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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啊?”安知水不服气地惊叹,自己学习成绩很好的。
“在你眼里,在你父亲眼里,我都只是个十四岁的普通小女孩而已,你觉得如果我让你父亲邀请全世界最有钱的人来竞拍我的东西,最后这些人从全世界赶来聚集,然后要竞拍的是我做的橡皮泥蚂蚁,这种事情会对你父亲造成什么影响?”安南秀替安知水的父亲表示朽木不可雕。
“喂,我又不是笨蛋。如果你要拍卖的是橡皮泥蚂蚁,我当然不会找我父亲了。我只是觉得你很了不起,说不定有神奇的东西呢?”安知水生气地说道,安南秀又把她当成笨蛋了。
“关键的问题不是你怎么想,而是你父亲怎么想,他会认为我有这样的东西需要他来帮忙出手的吗?你和他去说这种事情的话,他自然会对你失望了。”安南秀提着大霸王龙蚂蚁摇了摇,“不要说了,越说就显得你越笨。如果有需要,我会让李路由去找你父亲。”
安知水看到安南秀走进电梯,跺了跺脚,跟了进去,为什么和安南秀在一起,自己总是显得格外的笨呢?自己明明是每次考试都能拿到前三名的。
回到病房,李路由正在弄病房里的视频点播系统,电视机屏幕上显示“如果病人患有心血管,精神类疾病,请注意选择视频节目,避免观看暴力,血腥,恐怖节目”。
“没有闯祸吧?”李路由随口问道。
“我找到了给李半妆看病的医生了,她认为地球上也曾经有一颗生命树,造成了寒武纪的生命大爆发。”安南秀瞪了一眼李路由,总把她当不懂事的小女孩。
李半妆和安知水都笑了起来,觉得那医生肯定是顺着安南秀的话逗她玩,安南秀看她们笑,也嘴角微微翘起,戏谑的意味并不太多,她没有那个义务和必要让两个脑子都长到胸部上的女孩子去明白和思考一个事实,真理掌握在有资格掌握真理的那极少数人手中。
“这两天我要在这里照顾李子,你自己一个人在家里,有问题吗?”李路由是不会让李半妆一个人住在病房的,即使李半妆并不需要这样的贴身照顾,但是李路由觉得一个人住在病房里,哪怕是再豪华的病房,都是一件十分难受和可怜的事情。
“要两天吗?”安南秀很为难地说道,两天有些太长了,四十八个小时,安南秀大半天见不到李路由都不行,不然怎么会老是往学校里跑?
“明天,后天,大后天我们就回家了。”这么久以来,李路由还没有让安南秀自己一个人在家这么长的时间。
“秀公主,你要是愿意的话,去袁虎山玩吧,看看你的松鼠啊,说不定它们已经想你了。”安知水觉得这时候就是朋友挺身而出的时候了,要为李路由分忧解难,作为朋友坚实的后盾,光光会掏钱包肯定不行,最重要的是要为朋友付出自己的努力。
李半妆张了张嘴,没有说什么,只能表示佩服安知水的勇气,果然是为了哥哥,知水姐姐什么都肯做啊,连安南秀都敢往家里领,李半妆以为只有哥哥才会做这种恐怖的事情。
“对了,明天就是五一劳动节了,袁虎山那边不是有个什么国际帆船比赛和车赛吗?挺好玩的。”李路由原来也没有什么五一劳动节的计划,反正李子也就一天假,现在倒好,直接在病房里度过了。
“好吧。”安南秀点头答应了,“不过有时候我会来看看李半妆,你别到处瞎跑。”
“你来看我,我哥在不在有什么关系?”李半妆揶揄她。
“因为我只是装作来看你的样子,其实我是来和李路由玩的。”除了胸部这种毫不在意的事情安南秀肯定落于下风,其他的时候安南秀哪里会轻易让李半妆取笑到。
“这么对病人说话,是很不礼貌的。”安知水小声说道。
“她不是病人,从高级生命树上摘下来的人,会受伤,但绝不会生病。”安南秀往门外走去:“安水水,快来,不然我可不等你。”
安知水连忙和李路由,李半妆说再见,赶紧跟了过去。
“安南秀是不是把谁都当成她可以使唤的人?连知水姐姐跟着她都像女仆似的。”李半妆很难理解,安南秀怎么就有这样的气势,那种毫不在意地指使他人的姿态底气十足,让人毫不怀疑她有这样的身份,这样的地位让别人老老实实地听她的,明明是她去安知水家做客……
“看过《康熙微服私访记》吗?里边的人不知道康熙的身份,总是在他面前肆无忌惮,我们观众却知道,所以总是期待着康熙曝光身份是小人伏法,那些在康熙面前嚣张的家伙一个个吓得屁滚尿流……安南秀就是康熙,但她在我们眼里只是个十四岁的小女孩,她那不符合自己身份地位的做派,会让我们笑话她,嘲讽她,可是她不会在意我们怎么想,她依然为所欲为地做着不符合自己身份年龄的事情,直到有一天,我们就会发现原来她就是主角,我们在看着电视,却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龙套。”李路由有些无奈地接受了现实,苏幕遮的死并不是日后平静平凡生活的开始,而是结束。
安南秀十年长不大,她至少十年无法回到天云神境。
失踪十年的时间不短,即使天云神境的很多人都可以活几百岁,上千岁,那至少也相当于地球人失踪一年了。
安南秀对于天云帝国和安南皇室的重要性毋庸置疑,她失踪一年,至少无法确信她已经死去,那么天云帝国和安南皇室必然不惜一切代价来寻找她。
当桫椤巨舰降临,安南秀带给那些见过这个傲慢而冷漠的小女孩的人的震撼,绝不只是自觉代入《康熙微服私访记》里的反面龙套就能够理解的。
有人胃出血住院,在医院照顾病人,所以昨天只更新的一章,请了看护,今天白天码字,白天更新,晚上应该更新不能,明天离开医院回长沙学习,恢复平均每天三更。
第251章 失散多年的兄妹
李半妆都有些嫉妒安南秀了,哥哥似乎不只是宠爱着安南秀,而且是真的非常看重她,认为她会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人,即使现在只是个胡闹的小女孩,但终有一日会震惊世界。
李半妆就是这样理解哥哥那番话的,仔细想想安南秀确实有这样傲慢的资格。
就连李半妆都知道,安南秀在钢琴上的造诣远超人类的想象,哪怕那些音乐大师复生,只怕也会叹为观止,李半妆在钢琴和作曲上的学习进步越快,就越是感觉自己和安南秀的差距在变大,只要想想那些音乐世界宝座上的殿堂级人物复活,他们会享受的地位和世人的顶礼膜拜,就能够明白安南秀在这个世界上是多么的璀璨夺目了。
可是安南秀毫不在意,世人追逐的名利成就在她眼里大概还不如一根白糖冰棒重要,光是这份心境,李半妆就自问不如了。
安南秀和安知水离开以后,李路由和李半妆谈论了一下骄傲的秀公主,看了看时间,呼叫送餐。
李半妆的食物只能从病理食谱上选择,医院已经安排好了,李路由可以自己点餐,费用在住院押金里扣,李路由看了看那价格,从外边叫了一份爆炒腰花的盖浇饭送过来。
盖浇饭送来的时候,李半妆的晚餐也送了过来。
“吃这点够吗?”李路由看着李半妆的晚餐,三粒圣女果,一小碗土豆泥,半个苹果,还有一小碗米饭,一碟佐饭酱汁,一小盘牛肉。
样式挺多,李路由不用几口就能吃完。
“我要吃你的盖浇饭。”李半妆指着被李路由用勺子搅拌的乱七八糟的盖浇饭说道。
“你能吃吗?”李路由又呼叫护士站问了,那边说可以吃,没有饮食禁忌。
李路由把饭盒交给李半妆,李半妆却不接。
“你喂我吃嘛……”
“你刚才不能自己吃吗?”
“笨蛋,我在撒娇。”李半妆嗔恼地瞪了哥哥一眼。
“好,咱家李子也变公主了。”李路由喂了李半妆一口饭。
“安南秀也让你给她喂饭吗?”李半妆一边吃着,一边哼哼。
“安南秀怕别人说她是小孩子,不会让我给她喂饭的。不过她做了一般人不敢吃的饭炒两个蛋以后,她非得让我吃,我就会喂给她吃。”李路由对那种生硬浓腥油乎乎的饭炒两个蛋记忆犹新,大概安南秀永远也不会忘记那是她吃过的最难吃的东西。
“那我也要喂你。”李半妆夹了圣女果在土豆泥里打滚,然后沾上酱汁喂给李路由吃。
“你……”瞧着那红的黄的黑的混合在一起正常人都不会吃的东西,李路由叹了一口气,张嘴吃了下去,苦着脸:“真难吃。”
李半妆笑嘻嘻地咬了半口苹果,然后又喂给李路由,“甜了吧?”
“甜了。”李路由点头,又摇头,女孩子都特别喜欢折腾她们亲近的人。
“本来我这几天终于不出那种甜甜的汗水,口水也没有那种甜甜的气味了,现在又有了。”李半妆无奈地说道。
“是吗?我怎么感觉没有变化啊,你身上的香味还是一样的。”李路由疑惑地说道。
“香味还是一样,但是吃起来的味道不一样啊,刚才那个苹果你不觉得特别香吗?”李半妆想起这个事情,心情又有些糟糕。
“那倒是,这也挺好。安南秀像一块奶糖,李子香香甜甜的像蜜糖。”李路由安慰她。
“蜜糖好吃,还是奶糖好吃?”李半妆又提起了兴趣。
“蜜糖吃多了太甜,奶糖吃多了太腻。”女孩子对于这种比较的问题也格外感兴趣,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头疼这种问题,李路由干脆两个都得罪。
“肯定蜜糖好吃,蜜糖可以敷脸,可以做菜,可以调饮料……”
“行了行了,知道李子能干……别自吹自擂了。”李路由又喂了一口饭堵住了李半妆的嘴。
“我只是说蜜糖……谁让你联想的。”李半妆含含糊糊地说道。
吃完饭,李路由问李半妆要不要去散散步。
李半妆点了点头,正要起来,李路由按着她,拿了轮椅过来,然后抱着李半妆放到上边。
“哥,我自己能走!”李半妆觉得自己完全没有什么问题了。
“你就当哥喜欢推着你走吧。”李路由摸了摸她的头发,推着轮椅往外走。
李半妆嘴角浅浅地笑,握住哥哥推着轮椅的手。
来到院子里,还有许多坐轮椅和推着轮椅的,李半妆看着不远处的一对老夫妻:“哥,等我老了,你还会这样推着我走吗?”
“嗯……那时候推轮椅的还是我吗?”李路由笑。
“当然是你,难道你不想管我吗?”李半妆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那要看李子到时候是哥哥的妹妹,还是别人的妻子了……”李路由无奈地叹气,“到时候李子有丈夫,有儿女,还有孙子了,哪里轮得到我这个哥哥来推。”
“虚伪。”李半妆握着他的手,贴在脸颊上,声音温软柔顺:“哥,李子永远是你的。那种话以后不要说了,好吗?会让你自个难受的。”
李路由坐在石凳上,从轮椅背后张开手臂,将李子紧紧地抱在怀里。
李半妆住院的第二天,圃高放假,第三天圃高就要上开了,学校领导和老师过来看望李半妆,了解病情了,来了一大群同学,李半妆在学校里人缘不错,长相甜蜜,很惹人喜欢的。
班长苏文强也来了,代表班委会慰问李半妆,说了一大堆官话,说完就走了,其他同学留下来陪了李半妆一上午。
张雅丽等着同学们都走了,然后才抱着李半妆哭了起来:“半妆啊,你可吓死我了,我以为你丢下我一个人先走了。”
李路由气急,真是口无遮拦。
“放心吧,你没死,我不敢死,说好谁敢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我要死了,也要拉你一起的。”李半妆轻拍张雅丽的后背,深情款款地说道。
“你这狠心贼。”张雅丽抬起头来,不哭了,咯咯笑着捶李半妆的肩膀。
李半妆也捶她,一个没把病人当病人,一个没有病人的自觉,李路由在一旁叹气。
“哎呀,就要高考了,你不耽误事吧?”张雅丽担心地问道:“真的后天就能来上学了?”
“没有问题的,最多考的差一点。李子报考的是音乐学院,专业考试第一名,文化成绩差点都无所谓。”李路由有些骄傲地说道。
“李子,你看你哥哥那样子……”张雅丽啧啧感叹。
“怎么了?”李半妆不觉得有什么奇怪啊,哥哥总是说起李子的时候就这样了,很骄傲,很得意。
“昨天我们回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