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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夫子根本不理睬她,而这边的丫头下人们在知道了崔薇对她的态度之后,待孙氏根本不好,时常不听她的不说,还众人一起联合起来排挤她,孙氏没有尝到自己之前想像中的老夫人威风八面的滋味儿,反倒是这些下人们一旦厌恶了孙氏,整她的方式千百种,可怜孙氏住在这样宅华的地方,却如同被人软禁一般,坐牢的滋味儿就算牢笼再华丽也没用,因此一段时间下来,她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儿,出来一看到崔薇时险些嗷嗷叫着扑了上来。
“崔氏,你竟然敢让人将我关起来,你还有没有王法了,你信不信我去告你不孝顺!”孙氏被关了一段时间,整个人险些没被折磨疯了,一天到晚除了个孙梅便没人与她说话,吃食上崔薇又让她自己出银子才能吃好的,平日里下人们整她,除了住的地方比以前聂家稍好些之外,其余没哪样有乡下好的,以前孙氏无聊了,还有村里的妇人捧着她与她说笑,如今一被关着,简直跟坐牢一样,让孙氏渡日如年。
第三百三十六章歹毒
“婆婆可要小心一些,我肚子里还有孩子,你要是将我撞着了,你就是谋害聂家子孙!”崔薇也对她丝毫不让,撇了撇嘴角看着孙氏冷哼了一声。
孙梅一听到这儿,顿时嫉妒得眼珠子都红了:“还不知道是哪个的种,凭什么就说是聂家的!”本来从小到大孙家人都与孙梅说她长大了就是聂秋染的媳妇儿,孙梅也自小就以为自己是要做秀才娘子的,长大之后聂秋染又比她想像的还要出息,不止是中了秀才,还中了举人,如今甚至更中了状元,孙梅在知道他中举时险些没高兴得发了疯,可谁料到最后竟然是空欢喜一场,聂秋染是有出息了,但做了状元娘子的不是她!
一想到这些,孙梅心里便滴血。如今聂秋染越风光,便显得嫁给聂秋文的她越吃亏,本来这一切都该是她的!
“弟妹还要小心说话,没有证据,可不要胡说!”聂秋染一听孙梅这样说,顿时便强忍了怒气,笑了起来,他这会儿也不提孙梅之前想勾引他的事儿,若此时说出来,孙氏少不得为了自己以前的眼光与脸面要多加争辩,聂夫子为人又最是好脸面的,说不得孙梅勾搭他这事儿聂家两夫妻为了脸面的问题要让他忍下来,家丑不外扬,而孙梅毕竟是孙氏侄女儿,到最后又让她逃了出去,这样无耻的事情前世时他又不是没看孙氏干过!
聂秋染想要的目的,是让聂夫子两夫妇自己忍耐不下来,出手收拾孙梅!孙梅既然自己生了歹心。又正巧撞到刀口上来,他就要让孙梅付出代价,让这一世的孙梅为前世时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他既然要收拾了孙梅,就要一击即中。要让她死!聂秋染眼中闪过诡秘之色,抬头不动声色的看了孙梅一眼,孙梅本来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可一抬头却看到聂秋染温和笑着的样子。优雅而勾人,她本来心里便存了龌龊的念想,这会儿一看聂秋染的笑意,早忘了他当初打过自己,一边就跟着激动了起来:
“表哥,我说的是真的,这死丫年纪小小的就知道跟男人鬼混,以前你不知道村里的人都是怎么说她的,她之前还跟二表哥也有过交情哩。你怎么知道她肚子里的种是谁的!”孙梅精神一振。这话一说出来。顿时便让聂秋染想到了前世时的情景,心中杀意更浓,不怒反笑:“住嘴!”
那头聂秋文也跟着喝了一声。看孙梅这蠢样子,他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一边冲聂秋染拱了拱手,一边与崔薇道:“还望大哥大嫂不要与她计较,她是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
“我没见过什么世面,她不也一样。她见的世面也确实多,那村里王家的小子,她说不定也见识过!”孙梅胡言乱语的,说话怎么痛快怎么来。孙氏一想到自己之前被崔薇打过的痛恨,以及自已的大儿子非要娶了她,又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的,这回竟然不让好的房子给自己住便罢了,还让人将她给关起来,孙氏是新仇旧恨一下子都涌上了心头来,也跟着站起身道:“对!就是她,她就是个不要脸的,这样的女人,应该将她打死沉塘!”孙氏一边喝着,一边招手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将她给我捆起来,这不守妇道的,大郎,我一定给你再找个好的!”
聂秋染与崔薇两人都冷笑着看这两人神情振奋的样子,屋里的下人们一个个都站着没有动,孙氏还在那儿嚷嚷着:“你们还不赶紧!”
“我的家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轮到你们作主了。”崔薇跟着站起身来,孙氏这样的混人与她计较了没有用,挨过打之后也记不住痛,幸亏聂秋染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总维护着她,也没有因为孙氏两人的糊涂而对她疏远几分,不过这样的两个人吃着她的喝着她的现在还敢给她泼污水,崔薇却是受不了,还没有开口让人将这几人给带出去,那头聂夫子已经缓缓开口了: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老大家的,既然有人这样说了,你自己便也检讨一些。”聂夫子沉默了半晌,这才突然间开口,他初时听到崔薇肚子里怀了孩子时是很高兴的,只是那头孙梅二人又说着崔薇闲话,他虽然知道这两人是胡说八道的,但聂夫子此时却是想起了最近总是上门的秦家人,聂秋染现在中了状元,眼见着往后是有前途的,若是他有一个好的岳家,说不定还能提携他,聂秋染之前又跟定洲知府家的公子如此要好,那秦家人又现在总是上门儿来,听说秦家是有一个嫡女的,聂秋染现在身份不一样,以前他没料到自己的儿子有如此大的作为,只当他中个举人已经顶天了,往后有机会谋个七八品的官职,崔薇又开了店铺有银子可供聂家人使用,娶她这样一个媳妇儿也不错。
但聂秋染如今有了出息,他往后便并不止是当个七八品的芝麻小官儿,他现在若是有个岳家提携着,说不定谋个五品,甚至四品的官职也不成问题!而如此一来,崔薇便显得有些拿不出手了,她的店铺虽然能挣银子,但一年几百两甚至一千两便顶了天,聂秋染若是要没人相助,手中这一千两银子能干什么?而他若是有岳家帮忙,那便不一样,秦家在定洲一带任知府好几年了,恐怕手里几十万雪花银不止,到时既有人脉,又有银子支持,往后得利的,也是自己聂家。
聂夫子一想到此处,激动得便浑身颤抖,他一想到秦家总是三番四次的往自己这边过来,那秦家又有闺女,他不知道许氏是过来找女儿的,毕竟这事儿不好外传,崔薇又跟聂家关系又不是十分亲厚,自然不可能拿人家姑娘的事儿来说嘴,再加上这事儿又牵扯到了崔敬平,她自然更不可能多说,聂夫子不知道,自然这会儿就想歪了。他一想到秦家有可能是看上了自己的儿子,便激动无比,现在越看崔薇便觉得有些碍眼了。
若是秦家的姑娘要嫁进自己家来,崔薇这样一个没有出身的,自然便是配不上自己的儿子了,他虽然想要未出世的孙子,可是对于聂家的前程,以及自己以后的权利来说,聂夫子却更想要后者,他是秀才出身,若是没人帮忙,又无银两谋职,一辈子都不可能当官做事,聂夫子一想到崔薇有可能碍了自己的路,顿时心中便火烧火燎的,想了想之后索性与崔薇道:
“既然老二家的与你婆婆都说过了,不然你这胎便不要了,反正你现在年纪还轻,往后孩子还多的是!”聂夫子不能容忍崔薇这会儿的孩子生出来,虽然有些可惜心疼未出世的孙子,但一想崔薇肚子中的孩子究竟是男是女还不知道,若是她生了孩子,往后便没了借口休她,秦家的姑娘还怎么嫁得进来?就算往后崔薇出个什么意外,但她生了孩子在前头碍着别人的眼,秦家那样的人家估计也不肯干。难怪这样长时间,秦家虽然总过来,但也没有与自己碰过面,估计也有些犹豫着。
聂夫子一想到此处,顿时心中便看着崔薇,觉得她越发碍眼了起来。
崔薇虽然早知道聂夫子此人一向严肃冷酷,光是从他对待聂秋染与聂秋文两兄弟不同的态度就能看得出来。大儿子是个有出息的,他便时时陪着笑脸,而老二是个没什么本事的,便是将他过继出去也不心疼,崔薇虽然早觉得聂夫子这人性格冷淡了一些,但自己肚子中的孩子好歹还是聂家的骨肉,没料到他一开口就让自己不要了。
一听到这儿,顿时崔薇气得浑身哆嗦,不住冷笑,聂夫子当女人是个什么,怀了身孕他一句话便要自己打掉!
“公公是不是病了,怎么说起这样糊涂的话来?”崔薇这会儿心中气得厉害,对聂夫子也不客气了起来:“只是病了有药吃,话可不要胡说八道。今儿我就当公公年纪大了,说糊涂话,不跟公公计较了。”崔薇这会儿强忍了怒气,身子都有些哆嗦了起来,那头孙氏一听她竟然这样跟聂夫子说话,顿时心中大喜,连忙指着崔薇便冲脸色铁青的聂夫子道:
“夫君,您瞧瞧,这多嚣张,知道的说她是咱们的儿媳妇不孝顺便罢了,不知道的怕是当她才是咱们的娘了!”孙氏在一旁挑拨离间着,她早在当初挨了崔薇一顿揍,却在聂夫子暗示她不要影响大儿子,否则跟她没完的情况下将那口气强忍了下来,一直到如今,逮着机会自然要将人往死里踩:“您瞧瞧,这样的嚣张,若是不管管,恐怕往后爬咱们头上撒尿了!我就说了,她这孩子来历不明的,不能要!否则便要将她打死沉塘,咱们聂家不能因她污了名声!”
第三百三十七章好戏
孙氏本来胡说八道,讲崔薇孩子来历不明还是顺着孙梅的话,想要恶心一下崔薇罢了,可现在竟然听到聂夫子都这样说,顿时欢喜得说不出话来。一边不停的念叨着,一边搓着手,盯着聂秋染笑嘻嘻的看。
聂夫子在一旁没有出声,但此时没有说话与表态便已经是最大的态度了,崔薇心里自然是明白,顿时气得说不出话来。聂秋染则是经历过前世的事,对聂家人的性格已经是极其了解了,这会儿倒是并不意外,反倒还能沉得住气,崔薇这会儿气到了,他也不说话,由着她准备让她出一口气,免得憋在心中难受了。崔薇这会儿果然没能忍得住,一下子站起了身来,四处开始望了起来。
孙氏挨过一回打,已经是有经验了,这会儿一看到崔薇动作,顿时吓了一跳:“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你还反了天了!”
那头崔薇也不理她,四处瞧了瞧,只是此时换了新宅子,屋里收拾得干干净净的,险了一些花瓶摆饰,哪里找得出洗衣棒等东西,崔薇没找到打人的,顿时转身抱了一个花瓶,朝聂夫子等人砸了过去:“滚,给我滚出去!”孙氏一看到有东西砸过来,顿时下意识的伸手挡了一下,这花瓶一下子正巧砸在她手腕的骨头上,顿时疼得孙氏惨叫了一声,眼泪珠子都差点儿滚出来了,甩着手说不出话来。
这样的疼痛可比起被洗衣棒一下子打在身上要疼得多了!崔薇扔了一个花瓶,也不歇气,逮着找了桌上的什么东西便朝聂家砸。一时间‘噼里啪啦’的东西砸在聂家人身上后又掉下来的声音响了起来。聂夫子刚刚还想端着一家之主的作派,可挨了几下砸之后也怒了,一边躲闪着,一边道:“老大家的。你这是要干什么!”
‘嘭’的一声脆响!崔薇也不理他,直接找了东西便砸,那瓶子正巧落在聂夫子所坐的上好的黄梨木椅子的把手上,一下子碎裂开来。那瓶子碎末儿正好飞溅到聂夫子脸上,轻轻划了一下,就在他脸上划出一道血痕来,聂夫子平日里在家孙氏将他捧得跟个天神似的,哪里受过这样的闲气,顿时又气又怒,下意识的伸手捂在脸上,‘嘶’的倒吸了一口气,那头崔薇却是在冷笑着:“滚出去!不要再让我说一次。不走你们哪个都不要想走了!”一句话说完。孙氏一看这边的下人哪个都没有帮着她要说话的。再说崔薇的性格她也知道,实在是以前领教过了,这会儿一看到。片刻功夫间便站起身来朝外头跑了。
孙梅这会儿心情复杂得很,听到聂家人都对崔薇指责时。她欢喜得说不出话来,现在又看崔薇如此凶悍,知道往后在聂家她是抬不起头来了,心中既是欢喜,又看取秋染没有责备她,甚至没有拦着她,顿时又感到心里发寒。此时一听崔薇赶他们走,孙梅本来想留下来再说几句狠话不肯离开的,可谁料孙氏这老东西一下子就跑得飞快,拉着聂夫子一下子出门去了,连聂秋染也跑了,她也有些害怕了起来,深恐自己一个人留下来要吃亏,因此连忙站走身来要走,可是又不甘心这样便离开,因此站起来放狠话道:
“你别得意,你如此嚣张,总有一天”话还没说完,那头崔薇已经顺手接过聂秋染朝她递过来的不知道什么的东西,朝孙梅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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