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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陆华浓眉目微转,眼底的深沉又加重了几分。
她是为太子而来……
一抹戾色倏地闪现,她不能让她见到太子!
这样一个有容貌又有心机的女子,万一留到太子身边,正是个祸害。
她眉眼冷厉,更冷然沉凝道:“太子不须你救。趁本宫心情尚好,赶紧离开。”
蒙面的女子却是纹丝未动,只轻笑道:“太子妃难道不担心殿下安危?”
陆华浓冷哼一声:“太子安危不需你操心!来人,将她赶走!”
一声令下,所有侍卫都提了后器,眼看就要赶到蒙面女子身边。
恰恰在这时,一道慵懒邪肆的声音不疾不徐地传入众人耳中:“是谁,要见本太子啊?”
众人诧异地往府门中望去,果然见太子出来了,身后跟着那名进去报信的侍卫,怀里还搂了个浓妆艳抹的俏丽女子。
蒙面女子终于扬眉而笑,笑望着一步步走到自己眼前的男子。
他,便是大齐国太子么?
陆华浓又望那女子一眼,终于坐实了原先的猜测,她果然是专为太子而来。
见多了想要攀龙附凤的女子,这样直接的却是头一个。
“民女参见太子殿下。”一道莺啭娇柔宛然,听得在场之人的心无不被撩动了一下。
太子更是一把甩开了怀里的艳丽女子,疾走两步向门外走来。
一双眼睛更是循着声音终落到了蒙面女子的身上。
那玲珑有致、如柳扶风的娇柔身姿,那微微显露的细致锁骨,那一双秋水含波的清灵双眸,更因着蒙面而增添了许多神秘诱、惑……
太子一双眼,不禁看得直了。
他上官煜此生除了生得高贵,最大的优点便是阅美无数,然而此等美中极品,却也是首次得见。
至于露华浓,虽是美则美矣,但她的美却像是一朵带刺的玫瑰,远了悦目,近了却扎手啊!而且还是那般的清傲,总像是离你十万八千里。久而久之,便令人生厌了。
但,眼前的女子,更像是一朵水中的芙蓉,只要能够摘到手里,便是清香满怀,定然回味无穷啊!
“咳!”陆华浓见他那副色、相,不禁黑了脸色,掩唇大咳着,以提醒某人自己的存在。
听见那阵阵的大咳,太子终于回了神,眸光瞥了陆华浓一眼,嘻笑道:“原来太子妃也在啊!”说话间,眼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蒙面女子身上。
陆华浓脸色更加阴沉,心知事到如今,她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太子也不会放掉那个女人了。
“太子妃啊,这名女子说是有重要情报向本太子汇报,你就先回府去,我来招呼她就行了!”说着,已是不耐烦的语气。
陆华浓心绪难平,有怒却不得发,只得黑着一张脸甩袖进府去了。
而太子却是三步两步下了台阶,向蒙面女子笑着:“有什么消息,随本太子进府去说。”
声未落,便扯起了女子袖中的一只玉手。
女子也未做反抗,面上矜持浅笑,心底却是暗暗冷笑,这个太子,可比想象中还要好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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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大惊喜
一方小小的茶摊前,云小优孤身守候太子府外已是多时,至今仍未见到他出得府来。
“再来一杯茶。”女扮男装的云小优朝着招呼客人的小老板又叫道。
“好嘞!”又是一杯清茶端上,云小优一张冷肃的脸浸在氤氲的热气间,有些虚幻得看不真切。
历此一劫,她已不是从前的云小优。
她活着,便要为云家一门报仇,至于腹中的孩子,她只能尽力保全。
若是她死,孩子也一并跟着去,因为她不在孩子孤苦伶仃谁来照顾。
若是她侥幸活着,她一定要给孩子全部的爱。虽然,他(她)的父亲跟她的仇是兄弟……
一双黑玉瞳眸有意无意地望着太子府门,左等右等之后,终于有人出府了。
却是整整齐齐的六名钢甲护卫先出府来,接着才是太子上官煜。
云小优眸子一凛,仔细朝太子怀听女子望去,那女子一身白裙翩然,身子婀娜如柳,虽有一方面纱蒙着面,却终是掩不住万千风华。
她,不是贺香尘又会是谁?
云小优心头暗动,这贺香尘怎会出现在齐国,又怎么会依在太子怀里?
不及多想,又看到太子身后更多了十几名护卫环绕。
那样多的人手,莫不是做贼心虚了,还是提前得知了什么消息?
虽然心知危险,但她一双手却是暗暗握住了藏在腰间的匕首。那一双手,已经蠢蠢欲动,想要刀口噬血了!
一双黑玉瞳眸隐隐有冷光射出,她不由自主地站起了身子,随着太子身后疾步跟去。
她一直躲在墙角边,跟着太子一行人步伐,越追越近。
眼看得前面人群多起来,太子身后的几名侍卫已被人群冲散。
好机会!云小优心头暗叫一声,正要去摸靴中的匕首,一枚石子却自她身后袭来,不偏不倚击在她手上。
虽然打得很准,但是力道却不大。
她惊然回眸,身后却不见人影。
又要去摸,却又是一枚石子袭来。
云小优不再去寻那发暗器之人,又要上前去追太子。
这时,一只手牢牢扣上了她的肩膀。
云小优乍然回头,正是上官熔,他身边还有岑晟月。
云小优张嘴想说什么,却被他一把捂住口,飞快带离当场。
熔王府。
云小优急怒地恨恨甩开上官熔,冷冷道:“太子是你的亲哥哥,你当然要护他。但是我告诉你,我云小优不杀了他,誓不为人!”
上官熔不怒反笑:“你以为我跟他还有亲情可言吗?他是你的仇人,更是我上官熔的仇人。只是现在除掉他,还不是时候。”
云小优一阵怔愣,她完全没有想到,他居然会有这样的说法,不会是骗她的吧?没这必要啊。
上官熔看懂了她的顾虑,浅笑着:“再说,今天他明里就带了那么多护卫,暗地里还不知道有多少?你以为,以你一人之力,是他死,还是你死?”
云小优终于不甘地吐出一口气。
若是她有胜算,上官煜一出现她就下手了,何必一等再等。
“想要杀了他,跟我一起等待时候,可好?”上官熔含着深意望向她,眸底,笑意浓浓。
云小优不甘地撇了脸去,不想看到他那副样子。
“不必等了,本王现在就替优儿去杀了那个人!”一直沉默地站在一边的月王终于冷然开口,他深深望向她,只要她能开心,他什么代价都愿意付。
“太好了!大师兄你武功那么好,杀了那个太子一定没有问题!”云小优望向月王,又是淡淡崇拜的样子。
上官熔无言以对,无奈对二人道:“还是先去一个地方,见几个人,你们再决定何时杀人吧。”
云小优与岑晟月对望一眼,还是决定跟上官熔一探究竟。
一路坐着马车颠簸,待云小优屁股都快麻了时,马车终于停下来。
只是上官熔格外惊奇,这一路云小优没有叫一句累,也没有掀开车帘往外看的动作。
马车停稳,云小优跟在上官熔和月王身后下车,被二人一手一边轻扶着,下得车来。
眼前一座普普通通的农家小院映入眼帘,院中几棵果树叶未落净,屋檐下挂着成熟的玉米高粱一类的粮食。
再往远了看院中最南面放着一座大大的石磨,正有两名乡村打扮的中年男子和中年妇人正推着磨。
许是见得马车在自家大门外停下,两人便停了下来,一齐往大门处走来。
云小优一见二人走来,便大大睁了双眼惊奇万分地紧盯住那二人。
两人一步步走来,云小优脸上渐渐染上一抹浓重的喜色。
终于一双大眼中泪水渐渐涌出来,模糊了她的双眼。
虽然泪眼朦胧,但她还是看到两人正向她微笑。
那便是她记忆中的样子。
虽然打扮变了,但他们看自己的眼神,永远都是那般细腻慈爱。
“爹,娘!”云小优终于控制不住地向二人奔跑而去。
上官熔一见云小优飞速地跑过去,脸色一紧,提起轻功直接飞身过去将木制的矮门推开。
云小优径直穿过打开的大门,扑倒在二人的脚边。
“爹,娘!优儿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云小优边哭边笑,两颊边热泪滚滚,但唇角的笑意一直都没有隐去。
云夫人也是一脸喜极而泣的模样,抚着云小优的头时时抚摸着,温柔言道:“傻孩子!咱们一家这不是都好好的,就连你三位哥哥,如今都平安无事。”
“爹,娘,我都亲眼看到云府被烧成了平地。还听人说找到了几十具尸骨,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云小优终于停止了哭,抹着眼泪问道。
“这,多亏了熔王啊!”云相微微笑着,意味深长地一叹。
云小优却是万分惊疑地望了上官熔一眼,表示不信。
云相却是莞尔一笑,缓缓解释道:“王爷不知从什么地方得知了太子要对云家下手的消息,提早就派人在云府后院挖出一个直通郊外的暗道。当天,我和你娘当着太子的面走进火场,所有人都以为我们被烧死了,谁知道咱们是走了暗道。”
云小优眸子里终是闪过一派震撼,原来是这样。
她仔细地回想着前因后果,终于想到当时上官熔的属下为何不当着她的面向他汇报消息了,难道,是怕她担心,怕她沉不住气?
但是,救了她父母后,他为什么没有早些告诉她?害她哭得肝肠寸断的!
最终,上官熔还是收获云小优白眼一枚。
“主子!云姑娘的药熬好了!芾神医特让属下送来,说要趁热喝。”青童这时终于也坐了一辆马车赶到,急匆匆对上官熔说道。
“优儿,喝药吧。”他望了云小优一眼,含着神秘的笑意道。
“优儿你生病了,生了什么病,快让娘看看!”云夫人一听云小优要喝药,立即紧张地把她拥到身边,上看下看,还不忘摸摸她的额头。
而云小优却是垂下头去,一脸不自在。
“优儿没病!”上官熔微笑向云家二老解释。
“那?”云夫人不安地看望上官熔,不会是中毒了吧?
“优儿她是,有喜了!”上官熔笑意更深,向云家二老宣布道。
“什么?优儿有喜了?!”云夫人拉着云小优的手,仔仔细细看着她的一张缺少血色的小脸,不禁大喜道,“唉呀!谢天谢地,谢老祖宗保佑,我家优儿终于要当娘了,我呀,终于可以当外婆了!”
想当初她一度以为云小优会嫁不出去,嫁不出去就生不了孩子,生不了孩子她云夫人这辈子就只能当奶奶,不能当外婆了!
那是件多么悲惨的事啊!
不过现在终于好了!
她走到青童身边,亲自从食拿里端出一碗热气腾腾的药,亲自送到云小优手里道:“快趁热喝吧,一定要把我的外孙子养得白白胖胖的!”
云小优额头一阵黑线。
然而比她的黑线更严重的却是她爹的那张黑脸。
看着她把那碗药喝下去,她爹开终于开始发表自己的意见。
他爹黑脸看着她那欢喜得如同捡到了金元宝般的娘亲,把她扯到一边,半是怒意半是焦虑地说道:“你能不能先不要高兴这么早!优儿她一个没出阁的姑娘,哪里来的孩子?孩子的爹又是谁?”
唉!云相忍不住感叹,这娘俩,真是一个比一个叫他闹心!
“咦!”云夫人被浇了一盆冷水之后总算想了起来,诧异地看向云小优。
云小优被她爹那一道说重不重,说轻不轻的话给震住了,垂下小脸去再也不敢抬起来。
“优儿的孩子,是我的!”上官熔含着深义而笑,目光柔软却绵长地看向云小优,眼底的爱意,任谁都能看得出来。
“啊?”云相和夫人同时惊叫出来。
然后目光在上官熔和云小优身上来回旋转了一番,终于想明白了。
怪不得上官熔早说他和云小优缘份不止于此,还说前缘早定,还说非她不娶,原来是把孩子都造出来了!
看着云父云母那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一张冰山般的面孔终于沉不住气了,他薄唇微启,用冰寒却沉然的声音大声说道:“优儿是本王的王妃,她的孩子自然只能是本王的孩子!”
“什么?”云相和云夫人又一次大叫出声,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