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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何难!”不等夏侯渊话音落地,夏侯惇便接声说道:“要想毁掉所有行迹其实很容易,看看我们面前这条大河,等到杀死村中所有人之后,我们只需将尸体全部扔进河里,自然无人能够知晓事情是我们做的。何况今夜大雨倾盆,河水暴涨,把尸体扔进河里,转眼之间就能冲走数十里,等到天明之后,尸体恐怕已经冲到百里开外了。”
说到这里,夏侯惇心有不忿地埋怨道:“孟德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心思太重,想得太多了!坐在自家中军大帐里,他居然也会说反话,明明想让我们兄弟追杀李利,却口口声声说什么以大局为重,不可鲁莽行事。我看哪,他就是谨慎过头了,总是瞻前顾后,患得患失,遇到事情时总要反复琢磨,生怕出现意外。他上次征讨徐州陶谦就是犯了这个毛病,已经下令屠城了,却又中途后悔,以致于全军士气受挫,最终无功而返。
此番为了劫杀李利恶贼,我在司隶苦苦等候了半个月,多方打探才发现李利的行踪,这是多好的机会啊!可孟德还是不放心,唠唠叨叨一大堆嘱咐,要不是妙才你带来孟德的吩咐,我们何必这么小心谨慎,早就对李利恶贼下手了!”
“大哥慎言。其实孟德所言不无道理,小心无大错,凡事谨慎一些总是好的。”夏侯渊心里其实很赞同自家兄长的这番话,但他还是要提醒一下,以免日后这番话传到曹操耳朵里,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夏侯惇知道自家兄弟也是好意,于是微微点头,既而再次将目光转向大河对岸的村落,恰好看到渡桥对面那户人家门前的灯笼熄灭了,院落中倒是还有星星点点的几处光亮。
眼见于此,夏侯惇心中大喜,当即沉声令道:“兄弟们准备动手,留下二十个兄弟在此看守,其他人上桥过河!”
“且慢!“夏侯渊一把拉住夏侯惇,急声道:”大哥,下这么大雨,你怎么还让二十名兄弟留在这里守着呢!兄弟们为什么急于动手,就是受不了这倾盆大雨呀!以小弟之见,兄弟们一起过去,不用留人守在这里了。这么恶劣的天气,我想兄弟们宁愿和李利小儿拼命,也不愿意留在这里淋雨受冻。大哥意下如何?”
“哦?”夏侯惇皱着眉头沉吟一声,思量着说道:“我原本也是为了稳妥起见,留几个兄弟看守渡桥东岸,以免有人走脱。不过贤弟所言不无道理,今夜这雨下得确实太大了,铁打的汉子也受不了这种倾盆大雨啊!”
说到这里,夏侯惇当即对着下方的黑衣一挥手,说道:“那好,所有弟兄一起过河!到达对岸后,留下二十个兄弟守在河对岸那户人家门口,不许放过一个活口从渡桥离开!”
“诺!”三百多号人齐声应道。
这声应诺声端是声量不小,若在平时足可传到大河对岸的步府之中,所幸此刻电闪雷鸣、风雨交加,加之已是深夜,倒也不担心被人听到。
“战马留下,所有人立即出发!”听到众人应诺声时,夏侯惇神色顿变,当即不再迟疑,厉声下令。
霎时,三百多名黑衣壮汉纷纷从树丛中快步走出来,直奔而去。
“咚咚咚!”
步府前院,侧堂内室外面陡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而此时内室卧榻上,李利正与步练师进行到关键时刻,衣衫尽去,两个人影依然重叠在一起。
回溯半个时辰前。
“哦”
意乱情迷之中的步练师,起初也曾抵触李利手上的过激举动,奈何她的抵抗完全是出于少女本能的矜持和脑海中的礼数约束,终究太过松软无力,根本阻止不了李利步步紧逼的侵略。
在李利娴熟无比的**手段之下,步练师完全处于下风。第一次尝到接吻的滋味,第一次被男人揉捏翘臀,第一次胸脯遇袭,接下来便是许许多多的第一次,直到她第一次赤条条与男人躺在榻上。
李利一路穷追猛进连续攻城略地,而步练师则是一步步沦陷,根本招架不住李利的进攻。
与此同时,今夜李利格外性急,似乎有些急不可耐,不像之前那样循序渐进,不急不躁,显得很急色,恨不能直接提枪上马,纵横驰骋。因此,他仅仅用了不到两盏茶的工夫便将步练师娇躯上的防御尽数解除,为接下来的直奔主题扫清障碍。
即便如此,步练师也招架不住,娇躯瘫软如泥,幽府玉门洪水泛滥,泥泞不堪;就像外面大雨中的汹涌河水一般,浩浩荡荡,奔流不息。
于是李利根本不用过多撩拨,解除步练师娇躯上的紫色罗裙之后,巨物怒张挑开水汪汪的秘府门扉,挺身直刺,长枪破开重重障碍,生生凿出一条坦途,直抵幽府后院。
“啊!”在一声痛彻心扉的痛叫声中,步练师看护十八年的幽府终于被撞开了,既而从少女步入少妇的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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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8章郎情妾意遭猝变
“咚咚咚!”
步府前院侧堂,内室门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呼呼呼!”
内室中,此刻热气腾腾,粗重的喘息声和媚惑之极的呻吟声声不绝。
与此同时,整个内室中充斥着馨香之气,还有激烈地噗嗤冲撞声。
再加上门外的风声、雨声、雷声和闪电咔嚓声,以及敲门声混杂在一起,与内室中床榻吱吱作响声形成富有节奏的旋律。
而床榻上缠连在一起的两个人影,恰恰跟着这种别样的节奏起起落落,离合重叠,配合得丝丝入扣,分毫不差。
“主公,对岸跟踪者准备动手了!”
房门外,头戴斗笠、身穿蓑衣的李挚神色急切地站在门外,蓑衣滴滴答答地滴着雨水。
截止现在,他已经连续四次敲门,却没有得到主公李利的回应。事情紧急,容不得他犹豫迟疑,不得已之下他只好直接站在门外对房内喊话,希望主公能从“百忙”之中“抽身”出来。
事实上,李挚不仅眼力极好,而且听力过人。虽然他不知道主公房里还有谁,却能从门窗中传出的床榻吱呀声和呻吟声之中,判断出主公此时正在做喜欢做的事情。
对于李挚来说,这种事情早已屡见不鲜。这些年来他时刻跟在主公李利身边,几乎每个月都要碰到几次,已然耳熟能详。今天算是例外,因为他此前守在河边观察对岸歹人的动向,因此不知道屋内的“主公夫人”是谁。
也正为如此,李挚今夜敲门时没有立即开口喊话,而是稍稍等待,希望李利能够听到敲门声。起身出来。
内室中,李利正处于极度兴奋之中,挥汗如雨地驰骋奔驰,大开大阖地奋力冲刺,犹如策马飞驰,腾云驾雾一般。
因此他根本没有听到屋外的敲门声,或是他清楚门外有人敲门,却下意识地将其忽略,一门心思及时行乐,对门外的声响置若罔闻。
“吼啊!”
然而。当门外李挚的喊话内容飘进屋内的一瞬间,大力冲刺中的李利陡然心惊,虎躯剧震。而他那正在蜜泉中快活的巨物受惊之下,顿时一激灵,一股股灼热的精元陡然迸发激射。刚猛强劲地冲进蜜泉后壁上。
一刹那,早已徜徉在激情余韵当中的步练师。被体内这股凶猛的热流烧得娇躯震颤。既而娇躯瞬间僵直,本能发出一声高亢尖锐的惊叫。
随之步练师的娇躯彻底酥软下来,浑身上下再无一丝气力,玉体横陈,香汗淋漓,性感艳红的双唇微微张合。昏昏欲睡。
“子诚,立即命令奉孝躲进地窖,传令飞虎按原计划进行!另外,让阿四带上步府扈从、侍女护送老夫人进入地窖隐藏起来。府内不许任何人走动!你留在南院,飞虎守北院,我就留在正堂等着他们。今夜来一个杀一个,切勿留手,务必将他们斩尽杀绝!”
一泄如注之后,李利根本无暇喘息换气,语气狠厉对门外的李挚下达命令。
“诺,末将领命!”房内将令一丝不漏传进李挚的耳朵里,他当即恭声应道,既而转身便走。
然而,李挚刚走两步却又陡然停下,回头对房内喊话道:“跟踪我们的歹人为数众多,今夜吉凶难测,请主公穿上金龙战甲,取出金猊战刀,提前做好准备,有备无患!”
说完话后,李挚再不迟疑,疾步如飞,直奔郭嘉的房间而去。
“嗯?”听到李挚临走时的提醒,李利俊朗泛光的脸庞上浮现出一丝凝重之色,剑眉轻扬,眼底掠过一丝凛冽的杀机。
“夫君,你没事吧?”昏昏欲睡的步练师,在李利大声对门外喊话时便已睁开妩媚柔情的明眸,浓情蜜意贴在李利健壮的胸膛上,痴痴看着情郎。
直到门外的李挚走后,她爱抚着李利精壮的胸膛肌肤,神情担忧地轻声道:“夫君,是不是沿路跟踪而来的贼人要动手了?一定很危险,夫君和妾身一起躲进地窖吧!我们步府之前做过酒水买卖,前院、后院和厢房都有地窖,而且很隐蔽,不会被人发现的。”
李利轻轻摇摇头,十分怜惜地抱紧步练师,低头吻着她的额头,柔声道:“练师不必担忧,我没事。
今夜有我和子诚、飞虎三人联手杀敌,无论来人是谁,定叫他有来无回!纵然他们有千军万马,我李利也不皱眉头,依然要和他们血战到底。何况我之前选择步府借宿时就已经想过了,万一抵挡不住歹人的袭杀,我们就逃进后山,从长计议。因此我们一定不会出事的,进退自如,不惧歹人偷袭。
反之,如果我们都躲进地窖之中,反倒自身陷入被动,处处受制于人。贼人一旦进入步府中没有发现我们的踪迹,必然四处寻找,早晚都会发现地窖所在,最终将我们一网打尽。故而,正面迎敌对我们有利,躲进地窖反倒是作茧自缚,自寻死路。”
柔声解释之后,李利抚摸着步练师白皙莹润的后背,歉意地柔声道:“今晚我心绪不宁,太过急躁,让你受委屈了。待来日我们安定下来,我一定好好疼爱你,我们重新来过!”
轻轻一句软语,让步练师娇羞不已,莹白如玉的娇躯微微扭动,仿佛浑身又充满力量,刚刚熄灭的**瞬间死灰复燃,意乱情迷。
两个**的身躯紧紧贴在一起,步练师娇躯上传来的热量让李利春心荡漾,下身稍稍松软的巨物再度膨胀耸立,蠢蠢欲动。
“练师,来日方长,以后我们永远在一起。现在我们赶快穿好衣服,你直接进入地窖藏起来,我已经安排子诚招呼府中其他人也躲进地窖了。”
说话之中,李利十分艰难将步练师软玉馨香的娇躯托起来,随手拿来亵衣和罗裙,让她穿上。而李利则是俯身从床榻下面拉出一个木箱,取出不久前刚刚用金蚕丝修补的金龙软甲,贴身穿好,既而起身下榻,披上很久没有穿过的黄金战甲。
在步练师的帮助下披上战甲后,李利搀着刚刚破身的步练师走进侧堂,搬走圆桌,打开侧堂之中的地窖石板,将步练师送进地窖躲藏起来,随之再将石板合上,圆桌复位。
将步练师安置妥当后,李利顿觉轻松许多,心中没有羁绊,如此才能放开手脚大战一场。
随即他再度走进内室,从卧榻背后取出一个狭长的黝黑木箱,动作轻快地将木箱打开。
这个黑色木箱整体长约四尺五寸,宽、高各两寸,十分沉重,需要李利双手同时用力才能搬动。
开启之后,但见里面放着四根长约四尺的黝黑泛光的陨铁兵器,一个大刀手柄,一个宽约一寸八的刀锋,上面篆刻着金猊图纹,余下两截陨铁则是铁棍状。中间两节陨铁兵器,两端各有螺纹接口,接口上还残留着人工打磨时的摩擦痕迹。
显然,这些螺纹接口都是工匠们花费极大气力精心铸造,随后一点点地打磨出来的,耗时耗力,来之不易。
“喀喀喀!”李利十分娴熟地将四节兵器逐一取出,旋紧螺纹,将四根一样长的兵器拼凑成一柄长约一丈二的金猊战刀。
值得一提的是,最后一节四尺长的刀刃接口处没有螺纹,末端镶嵌着一条约一丈五尺长的铁链,链环只有蚕豆大小。
装上刀刃时,李利没有旋紧螺纹,而是直接将刀锋底端插入刀杆接口中,铁链顺着中空的刀杆沉落到手柄膨隆处。
随着李利用力摁下手柄上端的圆形凸起摁钮,只听“咔”地一声脆响,整个战刀彻底组装完成。金猊战刀浑然一体,看不出一丝对接的痕迹,刀杆黝黑泛光,锋刃寒光湛湛,刀柄膨大结实,霸气四溢,俨然是一柄丈二神兵,杀伐利器。
战刀完成后,李利又从木箱中拿出十多个花生米大小的铁珠,装进左侧手臂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