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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别在意我-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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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外射来一记凌厉的目光。

  韦鹏放开她,伸过手,“谢谢你,严律师。”没有严律师的首肯,任何人都接近不了莱理斯,看这位严律师,年纪轻轻,就在法律界举足轻重,真令人敬佩。

  严浩淡淡地一握,眼睛看着明靓。

  明靓揉着额际呻吟,支吾道:“严律师是我学长。”

  “真的!”韦鹏爽朗地笑了,“世界说大就大,说小就小,穿过大西洋,还能遇到自已的学长,明靓,你今天一定要好好尽地主之谊,招待下学长。”

  明靓有些难堪,他这位贵公子心中把她不知恨成什么样,怎么可能与她同桌吃饭,“呵,学长要准备明天的辩护,很忙的。”

  “我不忙。”

  “呃?”明靓半晌才反应过来,“你刚刚说。。。。。。”

  “学妹,在德国呆了近一年多,连中文都听不懂了吗?”

  果真还在气她!明靓轻笑一声,“可能是头摔坏了,反应慢,没办法,要不我们去吃中餐?”

  严浩语气冰寒:“如果尝试下德国菜,我也不反对。”

  明靓坐在桌边发呆,侍者在对面偷指着严浩冲她直笑,怎么会这样呢?她为什么会带着她来到公寓附近的这家咖啡馆,是想让他分享她在异国的每一个夜晚吗?

  “这边巴西咖啡很地道,黑咖啡也不错,但喝了不好睡。”她轻声说着。“我们喝巴西咖啡吧!”

  “好!”深眸紧锁住她的发线。在这人地生疏的异国,在一群高鼻蓝眼的德国人中,他和她坐在一起,好亲切。

  知道她在柏林,那天颜浩提过,但匆匆登机,来不及问她的具体情形。没想到今日一下飞机,就看到她晕倒在他面前。

  这算是个奇迹吗?

  “不好意思,这里只有简餐,好象有点寒酸。不过,餐点还不错,有面条,也有三明治,你吃什么?”

  “三明治!”他忙呼吸敛神。

  “嗯!”含笑和侍者交谈了几句,又和邻桌的老者问候了一声,用他不熟悉的语言。

  她把头发剪短,衣着偏向于休闲、简洁,原先的圆脸变成了瓜子脸,整个人有种淡淡的不真实感。

  原来的明靓精灵、古怪,可爱得让他转不开视线。

  眼前的明靓让他心疼,想疼在心坎中。

  气氛有点沉默,明靓玩弄着手指,眼神扫视着室内的客人,“我每晚都在这里吃晚餐、写稿,喜欢这里安静的气氛,我住得也不远。”

  “嗯!你爸妈还在南非吗?”

  她呆了下,一笑,“在呀,他们在南非生根了,呵,过两年,我也准备去南非陪他们。”

  他眉头紧皱,然后黯然低下眼帘,“一家人在一起也好!不要一个人飘泊在外。”

  “是呀!”她慌忙转开视线,“你呢,为何没有回国,严先生说过你的一切都已设定好。”

  “你见过我父亲!”严浩唇线绷紧,口气一怔。

  “啊,”明靓淡淡一笑,“好几年前,见过一面。”

  “他对你说什么了?”他突地抓住她的手,颤声问。

  “没有什么,一起吃个饭而已。”

  “回答我!”

  她愕然他的激动,叹了口气,“他让我陪你出国读书,我拒绝了。”

  他放开她的手,知道她曾经面对过什么样的压力。他了解他的父亲,说出的话无人敢反驳。

  “他说你不能陪我出国,就放我走,是不是?”他沉痛地问。

  “不是,是我觉得不能承受太过沉重的感情,我们性格差异也大。”事过境迁,何必还提往事。

  和他这样面对着谈论感情,怪怪的!

  “对不起,我替我父亲向你道歉!”他无话可说,终于明白当初她突然坚持的分手。

  “呵,干吗?他又没伤害我,是我自已放弃的,出国读书多少人羡慕呢!静姐把我骂得好惨,说我是天下第一女傻。”

  “你不傻,是你不想没有自我。爱,就要公平,是吗?”

  从没有这般接近的感觉,一直以来两人就像圆轴上遥遥相对的点,快快转着。。。。。慢慢绕着。。。。。。。横亘不曾缩短的距离,她习惯了,不要这般的近。

  “不是,是我年轻,爱得很浅。”她认真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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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林童话:第三十一章]


  “各位,莱理斯在他八年的职业足球生涯中,一直是个被球迷和大众关爱的球星,也是我所见过的数一数二的敬职球员,然而就在他事业达到巅峰之时,被评为劳伦斯年度最佳球员时,莫名其妙地在家把自已妻子杀死了。这合乎正常人的思维吗?或许我们会猜这是个意外,也可能会说他品德坏透,而他选择了沉默,选择正确面对媒体、大众。据我所知,他和妻子有一对可爱的小天使,两人也非常恩爱,但是,就在他事业越来越辉煌时,他的妻子害怕失去他的恐惧日夜扩大,到最后精神失常,直到上月,在加州的家中,她持枪抱着一对儿女,欲与莱理斯同归于尽,抢夺中,枪走火,她倒在了血泊中。。。。。。。”

  法庭上静悄悄的,所有的人都被严浩温柔而又深入浅出的娓娓述说震住了。在刚结束的检方律师长篇大论、引经用典的陈述后,再听到他这如动情而又简短的演讲,感情的天平自然而然倾斜了。

  被告席上莱理斯痛苦的表情,观众席里一对儿女伸向父亲的小手,许多女士眼眶红了,明靓也不禁动情。

  案件的真相只有当事人自已明白,但严浩硬是把一出流血事件演化成一幕英雄般的壮举,他没有走法律路线,而是悄然运用了亲情的温馨和人们纯善的良知。

  他赢了,很精采,也很完美。就连检方大律师也不由投向他赞许的目光。

  他的优秀不是因为是某人的公子,而是他自身的努力和出众。

  上帝偏爱到把所有优异的基因全集中他身上,相貌英俊、自重内敛、才华横溢、出身官门,如何能不爱他呢?爱财爱才爱权,他都是最佳的选择。

  而她放弃他了,二次,后悔吗?明靓看着律师席上的严浩暗自摇头,四年前不后悔,现在更不,这样远远地欣赏他,也是一种幸福。

  来德国后,他忙着准备辩护资料,忙着见记者,会见法官,今天终于结案,莱理斯无理释放。

  陪审员一宣布,莱理斯与严浩紧紧拥抱,闪光灯响成一片。

  合上采访本,明靓心疼地看了眼稍显疲惫和严浩,悄然从旁侧出去。

  韦鹏是个大嘴巴,到了站上一嚷严浩是她的学长,站长索性把整个案件采访全扔给她。她只得天天泡在法院,偶尔与严浩有个几次目光交会,大半都各忙各的。

  都有各自的工作,都有忙碌的理由,他们再不是B大学院里牵手的情侣。

  发完稿件,走出记者站。又是满天大雪,裹好围巾,紧紧大衣,突然不想打车,只想任性地在雪中走走。手放进衣袋,顶着风,任雪打在脸庞,落在大衣上,含笑沿着街角慢跑。

  在面包房前买了两袋三明治作晚餐,手冻得没有知觉,眼被雪阻着无法睁开。

  “明小姐,你怎么不坐车?”公寓管理员诧异地拍打着明靓身上的雪花,“你快成圣诞老公公了。”

  “呵,我想看看跑着会不会暖一点,可是雪好大哦!”明靓拉开围巾,抖落一地的雪。

  “快回去洗个热水澡吧,不然你会冻坏的。对了,有位先生等你很久了。”

  “呃?”明靓愕然转过身,严浩皱着眉从椅中站起。

  “你没有参加庆功宴?”赢了举世瞩目的官司,今晚该畅饮放松一番呀!

  “有什么好庆功的?没了妻子,独自抚养一对儿女,心情能好到哪里?”严浩淡淡地说。

  听他这样一说,明靓笑了,严浩的风格,“这样呀,那你等下,我上去换件衣服,我们出去吃饭,这次吃好一点。”

  “不,我明早再来看你吧!”看她冻得脸通红,不忍让她再次受冻。

  只迟疑了几秒,明靓说,“那上来吧!我住的地方有点小。”

  严浩静静凝视她瘦削的小脸,“没有关系。”

  真的好小,一间小小的卧室兼书房,一间只够放张餐桌的客厅,幸好厨房、浴室设施都齐全。

  两人往里一站,想转身都有点难度。

  “你坐呀!”把暖气调到最大,手忙脚乱地脱去大衣,“喝茶还是喝咖啡?”

  “你去洗澡,我自已来。”他把她推进浴室。

  她不敢逞能,今天真的有点冻了,相信不大的厨房,什么东西都一目了然,他找起来也不麻烦。温热的水自上而下,才稍稍回了神。不知他和那位机场美女怎样了,结婚了吧,说不定都有孩子了。

  唉,他的人生总有规化,不象她过得乱乱的,任性随意。

  擦干头发,换上家居装。走进客厅,便闻到一股食物的香味。

  “我把三明治热了下,煮了咖啡。”餐桌上,一切都摆放得井井有条。

  她有点晕眩,象走错了房间。“你真的好厉害!”

  “又不是第一次为你做饭,有必要这么夸我吗?”微笑地喝下咖啡,看她木木地坐下,象傻了般。

  “呵!”她配合地傻笑,不敢接话,共同回味往事。“三明治好香哦!”她张开嘴巴,夸张地咬下一口,谁知咬得太急太大,嘴巴里塞得满满的,食物在里面转不了弯,又咽不下去,噎得她脸红气喘,泪水都溢满眼眶了。

  严浩看得心都悬了,小心翼翼从里撕出一点,再一点。。。。。。慢慢的,终于,余下的她可以吞咽下去了。“严浩。。。。。。。”在他面前,她总是丢脸丢到南极。

  另一半三明治细心地切成几份,递给她,“我吃过了,不饿,你慢慢吃。”神态自若,仿佛之前什么都没有发生。当然,丑态百出的人又不是他。

  狠喝了几口咖啡,难堪的表情才稍稍恢复。她在他心中印象本来就不好,现在再坏也坏不到哪里了。

  “上次问你,你为何没有回国,你没有回答我。”她没话找话。

  “我学的是法律,做律师很正常呀!国外比较有挑战。”

  “嗯!”他是不想沾他父亲的光,想凭自已的真才实学有点作为。“你总是对自已要求很高!”

  “可惜别人还是不愿看到,仍认为我的人生是别人书写好的。”他的话有些冷。

  明靓落莫一笑,放下咖啡,“你快乐就好!在英国住得惯吗?哦,英格兰,古老而又优雅的民族。我来德国一年多了,还是不算适应。看雪看风,常常会忽然不知身在何处,北京现在不那么冷了,哈尔滨的冷比这里有温情,而南非,更是另一端的极限,似乎总在寻找一个适宜停留的季节。寻寻觅觅,冷冷清清,世上哪有一成不变的季节呢?”

  嘴角飘逝而过的无助立刻被微笑掩住,严浩差点以为自已看错。

  没有立即答言。这样的风雪之夜,好想能拥她入怀,抹去她眉间的孤寂。而这样的权利,她不曾给他。他只能陪着她,在这风雪之夜喝一杯咖啡,聊一点不触及伤心的往事。

  “留在英国,只是想离开家庭的庇护,做一个真正的自已,不管成功与失败。”

  他的话不多,她一听便明白。“其实没有必要,隔着千山万水,成功又怎样,父母的那份爱是无价的,牵肠挂肚,思你想你。当一日你荣归故里,他们均已白发苍苍,多少事都付于岁月长河中。你所谓的成就,年老的他们根本不懂。唉,好象不值得!”

  她自幼就和家人分离,才会这般想。“我必须放弃一些东西,只能如此。你和颜浩。。。。。。”

  “呵,明明呀,”她笑了,“我们常联系,天天催我回去嫁人,其实也不知追了几打女友打发寂寞呢?”

  “你有这样的打算吗?”他忍不住好想知道。

  明靓“哗”一声笑开了,“怎么可能,要是嫁他,就不出国了。我和明明不可能的,我是他妹妹。”

  “妹妹?”

  “嗯,我大三、大四假期都住在他家。”

  “为什么,你不是总回哈尔滨吗?”

  “呵,林阿姨疼我呀!我现在德国,她隔三忿月便会寄许多吃的和穿的过来,你看。。。。。。。”她随手拉开客厅中的壁橱,塞得满满的包裹和食品全跑了出来,不甚还把挂着的衣服也扯了下来。

  “天,真的要好好处理了,我就是舍不得,却又吃不了,一直留着留着。”她絮絮地说着,把东西又塞进去。

  严浩突地站起身,拿起大衣,脸色僵硬,“我要走了。”

  明靓抱歉极了,“来德国,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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