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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你们是不是演的一出戏啊?你不是花匠吗,你也会唱戏吗?”云小优甚至往龙椅下方的台阶上迈了一步,想要摸一摸那龙袍是不是如传说中一般,是黄金做的。
因为她一直很好奇,黄金不是很硬吗,怎么能做衣服呢?
“云小优!住手!”云相终于在沉默中爆发。
再不爆发,他们一家就要灭亡了。
他脸色吓得惨白,都快要失去说话的力气了,若不是怕云小优再说些豪言壮语,做些惊天动地的事,他真的很想当场昏死过去!
听听他那宝贝女儿都说了些什么话?皇上在唱戏?皇上是花匠?她还想到龙椅旁边去,摸龙袍?
这桩桩件件哪样不是死罪啊?
云小优听到她爹的声音便真的住了手,她保持着一只脚在台阶上,另一只脚在台阶下的优美姿势,很是茫然地转过头去,一副极其无辜的小模样望着她那吓得快要失了魂的爹。
云相极力撑住身体,疾走两步,走到过道之中,扑通一下狠狠跪倒,使劲地磕头,口中仓惶道:“小女无知,请皇上恕臣女死罪!”
云小优一脸惊奇,看了看她爹,又扭回头去看了看座上表情轻松的黄老头,对他疑惑道:“难道皇上在这里吗?”她转过身子,将那一只脚从台阶上放下来,往殿中走了两步,向四周张望着:“皇上在哪里偷看呢?他要看戏为什么不出来看,偷偷摸摸地看戏很好玩吗?”
第十八章 有女如此,早晚气死!
云小优一脸惊奇,看了看她爹,又扭回头去看了看座上表情轻松的黄老头,对他疑惑道:“难道皇上在这里吗?”她转过身子,将那一只脚从台阶上放下来,往殿中走了两步,向四周张望着:“皇上在哪里偷看呢?他要看戏为什么不出来看,偷偷摸摸地看戏很好玩吗?”
殿中所有人的视线都在云小优和皇帝身上徘徊,响起整齐一致的抽气声。
云相近乎连滚带爬地赶到云小优身边,急急地捂住了她的嘴,拉着她跪下。
“微臣教女无方,请皇上治罪!”云相边捂着云小优的嘴,边低头谢罪。
而云小优在她爹手下的嘴弱弱地挣扎着,发出唔唔的声音。
龙椅中的皇帝忽然爆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笑得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摸不着头脑。
云相也是看着皇帝,等待下文。
“云爱卿平身吧,不知者无罪。”皇帝笑道。
云小优的双眼瞬间睁大:他是皇上?他就是皇上!黄老头是皇上!
“放开她吧。你这个女儿,朕喜欢!”皇帝笑得和言悦色,让殿内所有的人(除云小优外)都有了一种错觉:云小优不会是下一任的新皇妃吧?
虽然皇帝已是知天命的年纪,然而纳个新妃有谁敢说一个不字。
皇帝身边,体态雍容妆容艳丽的皇后脸色猛然阴沉下去,却是很快恢复了正常。
云相听得此言脑中宛如一时间炸了锅,心中无数的声音在说:不可以!嫁了皇帝,她的女儿这一生就完了,皇帝可是比他都大了好几岁呀!
“啊?!”上官灿刚走进内殿,便听到了他的父皇在说他喜欢云小优,不由得大叫出声。
而他的身旁,上官熔的桃花水眸中眼色亦是一沉,当然仅仅是刹那间,会让人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嗯?怎么啦?”皇帝依如云小优一般未想到此节,对于众人的反应一时有些不解。
上官灿对于当众承认云小优是自己的心上人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于是想了想辩解道:“今日的宫宴不是选妃宴啊,您今天就要纳妃吗?”
皇帝忽而大笑道:“你们都想多了,朕只是说小优是个好孩子。”上官灿大舒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皇帝的眼光在他身上一顿,却只是意味不明的惊鸿一瞥,很快又移向别处。
上官熔的唇角微微一扯,绽开一个优美的弧度,若不是有面具覆盖,定然又是倾国倾城。
“小优啊,你随你父亲去坐好吧。宴会马上就开始了。”皇帝吩咐着,听来却像是极为熟悉的朋友。
而陆候与陆华浓父女二人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的眼底看到了杀机。
“朕宣布,此次的宫宴开始。熔儿,灿儿,你们的百家戏开始吧。”皇帝看着云小优不再多嘴,乖乖地坐到了云相身边,很是满意地含笑说道。他二人演的是一个二人同梦的故事:两名秀才同时进京赶考,夜宿同一客栈晚间又同做一梦。第二日,白衣秀才同一名客栈伙计讲了他的梦:一梦墙头种菜,二梦雨天戴斗笠又打伞,三梦与小姨子背靠背。
伙计解梦曰:墙种种菜白费功夫,戴斗笠又打伞多此一举,与小姨子背靠背痴心妄想。
而红衣秀才出门遇见客栈掌柜,便将同一个梦讲与了他。
掌柜解梦曰:墙头种菜,高种(中)也。戴斗笠又打伞,万无一失。与小姨子背靠背,终到翻身之日。
而后二人同赴考场,白衣秀才因听了伙计的话而心情郁郁,终是名落孙山。而红衣秀才情绪振奋,当真金榜题名。
当上官熔唱到考完发榜名落孙山时,很多人都因入了戏而同他一起唉声叹气起来,只有云小优幸灾乐祸地大笑出了声,谁让他是上官熔,就该倒霉。
可想而知,云小优又一次得到了全场的注目礼。
而她却丝毫不为所动,看着上官熔略有尴尬之色的面具脸大声叫起好来。
听到她热情的叫好,上官灿更是唱得起劲,他的唱段可比三皇兄精彩多了,不知到时她会怎样为他欢呼呢。
“我果然中啦!”上官灿唱道,双眼还不忘瞧了眼云小优的方向。
“好!唱得好!”台下一片喝彩。
却独独没有云小优的声音。
上官灿又悲催了。
眼睁睁地看着某个没有自觉的小女子在众人都鼓掌喝彩时,她一个人旁若无人地大快朵颐。
哎,金榜题名有什么意思?
一出好戏就这样在上官灿的极度郁闷中落幕。
陆候率先站起身向皇帝贺道:“二位王爷演的戏果然极具皇家风范,一言一语都透着贵气!”
“陆候爷客气,你家千金华浓才是真正的人中龙凤呢。”皇后笑道。
陆候笑意加深,皇后此话讲得颇有深意,很得他心。
“皇后谬赞。”
“听闻华浓琴技一绝,今日能否给本宫弹上一曲?”皇后朝陆华浓道。
陆华浓从容起身,微垂臻首道:“华浓献丑了。”
殿中高台之上,陆华浓一方古琴朱衣广袖,美得如同月中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
坐中久未言语的太子把玩着手中的酒杯,一直紧紧地盯着那张琴旁的美人脸。这美人,那脸蛋,那身段,可是比牡丹还要撩人呢!
小美人,你跟了上官熔那小子岂不是糟蹋了,到本太子这里来吧。
冲着她的方向一杯酒下肚,连酒都是香的。
再看她一眼,嘴角一偏噙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意。
一曲方歇,陆华浓含着一抹矜持的淡笑向着皇帝皇后施施然一礼。
“陆候千金才女之名果然名不虚传!”皇帝赞道。
皇后亦笑着道:“是啊,是啊,华浓可真是个多才多艺的好孩子。”
云小优嘴里正含着一大口水晶虾仁都没忘了抽了抽嘴角,在心里腹诽着:就见她弹了一次琴,怎么就“多”才“多”艺了?
她哪里“多”了?
她面前的美味才真正叫多,满满一大桌只她和她爹两个人吃,这回赚大了!非把那皇帝老头吃穷了不可,谁叫他戏弄自己,从一开始就不告诉她他就是皇帝!
哼!她又咬了大大的一口芙蓉鸭,把腮帮子撑得鼓鼓的,吃穷你!
谁料这一大口东西刚刚吃到嘴里,她那刚刚站起来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的老爹就开始扯她的衣裳。
你扯吧,我接着吃。
又扯。
她斜了她爹一眼表示不满,意思是:把我衣服扯烂了会让我穿蝶谷的衣服吗?一定不会吧,那为什么还要扯!?
咳咳!她爹又开始咳嗽。
你又没满,干嘛一个劲地咳嗽?
还让不让她把嘴里的鸭子嚼烂啊?
她又想给她爹一个大大的斜眼,却在斜着的过程中忽然发现大殿中所有的人都在盯着自己看,包括皇上和皇后!
正嚼着,两腮还鼓得极为明显,上下牙齿还没来及得重叠时,她就愣住了,为什么会这么静呢?为什么都在看她呢?
看她吃得很香吗?
她咧嘴一笑,有些不好意思。
她看了看面前的鸭子,还没怎么吃呢。于是就端起来,依依不舍地递向了皇帝的方向:“是很好吃,你,您要不要尝尝?”
她还有些不清楚该怎么称呼皇帝,用“您”这个尊称应该不算错吧?她可不想给她那极爱面子的老爹丢脸。
殊不知,她爹那脸在此刻已经恨不得钻进地缝中去了。
云相站在端着盘子给皇上鸭子吃的云小优身边,自觉无力招架,这样的情况,他当了几十年的朝廷命官都还没有遇到过。
“放肆!你吃过的东西怎么能给皇上吃?”云相低声喝斥女儿。
云小优终于一挺脖子把那口鸭子给咽了下去,辩白道:“我吃东西又不流口水,皇上怎么不能吃?”
“……”云相噎住了……
“哈哈哈……”皇帝一声大笑终于打破了父女二人的僵局,他极为慈爱地对着云小优道:“小优说得对,她吃的东西我怎么就不能吃。她先吃过才证明没有毒呢!”
“就是嘛!”云小优得意地翘起了尾巴,白了她爹一眼:看吧,连皇上自己都说能吃了。
云相脸一黑,若有若无地叹息了一声:有女如此,早晚气死!
皇后很不理解地看着皇帝与云小优的互动,真不明白,这个没教养的野丫头到底有什么好,值得皇上这样偏袒她。
此刻她终于明白了陆华浓方才为何执意要云小优出来献艺,就她那样子,会什么琴棋书画才叫稀罕呢。
她咧唇一笑:“刚刚我们的话你可能没有听清楚,皇上问你可有什么绝技要给大家展示一下?”
“绝技?”云小优不懂,懵懂地看向她爹。
云相垂首,再次开口道:“皇后娘娘有所不知,小女生来体弱多病,后偶遇一名相士,他言道:须将此女送往人迹罕至,山水绝佳之地才可保得性命。微臣夫妻二人心虽不忍,但为了女儿性命考虑,终将她送与一名世外高人处教养。”
云相忆及当年之事不免心有唏嘘,声音亦得深情款款起来,叫人无不动容。
“那位高人脾性怪异,这十几年中,优儿每隔一年才可回家一次,每次仅停留半月便要回去。因而我们夫妇二人甚少教些琴棋书画。请皇上皇后明鉴!”
“如此说来,云小优武功应该不差喽!”皇帝问道,一脸的兴味盎然,他早看此女并非寻常闺中女子。
“微臣惭愧,小女生性贪玩,仅会一些皮毛,强身健体而已。”云相道。
云小优暗暗撇嘴,她爹怎么那么会贬低她。
她再不济也能打得过上官熔吧,呃,如果他不找帮手的话。
第十九章 熔王退婚
不远处,陆华浓一直在紧盯着云小优的动向,终于准确无误地将她这个不满的表情收入了眼底,她恰到好处地说道:“云妹妹好像有话要说呢。难道,云妹妹是深藏不露?”
皇后满意一笑,陆华浓果然是个有心思的可人儿。
云小优看了看皇上,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像在说:我可以说话吗?
皇帝一笑:“小优有话就说,朕恕你无罪。”
云小优满意一笑:“谁说我不会琴棋书画书画的?只表演一样算吗?”
皇帝一笑:“当然算。”
云小优得意一笑:“那我就画画吧!”
上官灿与上官熔对视一眼,同时扑哧一笑,他们可忘不了她画的“青虫”。就那样的水平,也能拿出来显摆吗?
他们不由得开始替她担心,她那样的画技与陆华浓的琴技相比,那不是自寻其辱吗?
“哦?你会画画?”皇后有些不信。
“对啊,我就画幅山水吧!”
山水?上官灿大惊,极端复杂的眼光不由地溜向了上官熔,她可是曾经在他的衣服上“画”过山水呀!
听闻山水画,上官熔的脸不由得黑了下去。这回是真的黑。
听到女儿说画山水画,云相不由地在心里咯噔一下,他可是没有忘记女儿当时都干了些什么……
这山水,她要怎么画?
云相一阵叹息,丢人早丢到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