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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把秘笈的事情告诉师父您,可是一想到父亲千叮咛万嘱咐,秘笈的事情绝不可以让人知道,所以我就一直犹豫不定,没有如实相告。”
陆无双偷眼看了看黄蓉,见她只是静静的听自己讲述,并没有不高兴的样子,才松了一口气继续道:“这些天我感觉得到,师父、师公待我像是亲生女儿一般,再隐瞒下去我实在是于心难安,所以今天才决定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师傅。请师父原谅!”
听到陆无双一口气把整件事情讲完后,黄蓉怜惜的抚摸着陆无双道:“傻孩子!真是难为你了。你爹爹说的没错,武林秘笈确实不应该轻易示人,保密是最好的做法,你没有错。不过你能信任师父,师父很高兴、也很欣慰。”
黄蓉说着掏出手帕轻轻擦拭着陆无双脸颊上的泪痕。陆无双离开黄蓉的怀抱,站起身来,背过身去摸摸索索一阵从上衣贴身处取下缠在腰间的一个小布包裹,打开包裹里面有一本薄薄的线装书籍,看起来倒是有些年头了。黄蓉接过这本秘籍往抬眼封面上一看大吃一惊道:“什么!这是!这是!居然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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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剑法
黄蓉伸手接过陆无双递过来的秘笈,一看到上面写的名字,不禁大吃一惊,失声惊呼道:“什么!这是!这是!居然是它!”
陆无双见一向镇定自若、智珠在握的黄蓉居然如此吃惊,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能惊慌失措的站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黄蓉旋即发现自己有些失态了,定了定神,过了片刻再次平静下来,忍不住扑哧一笑自嘲道:“没想到突然间能见到此秘笈,有些惊讶过头了,倒是让双儿你见笑了。”
黄蓉拉着陆无双再次落座之后,才带着一丝追忆的神色娓娓道来:“我爹爹年轻的时候闯荡江湖也曾机缘巧合有幸得到一本剑谱秘笈,却是只有中卷,但是爹爹发现就是这么一部无头无尾的中卷,已经是难得的高深剑法,但遗憾的是毕竟缺失了最重要的下卷,该剑法难以显现全部威力。上卷倒是能推出一二,只是下卷爹爹费尽心力续写也难以达到预期的程度,爹爹又是个骄傲的主儿,他既然难以补全剑法,也就不愿意练那残缺不全的剑谱,只是毕竟钻研了那么久已经受益匪浅,参考此剑法,加上自己的感悟,自己苦心钻研创出了“落英神剑”剑法,后又将此剑法变为掌法,于是才有了桃花岛绝学“落英神剑掌”。爹爹曾经不止一次叹息,如果能得此剑谱秘笈全本,必然是江湖中最顶尖的剑法。虽然他也曾刻意多方寻找,只是缘分不到,一直无音讯,难以如愿以偿。后来爹爹武功日益精湛,寻找此剑法的心思也就淡了,只是偶尔会遗憾的感叹几句,所以我对这套剑法很是熟悉。”
黄蓉抿了一口茶,看了看手中的秘笈继续说道:“后来我与靖哥哥成亲后,得知他的七位师父中的有一位也使得是同样名字的剑法,但是那人的功夫我是见过的……”
黄蓉顿了顿似乎在考虑如何措辞:“咳咳!怎么说呢!那人的剑法着实比较一般,不像是练习如此高深剑法应该有的水平。但我终究放不下,还是刻意打听了一下,后来靖哥哥从大师父那里讨来的剑谱原本,没想到那人练得竟然真的是这套剑法,只不过是此剑法的上卷。遗憾的是上卷大部分讲述了剑法的出处与来源,于剑谱却只是有一些极为浅显的入门招式,怪不得那人剑法会如此普通……”
各位看官可能有人已经猜测出来,这部剑谱秘笈就是《越女剑法》,而郭靖的七师父韩小莹正是得到了《越女剑法》最简单的上卷,黄药师当年所得就是《越女剑法》的中卷,陆展元传下来的是最高深也是最难的下卷。三卷剑谱一脉相承缺一不可,上卷乃是入门必备,但却过于简单,单独修习威力甚小;中卷乃承前启后之用,剑法已经是高深的剑法,但还算不上绝学,单独修炼既无上卷的基础铺垫,有没有下卷最关键的剑法,实在是鸡肋,也难得黄药师是一代宗师居然能从中获益,另外传出一门剑法;而下卷是最高深、最精髓的部分,但缺了前两卷却难以修习。三卷剑谱缺一不可,这么多年来分散各地,所以一直名声不显,如今居然机缘巧合汇聚一处,势必终将散发出属于它的光芒。
“其实那人就是靖哥哥的七师父韩小莹,现在这《越女剑法》的上卷、中卷就在我爹爹的书房中,再加上你带来的下卷,这套剑谱秘笈就算是集齐了,你跟我来。”说罢黄蓉带着陆无双经过重重机关,来到黄药师的书房,从一个暗格中取出两本线装书籍,与陆无双所带来的秘笈一起放在桌上,只见三本秘笈颜色、大小、样式完全一样,秘笈封面上都写有“越女剑法”四个篆字,下方有更小的字分别写着“上卷”、“中卷”、“下卷”的字样。
前两本秘笈黄蓉自然早已经熟记在心,这时又大致翻阅了一遍才拿起“下卷”细心研读起来,过了大概一刻钟的时间,黄蓉缓缓将秘笈放下,长出了一口气赞叹道:“确实是精妙绝伦的绝顶剑术。下午我会细细钻研一番,你到时候还是跟随你师公练习基础。说实话在打基础,下笨功夫苦熬根基这方面你师公确实是当之无愧的一等一的高手。等到晚饭后你再到我的书房找我,我会细细和你交代,记住不要告诉别人。”
陆无双见到黄蓉异常严肃,用力点了点头。黄蓉带着陆无双去吃罢午饭,下午时分人人都忙着自己的事情,也无甚特别之处。
晚饭过后各自散去,陆无双则悄悄来到黄蓉的书房,只见郭靖、黄蓉已经在里边等着了,见礼过后,黄蓉把陆无双叫到身前见陆无双有些忐忑,黄蓉微微一笑道:“双儿,我仔细研究了一下午,刚才也让你师公看了一下,这也是你的机缘到了。”
看到陆无双有些茫然的表情,黄蓉进一步解释道:“这套《越女剑法》之精妙还在我的预料之上,是春秋末年越国奇女子阿青得白猿所授的剑术奇技,后来阿青因为心爱的范蠡与美女西施归隐,伤心之下也就不知所踪,(详见金庸大大的《越女剑》)后人有幸学到了越女剑法,并将之记录成上、中、下三卷,但不知是何变故使其散落各地,以至于一直以来名声不显。
毕竟这剑法一部分是你家传下来的、一部分是我桃花岛的,另一部分是你师公的七师父传下来的,所以我和你师公商量决定,今后就传授你《越女剑法》,此剑法博大精深,其中包含有独特的吐息内功法门、绝妙的轻功身法以及绝顶的剑术,几乎自成一体,如果能练到高深之处不弱于世间任何一种法门。所以为师的建议是你一心只练习这一种剑法,除了“落英神剑”的剑法和掌法引文和“越女剑法”有相通之处,前期可以相互借鉴,其他功夫可以涉猎但不必太过分心,只要你能将《越女剑法》大成,江湖虽大也任你行走了。”
“弟子谨遵师父教诲,弟子也知道自己天资驽钝,能练好一门功夫已是万幸,绝不会贪多的!只是弟子还想学习医术,不知道……”陆无双期期艾艾的问道。
“这个无妨,学习医术并不会影响你精研剑术,其实基本功的练习各家各法效果都差不多,你可以还是先随你师公学习,但其他时间你就要随我开始修习剑术,这需要天分,更需要下苦功夫。你也不需要谦虚,你的天分不错,是无需怀疑的,只要你肯吃苦,肯下功夫,一定不会错的。”黄蓉缓缓道。
“为了能给爹爹和娘报仇,弟子什么苦都吃得了。”陆无双一脸坚决,小拳头握得紧紧的,眼中满是大仇有望得报的兴奋的光彩。确实仇恨是推动人不断向前的无上动力,只要能谨守本心,不被仇恨遮蔽了眼睛,合理的利用仇恨带来的动力就一定能让人不断的进步。
“师父,各位师兄师姐不和弟子一起练剑么,弟子将剑谱交给师父就是由师父做主的,弟子不介意师兄师姐一起学习的。”陆无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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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故事
“呵呵!你有这份心意就是好的。”黄蓉欣慰满意的笑了笑,“这套《越女剑法》只有女子之身修习才能发挥最大作用,如果是男子练习很难达到高深的境界,效果并不大,还不如专心修习其他技艺;而你郭芙师姐嘛,我虽然宠爱她,但也知道,她资质有限,心性又不行,能把桃花岛的绝技练成几样我就心满意足了,《越女剑法》嘛!哎!她还真没有资格修习……”黄蓉长叹一口气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陆无双听得黄蓉如此说也就不好再答话,只能低头静静站在一旁。
接下来的几天一众师兄弟姐妹们按部就班习文练武,上午一个时辰的公共课。主要是识字,背诵《论语》等典籍,黄蓉还会择机讲些处世为人的道理,武敦儒、武修文本来就聪明过人,再加之两世为人的经验学这些自然轻轻松松;杨过聪明绝顶也不在话下;陆无双也是个聪明的孩子又下得了苦功夫,自然也不差;唯独郭芙只是常人之资,又娇惯吃不了苦,开始几天还感觉新鲜坚持了几天,没到十天呢就受不了了每天愁眉苦脸,被黄蓉逼着来上课也是无精打采,又集中不了精神学习,总是出错,黄蓉每次要管的时候,郭芙就又是撒娇,又是哭闹,不一会儿黄蓉就心软了下来,轻轻放过。几次下来郭芙品出了味道,就更加得寸进尺,今天装病,明天喊累,即使实在没办法去了书房,也是明显的应付了事。黄蓉虽然聪明一世,但唯独拿这个刁蛮的女儿没有办法,就像当年黄药师拿她没有办法一样,最终黄蓉直呼无可奈何也就放任不管了。
而下午郭靖教授武艺的时候其他人自然认真努力练习,只有郭芙虽然不敢明着偷懒逃课,但她和其他几个人比起来也确实是笨了一点,别人一遍、两遍就能学会的动作,她要学习十多遍还是歪歪扭扭不像样子,气得郭靖直瞪眼睛。郭芙一闹,柯镇恶就又会帮着她说话,教训郭靖道:“你小子小的时候比芙儿差远了,一个动作要教半天才能勉强学会,一套拳法好几个月才能记住,你还好意思说芙儿笨!”一顿训搞得郭靖脸红脖子粗,他又是个纯孝的性子,不敢和柯镇恶顶嘴。嘴里小声嘟囔道:“我是笨,可我不像芙儿这么懒啊!我学得慢,但我练得次数多啊!熟能生巧总能练会的……”柯镇恶听着他嘟囔铁拐在地上一顿“哼!”了一声,郭靖立马乖乖的闭上了嘴。郭芙瞧着郭靖的窘相捂着嘴偷笑不止……
黄蓉舍不得管,郭靖内有黄蓉干扰,上有柯镇恶压制,根本管不了,于是乎郭芙又成了谁都管不了的“小霸王”,上课纯粹是点卯了……
而与此同时师兄弟几位全都在默默的努力着,武敦儒、武修文兄弟俩每天早晨早早就去晨练,下午与晚上会定时修炼“竹叶飞刀”绝技;杨过则是除了正规的随郭靖、黄蓉学习的内容外,每天偷偷练习“蛤蟆功”、“灵蛇拳法”等从欧阳锋那里学来的各项绝技;陆无双每天下午从郭靖这里下课后就随着黄蓉学习“越女剑法”。只有郭芙一个人每天无所事事,混吃等死,武敦儒眼看这种情况愈演愈烈,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
这一天是他们开始学习之后的第十一天,正是度过了两天休息天之后的又一阶段学习的开始。黄蓉在众小师兄弟们练字背书完成后,照例问道:“你们这几天的学习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提出来。”
武敦儒站了起来:“师娘弟子昨天和弟弟温习功课的时候,忽然想起来之前朱子柳师叔(画外音:又是可怜的朱子柳,这挡箭牌用的也太顺溜了吧!)曾经教过一句话,当时还小不太明白,今天想向师娘请教一下。”
“哦?!那你说出来,朱师兄才高八斗我看能不能解释得了。”黄蓉有些意外,颇感兴趣的问道。
“那是四五年前,我和弟弟还小,父亲当时还病得厉害,经常不在家,母亲对我们的管教很严厉,有一次我和弟弟受不了母亲的严格教导,去找朱师叔哭诉,朱师叔给我们讲过一句话——“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之后还讲了很多话,大致就是说母亲是为了我们好,只是我记不太清了。之后又把我们送回家,母亲抱着我们哭了很久。”
武修文一听哥哥的话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于是接着道:“我记得,我记得,这件事情我记得。而且后来有一次朱师叔还给我们讲了个故事,说是离我们大理不远有一个大富大贵之家,家财万贯,门人若干,雄霸一方。但是他的儿子不成器,读书不成、练武不行、经商不会,高不成低不就,有人劝这家的主人要严加管教孩子,为他日后做打算。但是家主毫不在意,说论财富家中几辈子都花不完,论武力家里武艺高强的门人有很多,我儿子既然不想学那些劳什子的东西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