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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莫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人猥琐,嘴角艰难地浮上一丝笑意,“年,年轻有为啊,呵呵。”然后低着头不去看他。
“哪里哪里,发点小财而已。小姐在哪里高就啊?有没有兴趣交换一下联系方式啊?”
乔莫蓦地站了起来,她向来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别人,正思忖着,有人从身后搂紧了她的腰,嬉皮笑脸地,“莫莫,亲爱的,可找到你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们回家吧!”
这样近,呼吸相闻;这样赖皮,从来没有过的样子。
乔莫会意,故作生气,“你错了,错了,都说了多少次了,每次都是只悔不改。”
“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真的!”某人信誓旦旦。
“‘最后一次’这四个字也说得太多了吧。别离我这么近,昨晚的酒气现在还没消呢。”说着身体还像模像样地挣扎了一下。
某人臂收得更紧,凑到她耳边:“行了,见好就收。”温软的气息让乔莫有些不自在。
“那好,回去写保证书。”乔莫给了错愕而尴尬的某中年男子一个抱歉的表情,转身相偕离去。
本来还迈着十分淡定的脚步的两人出了相亲会现场就牵手狂奔,边跑边笑,最终乔莫跑不动停了下来,气喘吁吁。
“你是怎么脱身的?”
“俩妈妈翻脸了。传说中的谁不说俺闺女好。”
“哟,那你魅力很大嘛。”
“岂敢岂敢。”
“演技也不错嘛。”
“彼此彼此。怎么谢我?”
“真没品,你难道不知道助人为乐是中华民族最大的美德吗?”
“可是世上再也没有雷锋叔叔。”
乔莫白了某人一眼,“走,姐请客。哎呀,回去怎么跟我小姨交代呀!”
“直接把我带回去呗。”
又一记白眼直接走人。
于是,涂某人期待了半天的美味原来竟然是小吃街上的麻辣烫。
“虽然各种报道说它危害大,可是真的很好吃。偶尔吃一次也无妨,偶尔。哎,别说你没吃过啊。”乔莫跟涂嘉程说着,倒好像是在说服自己。
“谁说的?――呵呵,还真没。我小时候是在农村长大的,自然吃不到这些。长大了,你也知道,人一有钱就毛病多,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这个不准那个不许的。”
“你是在说……你父母?”乔莫看他似乎并不愿回答,说:“你坐着,我去帮你挑,我可是行家,包君满意。”
涂嘉程远远地望着乔莫心头幸福洋溢着,不只是因为此情此景还是因为那一个“君”字。
“怎么样,好吃吧?看你急的。”乔莫说着去擦他嘴角的麻汁。
“你也好不到哪去。”他也拿起一块纸巾。
两只手停在半空中,继而尴尬的笑容,然后继续埋头苦吃。
作者有话要说:
☆、卖到山沟里
“莫莫,你昨天真的去相亲啦?有没有什么收获啊?”普洱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乔莫正在考虑一件十分严重的人生大事,今天中午吃什么,因为她饿了。
“哦,是啊,那个相亲会规模挺大的,而且我还看到你喜欢的那种类型了呢。”乔莫答得无心,眼前仿佛有一只烤鸡扑着翅膀跑了过来。
“什么类型啊?什么类型?”普洱小姐来了兴致。
“呃,就是看了就不饿的那种。”中年猥琐男的形象顿入脑海,果然不那么饿了。
“哦?是吗?”应该是比较有钱的那种,普洱心想,“你能不能用比较文学一点的语言描述一下啊?有联系方式吗?”
“比较文学?没学过。这得上研究生才能研究吧?”乔莫调侃道。
普洱吐血,乔莫接着说:“我说的通俗一些行吗?”看到身边的人点了点头,她不顾形象地大笑,“哎呀,就是暴发户类型嘛,肥的流油,想想都想吐。”
“乔莫,你敢耍我,看我怎么收拾你。”普洱说着追了上去。
乔莫边跑边喊,“我先去吐一会儿。”然后身体灵巧地一闪,普洱刚好扑到毛尖的怀里。
“哎哟哟,这太阳打西边出来啦!幸福死我了!”毛尖激动了。
林鲁笑道:“我们的普洱小姐怎么饥不择食啦?”
普洱仰天长叹:“难道上天注定我命中除了暴发户就是瘦骨长工吗?”
不管是工作人员还是客人都哈哈大笑。
乔莫把她拉到一边安慰道:“其实,我觉得你挺有能力的,你可以用自己的能力去改变世界,比如把毛尖这种娘娘腔改造成一个很MAN的男人,按照你的要求去说话、穿衣、处事,这样不是很好吗?他既然爱你,一定愿意为你去改变。人生呐,主动权要掌握在自己手中。”
普洱怔怔地看着乔莫,若有所思。
周一,涂嘉程果然来接她看电影。乔莫其实不喜欢看电影,因为以她的智商经常会看不懂,“呃,其实,我对电影没什么品位的。嘿嘿。”她干笑了一声来掩饰尴尬,“因为很久之前看过一部电影,讲的是一个女的经历好友在自己面前陨落等各方面的打击,心理上阴霾很重。可是后来才发现所有的一切都是假象,都是当心理学家的丈夫设计的,来进行人的心理实验测试。而且可恶的是我看这部电影看了两遍都没看懂,越看越烦躁,后来直接就不看电影了,总觉得自己的智商理解不了电影这么高雅的艺术。”
“看电影就是一种娱乐方式,放轻松,又没让你写影评。”涂嘉程没想到还有不愿意看电影的,尤其是女生。
“那我要是睡过去,你可不要怪我浪费钱啊。”乔莫还是那副小孩子般的表情看着他。
涂嘉程忍住笑意,“没关系,你会喜欢的。”
果然,这部喜剧,整场笑得最欢声音最大的就是乔莫了,涂嘉程都不敢看周围,他偷偷地拽了乔莫好几回,当事人都没有反应,依然我行我素。
散场的时候涂嘉程问某人,“你觉得今天的电影怎么样啊?”
某人回答得很有深度:“嗯,很有味道。”
“哦?什么味道?”
“唔,爆米花的味道。”
涂嘉程当场晕菜,“好吧,你又赢了。”。
为了缓解尴尬,乔莫把自己用了很多年的冷笑话搬了出来,“有没有人说你长得像一个人啊?”
“哦?谁?名人?”涂嘉程挑了挑眉,眼睛里有一些别人看不懂的东西。
“是你爸爸。哈哈。”每次讲冷笑话她都是自己先笑。
涂嘉程的脸色煞白,一会儿又恢复如常,他试探性地问:“你,认识我爸爸?”
乔莫哥俩好地拍了拍涂嘉程的肩膀说:“你这人怎么一点都不幽默呢,我怎么会认识你爸爸呀?一个笑话而已,谁不像自己的爸爸呢?”而后乔莫自嘲地笑了笑说,“看来我的冷笑话确实够冷。”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乔莫仿佛看到涂嘉程松了口气一般。
一大早,还在睡梦中的乔莫被手机铃声给吵醒。
“十分钟时间,我在楼下等你。”
于是,洗脸刷牙换衣服出门一气呵成。
“大哥,你催命啊?就不能让人睡个安生觉呀?”乔莫埋怨道,却下意识地上了车。
“可是你答应我的要一起出去。”涂某人不悦,磨磨蹭蹭地,都等了好久了。
“哦。”乔莫恍然。
“一会儿到了保准你就不困了。”
“一会儿是多久呀?”这孩子还真较真儿了。
“一小时吧。”涂嘉程淡淡地说。
乔莫叫了起来:“坑爹吧你,这还叫一会儿?”
“孩子,只有耐得住寒冬才能守候到春天,只有挨得起等待才能看到最美的风景。”某人好像这番话是早有准备一般。
“涂涂,其实那,你不严肃的时候还是很可爱的。”副驾驶上的某人看着窗外,仿佛是无心之语。
“哦?我什么时候严肃了?”涂嘉程来了兴致。
“我弄皱你新衣服的时候,你皱着眉,眼里满是清冷,好像在说‘你赔你赔’。”乔莫学着他的样子,却夸大了动作,
涂嘉程微微一笑,这想象力可够丰富的。“那我又怎么可爱了呢?”一副乖宝宝的可爱表情。
“比如你演戏向我求饶的时候,拉着我狂奔的时候,对着挑麻辣烫的我微笑的时候。”乔莫回忆着。
“哟,头好晕啊,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终于看到我的优点了。哎呀,我被欣赏了,我竟然终于被茉莉小姐欣赏了。”
“别叫我茉莉小姐,土死了。”
“那你还要这块胸牌?”
“赶巧了,正好这块胸牌的原主人调总部了。不过说真的,这是谁想出来的点子,还挺有创意的。别说是你啊。”乔莫双手撑着个脑袋似有心似无意。
“赶巧了,正是本人。你见识到的还少呢,有一个店还小红、小白、小青地叫呢。”
“哟,那是白蛇传啊还是七仙女呀?”
“六大茶类你不知道呀?连我自己都佩服自己怎么这么天才呢。”涂嘉程满脸的嘚瑟。
“……”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看不透啊看不透。
窗外,车流渐渐稀了,视野渐渐开阔了,而车子依旧高速行驶着。
好像,好像看到庄稼了。什么情况?乔莫慌了。
“涂嘉程,你要带我去哪?不会是卖到山沟里去吧?”乔莫大吼。
涂嘉程一脸坏笑,道:“那我怎么舍得呢?最起码得来个先奸后杀吧。”
乔莫眼前迅速闪过一系列画面,脑海中闪过无数个想法,然后好像来不及思考,她大叫“停车”。
某人好像看好戏一般,“这荒郊野外的,你下去以后再怎么办啊?”
“就是被狼吃掉也比跟你这个死变态在一起要好。”
涂嘉程一愣,继而大笑:“你骂得好难听呀。”
他越是笑,乔莫越是心慌,“我说我要下车。”见他没反应乔莫低头朝他的肩上咬去。
“咝”了一声,他猛地刹车,但同时把车门锁上,乔莫拍打着车窗,又拍打涂嘉程,强忍着泪水,“你个坏人,我要下车。”
“莫莫!”涂嘉程吼了一声想让乔莫镇静,“我逗你呢。”
乔莫真的哭了,像小孩子一般,也不去擦脸上的泪水,“你骗人,你个大骗子,我要跟你同归于尽。”话说得气势十足,可肚子却十分不应景的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她还没吃早饭呢。
涂嘉程哭笑不得,“再给我十五分钟,就十五分钟。不过你咬的这一口我迟早是要还回来的。”说着摸了摸肩膀上被咬的地方,发动了车子。
路越来越窄,乔莫沉不住气了,“果然是山沟,我要跟你同归于尽。”
“乔莫,你能不能别这么孩子气!”他说得很严肃,她突然沉默了。他放低了语调温柔地说:“小心以后你想来我都不带你来。”
作者有话要说: 步履匆匆的人啊,中秋快乐!
☆、我们的茶山
车子开进了一个小村子,大概只有几十户人家,家家鸡鸣犬吠相闻。房屋建筑都是新式的,从外表看装修的都十分有品位,不像是一个小村子,倒像是很有格调的世外桃源似的度假村。
车子在其中一座房子外停下,涂嘉程牵着晕晕乎乎的乔莫上了二楼,乔莫疑惑地看着他。
“你随便坐,我去给你拿点吃的,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乔莫下意识地双手护住胸前,“我、我告诉你,你、你可别乱来,我可是练过的。”说着还煞有介事地比划着。天哪,这是临死前的最后一餐吗?
“你这孩子,思想这么不健康呀—不过,我是可以奉陪的。”他坏笑,“吃饱了我带你上山,看茶。”
乔莫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不早说。”说着大口地吃着饭,全然不顾某人从未转移过的眼光。突然好像噎住了,她抬起头,“这是,你家?没有人哪来的饭?”
涂嘉程解释说:“我以前是住这儿。饭是打电话让隔壁阿婶帮忙做的。”
乔莫狼吞虎咽吃了几口,吐字不清的说:“那替我谢谢阿婶。”
“不用。”没有多余的解释。
“那我们走吧!还真是迫不及待了。”
涂嘉程老家的村子不算是在山沟中,却傍着山,在山腰就可以纵览全貌,村里的土地不管是平地还是山地大部分都是种茶,按涂嘉程的说法,这么好的酸性土壤不加利用岂不可惜。
“涂涂,你们村家家户户都种茶吗?”乔莫算是大开眼界了。
“是,也不是。”某人依旧是那副不咸不淡的德性,“整座茶山都是我家的,所以实际上他们是种茶,但是成果却不属于他们自己。”
“资本家呀。”
“不敢不敢。”
“……哦,我总算明白你今天哪里不对劲了,原来穿的是运动装啊。”
某人淡淡地吐出四个字:“后知后觉。”
还没到山脚,两人已置身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