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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云小优鼻尖一哼,却来了气,“他们就是再也有仇,也不能在人家成亲的时候还来捣乱吧!可恶!”这可是她和大师兄成亲啊,怎么能有人捣乱呢?
说着,她便气冲冲地掀了盖头,撩开帘子,准备过去教训他一番,也让他常常拳头的厉害!
“哎!公主,万万使不得呀!您是新娘子,怎么能这样就跑出去抛头露面呢?”喜婆看到她的动作,硬是惊出了一身冷汗,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了云小优正要跨下马车的地方,硬硬扯住了她。
“公主啊,您快进去吧。发生天大的事,您也不能出来呀!”她边将云小优往里推,边痛心疾首地劝道。
云小优哪里肯依,气呼呼嚷嚷道:“那个大殿下敢这样做,也是欺负我齐国公主,欺负齐国公主,就是欺负整个齐国!我怎么能轻饶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撸起了袖子。
“公主殿下,老身我给您跪下了,您千万不能出去啊!万事有王爷周全,您可千万要相信王爷啊!他,不会让您跟齐国受委屈的!”喜婆说话间恨不得声泪俱下,一双膝盖跪在地上,就差来个以死铭志了。
云小优无语了。人家都给她跪下了,话也说到那份上了,她也只好暂时忍忍,谁让她现在是公主呢?
她重新坐回马车里,将开了两个洞的盖头盖上,万般无奈地对自己说道:“谁叫你已经不是云小优了呢?”
迎亲的大队早已停了下来,云小优无聊坐在车里,托着小下巴yy着狠狠打落大殿下大牙的爆炸场面。可是,许久之后,她还是奈不住了。
“喜婆啊,外面什么状况了?”她出声,弱弱地问。
她哪还能大叫出声,饿得早就没有力气了。
“哟!听听我这四弟妹的小声音,可真撩人哪!”车帘外,一道带着明显的奸—邪之气的声音很顺利地刺激到了云小优的耳朵。
“大皇兄,请您放尊重些。她不仅你的四弟妹,更是齐国的公主!”月王依旧声音冷冽,如今的话更是不带半分情面。
那位不大正经的大皇子却是一阵冷笑:“什么齐国公主?能来赵国和亲的定是什么不受宠的公主,拿来摆什么威风!”他鼻尖一声嗤笑,又斜眼说道,“就算是齐国的公主,若是嫁了我大皇子,不是比嫁给老四还风光体面吗?他齐国皇帝谢我都来不及了!”
“大皇子,请你嘴巴干净点!再如此胡绞蛮缠,休怪我不念兄弟情谊!”月王明显地怒气已生,声音里带上了重重的威胁。
哼!月王怒了,她云小优更怒了!敢这样侮辱她,侮辱怜惜,侮辱她大师兄,等着看她怎么收拾他!
“外面的是大殿下吗?本宫可是仰慕多时了!”云小优声音轻柔带笑,更带着几分说不明的暧昧。
“听听,听听!”外面的大皇子一听此话更是来了气势,向月王示威道,“听听,你家公主说很仰慕我呢!哈哈哈哈!她说她仰慕我!……”
一道不顾体面的开怀大笑震得车帘都要飘起来了。
月王冷冷盯着那张摇动的车帘,不知那小女子在搞什么把戏。
云小优暗暗一笑,将身子近量挪向了车帘边,一手将盖头扯紧,以便从外面看不到上面的洞,而她却可以方便地看清外面。
而她另一只却往外伸了出去:“王爷,你在哪里?”
摸索间,她的手已碰到了车帘。
大皇子更是看到了帘子里那一只正在摸索的小手,奋力往前一蹿,将月王挤到了一边。
他呼拉将帘子一扯,笑成一条缝的眼则紧盯住了那一只依旧在晃动的白嫩小手。
“大皇子,你住手!”月王冷厉地大叫。
色—迷心窍的大皇子无动于衷,仍旧将一只狼爪伸向了云小优那只摸索不定的小手。
透过盖头的小洞,云小优半眯着双眼盯紧了那只带着邪意的狼爪。
眼神中锋芒毕露,她云小优的手哪是谁都能碰的?
那只手靠近一分,她的手便向一旁偏移一分,几个回合下来,她便抽回了手。
“咦?我的手怎么……”她“小声”地嘟哝着,站在马车外的人却都能听得到。
“啊!”她忽然惊慌地大叫起来,狠命地甩着自己的手,“我的手,我的手这是怎么啦!”
月王脸色一凛,眼光带着异色地望向有着讶异的大皇子。
后者正不解地看着马车里头顶盖头的新娘子,慢慢地,他的手好像也有些不一样了……他立即像是被火烧到了似的松开了车帘。
“啊!我的手好痒,好痛……”云小优又一次拼命令地叫嚷着。
“大皇子!是你,你对公主做了什么?”月王冷然相问。
大皇子却是一边挠着痒得钻心的手,一边侧脸看向月王:“我什么都没做啊!我的手还痒呢!”
月王却更是气势汹汹,一双眸子紧紧望着他,步步相逼:“在场所有人都是人证,明明是你大皇子撩开了新娘子的帘子,意图不轨!”
“哼!我意图什么不轨,我连她的手都没有碰到!”大皇子满脸恶气,气冲冲地甩脸子。
“啊!我中毒了!是谁给我下毒?想要媒杀齐国公主,未来的月王妃呀!”听得外面吵闹,云小优趁势叫得更加厉害。
“大皇子!我们去找父皇评理!”月王瞪着双眼紧紧望着挠手挠得更酣的大皇子,愤愤开口。
“你!明明是她下毒,不是本殿下!”大殿下深刻地感觉到什么叫做百口莫辩,却仍旧想为自己辩解,他一双大手颤抖地指向马车,恨不得将云小优拉出来面面对质。
“王爷,要不然我们就直接进宫去见皇上,让他老人家为我们评评理。您不用担心我,这毒看样子一时半刻还死不了人。”
“好。”月王淡淡回应。眸子里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很快而且很轻,叫人以为那抹笑意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大皇兄,请!”他带着冰锋的眼神冷冷扫过大皇子,虽是用了请字,却分明是胁迫,叫人不敢不从。
“哼!你们两口子合伙算计我,我不去!”大皇子一腔愤怒却无处发,只能抵死耍赖。
“难道皇兄想让父皇派人押你进宫吗?”又一道没有丝毫感情—色彩的胁迫。
“你!哼!去就去,谁怕谁!”分明心虚的大皇子知道对方所言非虚,若是皇上真的派人来,那他就更没什么好果子吃了,还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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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金殿对质
“皇上驾到!”一道高唱,伴着内监特有的尖哑嗓音,在空阔的金殿上方回旋。
云小优停止了对这宫殿的无下限打量,透过大红喜帕上的两个大洞,专注地望向大殿一侧。
平稳而厚重的脚步声阵阵传来,在大殿之内回荡。
云小优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紧那个方向,就差翘起脚尖冒着红心去看了。
一道高大颀长的身影在一团金光中闪现,强大的威慑感也随之传来。
云小优偷偷将眼睛眯了一眯,那种感觉太可怕,她都怀疑了,难道他能看到她喜帕上的洞?为什么她分明能感觉到那道冷嗖嗖的眼光一直在看她,看得她的背上都发凉了。
泛着金光的身影在龙椅之中坐定,幽深无底的眸子一一扫过殿中的众人。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两位皇子同时跪倒拜呼,唯独缺了云小优的声音。
月王扯住她的裙角将她往下拉,可是某人却拼命地护着裙角,不满道:“为什么要拉本宫!裙子都快破了!”
云小优敢对天起誓,她这样做完全是为了证明她是看不到外面的,仅此而已……
至于那个皇帝因此而太过“注意”她,她就管不着了。
“快跪下!”月王低着头压低声音道。
“嗯?皇上来了吗?我……看不到……”某人彻底将喜帕上的洞视作无物。
她整整衣裙,盈盈跪拜:“齐国公主上官怜惜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声音轻柔却不失庄重,竟然真有几分怜惜的模样。
“嗯。都平身吧。”赵帝岑楚雄俯视着三人道。语调平缓但自有种冷锐逼人的气场。
“谢皇上!”三人起身,在殿中站成一排。
“威儿,你又惹祸了?”岑楚雄的眼光扫过微微有些局促不安的大皇子,声音虽然依旧冷,却含了几分纵溺。
“嗯。”大皇子点头,微抬目光看向皇帝时却又连连摇手否认,“不是不是的。儿臣只是见四皇弟带了齐国公主来,想去瞧个热闹。谁知道……”
他眸子一转,直接将目光锁在了那一方大红喜帕之下,他指着她,气势汹汹指责道:“谁知道这个公主,先是勾引我,后来又往我手上下了毒。直到现在我的手还一会疼一会痒的。”
说着,他撩起了一只衣袖,露出那只他一直不停地挠着的手。
“父皇,您看看,一会疼一会痒,可难受了。”
一张微圆的脸上带了几分受了委屈的撒娇模样,将那只手远远地给皇帝看。
岑江雄抬眼看去,只见那一只肉滚滚的手上已经被挠出了几道红印,但是除此之外,倒也看不出其他异样。
“月儿,你怎么说?”岑楚雄又望向月王,方才声音里的那股纵溺已然不久。
“父皇,儿臣没什么好说的,只需皇兄回答我几个问题便可。”月王声音冷淡如初,就是在岑楚雄面前依然没有半分例外。
大皇子眼底却是漫过一层得逞的笑意:“哼!你问啊,你仅管问,就不信,你能把白的问成黑的!”
“敢问大皇兄,当迎亲队伍准备入城时,您是怎样关闭的城门?一般人可没有这样的权力,您,果然势力强大啊!”月王平心静气问道,甚至还带了一些刻意的恭维。
大皇子被他的恭维捧得很是快意,不禁扬扬自得地炫耀道:“那是!守门官张良可是我府上管家的大舅子的姑妈的表弟,经常请我喝酒呢!本皇子一句话,他就乐得屁颠屁颠地把城门关了。”
月王眼底闪过一丝暗光,这入京城门,朝庭没有要事,可是轻易关不得的。
“如此说来,大皇兄的知交可谓遍天下,就连这层错综复杂的关系都记得清清楚楚。”月王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淡笑开口。
大皇子硬是将这句话听成了恭维,又一次拍了胸脯洋洋自得道:“那是!”
喜帕下的云小优忍不住地扬了嘴角,这个大皇子,还真是……
“还有,您为什么要到公主的马车前去呢?那里离城门可是有很长一段距离呢。”月王眼底更添冷锐,声音却是带着一丝浅笑。
“本殿下,本殿下……想去给公主道个喜来着。”大皇子呐呐开口,这个,还真不好解释。
“那么公主又是怎么勾引您的呢?”月王继续追问。
“她……她对我伸手,分明是想让我摸摸她的小手嘛!”大皇子挠着手想了会儿,终于自信满满地说道。
“哦?大皇兄为何如此肯定?”月王眼波一转,等待着他的下文。
大皇子却是嘿嘿一笑,神色中含了几分羞赧:“这个嘛,怡香院的姑娘们想要勾引我的时候,可都是那样做的嘛!”
云小优小嘴忽然大张:怡香院?那是什么地方,难道是……
云女侠忽然愤愤起来,恨不得上去抽那个大皇子几个大嘴巴子!他,他居然把她和那样的女人比……
“什么?!”一道冰冷决裂的威吓之声传来,伴着岑楚雄拍案而起的大怒。
金光闪闪的皇帝鼻尖怒哼一声,从龙案之后走出,直直朝大皇子的方向冲去。
大皇子一看他皇帝老子的架势,方知道惹祸上身了,不知不觉中已经着了月王的道。
他身子一抖,惯性地扑通跪倒,伏倒在地。
喜帕之下的云小优怡然自得地高高扬起了唇角,没想到,这个大皇子居然是个……
“你这个不肖子!”岑楚雄点着他的鼻子叫嚣着,“我堂堂赵国之君,怎会生出你这种不成器的儿子!”
“父皇息怒,父皇息怒!儿臣刚才只是口误,儿臣只是路经怡香院的时候看到里面的姑娘们是那样拉客的,儿臣可从来没有进去过啊!父皇您明察呀!儿臣真的是冤枉的!”
他边痛哭流涕,边扯着岑楚雄的龙袍袍角,说到此处,将布满了鼻涕眼泪的脸看向了月王:“都要是他,都是他岑晟月故引误导儿臣,都是他使的坏心眼!”
听大皇子如是说,岑楚雄好似信了他的话。很快平复了怒火,不复冰冷严厉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