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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身在此山中,不是高估自己,只不过我们善于麻痹自己,习惯性地忽略小世界以外的东西。
“孩子,听我老人言,年轻人呐,不要冲动,不要做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看问题不要只看表象,人生一共才多少年,而大半的时间却都在无知中度过。你呢,其实心里是爱他的,而且很爱很爱,但是一直有一股更强大的力量牵引着你,支配着你,让你每天在纠结中斗争,使你不得快乐。”
乔莫愣在原地,原来在别人眼里,一切都那么透彻。
许星辉接着说:“你每天矛盾斗争的结果是依然很爱他,但却不能靠近,只能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而后自己跟着痛苦。何必呢?你折磨的是两个相爱的人,两颗伤痕累累的心。莫莫,醒醒吧,睁大你的眼睛看看吧,你既然爱他放不下他,那还在纠结个什么劲呀?”
之后的事情乔莫已经记得不是很真切了,反正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已躺在自家的床上,床头有一杯水。大概真的是渴了,乔莫一口气喝完,然后下床又倒了一杯。喝这杯的时候才觉出来,原来第一杯是蜂蜜水。她拼命地回忆昨晚的事情,却只能是星星点点。
后来,据陈静说是秦茉莉给许星辉打电话听到她跟人吵架呢,到了以后才发现是两个人在耍酒疯,秦茉莉只好打电话叫来涂嘉程,然后手持乔莫家钥匙的陈静很荣幸地被叫上陪同前往。
乔莫不敢相信一般,弱弱地问陈静:“我都说什么了?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吧?”
绘声绘色地添油加醋那可是陈静的强项,“哦,你还好啊,只是哭,没有闹,而且那些肉麻的话估计你们俩平时也常说,所以不足为奇。”
乔莫一口水喷在电脑上,一旁的陈静也受株连,“怎么会?我酒品很好的。”
“那确实是好。”陈静敷衍道,“你是故意的吧?说你很爱他,但是没办法,哭的那个伤心哟。哦,对了,你还骂前辈呢,说他游戏人生,拈花惹草,优柔寡断,耽误人家姑娘。”
乔莫不可思议地看着陈静,“你说的,是我吗?那我师父他怎么样啊?”
“他啊,跟你一样,又哭又笑的,十足的俩神经病。”陈静忍不住笑出声来,“当时的情景特搞笑,你一句我一句地对骂,还时不时地抱头痛哭歇一会儿,歇完了接着骂。”
“那你们也没拦着呀?”乔莫愤愤地说,丢死人了。
“我和茉莉都想拦来着,那个谁,啊,那个谁说让我们别管,说你们俩都压抑太久需要释放。”
乔莫脑海中浮现出某人那副气定神闲、面无表情,心里却在看好戏偷着乐的样子,气得咬牙切齿。怎么就这么丢人呢,怎么就没把持住跟着喝醉了呢?莫莫呀莫莫,瞧你那点出息。
许久,陈静突然冒出一句:“莫莫,我觉得你瞒着我好多事。”乔莫刚想解释,陈静突然起身离去,还自言自语一般,“是我智商低吗?很多事情怎么就看不透呢?”留下乔莫一脸的莫名其妙。
作者有话要说:
☆、用实力证明
乔莫最终还是接受了组长的位置。自己一直以来这么努力是为了什么,不就是出人头地吗?这只是一个起步,如果这个机会都不把握,那要等到什么时候?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有实力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关键是不管到什么时候,流言该有总是会有的,主要还是自己得先变得强大起来。
流言还是有的,“能者上,平者让,庸者下”的原则还是不能让人信服。当然,有人选择背后议论,有人则敢于当面挑衅。
“乔莫,姿色不代表能力,能力也不等同于实力。你也别怪别人有什么看法,毕竟你的资历太浅而流言太多。现在你需要做的是证明自己。”“远莫派”貌似都非善类,说你不好,你还不好意思推辞,不得不接受。
陈静不乐意了,“这业绩多少也没个标准,又如何评判呢?不如大家来一场比赛,有比较才有成绩嘛。”
“那你们刚参加完茶博会,肯定有很多新客户。”
“那你们作为老人,还有很多老客户呢。”陈静故意把那个“老”字加重了语调。
“那不如从零开始,算大家新开发的资源好了。”说话的人是杨经理,他在公司中有一个人一直保持着中立的态度,既非“亲莫派”又非“远莫派”,但是他说的话很有影响力。杨经理跟着涂嘉程的父亲一起闯出这么大的成绩,也算是公司的元老级人物,现在分管着华东区的3个省的销售,有些国外的业务偶尔也掺和两脚。这个人一看就十分精明,从来不得罪人,对工作尽心尽力兢兢业业。
这个方案,涂嘉程不置可否,算是默认。他希望乔莫可以通过这次比赛证明自己,让众人信服,可是又不想看到她因为奔波而劳累。
出门跑业务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尽管如此,涂嘉程千叮万嘱不能丢了份儿,别老觉得咱是在求着人家买我们的产品,摆出一副很低的姿态。记住,我们不欠任何人的,相反,他们得求着我们,我们的茶好呀,价格又合理,品质还高,这是帮他们拓展生意招徕顾客。你们的任务是相信我们的产品,并且让顾客相信我们的产品,至于人家听不听你们讲,要不要下单,这就得看你们各自的本事了。
乔莫虽然表面上没说什么,心里却是对这番话深深地赞同。你喋喋不休咄咄逼人滔滔不绝,人家不愿意接受;可低声下气也不一定有用,姿态低了反而让人看不起。
“远莫派”决定留守大本营,而乔莫和陈静则选择北上,因为那一片市场是以前鲜有涉及的,所以可能会有更大的空间和潜在的资源可以开发。
北方的天气渐渐暖了起来,只是昼夜温差很大,幸好乔莫这个地道的北方人早有打算。但是可能是阔别几个月,乍来还是有些不太适应,于是乔莫和陈静双双感冒。
这就是传说中的同病相怜吧。两个同病相怜的人坚持带病作战。
之前在网上查的信息,现在再去找,有的查无此地址,有的电话是空号,有的则直接不接受拜访,这严重挫伤了两人的锐气,等到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又被拒之门外。
陈静十分恼怒:“有什么了不起的,牛气什么呀,莫莫,要不是为了你的前途,姑奶奶我早就不伺候了。”
乔莫虽然也有挫败感,却不喜抱怨,“这是国人心态作祟,送上门的肯定没好东西,哪怕质量再好,价格再便宜也不能要,因为你是送上门的。可能如果事情发生在我们自己身上,我们也会这样做的。这是习惯性排斥。悲哀啊!”
于是在接下来的拜访中,乔莫做了一个很大胆地尝试,说服未果的时候,她便见机行事:“其实送上门的不一定就不好。这种事情就像女追男一样,传统的思维习惯一般接受不了。这又有什么呢?不是说这女的就一定卑微、低贱,而是因为她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更加懂得争取和珍惜。”
有人深以为然,却也有人反问乔莫能不能做到勇敢去争取自己想要的,乔莫的回答是,能,但却更愿意去享受被追求的感觉。
乔莫和陈静这俩病号也是豁出去了,有时候在人家门口堵,有时候就唱双簧故意洒点茶让香气散出。基本上当面谈成的不多,但是发出去的茶和名片倒是不少,也有之后打电话来说茶很好希望合作的。这对第一次出差的两人来说是很大的鼓励。
“莫莫,我觉得你身上有一种让人难以拒绝的魅力。”陈静上下打量着乔莫。
乔莫刚要谦虚几句,便被一句“不如你出卖色相吧”硬生生地堵得哭笑不得。
“你魅力也不小啊,只可惜没人欣赏。我们现在这点成果,拿回去一准被那几个老女人笑话。”
“‘佛争一炷香,人争一口气’,算了,就让我这个已婚妇女去出卖色相好了。”陈静作势要走。
乔莫喝了口水,不急不慢地说:“那委屈你了啊。我这有个国外的询价……等你回来再报吧。”
“啊?真的吗?”陈静扑了过去,“我看看,现在报,现在就报,谁这么有眼光啊?”
乔莫却没有表现出太多的高兴,“这的确是个大单子,有了它我们必赢无疑,但就怕那几个老女人耍赖,毕竟这是国外的,他们可以说这是我们茶博会新结识的客户,这样就不作数了。”
“可茶博会的客户已经上交了,领导层都知道有哪些。我相信妹……”陈静意识到差点说错话,干笑了两声,“我相信涂总和茉莉会秉公的。”
话虽这样说,两个人还是先去拜访了几个客户,下午回到宾馆以后陈静打电话向涂嘉程请示了价格。这么大的单子,倒听不出涂嘉程语气里有任何的惊喜,只是问了问她们现在在哪座城市,打算什么时候回去。看到乔莫使了个眼色,陈静支支吾吾也算过去了。
隔了两天,客户回了邮件,说双方诚意十足,很有意向,只不过下单前想先来国内看看,行程定在一周后。
乔莫和陈静既兴奋又紧张,终于可以不用劳碌奔波了,终于可以给那几个老女人点颜色看看了,终于扬眉吐气了,终于可以回家了。可是和老外交流愁煞人啊。
陈静尤其心急,立马拖出箱子收拾行李,准备打道回府。
这时乔莫的电话响了。
作者有话要说:
☆、齐萱的婚礼
是齐萱。齐萱是乔莫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那时候父亲入狱,只有齐萱和余嘉一直陪在身边,不离不弃。别人的歧视疏离甚至是欺负一直让小茉莉活在自卑中,是齐萱和余嘉一直开导和安慰,帮助她从阴影中走出来。有一次因为教训了欺负她的孩子,齐萱和余嘉双双被罚。
齐萱要结婚了。其实乔莫早就知道,只不过后来发生的事情太多就给忘了,也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小时候她们还约定谁结婚早另一个就要给对方当伴娘呢,只不过乔莫现在是有心无力了。
回家乡看看?其实也没有什么可留恋的,好在不用真正回去,婚礼是在县城举办,所以可以避免触景生情。
陈静一听要参加婚礼很是兴奋,立刻将客户要来访参观的事抛之脑后,拉着乔莫就要去商场买衣服,美其名曰是为了不给新娘的娘家人丢脸。
乔莫对她的理由很不敢苟同,“少为你的消费找借口。不过我们应该先去买票,这才是正事。”
“……”这家伙总是这么煞风景,陈静很无语。
婚礼是在县城的一家四星级酒店举行的,是齐萱从小就期待的粉色梦幻主题。原来婚礼突然提前是因为新娘怀孕。
新郎在D市做贸易,邀请的各方朋友很多。人很多,大厅里放不下,所以乔莫这种特殊亲友被安排在一个包间。新人的父母都要在外面招呼客人,所以包间里真的都是特殊亲友。比如乔莫没有想到的村长夫妇,而且只与乔莫隔了一个座位,比如与陈静聊的火热的新郎的前女友。
左手边,陈静与新郎的前女友聊得正欢。右手边,隔了一个座位,面对村长夫妇的目光,乔莫只觉得尴尬,却不知该说什么。
“莫莫,这才几个月不见,你越发漂亮了。”村长夫人打破尴尬。
乔莫勉强扯出一个笑容:“伯母还是一样年轻。”
“呵呵,瞧瞧,小嘴也变甜了。”显然这句恭维的话对村长夫人很受用。
既然是说客套话,那就豁出去了吧,“看到伯父伯母都挺好的,我也就放心了。本来还打算找时间回去看望一下二老呢。”
“你记挂着也是有心。听说林远去看过你,这孩子也是念旧。不过前些日子刚交了个女朋友,市工商局长的千金,我和你伯父都很喜欢,很乖的一个女孩子,也没有有钱人家娇生惯养的毛病,主要是脾气好很温顺。”村长夫人不顾村长的阻止接着说,“你也知道,林远的事业刚刚起步,需要大家的帮衬。怎么?林远没告诉过你啊?这孩子,就是重感情,怕你伤心,毕竟你们也这么多年……”
“看到林远哥过得好,我也高兴。”乔莫冲村长夫妇笑了笑,身子往后一倾,对左手边的陈静小声说:“真虚伪。”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嗯。”
乔莫猛地直起身子,看着正低头玩手机的涂嘉程,有些惊慌失措地说:“你,你怎么来了?”
“新郎的朋友,也是新娘的朋友。”回答得倒是十分的名正言顺。
乔莫心想,来参加八辈子不联系的朋友的婚礼还真不是一般的闲情逸致。
还是那副不咸不淡地样子,还是……他穿的是她们第一次见面时穿的那套西装,袖子,还是皱皱的。他一定是故意的,就不知道熨一下吗,乔莫傻傻地盯着涂嘉程衣服的褶皱半天说不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