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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臭小子,就盯着师父手里那点好东西是吧。”宁谷主瞪了钟离晔一眼,这个臭小子。
“行了,你媳妇有孕,有空多走走。她的胎还不太稳,最近房~事就停了吧。”
钟离晔一听他师父最后的话,整个脸就垮了下来。
肖蝶心倒是很高兴,她总算每晚都能睡好了。可是,想到即将发生的事,肖蝶心心疼得厉害。
“师父,还有什么要注意的,你都给我说。”钟离晔一脸的紧张,蝶儿胎不稳,他生怕蝶儿有什么危险。
如果不是自己没办法一辈子陪在蝶儿的身边,他怎么会让蝶儿承受这么大的风险。
宁谷主一一把需要注意的事项都告诉了钟离晔,钟离晔时不时点头听得很认真,肖蝶心看着认真的钟离晔,眉心染上一丝愁苦,轻轻摸着自己的小肚子。
“师父,保胎药就麻烦你了。”
宁谷主摸了摸胡子“这个你放心,毕竟是我第一个徒孙。”
“师父,大师兄还是老样子吗?”
宁谷主一听钟离晔提起自己那个让人气愤的儿子,顿时就没好气“那个臭小子,就知道医术和毒术,你说他都30了,我让他找个媳妇,他居然给我说女人太麻烦,而且没时间!”
钟离晔知道师父只是说说,对于那个医术和毒术比自己还要好的儿子,师父很是得意。
唯一不满意的,就是大师兄一直不娶妻。
“师父,大师兄只是没遇到让自己心动的那个人罢了。”
“哎,那孩子我就怕他一心只顾医毒术,其他的什么都看不到。”
肖蝶心知道宁谷主的担心,她看了眼一样担心的钟离晔,轻声说道“宁谷主,不如让大师兄来京城。京城里女子,各种性子的都有,总有大师兄喜欢的。”
“是啊,师父,蝶儿说的对。而且京城是我的地盘,女子随便大师兄挑。”
宁谷主听见钟离晔这话,哭笑不得“你这孩子,说得你好像土匪一样。”
“宁谷主您可说对了,钟离晔啊,就是土匪!”肖蝶心笑眯眯的看着钟离晔,这人如果不是土匪,怎么会抢夺了她的心。
“是啊,我就是土匪,专抢娘子的心!”钟离晔轻轻刮了刮肖蝶心的鼻子,宠溺的看着她。
“宝贝,这位是?”刘氏到处寻找肖蝶心不得,听下人说,肖蝶心来了这里。
看见面前的老人,刘氏一脸的疑惑。
“外婆,这位是我的师父,百花谷谷主,姓宁。”
“原来是宁谷主,真是久仰!”刘氏向宁谷主福了一礼,她没想到,世子居然是百花谷谷主的徒弟。
“左丘夫人客气了。”
“外婆,蝶儿。。。。。。”
“外婆,我想吃你做的桂花糕了。”肖蝶心打断了钟离晔的话,一脸馋样,这件事她现在不想外婆他们知道。
刘氏看了眼钟离晔和肖蝶心,知道他们是没有说真话。
“好,外婆这就去给你做。”
钟离晔看见刘氏走远,转头看向肖蝶心“蝶儿是不想外婆担心?”
“嗯,晔,对不起。”
“蝶儿,我说过不用的。”
“好了,晔儿留个人拿药方,你们两个该干嘛干嘛去。”宁谷主目光悠长的看了两人一眼。
“师父,徒儿先告退了。”
………
“晔,等胎儿稳定了,我们再了结这些事好吗?”肖蝶心垂眸,她有点下不去手了,可是她又没办法完全接受晔。
“好,你别想这么多。你现在最主要的,就是养胎。”钟离晔温柔的看着肖蝶心,蝶儿的想法他怎么会不知道。
蝶儿已经没以前那么恨他,他相信要不了多久,蝶儿会真正接受他的,即使最后蝶儿没有接受他,那也没关系,因为他留了最好的礼物给蝶儿。
“晔,我们去看看梦婷吧,我挺担心她的。”肖蝶心一脸的担忧,她怕梦婷一下子做出什么傻事来。
“好。”
钟离晔拥着肖蝶心往墨兰郡主所在的院子走去,刚走到院门口,就听见里面争吵的声音。
“郡主,你不能回王府啊!”
“花冰,我一定要回去,这件事一定要让父王知道。”
“梦婷,你不能让果亲王知道这件事。”肖蝶心踏进远门,一脸严肃的看着墨兰郡主。
“这件事果亲王知道了,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呢。”
“我。。。。。”
“爷,果亲王瘾犯了,正在到处大闹!”
竹一的话,不仅打断了墨兰郡主,还让在场的人大惊失色。
“父王,父王他怎么样了!”墨兰急得直接上前抓着竹一,完全不顾男女大防。
竹一尴尬的想要抽回手臂,但墨兰郡主抓得太紧了。
“郡主,果亲王没什么事,只是到处找人要五十散,现在所有的人都知道果亲王染上了五十散了。”
墨兰郡主一听这话,整个人都失去了生气。都知道了,这下果亲王府是真的毁了。
“梦婷,事情还没有到最坏的地步,不是吗?”肖蝶心走到墨兰郡主身边,轻轻的安慰她。
墨兰郡主听见肖蝶心的话,醒悟过来。对,还没有到最坏的地步,那件事皇上不是还不知道吗。
“蝶心,现在怎么办?”墨兰郡主求救的看着肖蝶心,蝶心这么聪明,一定会有办法的。
“晔,这件事你看怎么办?”肖蝶心也不知道这件事该怎么办,果亲王不是普通人,而且一不注意,还会把那件事给抖出来。
钟离晔想了想“这件事还是让皇伯伯来处理吧。竹一,把果亲王送进皇宫。”
“是,爷。”
墨兰郡主苍白着一张脸,哭泣的看着肖蝶心“蝶心,皇上会不会杀了父王?”
“不会的。皇上要是想杀早就杀了。”安宗这个人,肖蝶心不是很了解,但也知道是个比较看重亲情的人。
“蝶儿说的对。”
墨兰郡主听见钟离晔的保证,总算是松了口气。
肖蝶心瞧见她的样子,好笑的开口打趣她“梦婷,我说的话,你还不相信啊。”
“没有,没有,我只是。。。。。”墨兰郡主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只是相对来说,钟世子的话更能让人信服。
“好了,我逗你玩呢。”肖蝶心只是想不让墨兰郡主再继续伤心,转移她的视线罢了。
………
“皇上,世子让竹一把果亲王送进来了。”
安宗听见小李子的话,放下了手中的笔“他又做了什么?”
“果亲王的瘾犯了,到处大闹。而那个姨娘,则是不知所踪。”
安宗听完小李子的话,眯起了眼睛,那个女人,看来是逃了啊。
“让竹一进来。”
“是,陛下。”
………
“娘,无忧宫没了,接下来我们怎么办?”西月华一脸的担忧,她以为无忧宫有多厉害,没想到这么简单就被人给灭了。
还好他们没有派人过去,不然她们手里的底牌就要全军覆没了。
“华儿,正好你爹和那贱人这段时间不在,我们趁着这个机会,把侯府值钱的东西都拿走,离开侯府。”西伯侯夫人一脸的狠毒,侯爷不仁,就别怪她不义。
“娘,那我们去哪?”
“在京城找地方躲起来,等一个好机会,杀了肖蝶心!”
西月华听见这话,露出了笑意,娘总算没有忘记她的仇。不然,即使是娘,她也不会手下留情的。
………
“少爷。。。。。。”
上官清风听见竹子的话,瞟了一眼凤敏,点了点头“我离开一下,别让人跟踪我。”
“是,少爷。”
凤敏看见上官清风离开,急忙站起来就要追上去。
但竹子拦住了他“凤公子,我家少爷不想见你!”
“滚开,别以为你是清风的仆人,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凤敏瞧见竹子脸色那厌恶和恶心的神色,顿时没了好气。
“哼,有本事你杀了我啊!见过不要脸的女人,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追着我家少爷跑!”竹子看见凤敏就想起那天少爷被凤敏欺辱的事,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没想到这人,居然还没脸没皮的追上他家少爷了,这两天还不停的向少爷表白。
不说少爷,就是他听着就要吐了。
要是因为是陛下让凤敏跟着,少爷早就杀了他了。
不过,哼,这次有陛下,凤敏也活不了了。
凤敏刚想说什么,子云直接一掌将他拍飞。
“竹子,下次直接动手。”
竹子听见子云的话,对着他竖起了大拇指。
“少爷,您回来了。”
上官清风嗯了一眼,厌恶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吐血的凤敏,眼中闪过暗光。
夜晚,野外的黑漆漆的,只有那一堆火,让人感觉那么可怕。
上官清风见差不多了,给子云和竹子使了个眼色。
两人瞬间出手,让没有防备的暗卫,昏倒前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们。
“凤敏,跟我来。”上官清风踢了踢凤敏,见他醒来,自己抬脚往远处走去。
凤敏见是上官清风亲自喊的他,而且还是两人单独相处,让他忍不住就要往深处去想。
只是,凤敏没想到,他刚跟着上官清风走进林子,就迎来杀机。
凤敏不敢相信的看着一脸厌恶看着他的上官清风“清风,你就这么恨不得我死?”
“我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以消我的耻辱!”
凤敏听见上官清风的话,脸色苍白的苦笑着后退。那件事,在清风看来,居然是耻辱。
“凤公子小心!”
就在凤敏将要被杀的时候,离开的暗卫赶到了。
刺杀凤敏的人见此情况,急忙后退,趁着夜色消失在了几人的面前。
上官清风皱眉看着皇家暗卫,没想到这么快就赶来了。看来蝶心交代给他的事,是没办法完成了。
………
“晔,我想吃小笼包了。”肖蝶心有点不好意思的看着钟离晔,自从知道自己怀~孕后,她的口味越发的叼了。
“好,我让人去给你买。”钟离晔宠溺的看着肖蝶心“竹一,半个时辰。”
“是,爷。”竹一听见自家爷的话,急忙的往外飞。
世子妃也太会为难人了吧,大晚上的,人家卖小笼包的早就关门了。
可是没办法,谁让爷宠着呢。
“主子,大汉那边传消息过来了。”
钟离晔接过暗卫手中的信件,快速看了一遍。
肖蝶心瞧见钟离晔皱眉的样子,猜测事情肯定与宁致远对付她有关。
“宁致远又想到什么计谋来害我了?”
“娘子,这次你猜错了。是肖雅儿派的人,已经与宁致远达成初步的合作意向了。”
肖蝶心听见钟离晔的,脸色严肃了起来。如果真是这样,那么绝对不能让宁致远得到那副图,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晔,你的人,有没有办法除掉肖雅儿?”
肖雅儿既然找不到,那么不如就在宁致远的太子府里守株待兔。
“恐怕不太好办,宁致远这个人虽然贪图女色,但他更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钟离晔也想过这个办法,但宁致远这个人疑心太重。
肖蝶心也知道这件事不好办,但那东西绝对不能落到宁致远手里。
“你通知边防军了吗?”
“你放心,我已经派人去了。这些事都交给我,你就安心养胎,知道吗?”钟离晔不赞同的看着肖蝶心,蝶儿的胎本就不稳,再忧心这些,他怕蝶儿真的有个什么万一。
“好,我知道了。”肖蝶心乖巧的点点头,温柔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这里有一个与她和晔血脉相连的孩子,可是她却没办法给这个孩子一个完整的家。
………
“放本王出去,给本王药!”果亲王狰狞着一张脸,浑身难受得快死了。
花语那个贱人,居然逃跑了!而且她给自己吃的,是五十散,这个贱人,别让他抓到!
“果亲王,您就别费力气了。皇上说了,什么时候您把这个戒了,什么时候放您出来!”
果亲王听见太监的话,瘫软在地。这东西怎么戒得掉,他听说服用了这东西的人,不是死了就是疯了。
呵呵,现在他和死了有什么区别。等一下,花语那个贱人既然用五十散控制了他,为什么还要逃跑。
蚀骨的疼痛让果亲王难以集中注意力,但这件事被他记在了心里。
………
“娘,我们真的要烧了侯府吗?”西月华看着她娘狰狞的恐怖样子,害怕的缩了缩身子。
娘这个样子好可怕啊,这里可是她们生活了这么多年的家啊。
“华儿,你还犹豫什么,当初你不是说毁了侯府也可以吗。”西伯侯夫人说完,恨恨的看着西伯侯府“侯爷,别怪为妻的了!”
话落,西伯侯夫人把手中的火把丢进了柴垛,拉着西月华离开了西伯侯福。
“走水了,走水了。”
………
“小姐,奴婢有急事。”
肖蝶心听见念的声音,睁开了眼睛,她推了推抱着她的男人“晔,念找我有事呢。”
“嗯,我听到了。”钟离晔吻住肖蝶心的红唇。
一吻结束后,肖蝶心躺在钟离晔的怀中喘气,她知道昨晚憋坏这个男人了。
晔自从知道她胎不稳之后,对待她,就像对待一个易碎的珍品一样。
“进来。”
念听见钟世子低沉的声音,就明白他的心情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