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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劳军师下令,某桓飞喊一嗓子就行了,管保飞云渡方圆十余里之内的将士都能听到!”
桓飞不以为意地随口说道,旋即他不等郭嘉反应过来,立即驱使金猊兽座骑跃上官道旁的岩石上,居高临下地放声大喝:“众将士听着,穿红袍的曹将就是曹操,尔等全力搜捕,追杀曹贼!”
“穿红袍的曹将就是曹操全力搜捕,追杀曹、贼、曹贼、贼、贼”
桓飞这一嗓子喊出来,端是如洪钟般声震方圆十余里,洪亮至极,宛如晴空霹雳一般清晰无比地传进飞云渡周围所有西凉军将士的耳朵里,振聋发聩,言犹在耳。
“呃!”李利没想到桓飞说做就做,这么积极,而且速度这么快,可桓飞放声喊话却是错的。
“飞虎快快住口!曹操现在穿着普通步卒的扎甲,没有穿红袍,不过他倒是留着寸余长的胡须!”
“呃,这样啊!”桓飞闻声愕然,当即改口:“众将士听着,主公有命,颌下有长胡须的就是曹操,全力追杀曹贼??”
第670章让我欢喜让你忧
“众将士听着,主公有命,颌下有长胡须的便是曹操,全力追杀曹贼!”
听到桓飞一声断喝,李利满脸无奈的摇头,扭头看着捂住耳朵的郭嘉,忍俊不禁地轻笑出声。
“飞虎速速住口,不必白费力气了。如果曹贼此时就在附近,你这一嗓子喊出来,他还不立即割掉胡须,潜伏起来不敢露头啊!”
“呃!”桓飞闻听李利之言后,神情顿愕:“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主公您说现在该怎么办?难道还能任由曹贼从我等眼皮子底下逃走不成?”
说到这里,桓飞怒容满面,义愤填膺:“想那曹贼,屡屡欲致主公于死地而后快,前番步府行刺之事尚未了结,十三天前曹贼又遣人鱼目混珠之下烧毁粮仓,此次曹贼更是用心歹毒,企图偷袭函谷关。由此可见,曹贼一心与我西凉军为敌,亡我之心不死,摆明着与主公势不两立。何况,先前夏侯惇、夏侯渊兄弟先后死于我等之手,刚才胡车儿将军又在阵前袭杀其长子曹昂,而主公更是生擒曹洪、曹休和曹安民叔侄三人。细数之下,曹贼嫡系族人或死或生禽近乎大半落于我等手里,这个梁子结大了,彼此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除此别无它法。”
“鉴于此,末将以为此次飞云渡之战实乃难得的好机会,若能一举斩杀曹贼,便是为主公、为我西凉军除一心腹大患!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主公。末将请令,率领两万战骑和一万郡兵立即展开全面搜捕,就算把方圆百里翻个底儿朝天。也要把曹贼揪出来,以绝后患!”
桓飞这番话确实是说到李利心里去了,与他所想一般无二。只是,倘若果真如桓飞所说的全面大范围搜捕的话,区区两三万人马是远远不够的,最少也要动用五万以上的步骑,方能搜遍方圆百里之内的一草一木。
这未免太过劳师动众了。毕竟眼下西凉军和诸侯盟军仅有一河之隔,双方皆是秣兵厉马,虎视眈眈。只待盟军渡河之后大战一触即发。届时,两军近百万人马对峙,西凉军退无可退誓必决死一战,而诸侯盟军劳师远征亦是志在必得。一场空前大战已然在所难免。迫在眉睫。
相比之下,经过一个多时辰的剧烈厮杀,截至目前为止,曹操在飞云渡之内的六万人马已经折损大半,预计最终逃离南北两端谷口的曹军不会超过三万人。再经过此时的一番追杀和抓捕,估计最后能够逃往河东的曹军不会超过两万人,大概在一万余人左右。也就是说,曹军十亭人马折损八亭。最多逃走两亭人马,即一万余人。
这样以来。兖州曹操的实力将锐减一半。将近十二万曹军经此一役之后,折损近半,兵力大减,实力骤降,从而沦为中原各镇诸侯之中不入流的中等角色,已然彻底失去了雄霸中原的资格。
既然如此,纵使曹操今夜能够侥幸逃生,此后也不足为惧。甚至于,不用李利亲自出手剿灭他,单凭此刻占据兖州的吕布就足以灭掉曹操。届时摆在曹操面前的出路只有两条,其一便是与吕布决一死战,其二则是率部投效或依附袁绍;除此之外,曹操纵然有心出兵荆州或豫州,只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徒呼哀叹。
暗自权衡利弊后,李利脸上又恢复了此前的从容淡定,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眉宇间的阴鸷之色消散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强者才有的大度与自信。
“飞虎莫急。依我看来,搜捕方圆百里就不必了,劳师动众,大动干戈。若能抓到曹操还自罢了,若是抓不到,势必影响全军士气,于战不利。眼下大战在即,曹操区区数万人马现下已经折损大半,纵然侥幸逃生也不足为虑。况且曹贼兖州根基已失,仅仅依靠几座小城苟延残喘,钱粮耗尽,又得不到兵员补充,短期之内曹操已然元气大伤,自身难保。
是以,我等目前不宜大动干戈,以免顾此失彼,给诸侯盟军留下可趁之机。说到底,我军眼下最大的敌人并不是曹操,而是以袁绍为首的诸侯大军。如何大破诸侯盟军,才是我等当务之急,只要取得此次司隶之战的胜利,在随后的诸侯争霸之中我西凉军方能立于不败之地,真正坐稳天下第一大诸侯的霸主地位。
故此,我意,我等各自带领一队兵马分头搜捕,以抓捕曹军降卒为首要目标,其次才是擒杀曹操。以一天时间为限,若能抓到或斩杀曹操固然可喜,若是抓不到或者根本没有发现他的踪迹,全军务必于今日天黑之前返回函谷关。此乃军令,诸位不必多言,速速领兵出击”
“报!”
正当李利下令众将领分头行动之际,一名斥候策马飞奔而来,人未到,声先闻:“报禀主公,何曼、何仪两位将军抓住曹操了!”
“哦?抓住了,在哪儿?”李利闻言惊愕,驾驭金猊兽王疾步奔至斥候身前,不等他翻身下马,便一把抓住衣领,急声问道:“曹操现在何处?让何曼、何仪二人立刻将其押来见我!”
“咳咳咳!”被李利单手从马背上拎起来的斥候,勒得脸颊涨红,神情大骇,剧烈地咳嗽起来。
“主主公容禀,曹操就躲在不远处的官道石桥下,刚才何曼、何仪两位将军已将他擒住,现正往此处赶来。”
“嗯?哈哈哈好、好、好,好啊!”李利愕然大笑,随手放开斥候,笑道:“今夜我忙前忙后整整找了曹操一个晚上,却始终未见曹贼踪迹,不承想何仪兄弟二人倒是机灵过人,不费吹灰之力便生擒了曹贼!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
“呃!”大笑声戛然而止,李利睁大眼睛注视着何仪、何曼兄弟俩押解着“曹操”快步走来,顿时神情大变:“这怎会是红袍曹将,这不是曹操啊!”
此言一出,郭嘉、李挚、桓飞、许褚和陈到等将领闻声错愕,脸上的笑容迅速遁去,当即众人纷纷打马行至李利身旁,一双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越来越近的红袍“曹操”。
“禀主公,末将二人已将曹贼抓住,请主公处置”
不等何仪把话说完,李利立刻抬手示意他不必再说,金猊兽王跨步上前,瞬时出现在红袍“曹操”面前。
一把摘掉红袍“曹操”的红缨盔,李利坐在金猊兽王背上,双目如刀地怒瞪着白面无须的“曹操”。但见眼前之人年龄不大,一脸稚嫩之色,嘴上没毛,这哪里是年逾四十的曹操,分明是尚未及冠的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
原来又是空欢喜一场,一瞬间李利杀机陡现,脑海里立刻浮现这样一个念头:“既然你这冒牌货让我空欢喜一场,那我便让你人头落地,血溅当场!”
“你给本将军听好了,我只问你一句话,若是胆敢隐瞒半字,亦或是欺瞒本将军,某抬手之间便叫你人头落地,碎尸万段,弃尸荒野!
说你是何人,曹操现在何处?”
李利一声怒喝把红袍“曹操”吓得浑身哆嗦,沾满泥土的下颌剧烈抽搐,脸色煞白,牙关直打冷颤。
“不要杀我,恳请大将军不要杀我!我说,我什么都说,绝不敢隐瞒半句。请大将军手下留情,饶命啊!”
“少说废话,回答本将军的问题!再敢啰嗦半句,你就什么都不用说了,直接受死吧!”
“是、、、是、是,罪将不敢!罪将名叫曹真,是义父、、、哦不,罪将是曹操收养的义子。此次是罪将第一次跟随曹操出征,连夜行军赶到飞云渡山谷内潜伏,原本打算等到天亮之后先由小股亲兵乔装成百姓混进函谷关,而后里应外合,袭取函谷关。不承想,大将军如天神下凡一般英明神武,我等刚刚潜伏下来便被大将军发现,而后就是刚刚争夺栈道之战,这些大将军都知道。至于义父、、、哦不,曹操现在何处,罪将确是不知”
“咻!”就在曹真说出“确是不知”四个字时,李利的脸色冷峻如冰,剑眉横起,双眸暴怒,掌中金猊战刀瞬时高高扬起,发出尖锐的呼啸声。
“大将军且慢动手,罪将还有下情禀报!”
当寒光凛凛的刀锋斩断鬓角的乱发、即将落到脖子上的一瞬间,曹真吓得“扑通”一声双膝跪地,舌头惊颤地急声道:“突破谷口之时,曹操就藏在第二批冲上官道的曹军当中,当时站在谷口鼓动兵士奋勇冲锋之人就是曹操,而守护在他身边之人就是他的四名贴身近卫!”
杀气逼人的刀锋距离曹真左颈外侧仅有半寸,一缕散乱的头发被寒风吹到刀刃上,飘然落地。
“罪将说的都是真的,请大将军一定要相信我!
那曹操历来多疑善变,六亲不认,狡诈之极。早在曹昂被杀之时,曹操便将战袍和战甲脱下,随即让罪将穿上,替他在栈道阵前号令全军将士冲出山谷。
却不料正好碰到大将军亲自上阵,因此罪将只得壮着胆子往前冲,实际却是做做样子而已。待大将军率军冲杀的那一刻,罪将深知大将军虎威,不敢迎战,只得转身退回山谷,途中又遇到曹操。”
第671章宿命相逢徒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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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大将军率军冲杀的那一刻,罪将深知大将军虎威,不敢迎战,只得转身退回山谷,途中又遇到曹操。随后大将军只身杀进山谷,曹操又怂恿罪将率众围杀大将军,而他自己则带着四名亲兵再一次潜入栈道,继而趁着大将军麾下将领急于求援将军之际,他亲率大军一鼓作气冲出谷口。”
待曹真说完话后,李利满脸阴鸷地盯着他,似乎正在考虑是否一刀将其斩杀。
“主公,曹真所言应该没错,请主公暂且饶其性命。再者说,此等人不值得主公亲自出手,更不配死在金猊战刀之下!”
眼见自家主公仍有斩杀曹真之意,郭嘉神情冷漠地看着全身吓得直哆嗦、唯唯诺诺的曹真,眼神中充斥着鄙夷不屑之色。
“曹真所说的那名站在谷口鼓动曹军奋勇冲杀之人,我之前却是留意过。只是我当时并不知道他就是曹操,权当是他是一名战斗经验丰富的老兵,因此并未放在心上。现在经曹真这么一说,我是万万没想到那人居然就是曹操。
如果一切真如曹真所言,那个中年老兵真是曹操的话,那他根本不是藏在第二批冲出谷口的曹军之中,而是第一批。只不过曹贼奸诈善变,突破谷口之际他没有立即冲上官道厮杀,而是滞留在谷口等待后面的将士。等到第二批曹军冲出来与我军厮杀之时。他始终躲在后面,待前面将士撕开我军防御战阵后,在亲兵的掩护下他立即冲出重围。逃向南面官道。”
话音稍顿,郭嘉满脸懊悔之色:“这一幕是微臣亲眼所见,当时也曾怀疑过中年老兵的身份,奈何却被他一身普通步卒的扎甲所蒙蔽,加之当时战况胶着,厮杀剧烈,敌我两军数万将士厮杀在一起。实在顾不上区区一名年逾四十的老兵。万万没想到啊,其人竟然是曹操!现在回想起来,微臣追悔莫及。竟让曹操从我眼前逃走,而我却浑然不知。
唉,难怪许劭曾言:曹孟德乃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贼,而今看来。此言不虚呀!”
“奉孝不必如此自责。就连我李利不是也被曹贼蒙骗了吗?在此之前,我肯定也遇到过曹操,甚至和他擦肩而过,却因不认识他,以至于让他从我身边溜走。”
轻声宽慰郭嘉之后,李利收起架在曹真脖子上的战刀,看向他的眼神十分不善:“来人,将此贼暂且收押。随后再做处置。切记,所有俘虏的曹军将领都要单独关押。任何人不得和他们说一句话,违令者、斩!”
“诺!”何曼、何仪兄弟二人当即将曹真交给亲兵,随即向李利请罪,声称自己兄弟二人一时不查,误将曹真当做曹操,此乃欺君之罪,难脱冒领军功之嫌,甘愿受罚。
李利对此