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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香尘一双妙目诧异地睁大了些许,然后借着云小优的力站起身来。
“香尘谢谢王妃。”她有些无趣地向云小优福身,垂着眸子转身,微微踉跄着一步一步缓缓离开。
云小优凝视她柔弱的背影,心里有片刻的疑惑,她真的只是想向她道歉吗?还是另有目的?
“主子!您真的就原谅她了?”丹萤不满地朝贺香尘的背景撇着嘴,一副恨不得杀了她的模样。
云小优看她的样子不禁一笑,指着她的鼻子道:“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欺负的是你呢!”
丹萤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欺负主子,可不就是欺负我!”
云小优莞尔一笑:“哪一天,我若是很久不回来,一定会很想你们的。”
“主子您要去哪,当然要带着我们!您到哪里,我们就到哪里!”丹萤笑得更是有些狗腿。
云小优的眸子一转,落在翠铃身上,微微地皱眉。
“翠铃,你不舒服吗?怎么一副难受的样子?”
翠铃原本低垂的脸垂得更低了,声音低低地道:“翠铃没事,没事……”
云小优也将头垂低了些,细细看了她极不好看的脸色,担忧地道:“你如果不舒服,就回去休息吧。我不用你们两人个一起伺候的。”
翠铃晦暗的脸色却更是一副要伤心得哭出来的样子,但还是挣扎着道:“翠铃没事,主子不用担心,真的。”
“你不要强撑啊,生了病就一定要看大夫。或是银子不够,就找我要,我这里银子都用不完的。”
云小优见她执拗,也没有再强求。
丹萤眨着眼看了看她,低声道:“你看咱们家主子,比那个贺美人要好上多少。你瞧那个巧儿,整天不是挨骂就是挨打。”
丹萤得意地笑笑,跟了这样的主子,她们可比巧儿幸福多了!
晚饭时间,月王依旧没有回府。
云小优显得有些无精打彩,她的休书啊,没有休书,要怎么回国啊?
面对一桌子的菜,居然食欲缺缺。
见云小优吃饭不香,翠铃终于鼓足勇气似地开口:“主子,我见厨房还炖着一份山药汤,那可是您最喜欢吃的。要不然,奴婢去给您取来吧。”
“哦?好吧。”云小优无精打彩地说道。
“主子,您不会是想王爷了吧。”见翠铃走了,丹萤走到云小优身边暧、昧加八卦地嘻笑着问。
云小优无力地趴在桌上,翻着白眼道:“是啊。想王爷了。”想他的休书了。
“今天可是重阳了。王爷要在祖祠守到戌时末才能离开呢。再加上这一路行程,应该要到亥时末才能到王府呢。”
“是吗?”云小优不由得睁大了眸子,略略失望。
“主子,山药汤来了。”翠铃微微笑着端着一小碗汤进来。
“怎么才这么少?”丹萤不解地问翠铃,这些哪够主子喝的?
翠铃面的笑顿时消失了,垂了眸子怯怯地道:“只有这一碗了。”
“好吧,一碗就一碗,拿过来吧。”云小优大喇喇说道。
“是。”翠铃乖巧地应声,垂了眸子把汤送到云小优面前。
云小优端起汤碗,一口气便喝掉了一半。
抬眸,见翠铃正怔怔地望着自己。
“你想喝吗?要不然我们俩喝一碗吧。”云小优看她那副怔忡的样子,微微一笑,大方地说道。
翠铃连连摆手:“不不不,主子,翠铃不想喝,不想喝……”
说着,便垂着头退到一边去了。
丹萤侧着脑袋一个劲地盯着翠铃看,她总觉得,这个丫头今天特别奇怪。
吃过晚饭天色已渐渐转暗了,云小优无趣地回房,心情不好什么不想做。
丹萤一直想着翠铃今天的表现透着怪异,待云小优回房后,她径直来到翠铃的房间。
也不敲门,直接就将门打开了。
正坐在床沿上的翠铃被吓了跳,惊慌无措地将一件什么东西给藏身后去了。
丹萤一瞧她神色便知有鬼,气乎乎走以她身边,向她伸出手,大声道:“拿出来!”
翠铃又将身子向后缩了缩,一副天要塌下来的样子。
“拿出来!”丹萤又朝她喊声,一双眸子更加凌厉地看着她。
翠铃终于颤动着双手从背后拿出一个纸包,接着便伏在床上大哭起来。
丹萤紧张地将纸包打开,里面竟是一点点的白粉。
“这是什么?毒药?你是不是在王妃的汤里放了毒药?”丹萤痛心疾首地叫她叫嚷着,一副失望欲绝的样子。
“你!”她往后退了一步,伸出手指着她,眼中也跟着落下泪来,“你好糊涂啊!王妃待我们怎样你心里不清楚吗?你怎么能做这种缺德事?王爷那么喜欢王妃,他知道了能饶了你的命吗?”
她失望至极地抹了一把泪,恨铁不成钢地冷眼盯着她:“你怎么这么蠢!”
哭得天昏地暗的翠铃连忙从床上坐起身子,冲她连连否认道:“不是,不是毒药!”
丹萤终是稍缓了情绪,抹了一把泪问道:“那是什么?”
“是,是……”翠铃皱着一张脸,支支吾吾道,“是,媚—药。”
“什么?”丹萤不敢置信地望着翠铃那张神情复杂的脸。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谁给你的?”她一连串的追问,“王爷不在,这是想坏了王妃的清白。这个府里想坏王妃清白的没有几个人。”
抽抽泣泣的翠铃一下子跪倒在丹萤膝边,不停地淌着眼泪道:“是我爹欠了赌债,要把我娘和妹妹一起卖给别人。我万不得已才收了贺美人钱,我……我……”
低头,又是泪水横流。
她恨恨地望着又在悄悄抹泪的翠铃,愤愤难平:“你若是坏了王妃的清白,跟杀了她有什么区别?”
“你这个糊涂虫!”她边退出屋子边往房外跑去,希望,救王妃还来得刚回到房里的云小优便觉得自己很不对劲,嗓子一直发干,渴得要命。
把桌上的一壶茶水喝下一半后,仍是渴得难忍。
有一股热流自丹田之间直蹿入身体各处,让她整个身体都开始发热。
“唔,是不是窗子关得太严了?”云小优嘟嚷着,便将屋里的窗户全部敞开了。
一股股凉风自各个窗口里流入,果然是稍微凉快了一些。
但是没过多久,那股燥热又开始满身乱蹿。
她热得难耐,甚至都想把外衣脱掉。
站在一个窗口间,狠狠地吹着凉风,凉气袭遍全身,燥热又缓和了些。
忽然,一道暗影在她眼前闪过,她一愣,睁眸看去。
“上官熔!你怎么进来的?”云小优惊呼,这栖梧殿的防卫要比出云馆严密许多,他居然都可以随意出入。
上官熔长身而立,莞尔一笑:“你是在担心我吗?”
云小优倔强咬唇:“我是想你怎么不被王府侍卫抓起来。”
又是一阵热流袭向丹田,她的身子不觉地颤了颤,身上更热,也慢慢涌上一股绯红之色。
上官熔微有疑惑地看向她,只觉得她有些不对劲。
“身子不舒服?”他担忧地问。
云小优眉心纠结一处,咬唇点头:“全身都在发热,可是我没有得风寒啊。”
她拍了拍自己酸软的肩膀,摸不着头脑的模样。
桃花水平眸微动,他细细看着她的脸,感受到她越来越粗重的呼吸,赫然道:“你中毒了。”他望着她,一双桃花眸中闪过一抹厉色。
说话间,她脸上的绯红已是越聚越多,自己都能感觉到呼出的气都是灼热滚烫的。
上官熔眸色微深,片刻后又浮出一抹狐狸般的笑意。
一下将她打横抱起,一双桃花水眸含着深深的笑意。
云小优惊了一下,虽然浑身已经燥热难耐,不时地想从口出发出一些让人羞耻的呻、吟,但她仍强自克制着自己身体的燥动,抬起眸子问他:“你做什么?”
“带你去解毒!”他笑,眸底是隐晦的光泽。
正要出门去,只听得床底下发出一阵窸窣之声。
上官熔面色一黑,冷然回眸,有人!
将云小优安置到窗边软榻上,他右手抚向腰间,一把软剑应声而出。
将剑抵向床底,他冷声喝道:“出来!否则你小命不保!”
床底下果然钻出一名男子,身形高大,一看便知强壮有力。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汉子一看上官熔的软剑,便连连地求饶。
但正当上官熔防备松懈时,他却以手为刀,恶狠狠地袭向上官熔。
上官熔眼疾手快,一挥软剑,将挡住了他的偷袭。
几招下去,硬是在那高大汉子的脸上刺出一个血字,贼!
汉子终于认输,跪地求饶。
“说,谁指使你的?”上官熔面色沉暗,满是凌厉。
“大侠饶命,小的不能说呀!”刚劲有力的汉子硬是跪在地上连连磕头。看得云小优很是不屑加鄙夷。
“不说也好!”上官熔侧眸,提剑从汉子身下削下一块碎布,便塞到了汉子嘴里。
“优儿,你等着,我马上就来。”说着,便一手提了黑脸汉子,自后窗飞窗。
片刻后回来,云小优意识已经涣散,小手正有意无意地扯着自己颈边的衣服。
上官熔毫不迟疑地一把将她抱起,熄了灯,从后窗翻出。
神仙居。
上官熔抱着周身滚烫的云小优,将她轻轻放到床上,细心地帮她脱掉鞋子。
轻轻坐到床边,望向双颊潮红,意识不清的女子。
她一张粉嫩小嘴一边低声呻—吟,一边含糊地唤着:“大师兄、上官熔!”
他微微勾唇,她这样叫,可是一点都没错。
眼底一抹无奈,没想到,他们居然会在这样的情况下……
唉,他轻叹。想他一世英名今夜大概就会被这小女子毁了,落个趁人之危的名头。
但是,只看他一眼,心里就有一个声音在叫嚣,他喉头阵阵发紧,眼中也冒出火来。
意识模糊的小女子那双小手已然不安分地解开了颈间的两条衣带,微微露出了细腻如瓷的脖颈。
她不安的扭动着身子,显然是忍耐得极其痛苦。她伸出玉白的小手朝他微微地勾起,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轻地舔能—舐着干燥的唇瓣。
赤红的双目再也无法从那一张俏脸上移开,就连身下的燥动也愈发的不可控制。
他俯下身子,呼吸粗哑又灼—热,不由自主地靠近她,双唇地微微颤抖。
感受到他的靠近,双眸如水迷离的女子一把勾住了她的脖颈,粉润的唇瓣也朝他贴近。
罢了!他歇斯底里里地低吼一声,便贴上了那片带着无限诱惑的双唇。
他脱下外衫,扔到一边,双手轻弹,挂住床帐的精细弯勾晃动了几下。
雪白的床帐落下,微微地晃动着,遮住了一室的旖旎、春、色。
次日,墨童站在上官熔的房外,手在门上晃了一下,又迟疑地落下。
他昨晚可是看着主子抱着云姑娘回来的,一看云姑娘的样子,便是中了媚—药无疑,那么他们此刻定然是好事已成。
虽然有要紧的消息,但他此时敲门,离死也不远了吧。
罢了罢了,这件事也不急这一时三刻。他下定决心转身离去,还是知趣点好。
云小优在一片白茫茫中醒来。
睁开迷蒙的双目,便看到一张妖治魅惑的笑颜。
“上,上官熔,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迷蒙中,某女一脸茫然地发问。
笑得妖冶至极的的男子以手撑起下颌,轻启粉唇,无限风情道:“早上好。上官夫人。”
纵然朝她笑得一脸坏坏,但他却恨不得每时每刻紧紧把她拥在怀里。昨晚,当他发现她竟然还是处—子之身时,都记不清自己是何等的欣喜若狂。
原来她并没有把自己交给岑晟月,原来在她心里对岑晟月也是心存芥蒂。
而她口中时时呼唤着“上官熔”,更让他彻底明白了她的心意。
原来,在她心里,他才是她心底深处的那个人。
被上官熔唤作“上官夫人”的某女一脸迷惑:“上官夫人在哪里?”
妖冶的男子微微侧脸,在某女唇间又情难自禁地印上一吻。
迷糊许久的女子双眸骤然圆睁,愕然瞪着那张在自己眼前无限放大的妖孽脸。
迷蒙一片的头脑瞬间清醒过来。
伸出腿便朝某男身上踢去。
妖孽男子似早有预料,一手伸出,便擒住了那条不安分的腿。然后,继续索吻。
“你!”被制住的女子愤愤大叫,却被妖孽趁机卷入一条灵舌。灵动的舌尖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