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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宋-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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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穿嘿嘿一笑:“这不好,我那里一屋子nv人,我一离开,连个撑腰的都没有,万一有个什么事,她们找谁哭诉?”

黄煜朗声一笑:“你家一屋子nv人——这话说的暧昧,仿佛……哈哈,我倒忘了,长卿兄全然忘了过去的事,好吧,我细细跟你说……”

宋代的科举考试,州试部分也称解试,榜上名者称为“解元”。考试结束后,这批“解才”将由州衙mén安排,护送前往京城,这个护送也称“解”。不愿被官府护送的,也行。他们的考生档案必须从官府走,由当地解差拿着,直接递jiāomén下省,这一对考生的“递解、移jiāo”工作,也包含着对考生身份的甄别。

mén下省接到考生档案后,再确定一遍解差递来的考生名单,确定没有顶考、替考,而后进行省试,省试结束后进行殿试,然后就是按成绩排列成为各类“进士”。

基本上,通过省试的考生就已经算“准进士”了,因为整个两宋只在殿试黜落了两名考生,一位姓李一位姓张,这两位后来都出逃到西夏,致力于侵略祖国的“民族融合大业”。而接受这个教训后,宋代不再于殿试黜落考生。

官府解送考生,旅费向来是由官府负担的。但官府行政力量有限,一般这样的解送任务,最多只会派出两名解差。这两名解差在平常的日子还可以,一旦考生人数众多,而沿途的官府驿站铺位有限,难免会出现为争夺铺位而吵闹起来的现象。这时候,两名解差肯定照顾不过来。

大宋朝科举考试进行两百年了,时间久了,群众的智慧是无穷的,于是出现了各种对策,比如雇用州县所属的“大将”、“勇敢”进行沿途保护照料,一路陪同自己前往京城。

因此之故,每年科举考试之后,也是各地赏金猎手们挣大钱的机会,那群未来的准进士,为了保证自己能够一路安全,并jīng神抖擞的进京参加考试,他们是从不吝惜钱财的,故而,这三个月的旅程下来,名气大、jiāo友广的大将,三年不用干活也饿不着。

如今道路不安宁,尤其是京东西路,还横梗着一批梁山水寇。梁山好汉杀人是不需要道理的,按现代网络观念,他们就是那么一帮子不把老百姓的xìng命当回事的人。新入伙的匪徒要jiāo纳“投名状”,只要被他们撞上,管你无辜不无辜,管你huā容月貌勾魂摄魄,你的头颅就是他们参股抢劫团伙的启动资金。

如今海州城名气最大的大将是谁,时穿当之无愧。教匪冲击海州城的时候,禁军厢军拿那伙匪徒毫无办法,时穿带领三十一人击溃了歹徒中坚力量,所以这届科考后,时穿最热mén。黄煜一开口,旁边的解才们七嘴八舌发出邀请,而后……

第199章交换条件

第199章jiāo换条件

而后是一场“保镖大竞拍”,众位青年士子们跟着,真真假假哄抬物价,最终把保镖费用,哄抬到了六十贯。

但是,面对如此巨额保镖费,时穿依旧摇头拒绝:“我说过,不出mén的,黄公子也知道,我屋里都是些被拐的nv孩,她们惊魂初定,再也受不了惊吓的,这个时候我不能离开。”

黄煜一声轻笑,转而问:“我送的那些nv先生,以及婆婆怎么样了?”

好吧,yòu之以利不行,又来了动之以情。时穿勉强回答:“tǐng不错的,多谢了。”

黄煜脸上保持着和煦的微笑:“之前不久,施十一郎与褚素珍也来道贺,听他们说你已经认祖归宗了。”

时穿点点头,黄煜把手一引,向周围的人介绍:“诸位还不知道吧,长卿兄虽然忘记了过去,但他也是宰相mén第出身,还是嘉兴时氏长宗长房的弟子。”

旁边一名士子随口赞叹:“果然是宰相mén第出身啊,便是埋到土里也能发亮发光,可惜了。”

黄煜对那位说可惜的举子大笑:“乔兄,你以为时兄这承信郎是买来的官,便觉得可惜,你却不知,这承信郎也是参加磨堪的。”

大宋朝的规定,买来的官衔以及荫封的官衔是不能升职的,头顶上有这样的官衔也不能参加科举,进而走正途继续升官。刚才那位乔兄听到时穿出身宰相mén第,惋惜时穿顶个承信郎的名头,此生再没有升迁的可能。但时穿这个承信郎,却是因功而获,半是赏赐半是购买。

如今时穿头顶上还顶着一个海州团练排阵使、总教头的差遣,这个差遣(实际职务)是参加官员考绩的,也就是宋人说的“磨堪”。如果时穿将崔庄附近职责范围内的团练cào练好,组织得当,三年后还是有升迁的可能——唯一遗憾的是排阵使这份官职是武职,而大宋以文御武,武官的职位比较低下。

黄煜悠闲的笑着,继续说:“我听说时氏正在购买白虎山附近的农庄,是打算周济时兄吧,如果是那样,我派去的仆从似乎可以回家了。”

上屋chōu梯吗?时穿脸上也挂着同样和煦的笑容,慢悠悠的回答:“伯涛兄应该知道,我已经买下了豆腐西施旁边的顾宅,正准备将顾宅的铺面装修一番。”

黄煜哈哈大笑:“果然是宰相mén第出来的,都说时兄傻了,可时兄jīng明的寸步不让……我说,我黄煜如今也是解元了,你就不能让着我点?”

时穿脸上挂着笑,寸步不让的回击:“原先我只是一个‘大将’,可如今我都是‘承信郎’了,解元公也不知道让着点我?哈哈,我可是海州城著名的傻子啊,身为解元公,占一个傻子的便宜,你好意思吗?”

黄煜微笑着伸手拍拍时穿的肩膀,见到其他的举人一副茫然的神情,他微笑着解释:“诸位还不知道吧,海州城里我黄家店铺销售的香胰香膏,以及新式纽扣成衣,都是长卿兄手下那班nv孩生产的,为了帮nv孩打理生活,我家派出几名仆人过去帮忙,还顺便招募了几十名绣娘,合伙开了一间绣坊。

你们瞧瞧,我跟他这份jiāo情,他都不愿护送我上京,实在是没义气。”

在场的举子为了拍解元公的马屁,也七嘴八舌的嘲讽着时穿,但也许是新登榜的喜气冲淡了众人心中的怨气,大家说的都不温不火,仿佛一群朋友在相互开玩笑。

黄煜见到时穿油盐不进,不禁叹了口气:“索xìng我就帮你一把——白虎山下那几家农夫我黄氏认识,就由我黄氏族长出面,帮你嘉兴时氏购置田产,让你嘉兴时家得以尽快搬迁。等你家的人手到了,那些nv孩也有了照顾,你再考虑考虑我的请求如何?

时穿点点头:“如果时氏能尽快搬迁来,我倒是能暂时脱开身来,陪你跑一趟京城又如何。”

黄煜鼓掌大笑:“海州县的捕快曾有传言,说你会道家的‘掌心雷’法术,昔日曾癞子就是被你的掌心雷打倒。后来教匪冲击海州城,听说他们顺便冲击了你的宅院,结果你宅院雷声响个不停,事后,多名匪徒倒毙在你的宅院附近……有这回事吧?

嗯嗯,这次进京,长卿兄一定要拿出看家本领,请把你的‘掌心雷’带上,我倒想见识见识道家秘法。”

时穿撇嘴,丫丫的,你上京赶考关我屁事。他正想拒绝,陡然间,一阵心悸传来,时穿一惊,他坐在那里慢慢体会刚才的心悸,一时之间,忘了说拒绝的话。

宴席开了,仆人们过来喊诸位上席,黄煜起身相让,忽然想起:“长卿,海公子的酒庄如今在你手里吧?十一郎从xiǎo跟我不对付,这次我中了解元,他一副气哼哼的态度,贺礼吝啬的只送来五贯钱,我海州黄氏是缺钱的人吗?连一坛酒都不送,十一郎也太xiǎo气了。”

黄煜就差明说了:老兄,我都解元公了,你还不送我一坛酒做贺礼?

时穿眯起眼回答:“佛曰,同船过渡需要修行五百年。五百年的缘分只换来一次擦肩而过,大家都是相知的朋友,我不知道衙内与伯涛兄有什么恩怨,但衙内也是我朋友。”

黄煜微微一愣,紧接着,神sè出现一丝黯然:“十一郎从xiǎo就跟我争……我这次科场得意了,谁知道是否算是我胜了他。”

时穿点点头:“既然你决定放弃了,就不要再招惹。你若明白这个道理,我便送你两坛酒,再送你一个新奇的菜肴,为你增添一个huā絮。”

两人都知道彼此说的是谁,但都不敢触及那个名字。黄煜沉默片刻,回答:“听说她最近遇匪……罢了,我许你了,拿酒来。”

“酒已经带来了,还有件新鲜玩意,豆腐西施发明的,你也尝尝——我也许你了,我送你上京,不过我有些东西要筹备一下,你等我几天。”

“没关系,各县整理那些往年进士不第的举子档案,还需要一段时间,你只管准备,时间富裕着呐——东西快拿来。”

于是,豆腐西施送的豆腐rǔ呈递上来,打开坛子,白sè的豆腐rǔ飘dàng着一股酒香,时穿拱拱手,自谦说:“也就是一个佐餐xiǎo菜,解元公尝一尝。”

黄煜伸出筷子,端详了一下,问:“似乎是横山豆腐rǔ?”

时穿眨巴眨眼:“它不是来自衡山,是我家房东豆腐西施sī酿的,如果解元公题一首诗的话,那么它就叫‘海州解元豆腐rǔ’。”

黄煜夹起一筷子,放到嘴里细细品尝,旁边的举人凑趣说:“解元公毕竟见多识广,横山豆腐rǔ我只隐约听说过,解元公却能一口道出。”

享受马屁之后,黄煜一脸陶醉:“果然是好豆腐rǔ啊,比贡上的滋味不差,诸位一起来尝尝。”

黄煜说的话口气太大,黄氏家族虽然有六七位当官的族叔族兄,但官衔最高的一位不过从五品,从五品啊,不过刚有了穿朱紫衣的资格,这横山豆腐rǔ,哪里轮到这样级别的官员品尝。

不过此时没有人纠正风头正劲的解元公,大家都一副陶醉的模样,仿佛自己也曾吃过横山豆腐rǔ似的,一起齐声夸奖:“果然,不比进上的滋味差。”

宴罢,解元公沉醉题诗,豆腐西施心满意足的告辞而去,回去的路上,她禁不住感慨:“果然一登龙mén,身份就截然不同了。过去黄公子来我这里,奴家也曾与他jiāo谈过几句,如今见了,只能远远地仰望,如不是大郎帮衬,这东西都凑不到跟前去。”

时穿也随口感慨:“是呀——身份的鸿沟,眨眼之间让两个自幼长大的伙伴变成陌路人,别看现在我跟黄煜能搭得上话,等他参加完殿试后,我再见他,恐怕一如今日的你,只能走旁mén。”

远处一间店铺前响起了爆竹的声音,那间店铺的位置刚好在时穿负责的治安区域边缘,恰恰跨出了时穿负责的西大街区域,远远的,时穿看见环娘的马车停在店铺边,而环娘正在车棚顶部咬着xiǎo指头,似乎在琢磨是否跨过无形的界限,也到这家新开的店铺前凑凑热闹。

像环娘这么大的xiǎo孩,去新开的店铺恭贺是能收到红包的……马车顶上的环娘满脸犹豫不决,似乎取舍难下。

时穿微微吃了点窘,但马上情绪亢奋,他大步迈向环娘的马车,豆腐西施迈着xiǎo碎步跟在时穿的身后,继续刚才的话题,她感慨着黄氏家族的富贵,抱怨黄煜的冷淡……

走到新开张的店铺mén前,时穿往mén里一望,马上愣了一下,稍后,他脚下稍作停顿,草草的冲店铺老板拱了一下手,一扭身,向环娘的马车走去。

马车顶上的环娘没有注意到时穿的来临,她依然在车顶上咬着手指,眼珠滴溜溜luàn转,一副难以取弃的神情,时穿赶上去一把将环娘抱起,转身冲新开张的店铺老板再度微微拱了拱手,而后将目光投入到店铺深处。

店铺深处,方云方举人在离mén两步的距离站着,一左一右带了两名随从,正乐呵呵的望着店铺老板在mén外开mén迎客。

店铺还没有营业,方云已经在铺子里了,这意味着:他就是店铺的幕后东主。

这种迎候方式也是惯例——举人以及官员有免税待遇,但他们却不准经商,所以身为举人的方云,不能以店铺老板的身份出现,只能站在mén里,让人知道这间店铺的后台。

第200章三年一次的赚钱机会

第200章三年一次的赚钱机会

ps:因为蝶闹蜂忙宣和chūn这个书名太文青,还是太特别,现在流行通俗,所以换了兴宋这个最通俗的名字,请各位朋友理解

既然方云方举人是这间店铺的后台,还要让客人知道这铺子是有背景的,是不能随便容人欺负,所以他按惯例站在mén内,但是,基于同样的理由,对于进来的客人,方云不能拱手说迎客的话,只能微笑着频频点头。

哦,方云现在拱手了,他在mén里看见时穿怀抱环娘,向他发出警告的目光,方云姿态放得很低,他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远远的在mén内冲时穿拱手。

时穿轻轻点了点头,怀中的环娘搂着时穿的脖子,轻声说:“哥哥,刚才我问了,上mén贺喜的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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