男的言行举止,找颗莫名其妙的药丸来骗自己的可能性绝对是存在的。
一想到自己在为淫药的效果吓得发抖,而那个无耻男人却不知躲在哪里偷笑着的时候,一股难以遏制的怒火就迅速占据了他整个心胸。
冷静……冷静……
拼命的告诫着自己,路苍暗自在心里下了决定:
还是快点找条狗什么的试一下药吧,如果是假的自己也好快点摆脱这个让自己无比屈辱的地方回寨里去。
下定了决心,他也不再迟疑。匆匆梳洗完毕后,就离开了客栈寻找心目中的试药品去了。
转悠在同安的小巷间,路苍才发觉自己的如意算盘似乎打的过早了——同安城虽大,街上却根本少有狗出没,偶尔有的一两条也是牵在仆役打扮的人手中——虽有足够的把握对付这些不谙武技的俗人,但叫路苍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狗」着实是他过盛的自尊心所不能承受的。
再又转了几圈却仍不见心中的试药品后,路苍终于熬不住了。随手拉了身边经过的一位老者:
「老伯,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以同安之大,街上却几乎看不到什么猫犬之类的呢?」
老者打量着路苍,问道:「先生是从外地来的吧?」
「在下是日前才从杭城来的。」
「那就难怪了……月前陛下下了一道圣旨——为维护同安之城市清洁,禁止无专门狗仆的人家养犬……」从老者的表情看来似乎对静宗的这项决定十分赞成。
「什么?」无法自控的惊呼出声,路苍自觉脆弱的心灵已经快受不了这接二连三的打击了。
告别了老者,他垂头丧气的走在回客栈的路上,从心底哀叹着自己近日的霉运。
穿过一条窄巷,他的视线猛地被一团棕黄色的物事吸引住了——
那……那……那不正是他一早上踏破铁鞋无处觅的狗嘛——而且皮光水滑、模样周正,一看就非寻常草狗,最妙的是它左近并无狗仆随侍——路苍的双眸在瞬间被点燃,喜悦跃上了他的眼底。
简直太完美了——
路苍欣喜若狂的几乎是向那条狗扑将过去。这条狗虽也凶悍异常,但如何敌的过身怀武技的路苍,三两下就被制服,被路苍提在了手中向客栈走去。
路苍自顾的得意着,完全没留意他「捡」走狗的那户人家超长围墙的尽处门楣上挂着的烫金大匾——上书着「同心王府」四个大字。
没错,这条狗正是位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权贵——当今皇上的御弟同心亲王的爱犬扶七,看护他的狗仆因仗恃无人敢惹同心王家的狗而乐得轻松的随其乱走,结果却被初来乍到的路苍误以为是天降横福而很快乐的捡回了家。
附近平民自然有认识同心王家贵狗的,看路苍大摇大摆的将扶七提在手中,自有那好事之徒飞奔向同心王府报讯以求些少的赏赐。
对这一切浑然不知的路苍仍兀自心满意得的提着天降贵狗回到了客栈,直冲自己的客房,把门关了起来。
把那条狗五花大绑在桌上,路苍又在那狂吠的狗嘴里塞上一块布,看着那条狗疯狂挣扎的模样,他满意的拍拍手,「狗儿啊,狗儿,不是我路苍对不起你,你要怪就怪那个变态的什么静玺吧——」
从怀中掏出了那颗碧丸,他凑近了那条狗……
狗好像也知道他不怀好心似的,满眼居然露出了近似恐惧的神色——路苍这时实在无心体谅狗的感情了,深吸了一口气,他开始尝试把药丸塞进狗的那个地方——
一开始就遇到了极大的阻力,狗的阙道之窄不是身为人类的路苍的手轻易进得去的——但路苍既已做到这个份上,实在是欲放弃也难了,只好死摒着一口气把手往里插。
感觉到身下狗的身体在嗦嗦发抖,要是它没有被封住嘴只怕早就叫翻天了,路苍心里也像吃了一堆烂泥一样难受得要命。
「死男人,去死吧!恨死你——居然让我做这种事——」不但狗盈盈的大眼睛里充满了因极度痛苦造成的泪滴,连路苍也觉得自己快哭了。
凭什么……凭什么……在路苍21年的生命途中,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