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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认你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可是你终究是初来乍到,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观察周围的环境和细节,试图编造一个这样的故事让我相信,真的很了不起了。”李路由笑了笑,“不过你大概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里并不是我家,所以看书的不是我。”
“这里当然不是夫君的家,房间清爽干净,到处都是女儿家的身子香味,房中衣箱里尽管有许多男子衣服,但是衣服上都有熏香,像夫君这样的男人家,大概是不会做熏香这样的事情。这么明显的地方,奴怎么会看不出来呢?既然夫君说奴是一个聪明的女人,那奴怎么会编造这样一个低劣的谎言呢?”崔莺莺的笑容依然沉静而温柔。
李路由感觉到了那种镇定的自信,仿佛李路由无论说什么,她都能圆过来似的。
“即使你这么说,我依然不会相信。一个人的行为总有其目的……”非常感谢总是耳提面命教育笨蛋李路由的安南秀,李路由根据安南秀的那种分析方法,很快就疏通了这个女人谎言的目的,“你称呼我为夫君,毫无疑问这是为你和我之间建立起一种极其亲密的关系,那么为什么要建立这种亲密关系呢?我们来说说建立这种亲密关系的好处:第一,既然是亲密关系,那么我理所当然地要站在你这一边,要为你做些什么,你可以从我这里得到帮助,或者其他你想要的东西。第二,你可以试探,一种突如其来的亲密关系,往往让人不知所措,你不需要询问,就可以在我的解释和对你主动提起的谈话中了解很多信息。第三,即使我救了你,但是你依然分不清楚我是敌是友,如果我是你的友方,我大概会主动解释,如果是你的敌人,我的态度当然更不一样,如果我只是一个偶然的路人,说不定我会相信。”
“夫君真是一个了不起的男人,拥有强壮的身体,同时还有相匹配的头脑。不止能为将,更能为帅,夫君若是要征战沙场,奴相信夫君一定能够凯旋而归。”崔莺莺微微有些惊讶地笑道。
“正常情况下,一个妻子会鼓励自己的男人去征战沙场吗?见到一个人,就在想这个是否能为我所用,有什么样的才能,适合什么样的位置,这种惯性思维,是在闺阁里思春的崔莺莺有的吗?”李路由只在安南秀面前显得笨蛋一点,面对其他人,防范心一起,他可不会轻易相信他人。
“可是夫君还是奴的夫君啊,刚才夫君要了奴的身体啊,无论奴是崔莺莺还是张生,终究都是夫君的妻子啊。”崔莺莺的笑意收敛,泫然欲泣地望着李路由,“夫君不要奴了吗?”
说着崔莺莺拿起一方手帕,凄苦而羞涩地给李路由看上边一点点的嫩红。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李路由更加凄苦,这种事情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更何况他心中怀疑,他自己完全没有印象和感觉,自己真的和她发生了关系?
“夫君为救奴,体内阳气失调,若无女子阴柔之气调和,恐怕会导致经脉失调,卧床瘫痪或者终生不能人道……在这种情况下,奴家别无他法啊。大恩,当以身相许,不是吗?”崔莺莺低下头来,轻轻地靠在李路由怀中。
“好吧,我救了你,差点死掉……相信你即使怀疑我是敌人,这种怀疑也不多,不然你也不会救我。”李路由只想弄清楚她到底是谁,诚恳地望着她:“也许你习惯了勾心斗角,各种阴谋环绕。要让你放下防备没有那么容易,但是你至少先承认你不是崔莺莺吧,这总不是问题吧,我总不会相信。”
“奴家的名字就不能是崔莺莺吗?只是奴家终究不是书中的崔莺莺。”崔莺莺轻抚脸颊,温柔地看着李路由,“奴家说谎迫不得已,请夫君不要责罚。”
“我……”李路由无奈地摇了摇头,感觉身体恢复了力气,体内的生命树并没有问题,“你先出去吧,我要穿衣服了。”
“既然已行过夫妻之礼,服侍夫君穿衣本是奴本份。夫君何必避开奴?”
崔莺莺说着,拿了李路由的衣服过来,就要掀李路由的杯子。
“别……我自己来。”李路由懒得去看她那副好像李路由嫌弃她,她多伤心的样子,自己在被窝里穿上了内衣裤,然后起来把外套披上,说着就往门外走去。
“夫君……你去哪里?”崔莺莺从床上爬了下来,踮着白嫩的脚尖,追了过来。
“我都说了,这里并不是我家,我一直呆在这里干什么?”李路由找了双拖鞋丢给她,“你爱去哪去哪。”
“夫君,你不管奴了吗?”崔莺莺双手握在小腹前,难过地看着李路由。
“我救了你……难道你就赖上我了,好人好事也不是这么做的吧?”李路由能够遇到安南秀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奇迹和幸运,但是他并不认为还有第二个奇迹和幸运,他没有兴趣和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牵扯什么关系……除非她和安南秀有关系,否则她就和他无关。
“可是我们都已经那样了,所谓夫妻,是为一体。”崔莺莺亦步亦趋地跟在李路由身后。
李路由把乔念奴的房子整理好,然后离开,一边说道:“你也别装了,我问你,你和蔺江仙什么关系?”
崔莺莺只是看着李路由,却没有说话。
“那你和安南秀什么关系?”李路由又问道。
崔莺莺依然只是看着李路由,连神情都没有任何变化,只是静默地看着他,片刻之后才说道:“夫君,我和什么蔺江仙,什么安南秀都没有关系,我只和你有关系。”
“那好吧,再见了。”李路由想了想,把自己的手机号码告诉了她,“当你愿意坦诚自己的身份,可以给我打电话,或者我能够帮你一点什么。”
在李路由看来,这个女人相当不简单,她越是平静,越是没有什么反应,越是说明她的戒备心非常强,李路由搞不清楚她的真实身份,自然不可能和她说太多事情,他希望她不是来自天云神境,是来带安南秀走的,即使李路由希望安南秀一直留在他身边,安南秀也不愿意离开,但是他也不能自私地不让这个女人没有接触安南秀的机会,他更不会向安南秀隐瞒今天的事情,所以留下联系的方式还是必须的。
当然,他更不能贸贸然地把这个女人带回家去,谁知道她有没有危险?李路由对她一无所知,她在防备李路由,李路由又何尝不是?
李路由说完,大步走下山去,他并不担心这个女人出什么事情……他已经感觉到了她的强大,当她的身体像黑洞一样吞噬李路由的生命力时,李路由能够感觉到她对生命力的强大控制能力,正是这种超乎想象的强大控制能力,轻而易举地就完全夺走了李路由几乎所有的生命力。
换句话说,就是安南秀说的,极其强大的精神,对于生命力的绝对控制,让李路由那点控制生命力的精神,相对来说只是黑洞吞噬的一个小行星,无论如何都挣脱不了黑洞那无可抗拒的引力。
崔莺莺站在那里,看着李路由走下山去,收敛了那份泫然欲泣的模样,山风扑面而来,她的发丝在风中飘动,她双手背在身后,漠然而平淡的眼神扫视着周围的一切。
“好美丽的月,它应该悬在我的宫殿之上。”崔莺莺看着浅色的月,伸出手掌,那一轮月仿佛就落在了她的手心。
…
…
抱歉,昨天晚上上传失败了,着急睡觉也没有发现。
第328章 圣诞节来临
李路由回到家里,安南秀和李半妆已经吃完晚餐了。
“都说了,早点回来,今天晚上我喜欢吃的菜李半妆都放在她身前,没有人帮我夹。”安南秀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怒视着罪魁祸首李路由,她没有吃饱。
李路由看了看抬手可以越过去的桌子,很想说她个子小,手短可以理解……算了,谁让人家是公主殿下呢,她就没有觉得自己动手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反而觉得别人帮她做任何事情都是应该的。
李路由拉着安南秀到边上说今天的事情。
“还没吃饭吧,热着呢,一会再亲热。”李半妆酸酸地说道,然后把一直热着的饭菜端了上来,不许李路由和安南秀说话,在李半妆看来,吃饭当然是日常生活里的头等大事,这是一个女人必须牢记操持的事情。
李路由看了一眼妹妹,那眉目间的嗔意和怨怪竟然牵扯的心中一动,一丝怪异却琢磨不到的念头一闪而过,低头吃着饭,美滋滋的肉汁从两片用糖蒸的泛红的肉皮中绽放出来,李路由赞不绝口,“太好吃了,这是什么菜?”
“蜜…汁肉片,新学的,第一次做,还过得去吧?”李半妆有些得意地看了安南秀一眼,又叹了一口气,“不过有情饮水饱,有些人做的半生不熟的饭炒两个蛋,你都能吃的香。”
安南秀不理会李半妆,她已经很久没有做饭炒两个蛋了,尽管不想承认,但这终究是一件没有什么面子的事情,不过安南秀是不会在意的,毕竟这种事情只有李半妆这种无所事事的女人才会把心思放在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上,相比较做饭菜,安南秀认为斗地主或者看打妹妹的小说,遛遛秀秀看看蚂蚁要重要太多了。
吃完饭,李半妆继续做家务活,李路由急急忙忙地和安南秀说:“她比安知水矮一点,大概李子这么高,眼睛很大,但是不像李子那样可爱,因为她的眉毛挺直,看上去像很厉害的人物,嘴巴不算小,但也不大……总之是一个丰满成熟的女人,你知道她是谁吗?”
“如果像李半妆那样,那才难看吧?”安南秀不屑地笑道,很显然她没有抓住李路由这番话的重心,也没有听到李路由的问题,她只听到李路由说李半妆可爱,所以不喜欢。
“她应该不是你们的女皇陛下,前一阵子我见过你们女皇陛下的投影,虽然看的不大清楚,但是感觉不像……不过气质挺相像。”李路由又补充道。
“你指望如此虚无缥缈而低劣的语言描述,就能让我无中生有构造出她完整的印象来?李路由,我虽然是个天才,但你不是我的召唤兽,我怎么知道你脑子里的印象具体是什么?你得描述的清楚一点。”安南秀当然没有办法从李路由那只言片语中得到重要信息。
“我画一画吧。”李路由觉得用语言描述一个人的样貌,除非那人脸上有痣,痣上有毛,或者什么特征,不然很难说清楚。
安南秀点了点头,这个比较好。
李路由拿来纸,画了一会,有些尴尬地交给安南秀。
“你自己能分辨出,这是一只什么生物吗?”安南秀点了点纸,眯着眼睛看李路由,“如果那个女人长成这副样子,我相信你一定会看着她掉到地上,即使摔成肉沫也不会比现在这副样子更难看。”
“说话别这么难听行不行?”李路由只好作罢,后悔当时没有用手机偷拍一下。
“你只是做到了让人觉得不嘲讽你一下就对不起你的事情。”安南秀说道。
“不画了。”李路由的素描功底其实还是可以的,但是画一个自己亲眼见过的漂亮女人,一时间没有办法修正细描,当然有些难看了,李路由想了想说道:“我可以肯定她应该是来自天云神境,但她知道我们这个世界的一些事情。不过不知道她和蔺江仙是敌是友,也不知道她的目的。”
“知道这个世界的事情太简单了,只要有书本,就能够在许多词汇中推测出许许多多的事情……按照你的描述,这个女人对你至少没有简单直接粗暴的恶意,她或者是想利用你……或者和我当初遇到你一样,只要你不要抱着她讲故事哄她睡觉,其他没有什么好在意的。”安南秀漫不经心地说道。
“她又不是小孩子。”李路由没有说那个女人喊他夫君的事情,更没有说那个女人宣称自己和她发生了关系,他不想安南秀突然暴怒,安南秀暴怒比安知水生气可怕太多太多了。
“我也不是。”安南秀大声地说道,明明李路由现在抱着她睡觉讲故事的时候,都会在她身体上摸来摸去,还说她是小孩子,那他不是变态了?
李路由本来就是变态,他整天就想和安南秀做变态的事情,但是安南秀是不会和他做的,最多想看他播种子时帮帮他而已。
“我们不是说这个话题的……你就不关心那个女人是谁?”李路由看到她的念头依然如此跳跃,有些不可思议地问道,如果那个女人来自天云神境,那至少是老乡啊。
“我关心她干什么?我现在不方便和人动手,自然没有兴趣和她较量一下,更没有想要和她交流,神术理论上的研究我本来就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其他人只有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