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最让他有口难言的是,昨天夜里他没有得手。虽然他占尽了便宜,却没能一举攻陷蔡琰的最后一道防线。
才女终究是才女,即便是全身瘫软无力、chūn情泛滥之际,仍然保留着几分理智,死守关隘不放松,始终坚守着这个时代的道德底线。
面对自己怦然心动的佳人,李利自然不会用强。再加上美人通情达理,只要不触及底线,其它事情既不点头,也不拒绝,反而很享受男人的抚摸和亲吻。
身体亢奋了一夜,怀抱佳人,至今仍香气犹存,可是却没有真正抱得美人归。李利既感兴奋,又有几分遗憾。
不过想想自己年方十六岁的稚嫩身躯,他也就坦然了,心境趋于平和。
少年之躯,过早地接触房事,绝对是只图一时之快,后患无穷,甚至会影响终生。
这一点生理常识,李利还懂得。
封建社会之人,为什么寿命普遍不长,七十古来稀?虽有医疗条件的制约因素,却也有过早成家所造成的隐患。
男子十六、女子十四岁,正是身体初长成之时,过早的消耗jīng元,会对身体造成难以估量的隐患,无形中改变体质,影响身体正常机能的强化壮大,祸根深藏。随着年龄的增长,这些隐患就会逐渐凸现出来,悔之莫及。
李利是后世之人,更是一个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锻炼不辍的职业军人,对人体机能的了解知之甚详。
故此,他对蔡琰的悬崖勒马没有任何埋怨之情,反而能够欣然接受。
人的身体都有难以自制的冲动本能,李利虽有成熟男人的灵魂,却终究还是个十六岁少年之身,情难自禁,也是正常的事情。
蔡琰无声的拒绝,反倒是让李利清醒了很多,自我反省之下,暗自庆幸不已。
自己现在才十六岁,正值身体飞速成长的黄金年龄,随后只要勤奋练武,说不定会迎来体质的又一次飞跃,为rì后的顶级强者之路打下牢固的根基。
胡思乱想之中,李利和典韦二人回到了府上。
刚要走进大堂,却迎面碰上了双眸带着血丝的陈钰。
典韦眼见陈钰小姑娘面sè不善,立马开溜,牵着黄骠马悄无声息地走进后院,将李利一个人留在大堂门口。
“早啊钰儿,看你好像没睡好的样子,要不你再回去睡一觉吧,我随便吃点东西就行,不用麻烦你了。”
时下大汉之人一般都是一rì两餐,可李利府上却是一rì三餐,而且他的伙食一直都是由陈钰亲自做,尤其是早餐,从不假手于人。
“你还不是一样,满眼血丝,昨晚一夜没睡吧?早饭已经做好了,我再去给你热一下,你去洗漱吧。”
陈钰的表现大大出乎李利的意料,她既没有发起脾气,也没有大喊大闹,俏脸上虽然明白无误地写着我不高兴,却仍旧对李利柔声相询,言语中透着浓浓的爱意。
“哦,好,有劳钰儿。对了,你吩咐下去,让他们备好马车,等吃完饭后,你跟我一起去东阳谷。多带几条兽皮毯,你在马车上再睡一觉。女人不能熬夜,否则就不漂亮了。呵呵呵!”
“好啊!你是不是也坐马车?偷偷跑出去一整晚都不回来,你也熬不住了吧?这样,我让他们把府上最宽大的那辆马车套上,也好让你舒舒服服地补睡一觉!嘻嘻嘻!”
女人的脸sè说变就变。刚才陈钰还一副苦大仇深的幽怨神情,现在听到李利要带自己去东阳谷之后,顿时多云转晴,风情无限。
那笑嘻嘻的俏模样,微微摇曳的妖娆身姿,看得李利骤然口干舌燥,之前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心火,徒然又窜了上来。
“这个小妮子,真是迷死人不偿命的妖jīng啊!哎,我忍、忍忍!早晚我要把你们这对妖jīng一锅端了,连皮带骨地一口吞下去,看你们还敢诱惑我!”
目送陈钰摇摆的身影离去,李利深吸两口气,压下翻腾的yù火,自言自语地喃喃道。
··················
西门外,龙骧李府的五辆马车缓缓驶出。
走在最前面的一辆马车明显与礼制不符,非常宽大,堪比三公座驾。
但是,这里是长安城,是董卓一手遮天的地方。
作为西凉军中的新贵,李利府上的这辆马车还是董卓所赐。因此,来往书生虽然纷纷驻足侧目,却也无人敢于阻拦。
如今天下,礼乐崩坏,人心丧乱,手握刀兵之人才有话语权,有说服力,其它皆是徒然。
坐马车的感觉,之前李利没有尝试过,此刻却是有苦难言,颠簸得相当难受。
前世,他什么交通工具没有开过,哪一样不是手到擒来,驾驭自如。
可是现在······哎,丢人哪!他竟然感觉自己有些晕车,身体随着车身的左右摇摆、上下颠簸,直接把他颠得七荤八素,头昏脑胀。
太受罪了!比后世的拖拉机颠得还厉害,苦不堪言哪!
最重要的是,陈钰小妮子就坐在李利身旁。看看人家,俏脸含笑,秀眸莹莹转动,一张樱桃小嘴一直笑嘻嘻地说个不停,挺翘的丰臀坐在兽皮毯上,一起一伏,很有规律,一点颠簸的后遗症都没有。笑容甜美,怡然自得。
直到这个时候,李利恍然发现,原来屁股大也是很有好处的,至少可以抗震。
蔡琰的绝世丰臀自是不必多言,陈钰小妮子竟然也是如此,挺翘的丰臀随着车身的摇晃,轻轻起伏,身前的一对硕大隆起跟着兴风作浪,波涛汹涌。
非礼勿视,李利其实不想看某些不该看的地方,怎奈情难自禁,眼神总是有意无意地扫看一眼,然后再看一眼,要不再看一眼······就不看了······
于是李利不偷也像贼,贼眉贼眼地偷窥着陈钰的诱人波浪,看了一眼又一眼。
“文昌,你的脸sè好差,是不是坐不惯马车?这样吧,你枕在我的腿上睡一觉吧,睡着了就不会感觉到颠簸。”
“这·····那好吧,我确实头昏脑胀的很难受,辛苦钰儿了。”
李利原本想也不想地就要开口拒绝陈钰的好意,但看到小妮子殷殷期盼的眼神后,心中顿时一软,只能应承下来。
最难消受美人恩。
其实,李利不是不懂陈钰的心思,也不是不解风情之人。
恰恰相反,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陈钰对自己浓浓的爱意,甚至是对自己不设防,大有予夺予取之势。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一个多月的朝夕相处,陈钰的相貌和品行都让李利无可挑剔,绝对是少有的才貌双全的好女子。
但是,只要陈钰大兄的事情没有圆满解决,李利就不会动陈钰一根手指头,更不会接受她的爱意。
伤害一个真心喜欢自己的女人,那不是男子汉所为,更算不上是真正的男人。
面对陈钰这样难得的好姑娘,李利心中所想的不是占有,而是不想给她带来伤害。
真正的爱,是奉献与守候,而不是一味的占有。
~~~~~~~~~~~~~~~~~~~~~~~~~~~~
······情感铺垫章节至此告一段落,大鱼大肉是生活所需,稀粥汤饭也必不可少。本书A签合约已寄出,请大家放心收藏,品鉴!中郎不敢说一诺千金,(因为这话没人相信),却也不会失信于人。这是中郎首部A签作品,力求满足您的口味。虎贲中郎致谢,祝您中秋愉快!
第五十四章逼债
东阳谷。
中军大帐内。
李利面sè平静地端坐于主位上,目光犀利地盯着堂下之人。
典韦站在他身后,波才、李富、李征等将领跪坐于大帐两旁。
众人正襟危坐,屏息噤声,神sè肃然地注视着站在大帐zhōngyāng的曹将李典。
李典,字曼成,原曹cāo麾下的将领,善于练兵,心胸宽广,长于纳谏,有大将之风。
长尾山一役,李典和夏侯惇所部三千余步骑夜袭李傕军大营,被李利提前布置好的连环陷坑一网成擒,全军覆没。
战后,主将夏侯惇生死不明,副将李典以及残存的两千余名步卒全部被俘,成了李利的战俘。
随后的近两个月时间,李典一直被秘密关押在龙骧营的大牢里,没有捆绑,每天好酒好菜招待着,除了不能走出牢房之外,其它不受限制。
在此期间,李利对他不闻不问,甚至没有前来见他一面。
然而,今天李典却被请入大帐,因为李利终于肯接见他了。
“曼成,坐下说话吧。大家都坐着,就你一人站在大帐zhōngyāng,太过突兀,遮住了大家的光线,太过特立独行了。入座吧!”
李利的话语乍听之下十分和善,可是却软中带硬,朗声之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李典虽是武将,却心思剔透。从李利简单的一句话中,他听出了话外之意。大家都坐着,只有自己站立在大帐中,那是因为他们都是你李利的属下,而我李曼成却不是。
“坐,还是不坐?”
顿时间,李典颇为踌躇,徘徊不定。
之前,他早就知道自己早晚会有这么一天,战败被俘,除了归降之外,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坦然赴死。
原本李典已经做好了被拉出去斩首的准备,心如枯井,萌生死志,不惧生死。
可是五十多天过去了,他非但没有被斩首,反而每天大鱼大肉地供奉着,好不滋润。
除了没有人身zìyóu之外,自己在牢房中的rì子很不错,两天一坛酒,三天洗一次澡,顿顿都有鸡鸭鱼肉,小rì子过得相当惬意。
今天,李典知道自己的好rì子到头了,自己的生死就掌握在眼前这个清秀俊朗的年轻人手里。
对于李利的名讳,李典之前从未听说过。直到现在,他也只知道李利是董卓麾下大将李傕的侄子。
中牟之战,李利一战成名;陈留之战,此子更是算无遗算,一举坑杀了自己和夏侯惇将军所率的三千五百名步骑,既而攻陷陈留城。
徘徊之中,李典终究没有听从李利的吩咐入座,仍旧笔直地站立在大帐zhōngyāng,无惧于帐内十余双眼睛的注视,一脸决绝地直视着李利。
“呵呵呵!曼成将军很有xìng格,顶天立地,当为忠义之士。来人哪,给曼成将军看座!”
李利眼看李典仍旧站在原地,身形岿然不动,顿时呵呵一笑,吩咐亲兵搬来小几。
“曼成将军不要如此拘谨,李某今天请你来并非是为了招降你,而是有事相商。”
李典闻言一愣神,不解地问道:“在下与将军之间有什么事情可商量的?请李将军直言相告。”
李利嘴角含笑地看着李典,摆出一副很无奈地神情,说道:“其实吧,这件事情让李某还真有些难以启齿,但我军根基太浅,实在是情不得已啊!”
李典原以为李利会很干脆地直入主题,没想到他倒是卖起关子,长吁短叹地什么正事也没说。
瞬时,李典不耐烦地说道:“李将军好歹也是统御数千兵马的领兵将领,怎地如此拖沓,有话就直说!我李典虽不是英雄豪杰,却也知忠义二字。某心意已决,绝不背主投敌,甘愿赴死!”
李利丝毫不怀疑李典的忠义之心,知道他已经早就做好了慷慨赴死的准备。
待李典说完话后,李利立即摇头,神情惊讶地道:“曼成,你想要速死?不、不不!你得活着,而且还得好好活着。否则,你欠下的债,谁来偿还哪?”
“李文昌!你好歹也是一军统帅,怎可说出如此厚颜无耻的话,我何时欠你的债了?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李典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算好汉!可是我绝对不能容忍你如此信口雌黄,诬陷我欠债!”
李典满脸寒霜,愤怒异常,双目圆睁地怒视着李利,呼吸急促,粗重的鼻息哼哼的,大帐内的众将领都能听见。
面对李典的质问和愤怒神sè,李利神情泰然,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并不急于开口说话。
片刻之后,看着李典的神sè缓和了许多,李利好整以暇地说道:“曼成将军稍安勿躁,听李某把话说完,然后你再开口斥责也不迟。”
李典现在真是不想看到李利那张俊朗的脸,白瞎了一副好皮囊,rǔ臭未干,信口雌黄;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我堂堂李典何时欠过债?
“李将军请说,在下听着呢,希望你能把话说清楚。否则,纵然我李典是你的战俘,也不能容你肆意诋毁我的名声!”
李利闻言后,顿时眉头舒展开来,嘴角翘起,带着一丝yīn笑。
“曼成将军真是顶天立地的大好男儿,李某甚为钦佩。不知曼成将军可曾听过,受人点滴之恩当涌泉相报?”
李典眼皮都不带眨的,“自是听过,忠义之士人理当如此!”
李利嘴角的笑意更浓了,“这就好,曼成将军果然是忠义之士。不知将军可否知道,受人一饭之恩,又当如何呢?”
“这······”李典感觉有些不妙,张开大嘴却不知道如何应答,因为他想到自己牢房的伙食确实很不错啊!
李利抬眼看着李典,不急不缓地说道:“如今天下大旱,百姓生活困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